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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后。

薄靳鹤说要带着她消食。

夏季天黑的晚,别墅周围的路灯都亮了起来,昏黄的灯光打在两人身上,将地上的影子不断拉长。

薄靳鹤牵着她的手。

两人靠的很近,影子也自然而然地交缠在了一起。

薄靳鹤指着地上的影子,对她说:“你看,我们在接吻。”

宋霜枝脚步顿住,往后退了一步。

谁知薄靳鹤又痞气地来了一句:“现在,你在亲我的腹肌了。”

“原来比起我的嘴唇,你更喜欢我的腹肌啊,那待会回家了,我脱了衣服给你亲好不好?”

宋霜枝:“……”

不想和他说话了。

不知不觉,两人在外面已经散步了一个小时。

宋霜枝不太喜欢运动,走久了脚也有些累。

薄靳鹤膝盖屈起,蹲下身来,拍了拍自己背:“乖宝,上来,我背你回家。”

宋霜枝拒绝:“我自己走。”

薄靳鹤不容分说地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形极具压迫感:“背你,还是抱你,你自己选一个。”

“我谁都不选!”

宋霜枝撇开他就往回走。

薄靳鹤大步追了上去,直接弯下腰,结实有力的双臂穿过她的腋下和膝窝,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宋霜枝不想被人撞见,在他怀里挣扎了起来。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薄靳鹤不放,还故意把她往上抛了抛。

一瞬间的失重感,吓得宋霜枝心脏陡然一紧,连忙伸手抱紧了他的脖子。

薄靳鹤亲了亲她的脸颊。

“乖宝还是小公主,公主就要被公主抱。”

宋霜枝放弃了抵抗:“算了,你还是背我吧。”

至少不用在回家途中被他亲来亲去。

薄靳鹤眉骨微挑,故意误解了她的意思:“担心我抱不动你啊?放心,我有的是力气,就算和你在床上大战个三天三夜都不累。”

宋霜枝沉默再沉默。

最后,她嘀咕着冒出一句话。

“薄靳鹤,你话好多啊。”

她以前怎么没发觉他是个话痨呢,而且还总是动不动就说这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话。

薄靳鹤眼神一黯,故作难过道:“谁让你伤了我的心呢,我的心可疼了,到现在都还生着病。”

被她甩了的那段日子里。

他被诊断出了忧郁症和失眠症,很长一段时间都习惯独处,不愿意跟人说话。

整整一年里,薄靳鹤将自己投入到公司的管理中,试图用繁重的工作麻痹自己,逼迫自己忘掉她。

可无论他试了什么方法都没用。

他的身体机制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形成了爱她的本能。

后来,是在心理医生的强制介入和治疗下,他的情况才终于有所好转。

如今再见到她。

对她的爱意怎么都藏不住,总是控制不住地想要逗她,看她羞涩的表情,看她为他心动的全部反应。

听到他的话,宋霜枝怔了怔。

她垂下眼眸,须臾后,说出了那句话。

“对不起。”

薄靳鹤已经不在意她过去甩了自己,反正现在被他找到了人,以后她永远都别想抛弃他了。

他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你又没做对不起我的事,分手又不是不能复合,现在离婚都有冷静期了,我们那顶多算分手冷静期,又不犯法。”

“你要是觉得对不起我,那就答应和我复合。”

宋霜枝敛下眸,没有给他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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