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霜枝将酒杯推远了,摇头道:“我酒量不好。”
就是知道她酒量不好,才敢放肆。
薄靳鹤哄骗她:“度数很低的,不会醉,喝完这杯,今晚让你睡个好觉。”
宋霜枝表情一顿。
她接过酒杯抿了一口,口感顺滑的红酒滑入喉咙,味道有点微涩。
很快,她就感觉脑袋晕乎乎的。
宋霜枝很少喝酒,也没想到自己一杯倒。
她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连衣裙裙摆上滑了一些,露出了那截雪白的大腿,连男人什么时候脱了衣服压下来都不知道。
她觉得有些热,推开他埋在颈窝里的脑袋。
“不要亲我。”
薄靳鹤抬起头,忍着体内凶猛翻滚的欲望,亲了亲她的鼻尖。
“不亲,那做好不好?”
周身萦绕着他的气息。
宋霜枝本能地感到危险,指尖攥紧了裙子领口,含糊不清地摇头。
“不、不好……”
薄靳鹤眼皮耷拉下来,有些委屈:“我为你守身了这么多年,不让我碰,是想憋坏我吗?”
灌醉了都这么犟。
想强上又怕吓坏她。
宋霜枝半睁着眼,湿漉漉地染上朦胧的水雾,雪白的皮肤被酒意熏成了淡淡的娇粉色。
这一幕,看的薄靳鹤更燥热了。
操。
想.她。
半小时后。
薄靳鹤将她身上那条被弄脏的碎花裙脱下,换成了自己的衬衫。
他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手掌托着她的后颈,不容置喙地压了过来,贴在自己的胸膛上。
“乖宝,好喜欢好喜欢你,怎么办?”
他低头覆了过去,不知餍足地一遍遍亲吻着她。
滚烫的温度仿佛要融化了宋霜枝。
她趴在他怀里,娇娇地发出一声轻喘。
薄靳鹤后背猛地绷紧,手臂紧紧搂住了她的腰,低喘道:“乖宝,你简直……要了我的命。”
-
宋霜枝睁眼醒来后,一具宽厚挺阔的胸膛猝不及防闯入了她的视线。
她脑子宕机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她紧张地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好在只是换了件干净的衣服,没有其他异样。
薄靳鹤早就醒过来了,只是想看看她的反应。
看到她松了一口气。
他有些失落。
昨晚宝贵的第一次没有给她。
薄靳鹤神色恹恹,整个人像是被霜打了的蔫茄子。
就连今早上开车送她去学校时都提不起劲来,车速慢地后面的车狂按喇叭。
一个路怒症车主下车,骂骂咧咧地上前。
薄靳鹤直接朝对方脸上扔了一沓钱,眼底覆盖着一层冰冷的寒霜。
“想打架?”
车主瞬间态度一变,笑呵呵道:“不打了不打了,爷,您走好!我在后面护送您!”
宋霜枝担心他这个状态下去会出交通事故:“薄靳鹤,你就在这里停车吧,离学校只有几个站了,我坐公交就行了。”
薄靳鹤冷白的眼皮掀了过去。
“不相信我的技术,怕我拉着你寻死啊?”
宋霜枝抿唇:“我没有这么想。”
昨晚没吃到人就已经让薄靳鹤烦躁不已,想到待会送她去学校,又要一天见不到面,他内心更烦闷了。
等到车停到一处安全的地方后。
薄靳鹤俯身过去,解开了她的安全带,掐住人的腰一提,就把她从副驾座上抱到了大腿上。
“宋霜枝,你给我听好了,我这条命娇贵的很,要死也是死你身上!”
听到这话,宋霜枝脸红的仿佛要滴血。
周围还有来来往往路过的人,只要他们朝车里看一眼,就能知道两人此刻的姿势有多么亲密。
薄靳鹤想亲她。
宋霜枝推开他的脑袋,找了个理由。
“不行,上学要迟到了!”
薄靳鹤瘪了瘪嘴,声音有些委屈:“要亲一亲才能好,你也不想我回去的时候在路上发生意外吧?”
宋霜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