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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嘴。”
厚重的窗帘遮住了窗外炽热的阳光,不透风的卧室里,缠绵交织的空气温度逐渐攀升。
“乖乖,咬哪里?”
薄靳鹤喉结剧烈滚动,发出一声粗重沙哑的喘......
《再重逢,太子爷的疯批宠爱她不想要宋霜枝霜枝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张嘴。”
厚重的窗帘遮住了窗外炽热的阳光,不透风的卧室里,缠绵交织的空气温度逐渐攀升。
“乖乖,咬哪里?”
薄靳鹤喉结剧烈滚动,发出一声粗重沙哑的喘......
商俭双眸瞪大,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揶揄道:“哟,薄大少爷,您还是个处吧?第一次见面就玩这么大?”
没错。
身为京市顶级豪门的薄家继承人。
薄靳鹤到现在都还是个处。
京市豪门圈子里的人只知道薄靳鹤谈了个比他小的女朋友,却没见过那女孩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
反正薄靳鹤宝贝的很,生怕有人觊觎她,还玩起了金屋藏娇那一套。
直到有一天。
薄靳鹤破天荒地在朋友面前提及让他们见见那女孩,还说了要和她结婚这件事,连婚礼都提前筹备好了。
结果没多久。
那女孩就把他甩了,一走了之,消失的无影无踪。
从那以后,薄靳鹤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一提到她的事就跟触碰了逆鳞一样,谁提谁倒霉,甚至还不许京市里出现跟她同名同姓的人,逼得人家去改名。
那段被甩的日子里,他疯起来简直不要命。
薄靳鹤没搭理他,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盯着面前的女孩:“今天就让你给我破了,怎么样?”
商俭收起了玩笑的表情,震惊道:“薄大少爷,你来真的?”
薄靳鹤温热的唇贴着她雪白耳垂,热气源源不断地往她耳蜗里钻去。
“一句话,要不要跟我处?”
宋霜枝指尖攥地泛白,撒谎道:“我有男朋友了。”
听到这话。
薄靳鹤眼里涌出彻骨的寒意:“没关系,我去废了他,让他变成你闺蜜,看他还有没有胆子敢觊觎你!”
“薄靳鹤!”
宋霜枝慌了,因为她知道他会说到做到。
“终于肯叫我名字了?”
他发出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自嘲道:“还以为你忘了我这个旧情人。”
宋霜枝咬紧了唇。
薄靳鹤手掌放在她单薄的背上,滚烫的指腹沿着她漂亮的蝴蝶骨一遍又一遍抚摸。
“跟我处,我让你睡。不处,我睡你,别逼我用强的。”
商俭劝道:“薄少,咱们现在是合法社会,这可不兴强制爱呀!何况强扭的瓜一点也不甜!”
薄靳鹤淡睨了他一眼:“你这张嘴这么能叭叭,正好可以滚去跟公司楼下那群广场舞大妈唠唠嗑。”
他转过头,继续盯着宋霜枝:“给你五秒钟时间回答。”
“一——”
正当宋霜枝要说不时。
他直接跳过了中间的数,数到了“五”。
“时间到了,你没回答,就当是同意了。”
宋霜枝瞪眸:“你耍赖!”
“就耍赖,你能拿我怎么样?”
男人冰冷的漆眸锁定在她脸上,指腹揉捏着她的耳垂,压着嗓子道:“你能玩弄我的感情,我为什么不能耍赖?”
“我说过,下次再见到你,玩、死、你!”
“宋霜枝,别以为我说着玩的。”
宋霜枝身体忍不住发颤。
记忆仿佛回到了三年前,和他分手的那一天。
她在浴室里割破了手腕。
宋霜枝第一次见他生那么大的气,叫来医生给她止血后,眼里满是愤怒和痛苦的情绪,一遍遍地压着她在床上,亲她吻她。
从白天到黑夜。
除了最后一步没有做,其他全都做过了。
从那之后。
他放她自由,远离了那座城市。
本以为从此以后不会再有瓜葛,却没想到,在她努力考上全国最顶尖的大学后,还是和他在这里意外碰见。
“对不起。”
她轻颤着睫毛。
薄靳鹤冷嗤了声:“玩弄我的感情,一句对不起就完事了,宋霜枝,你多大了?”
宋霜枝:“二十。”
薄靳鹤:“……”
他当然知道她现在二十岁。
她十七岁那年,在高中校园里遇见了他。
却不知是她精心设计的一场偶遇,是她蓄意的勾引,他放任自己主动沉沦,却换来一场虚假的感情。
后来。
她利用完了,就不要他了,将他甩的干干净净,甚至用死来逼迫他。
薄靳鹤手掌摩挲着她的腰。
“跟我复合,过去的事都可以原谅你。”
宋霜枝摇头:“不行。”
薄靳鹤眼神一冷:“别告诉我,你这么快就爱上了别的男人?”
宋霜枝沉默不作声。
他扯出冷笑:“行啊,你爱一个,我他妈见一个废一个!直到你肯答应跟我在一起为止!”
宋霜枝慌了。
“薄靳鹤,你想要报复我,就冲我来,不要伤害我身边的人!”
薄靳鹤指腹揉捏着她的耳垂:“我当然要报复你,不过在这之前,我会先让你身边的人受到惩罚。”
宋霜枝脸色一白。
这时,她包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
是黎竹的电话。
宋霜枝敛下慌乱的情绪,正要拿起手机。
谁知旁边伸过来一只骨节分明的宽大手掌,夺过她的手机,直接按下了接听键。
黎竹见她这么久没有回来,担心她出事,就跑到包厢外打了个电话。
“霜枝,你现在在哪儿?我过来找你。”
“她在我这里。”
听到电话里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黎竹愣了一下,心里更加紧张不已,连说话的语速都变快了。
“你是谁?我告诉你,你别伤害我家霜枝!否则我现在就报警了!”
“报警?”
薄靳鹤冷嗤了声。
他掀眸看了宋霜枝一眼,薄唇微阖,一字一顿道:“你朋友调戏我。”
“她现在走不了了。”
“除非她对我负责,否则这事我、跟、她、没、完!”
黎竹赶到606包间时,还有几个警察也到了。
夜宴会所对面街道不远处就是警局,接到这里的报警电话时,警察很快就赶过来了。
还以为是会所里发生了违法的性交易案件。宋霜枝将酒杯推远了,摇头道:“我酒量不好。”
就是知道她酒量不好,才敢放肆。
薄靳鹤哄骗她:“度数很低的,不会醉,喝完这杯,今晚让你睡个好觉。”
宋霜枝表情一顿。
她接过酒杯抿了一口,口感顺滑的红酒滑入喉咙,味道有点微涩。
很快,她就感觉脑袋晕乎乎的。
宋霜枝很少喝酒,也没想到自己一杯倒。
她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连衣裙裙摆上滑了一些,露出了那截雪白的大腿,连男人什么时候脱了衣服压下来都不知道。
她觉得有些热,推开他埋在颈窝里的脑袋。
“不要亲我。”
薄靳鹤抬起头,忍着体内凶猛翻滚的欲望,亲了亲她的鼻尖。
“不亲,那做好不好?”
周身萦绕着他的气息。
宋霜枝本能地感到危险,指尖攥紧了裙子领口,含糊不清地摇头。
“不、不好……”
薄靳鹤眼皮耷拉下来,有些委屈:“我为你守身了这么多年,不让我碰,是想憋坏我吗?”
灌醉了都这么犟。
想强上又怕吓坏她。
宋霜枝半睁着眼,湿漉漉地染上朦胧的水雾,雪白的皮肤被酒意熏成了淡淡的娇粉色。
这一幕,看的薄靳鹤更燥热了。
操。
想.她。
半小时后。
薄靳鹤将她身上那条被弄脏的碎花裙脱下,换成了自己的衬衫。
他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手掌托着她的后颈,不容置喙地压了过来,贴在自己的胸膛上。
“乖宝,好喜欢好喜欢你,怎么办?”
他低头覆了过去,不知餍足地一遍遍亲吻着她。
滚烫的温度仿佛要融化了宋霜枝。
她趴在他怀里,娇娇地发出一声轻喘。
薄靳鹤后背猛地绷紧,手臂紧紧搂住了她的腰,低喘道:“乖宝,你简直……要了我的命。”
-
宋霜枝睁眼醒来后,一具宽厚挺阔的胸膛猝不及防闯入了她的视线。
她脑子宕机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她紧张地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好在只是换了件干净的衣服,没有其他异样。
薄靳鹤早就醒过来了,只是想看看她的反应。
看到她松了一口气。
他有些失落。
昨晚宝贵的第一次没有给她。
薄靳鹤神色恹恹,整个人像是被霜打了的蔫茄子。
就连今早上开车送她去学校时都提不起劲来,车速慢地后面的车狂按喇叭。
一个路怒症车主下车,骂骂咧咧地上前。
薄靳鹤直接朝对方脸上扔了一沓钱,眼底覆盖着一层冰冷的寒霜。
“想打架?”
车主瞬间态度一变,笑呵呵道:“不打了不打了,爷,您走好!我在后面护送您!”
宋霜枝担心他这个状态下去会出交通事故:“薄靳鹤,你就在这里停车吧,离学校只有几个站了,我坐公交就行了。”
薄靳鹤冷白的眼皮掀了过去。
“不相信我的技术,怕我拉着你寻死啊?”
宋霜枝抿唇:“我没有这么想。”
昨晚没吃到人就已经让薄靳鹤烦躁不已,想到待会送她去学校,又要一天见不到面,他内心更烦闷了。
等到车停到一处安全的地方后。
薄靳鹤俯身过去,解开了她的安全带,掐住人的腰一提,就把她从副驾座上抱到了大腿上。
“宋霜枝,你给我听好了,我这条命娇贵的很,要死也是死你身上!”
听到这话,宋霜枝脸红的仿佛要滴血。
周围还有来来往往路过的人,只要他们朝车里看一眼,就能知道两人此刻的姿势有多么亲密。
薄靳鹤想亲她。
宋霜枝推开他的脑袋,找了个理由。
“不行,上学要迟到了!”
薄靳鹤瘪了瘪嘴,声音有些委屈:“要亲一亲才能好,你也不想我回去的时候在路上发生意外吧?”
宋霜枝:“……”
她怎么不知道他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你刚才还说你的命娇贵。”
薄靳鹤:“……”
打脸来的太快。
见软的不行,他只好来硬的。
“你要是不亲,我就开车到你学校,当着所有人的面舌.吻你!还会让摄影师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地拍下来传到网上!”
再一次被他威胁,宋霜枝很生气。
但她不能拿他怎么样,只能憋屈地咽下这口气,闷闷道:“只能亲脸。”
薄靳鹤将脸凑了过去。
宋霜枝:“你把眼睛闭上。”
薄靳鹤又乖乖地闭上眼。
他的睫毛很长,垂下来像是两排又浓又密的小刷子,眉眼极为好看,像是一幅细腻晕染的水墨画。
宋霜枝慢吞吞地往他的左脸颊贴了过去。
就在即将触碰到时。
薄靳鹤仿佛感知到了什么,忽然扭过了头,让她的唇猝不及防覆上了自己的唇。
宋霜枝愣了一刹。
薄靳鹤倏地睁开了眼,手掌压着她的后脑勺,强势地抵入加深了这个吻。
良久后。
他缓缓松开了她,附在她耳边低低地喘:“想和我接吻,不用这么拐弯抹角,下次教你更厉害的,让你亲个够。”
宋霜枝脸皮发烫地用力推开他,坐回了副驾座。
十分钟后。
黑色迈凯伦停在了京北大学门口。
京北大学是全国排名第一的顶尖学府,当初宋霜枝报考的第一志愿就是这所大学,她高中努力了那么久,也终于不负所愿,以全市第三名的成绩考入了京北大学。
宋霜枝解开安全带,拎着包包就要下车。
薄靳鹤拽过了她的手腕,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记得想我,不止上课想,发呆想,吃饭想,上厕所也要想。”
宋霜枝不想搭理他。
但偏偏这时,周围不少学生都看了过来。
她不想引起太多关注,被人在背后议论,只能无奈地点头。
“好。”
薄靳鹤这才满意地放人。
宋霜枝快速踏进了校园大门。
尽管她不想引起注意,但薄靳鹤开的豪车实在太过惹眼,她从车上下来,还是被人偷偷拍下照片,发到了学校论坛里。
标题是一行夸张大字。
京北校花豪车接送上学,神秘金主男友身份成谜!
美女配豪车的标题总是能吸引人的眼球。
很快,这条帖子被顶上了论坛的热帖,下面全是褒贬不一的评论。
听说宋霜枝是个被收养的孤儿,养父还是个赌鬼,如今攀上了有钱人,我想大家不用猜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奸笑][奸笑]。
亏我以前还把她当作女神,没想到外表看起来挺清纯高冷,居然是这种拜金女!都炫富到学校来了,简直是道德败坏!
我以前还追过她来着,结果被她拒绝了,原来她喜欢有钱的,是不是换个老头子她也会扑上去?
楼上的别太过分了,不了解全貌就在这里乱揣测,进行人身攻击,万一人家就是正常谈恋爱的情侣,男朋友送她来上学怎么了?
我看楼上那几个八成是自卑敏感的丑男,癞蛤蟆吃不到天鹅肉,就开始破防了。
宿舍里。
黎竹很快就注意到了这个帖子,生气又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还以为京北大学的门槛已经淘汰了那些没品没德的人,没想到还是碰到了这么多普信男。”
室友关蓝淡定地在屏幕上飞速打字。
“前排那几个赞最多的恶评我已经举报了。”
谢妙妙:“我去找我男朋友帮忙,看他有没有办法黑进学校论坛,把这个帖子删了。”
黎竹又叮嘱道:“待会霜枝回来,别告诉她。”
与此同时。
薄靳鹤刚回到公司,就听到秘书进来汇报了这件事。
“薄少,发帖人已经找到了,是京北大学一名大四的男生,以前追过宋霜枝,但是被她拒绝了。”
“他应该是为了报复,才会拍下这些照片发到论坛里,又在网上找了不少水军人身攻击宋霜枝。”
薄靳鹤眼底透着寒意:“十分钟内,我要他从京北大学永远消失!”
秘书:“是,我现在就去办。”
黎竹正在论坛里和那些水军一一对骂。
结果下一秒,整个帖子都瞬间清空了,随后又冒出一条新帖子。
发帖人正是原来的帖主。
对不起,我在这里为恶意公开别人的隐私照片,在网络上找水军对宋霜枝同学进行人身攻击的事情深深道歉。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对,宋霜枝同学并不是帖子里说的那种人,我会对自己犯下的行为负责,为了不损害京北大学的名声,我会主动退学。
这条帖子一出。
之前那些不了解真相就骂宋霜枝的人全都沉默了。
黎竹也愣了一下。
但很快,她就猜到了是谁做的。
除了那位有权有势的薄家大少爷能在这么短时间清空帖子,找出发帖人,还逼迫对方主动退学的,她实在想不到还有其他人。
宋霜枝回到宿舍后,见室友齐齐转过头,一一看了过来。
她站在原地,不解道:“你们怎么了?”
谢妙妙朝她扑了过去,往她身上蹭了蹭,那张可爱的脸扬起色色的小表情。
“霜枝,你知不知道你昨晚不在宿舍,我一个人好孤独寂寞啊,还差点失眠了!”
关蓝笑着拉开她。
“行了小色女,寂寞了就去找你男朋友,别整天黏着霜枝。”
收拾好东西后,大家就一起去上课了。
薄氏集团顶层会议室。
薄靳鹤听着手底下员工的工作汇报,左耳进右耳出,百无聊赖地翻着手机里偷拍的她的照片。
才一个小时不见,他就想她了。
薄靳鹤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患上了分离焦虑症的大狗,无时无刻不想黏着她,见不到她就心烦不已。
会议才进行到一半。
薄靳鹤突然起身。
这个举动直接把底下的员工都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刚才的汇报惹得老板不满意了。
薄靳鹤淡道:“我有事先离开了,剩下的会议工作交给林秘书负责。”
京北大学。
第一节课结束后。
宋霜枝和室友们刚走出教室,就看见校长从走廊那边走了过来。
校长站在她面前,和蔼道:“你就是宋霜枝同学吧?”
宋霜枝愣了一下:“我是。”
“你之前申请的学校助学金,第一轮评选结果已经出来了,不过今年的评选规则有了变动,具体的还需要你到我办公室详谈。”
“好的。”
宋霜枝让室友帮忙把课本带了回去,跟在了校长后面。
十分钟后。
校长站在办公室门口,突然道:“对了,我想起来还有另外一件紧急的事要处理,你先进去等我吧。”
宋霜枝点头,推开办公室门走了进去。
她还是第一次来校长办公室,里面很宽敞,布置的十分简单,这让她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坐在书桌前,背对她的男人。
男人的背影有些熟悉。
不等宋霜枝细想,薄靳鹤突然转过了身,对她抬了抬下巴。
“过来。”
宋霜枝愣了愣,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
回想起刚才校长的话。
她顿时明白过来,不是校长要见她。
是薄靳鹤要见她。
她站在原地没动:“你来这里做什么?”
薄靳鹤支着下颌:“想你了,就来见你了,不过看到我出现在这里,你好像不太高兴?”
宋霜枝抿了抿唇:“我还有课,就先回去了。”
然而,她刚转身踏出几步,房门就自动关上了。
薄靳鹤手里拿着远程操控器晃了晃,笑得妖孽:“见到我就逃,我是什么吃人的大灰狼吗?”
宋霜枝握住门把手,试图打开门逃出去。
“别费劲了,这门是密码锁,你逃不出去的。”
薄靳鹤起身,朝她一步步逼近。
宋霜枝让自己镇定下来:“薄靳鹤,我还要回去上课,你把门打开!”
“我看过你的课表了,下节课是思想政治课,我已经和校长打过招呼了,老师不会记你旷课。”
宋霜枝皱眉:“你不能总是私自替我做决定!”
薄靳鹤手掌掐住她的腰,无奈道:“宋霜枝,上课难道比上.我还有趣吗?”
“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一个一米九,有八块腹肌,活还好的超级有钱大帅哥,难道我还比不过一个枯燥无趣的课堂?”
宋霜枝推开他的手:“我现在只想安心学习。”
“没让你不学习,但是也要懂得劳逸结合,这样才不会变成一个书呆子。”
宋霜枝瞪他:“你整天就想着这种事!”
薄靳鹤叹气:“谁让我一看见你,就自动.了,你必须负责灭火。”
听到这话,宋霜枝不争气地红了耳朵:“谁让你没自制力,你热就自己跳到学校后山的湖里去灭火!”
薄靳鹤低头覆在她耳边,意味深长地来了一句。
“哪有你诶曲二欧多,更容易灭火。”
宋霜枝脑袋“轰”地一下炸开,整个人像是煮熟的虾子,慌忙去捂住他的嘴:“薄靳鹤,你闭嘴啊啊啊啊啊!”
薄靳鹤被她猝不及防推到了墙上。
他牢牢掌着她的腰,避免她摔倒,嘴上还不忘调侃。
“宋霜枝,你想壁咚我呀?”
“不过壁咚的姿势错了,我教你。”
话音刚落,他掐住她细软的腰往上一举,手掌托住她的臀,让她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了自己身上。
“嗯,这个高度差不多。”
宋霜枝抡起拳头往他胸口捶去:“你放我下来!”
“不放。”
“快放我下来!”
“说了不放就不放。”
“薄靳鹤,你混蛋!”
“你要是不想摔下来,屁股开花,还是把我抱紧了。”
宋霜枝剧烈地挣扎起来,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薄靳鹤眸子一片猩红,嗓音嘶哑:“宋霜枝,再蹭下去,你就要把我蹭.了!”
宋霜枝气的脸瞬间涨红了起来。
薄靳鹤忍不住揶揄:“才一米九的高度就缺氧了,以后带你骑大马岂不是还要晕过去?”
宋霜枝立马捂住了他的嘴,生怕他继续说出什么不堪入耳的话。
薄靳鹤亲了亲她的掌心。
觉得不够,他还舔了舔。
“薄靳鹤,你是狗吗?”
宋霜枝颤抖地缩回手,在他价值不菲的衬衣上擦了擦他留下的口水。
“我本来就是你的狗。”
薄靳鹤松开一只手,单手托住了她的臀。
他五指握住她纤细的后颈,往自己身上强势地压了过来,仰头与她漂亮的眸子对视。
他眼神里透着一丝病态和疯狂。
“乖宝,我喜欢你用这种……看狗的眼神看着我。”
会让他觉得自己是只属于她的狗。
想把她狠狠扑倒在地上,撕咬她的衣服,咬穿她的喉咙,让她的瞳孔里刻下他变态的占有欲。
宋霜枝心中一阵恶寒。
这时,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
宋霜枝身体骤然紧绷,担心有人闯进来撞见这一幕,再次抗拒地挣扎起来。
“你放我下来!”
薄靳鹤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一时不慎,竟被她挣脱了。
眼见她就要往后摔下去。
薄靳鹤抓住她细白的腕骨,往自己身上用力一拽,在倒下去时调转两人的方向,成为了她的肉垫。
宋霜枝撞上了他硬硬的胸膛,疼的脑子都晕了。
薄靳鹤心脏一紧,给她揉了揉泛红的额头,见那地方没有肿起来,又忍不住开始逗她。
“宋霜枝,你晕耐啊?”
宋霜枝:“……”
啊啊啊,好想缝上他的嘴!!!
“没关系,等你以后习惯了就不晕了。”
“你可以多摸摸。”
“多亲亲。”
“多咬咬,这里——”
薄靳鹤捉住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硬鼓鼓的胸肌上。
“我爷爷的爱人……”
宋霜枝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想听他的骚话。
看着她红得仿佛快要滴血的脸蛋,薄靳鹤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放肆。
他好喜欢逗她。
“宋霜枝,你好容易害羞啊,你是含羞草吗?怎么一碰就缩起来了。”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宋霜枝一巴掌拍开他凑过来的脸:“我不——”
薄靳鹤眼睛倏地一亮。
“你不想拒绝?”
宋霜枝瞪他:“我不同意!”
薄靳鹤霸道地说:“没关系,有异议我也不听。”
他捉住她的手,强势地按在了胸膛上:“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摸了吗?现在成年了,你要修身养性了?”
“谁喜欢摸了!”
明明是他强迫她。
薄靳鹤:“这年头连道士都能吃荤,你要改行吃素啊?知不知道吃素吃多了,小心最后变成一个植物人!”
宋霜枝不想听他的冷笑话。
他将她圈在怀里,鼻尖蹭着她的脸蛋,撒娇道:“乖宝,你摸摸这里,摸摸好不好?”
“你也不想校长待会进来,看见我失态的样子,丢了你的脸吧?”
宋霜枝嘀咕道:“反正要丢也是丢你的脸。”
薄靳鹤不开心了。
他咬了咬牙,威胁道:“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开门,让校长进来看看我们正在他办公室里造人!”
“薄靳鹤!”
宋霜枝慌了。
薄靳鹤只是吓吓她,当然不会这么做。
他乖宝的身体只能他看,他亲,他摸,谁要是敢偷看她的身体,除非这双眼睛别想要了!
“那你肯不肯摸?”
“别人想摸都没这个机会,主动送到你手上,你还嫌弃了。”
薄靳鹤露出大狗狗委屈的眼神。
宋霜枝不得不被迫答应。
她慢慢地将手放在他胸膛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她的手心烫的不像话。
“这、这样可以了吗?”
薄靳鹤:“……”
她这手法跟戴着手套摸狗头有什么区别?
薄靳鹤搭在她手背上,用了力:“宝贝,再用力点,你可以尽情地,用力地蹂躏我。”
宋霜枝指尖一颤。
没想到这个举动直接摁到了,让他兴奋地嘶了口气。
薄靳鹤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脸颊,喉咙嘶哑:“不用我教就会了,宝贝,你怎么这么能干呀?”
宋霜枝一点也不想被他夸奖。
但他的话又多又密:“和你在手机里刷到的男模比,哪个大?”
当然是他的大。
他又高又瘦,有八块腹肌和漂亮的人鱼线,身材比模特还要好。
但宋霜枝不想承认,怕他得寸进尺。
“男模——”
“嗯?”
薄靳鹤眯了眯眼,口吻危险道:“想好了再回答。”
宋霜枝只好改口:“男模比你小。”
薄靳鹤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又语气暧昧地缠着她:“那你要不要扭一扭,舔一舔,再……”
“……”
宋霜枝好想给他一巴掌。
她也真这么做了。
但打完人后,宋霜枝就后悔了。
她见识过薄靳鹤发怒的样子,虽然他从来没有打过她,但过去了这么多年,她不知道他性情有没有改变。
看着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害怕。
薄靳鹤被她打的一巴掌瞬间不疼了,反而心疼不已地将她抱进怀里。
“手打疼了没?好了,不逗你了,你别怕我。”
也怪他。
她脸皮这么薄。
以前被他亲多了,现在也改不过来了。
从校长办公室出来后,校长正笑眯眯地站在门口,也不知道听没听到里面的动静。
宋霜枝脸再次一红。
薄靳鹤揽过她的肩,将她的脑袋摁入怀里。
她这副娇媚的样子,除了他谁都不许看,就连校长这个小老头也不能看。
校长慈眉善目:“宋霜枝同学,助学金评选的新规则已经出来了,学校将会对成绩优异的同学提高助学金额,从原来的一倍增至三倍。”
“对了,从今天开始学校还设立了助人为乐奖、见义勇为奖、社会志愿和服务奖。”
“以及期末不挂科奖、校园流浪猫投喂奖、早起早睡奖、按时吃饭奖……”
到了后面。
校长列举的十几个奖项,简直比某博之夜分猪肉式颁奖还要离谱。
“每个奖项设立的金额都是一万,名额只有三位,学校会优先对成绩优异的同学进行资格审查,你可以扫一扫这个,就能点进去申请了。”
虽然这些奖项听起来很奇怪,但宋霜枝丝毫没有怀疑校长的话。
她拿出手机扫了校长给的二维码。
对方的名字很简单,只有两个字——
“上枝”。
薄靳鹤嘴角漾开笑意:“你们学校的资助人还挺大方。”
宋霜枝并没有注意到他拿出手机,点了好友同意。
很快,对方发过来一个链接。
宋霜枝点开。
里面是一张调查问卷。
宋霜枝填了自己的姓名,年龄,家庭地址,还有手机号。
不过,看到后面越来越离谱的问题。
她的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
比如——
你的初恋是谁?
你的初吻发生在何时何地?
是跟什么人?
宋霜枝填了个无。
结果,上面直接显示红叉叉,说她填写错误。
校长看了眼旁边的薄靳鹤,抵唇咳了咳,解释道:“这位资助人的脾性有点奇怪,所以问的问题也不太符合常理,不过你放心,学校已经提前进行过审查,他绝对不是什么坏人!”
宋霜枝闻言,这才打消了疑虑。
她认真想了想,在那些问题下填了个——
高三。
学校教学楼后的梧桐树下。
第一次接吻的人是薄靳鹤。
薄靳鹤眼神瞥了过去:“填什么呢,不让我看?”
宋霜枝不想被他看见,连忙点了提交。
但没想到薄靳鹤直接点进了问卷,看着答案里出现了自己的名字,眼里的笑意怎么都藏不住。
宋霜枝疑惑地抬头:“你笑什么?”
薄靳鹤和她打谜语:“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等薄靳鹤离开学校后,宋霜枝回到了宿舍。
马上就是饭点了。
京北大学一共有六个食堂,在大学读了两年书,她们寝室的人都差不多将食堂里的饭菜吃腻了。
所以大部分时候,宋霜枝更喜欢吃学校外面的小餐馆。
关蓝道:“不想吃食堂,想念学校外面的鸡公煲了,谁要一起去?”
“我我我!”
谢妙妙第一个举手。
黎竹看向宋霜枝:“霜枝,你要去吗?”
宋霜枝点头:“走吧。”
于是,四个人拿起手机,以干饭的姿势冲向了学校外面的小吃街。
到了店里。
老板娘单独拿出一份特制的菜单给她们。
四人点了一份大锅的鸡公煲。
她们在这家餐馆里吃了很多次,和老板娘也很熟了,老板娘照常每人送了一瓶汽水。
很快。
旁边也进来了两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和她们点了同样的菜。
因为宋霜枝容貌太过出众,不管走到哪儿都会吸引人的目光,导致邻桌的两个油腻男也不怀好意地打量起她来,还拿手机拍她。
黎竹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挡在了宋霜枝面前。
随后,她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头,对着那两个男人拍了起来。
其中一个男的不悦道:“你干什么?”
黎竹阴阳怪气道:“哟,你们男人能肆无忌惮男凝,怎么轮到我们女生回敬你们就受不了啦?”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自拍杆成精了,走哪儿拍哪儿,手机都快怼到别人脸上去了!”
“八爪鱼的触手都没你这么能伸,再这么没皮没脸地拍下去,信不信我直接反手就把你们曝光到学校论坛上,让所有人都来欣赏你们这副油腻猥琐的尊容!”
男人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但他还没来得及反驳,又被黎竹一通连珠炮话直接怼回了嗓子眼儿。
关蓝和谢妙妙竖起大拇指,给了她一个大大的赞。
黎竹坐了下来,哼道:“当我们女生很好欺负吗?不就是多长了个把儿,还真当自己是男人了,我看是太监(贱)还差不多!”
就连宋霜枝也被黎竹的这番话逗笑了。
宋霜枝夹了一块最大的肉给她:“我们黎竹宝宝最厉害了,把这块最大的肉奖励给你!”
看着谢妙妙眼里的崇拜,黎竹抬了抬下巴。
“别迷恋姐,姐喜欢男人。”
宋霜枝听了哭笑不得。
轮到结账时。
宋霜枝拿着手机去付款。
老板娘擦了擦手,将账单拿给她:“一共一百元。”
宋霜枝正要付款。
这时,旁边突然插进来一个质疑的声音。
“老板娘,你这做生意不厚道啊!我们都是点的同样的分量,凭什么我这账单上是两百,她却只付一百?”
说话的正是邻桌的男子。
男子满脸愠色,重重一拍桌子。
“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报警了,说你们店欺诈消费者,以后你们也别想在学校附近继续做生意了!”
老板娘皱眉:“她们是我的熟客,给她们优惠很正常。”
“我来你们店里也吃过好几回了,怎么不见你给我们优惠?”
男子根本不满意这个说法。
他视线一瞥,突然注意到台上放着一张不同的菜单,正是之前老板娘拿给宋霜枝她们点菜用的。
男子将菜单抢了过来,一看上面的价格,更怒了。
“好啊,你还来个阴阳菜单!都是同样的菜,凭什么给她们的价格就这么便宜?”
男子大嗓门一吼,直接让店里的其他客人也看了过来。
眼看事情越闹越大。
老板娘不小心说漏了嘴:“有人替那位女同学付了大学四年的所有账单,我本来就不该收她的钱。”
宋霜枝怔了怔,不解道:“老板娘,你刚刚说什么?”
见瞒不下去了。
老板娘只好承认:“两年前,有个先生买下了这条街,免了我们四年的房租,说是以后见到一个叫宋霜枝的女孩和她的朋友来吃饭,就给她打半折。”
大家都是做小本生意的,免去房租已经节约了很多成本。
老板娘本来想说不收那女孩的钱。
但那位先生却说,不想让女孩知道这一切是自己做的,就让所有店都单独定制了一份特别的菜单。
宋霜枝怔住,下意识就想到了薄靳鹤。
为了证实老板娘口中的话,她们又来到了旁边的几个店。
果然。
每进一家店,店员就会给她们一份不同于其他客人的菜单,价格五折,在一个恰当又不容易惹她怀疑的范围之内。
以前她们竟然都没有察觉。
谢妙妙傻眼了:“所以这两年,我们都是因为霜枝的关系才会吃了这么多‘霸王餐’?”
好家伙。
这年头连有钱人都搞起了纯爱来,以后让那些没钱的穷屌丝怎么卷的过。
关蓝回想起之前在论坛上的那条帖子。
虽然照片没拍到男人的脸,但不知为何,她很笃定坐在车里的男人和买下这条小吃街的是同一个人。
黎竹也猜到这种事是薄靳鹤才会干出来的。
毕竟他身为京市的太子爷,钱多到花不完,买下一条小吃街根本不算什么。
回答宿舍后。
宋霜枝拿着手机,想要问问这件事是不是薄靳鹤的手笔。
但很快她就发现,她根本没有薄靳鹤的联系方式。
她正发呆时。
微信界面里突然弹出一个消息。
上枝:宋同学你好,你今天上午申请的奖项出了一点小问题,我们可以当面谈谈吗?
秉着对校长的信任,宋霜梨丝毫没有怀疑有什么不对劲。
她连忙回了个消息:好的,请问在哪里见面呢?
对方发来了一个地址。
紧接着,他又回复道:今晚六点我有空。
上完最后一节课。
宋霜枝打了个车,赶往了这位资助人发来的地址。
然而,当她看见面前这栋熟悉的别墅后,愣在了原地。
这不是薄靳鹤上次带她来的地方吗?吃过晚饭后。
薄靳鹤说要带着她消食。
夏季天黑的晚,别墅周围的路灯都亮了起来,昏黄的灯光打在两人身上,将地上的影子不断拉长。
薄靳鹤牵着她的手。
两人靠的很近,影子也自然而然地交缠在了一起。
薄靳鹤指着地上的影子,对她说:“你看,我们在接吻。”
宋霜枝脚步顿住,往后退了一步。
谁知薄靳鹤又痞气地来了一句:“现在,你在亲我的腹肌了。”
“原来比起我的嘴唇,你更喜欢我的腹肌啊,那待会回家了,我脱了衣服给你亲好不好?”
宋霜枝:“……”
不想和他说话了。
不知不觉,两人在外面已经散步了一个小时。
宋霜枝不太喜欢运动,走久了脚也有些累。
薄靳鹤膝盖屈起,蹲下身来,拍了拍自己背:“乖宝,上来,我背你回家。”
宋霜枝拒绝:“我自己走。”
薄靳鹤不容分说地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形极具压迫感:“背你,还是抱你,你自己选一个。”
“我谁都不选!”
宋霜枝撇开他就往回走。
薄靳鹤大步追了上去,直接弯下腰,结实有力的双臂穿过她的腋下和膝窝,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宋霜枝不想被人撞见,在他怀里挣扎了起来。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薄靳鹤不放,还故意把她往上抛了抛。
一瞬间的失重感,吓得宋霜枝心脏陡然一紧,连忙伸手抱紧了他的脖子。
薄靳鹤亲了亲她的脸颊。
“乖宝还是小公主,公主就要被公主抱。”
宋霜枝放弃了抵抗:“算了,你还是背我吧。”
至少不用在回家途中被他亲来亲去。
薄靳鹤眉骨微挑,故意误解了她的意思:“担心我抱不动你啊?放心,我有的是力气,就算和你在床上大战个三天三夜都不累。”
宋霜枝沉默再沉默。
最后,她嘀咕着冒出一句话。
“薄靳鹤,你话好多啊。”
她以前怎么没发觉他是个话痨呢,而且还总是动不动就说这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话。
薄靳鹤眼神一黯,故作难过道:“谁让你伤了我的心呢,我的心可疼了,到现在都还生着病。”
被她甩了的那段日子里。
他被诊断出了忧郁症和失眠症,很长一段时间都习惯独处,不愿意跟人说话。
整整一年里,薄靳鹤将自己投入到公司的管理中,试图用繁重的工作麻痹自己,逼迫自己忘掉她。
可无论他试了什么方法都没用。
他的身体机制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形成了爱她的本能。
后来,是在心理医生的强制介入和治疗下,他的情况才终于有所好转。
如今再见到她。
对她的爱意怎么都藏不住,总是控制不住地想要逗她,看她羞涩的表情,看她为他心动的全部反应。
听到他的话,宋霜枝怔了怔。
她垂下眼眸,须臾后,说出了那句话。
“对不起。”
薄靳鹤已经不在意她过去甩了自己,反正现在被他找到了人,以后她永远都别想抛弃他了。
他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你又没做对不起我的事,分手又不是不能复合,现在离婚都有冷静期了,我们那顶多算分手冷静期,又不犯法。”
“你要是觉得对不起我,那就答应和我复合。”
宋霜枝敛下眸,没有给他回应。
薄靳鹤似乎已经猜到了这个结局,心脏仍疼了一刹,但很快就假装无事的样子。
他自己安慰自己。
“没事,反正就算你不答应复合,我也会继续死皮赖脸地缠着你。”
强扭的瓜不甜,但能饱腹充饥。
薄靳鹤又道:“你要是嫌我话多,亲亲我,堵住我的嘴就好了。”
才正经不到一秒,他又恢复了往日里痞气的模样。
宋霜枝不作声。
最后,她是被薄靳鹤抱着走了一个小时回去的。
宋霜枝打算睡客厅。
他不同意,逮着人就摁到了床上,连澡都没洗,就压着她在床上狠狠亲了起来。
唇都被他亲肿了。
直到她呜咽地喊疼,眼泪都掉出来了,薄靳鹤才肯松开她。
好不容易将人哄睡后。
薄靳鹤这才轻手轻脚地去了浴室,没得到释放的欲望通通在浴室里发泄了出来。
第二天。
宋霜枝还在睡梦中,感觉到脸上传来了轻微的痒意。
她睫毛微颤,缓缓睁开了眼,直接撞上了薄靳鹤那双涌动着暗芒的黑眸。
宋霜枝先是一怔。
随后才意识到自己趴在了他身上。
她想爬起来,但刚起身就受到一股阻力,再次不受控制地撞入了他的怀里。
宋霜枝脑袋“嗡”地一下,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薄靳鹤居然把她整个人像套娃一样,塞进了他那件宽大还带着淡淡松木香气的衬衣里!
她身上的睡裙还在。
但他衬衣下面什么都没穿,隔着单薄的布料,他身上滚烫骇人的温度不断袭来。
“一大早醒来就勾引我?”
男人喉结剧烈滚动,声音里透着一丝矜贵又沙哑的慵懒感。
被她这么一动。
薄靳鹤宽松的衬衣直接崩开了两颗扣子。
他低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扣子要是全崩开了,今天你也别想去学校了!”
威胁!
赤裸裸的威胁!
宋霜枝咬着唇,幽怨地看了他一眼:“明明是你……”
“哦?”
薄靳鹤挑眉:“也不知道是谁昨晚上睡着了非要我抱,非要我亲,还跟个树袋熊一样缠着我不撒手。”
“害的我失眠了一整晚。”
宋霜枝清楚自己根本不可能做这些事。
她很想不听他的话,直接推开他跳下床,不管不顾地逃离这里。
但一想到那样做的后果。
只会被他抓回去,压在床上,像昨晚那样很过分地对她……
宋霜枝只能憋屈地咽下这口气,手撑在他腰腹两侧,小心翼翼地从他衬衣底下钻出来。
尽管她弄出来的动作幅度很小了。
但两人本就距离太近,她落下的呼吸总是会拂过他的肌肤,引起男人的一阵阵颤栗。
薄靳鹤手指握住她白皙的大腿,声音不知不觉嘶哑了下来。
“跟个猫猫虫一样拱来拱去。”
他的手指带有薄茧,轻轻剐蹭着她的肌肤,让宋霜枝也跟着颤栗起来。
她压下内心的慌乱。
就在她即将成功探出脑袋时,薄靳鹤落在她腿上的手掌突然滑至腰后,将她往自己身上按了下去。
这一撞。
宋霜枝嘴唇直接撞上...
她大脑彻底沦为一片空白,身体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
薄靳鹤每一寸肌肉都紧绷得发疼,手掌轻抚着她的后脑勺,诱哄道:“乖宝,亲一亲好不好?”
宋霜枝脸颊滚烫,耳朵红得能滴出血来。
混蛋混蛋!
薄靳鹤是混蛋!!!
她羞愤不已地往他腹肌上狠狠咬了一口。
薄靳鹤喉间发出一声闷哼。
宋霜枝生气地从衬衣下钻了出来,跳下床后径直奔向了浴室。
薄靳鹤手指掀开衬衣,腰腹上有一个深深的咬痕,可见她刚才有多生气了,才会咬的这么厉害。
薄靳鹤开车送她去学校时。
宋霜枝坐在了后座上,摆出一副不想和他搭话的样子。
薄靳鹤轻轻叹了口气。
连生气都只是和他冷战,心疼他,不愿意动手打他。
他的女朋友怎么就这么乖呀。
回到宿舍后。
今天上午没课,室友一个个都赖在床上。
谢妙妙正在追剧。
看到宋霜枝回来后,她第一个冲了过去,挽住她的手臂奸笑道:“又是一夜未归,霜枝,你是不是背着我们出去找男模了?”
宋霜枝无奈地敲了敲她的脑袋。
“乱想什么呢。”
谢妙妙才不信:“那你怎么换衣服了?我记得这条裙子还是Chanel最新款,一件都要好几万呢!”
宋霜枝总不能跟她解释,是昨晚薄靳鹤弄脏了她的裙子,她才被迫换上他买的这件。
宋霜枝:“我哪有钱买这么贵的衣服,在地摊上淘的高仿而已。”
见谢妙妙还要问下去。
黎竹连忙拉走了她,指了指电脑屏幕里播放的某选秀节目,岔开了话题。
“还不给你哥哥投票,他就快被淘汰了!”
谢妙妙“呀”了一声,成功被转走了注意力。
这时,宋霜枝的手机收到了一条消息。
她点开一看,表情瞬间变了。
养父:宋霜枝,快转五十万给我!
宋霜枝:我没钱。
养父:还想骗我,我看到你们学校论坛的帖子了,你跟薄家的大少爷又勾搭上了对不对?他那么宠你,怎么可能不给你钱花!
我告诉你,你今天不转钱给我,你永远都别想拿到你养母的遗物!
宋霜枝脸色一白,指甲用力掐入了掌心。
又来了。
宋霜枝已经数不清这是多少回了。
被染上赌瘾的养父威胁,不听话就要挨打,如果不是养母护着她,她恐怕早就被打死了。
宋霜枝:我跟他已经没有了来往,我不会给你钱。
养父气急败坏:死丫头,老子把你养大,在你身上花了这么多钱,要不是老子收留你,你早就在街上饿死了!
你给我听好了,你要是不转钱给我,老子就闹到你学校去了!
宋霜枝:你敢闹到学校来,我就报警。
发完这条消息后,她直接关掉了手机。
薄靳鹤原本想给她打电话确认她有没有安全到宿舍,但一连打去好几个都传来对方关机的提示音。
薄靳鹤眉头皱起。
他想直接去找她,又怕她看见自己不开心。
薄靳鹤想了想,唤来了秘书:“你去联系京北大学大二女生宿舍的宿管阿姨,让她在十分钟之内给我汇报宋霜枝的消息。”
秘书道:“是,薄少,我这就去安排。”
正在追剧的黎竹察觉到宋霜枝的脸色很不好,不禁担忧道:“霜枝,你怎么了?”
宋霜枝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容:“我没事。”
黎竹猜到她有事瞒着自己。
她和霜枝是高中最要好的朋友,知道霜枝是孤儿,从小被收养长大,家里有个赌鬼养父,还有个吸血鬼弟弟。
那个男人不但会酗酒家暴,狠起来连女人和小孩也打。
明明是夏天,霜枝总是在学校穿一身长袖,将那些伤口遮起来不让人看见。
宋霜枝不是没想过报警。
但因为养父的家暴行为还无法达到判刑的标准,所以在拘留所待了几天就被放回来了,结果换来的是养父更恶毒的殴打。
黎竹担心:“是不是你养父又来威胁你了?”
以前上高中时,那个男人总是会跑到学校来闹,逼迫霜枝辍学打工,挣钱给他花。
更过分的是,有一次还打算将霜枝骗去某些不正当的会所里伺候男人。
宋霜枝捏紧了手指。
过了一会儿,她才终于说了出来:“他又来找我要钱了,但我不会再给他了。”
养母用死换来了她的自由,让她离开了那个窒息的家庭。
她不会再重蹈过去的痛苦。
黎竹抱了抱她:“你做的很对,这种人渣越是满足他,他就越是得寸进尺,一辈子都会跟吸血蚂蝗一样缠着你!”
“他要是敢威胁你,咱们就报警!你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宋霜枝眼眶微红:“谢谢你,竹子。”
这时,宿舍门被敲响了。
关蓝过去开门,站在门外的是一脸和蔼的宿管阿姨。
宿管阿姨说是来查寝,朝里面望了一眼,当看见宋霜枝在宿舍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不过她注意到宋霜枝好像哭了。
等到回去后给薄靳鹤汇报时,宿管阿姨提起了这件事。
电话那端的薄靳鹤心脏倏地一紧。
难道是他今早上做的事太过分,她才会躲到宿舍里偷偷哭了?
薄靳鹤顾不上可能会被她讨厌了,他现在只想去学校里见她,亲自哄她,给她道歉。
他朝秘书丢下一句话后,开车狂踩油门离开了公司。
宋霜枝正在宿舍里休息。
突然,楼下传来了一个令她熟悉无比的声音。
“宋霜枝!”
谢妙妙好奇地冲到窗前,朝楼下看了过去,又朝宋霜枝激动地招了招手。
“霜枝,楼下有个超级大帅哥在叫你哎!”
薄靳鹤站在楼下。
他上身一件白色衬衫,领口松开两个扣子,露出精致冷白的锁骨,黑裤下包裹的双腿细长笔直。
他那张脸生的极为好看,加上气质又格外突出,秒杀一众小鲜肉,立刻吸引了不少女生探出了脑袋。
“这谁呀,好他妈帅呀!”
“他是不是在等女朋友呀?”
“果然大帅哥都是名草有主了,好可惜eat不到呜呜……”
“不过我怎么觉得他的脸有点熟悉呢?好像在哪本财经杂志上见过。”
宋霜枝听到他的声音也愣了几秒。
但又或许是想到了养父说的那些话,她敛了敛复杂的心神,装作听不见的样子,没有回应他。
薄靳鹤本想直接闯进去。
但学校规定摆在那儿,不允许男生进入女生宿舍,宿管阿姨也不能当众放他进来。
宋霜枝不肯见他,薄靳鹤心里更难过了。
但这并不能打倒他。
他转身离开了这里。
直到楼下的动静消失后,谢妙妙才走到宋霜枝身边。
她谈过恋爱,怎么看不出来楼下那帅哥喜欢霜枝,但似乎,霜枝对他没有那个意思。
宋霜枝本以为薄靳鹤离开了。
但没想到,半小时后,女生宿舍楼下突然出现了一个高挑又雌雄莫辨的“女生”。
薄靳鹤换上了女生的衣服,又戴上了假发,一米九的身高惹得经过楼道口的女生频频回头。
他走进宿管阿姨的房间,冷淡道:“你去宋霜枝宿舍,随便找个理由把她的几个室友都支走。”
薄家毕竟是京北大学的董事会之一,连校长都要给他几分薄面。
宿管阿姨无奈,但也只能照做。
被宿管阿姨叫走时,黎竹还疑惑地说:“怎么就叫我们三个,不叫霜枝一起啊?”
显然,她们都没怀疑到薄靳鹤头上。
留下宋霜枝一个人留在宿舍,她正坐在椅子上发呆,连门口响起钥匙开锁的声音都没有听见。
直到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宋霜枝以为是室友们回来了,但当她一回头,看到是女装打扮的薄靳鹤时,她惊地愣在了原地。
薄靳鹤一把扯掉了碍事的假发。
又在她试图逃跑之前,手掌猛地掐住她的腰,将她高高抱在了桌上。
他修长的双腿抵了进去,青筋泛起的手臂撑在两侧,将她困在书桌和自己的胸膛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