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而已?她心态崩了,知道公主对陆将军态度不一样,谁能想到竟然如此不一样?“公主,那您是真的放弃丞相大人了吗?”听到这个名字,温妤顿时有些萎了。“林遇之在我这里属于过去式了知道吗?以后能不提就不提。”流春不解:“为什么啊?公主您明明那么喜欢丞相,可是自从陆将军出现后,你就只看得到陆将军了。”......
《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阅读全集》精彩片段
“是,跳得很快。”
温妤勾了勾唇角,在陆忍颤个不停的目光中,手掌像火一般燎遍了他的全身。
她笑道:“你的身材真的很好,是我见过的所有人里,身材最好的一个!”
见陆忍的脸颊又开始发红发烫,温妤将他拉到小榻上,倾身压住,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
温妤轻声道:“要不要继续?”
陆忍感受到一阵柔软,呼吸窒了窒,闭了闭眼,迅速脱离温妤的身体,然后匆匆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在身上。
温妤靠在小榻上斜睨着他,问他要不要继续只是一时兴起,逗他玩玩而已,陆忍怂的这么快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而陆忍也顾不上穿戴是否整齐,单膝跪地道:“微臣意乱情迷所为,已是冒犯公主,自当向公主请罪,如何责罚,微臣受着。但微臣要说的是,陆忍不后悔。”
听到他说的话,温妤顿时笑出声来。
“那你跑什么?才几秒钟啊,衣服就穿好了,你是奇迹暖暖吗?直接变装?”
陆忍跪地,抬眸望着温妤,语气莫名地带着认真:“公主喜欢微臣吗?”
温妤点头:“虽然你是个又臭又硬的石头,但是我还真的挺喜欢你的。”
陆忍嘴角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有公主这句话,就够了。”
他站起身:“微臣答应公主之事也已完成,今日便回去了。”
说罢转身离开,带着一丝逃也般的狼狈,却不想迎面碰上了端着果盆的流春。
“陆将军,您这衣服……”
陆忍垂眸一看,歪歪斜斜的腰带,东倒西歪的衣襟,被人说破后,一丝窘迫涌上心头。
他没有多言,匆匆离开。
流春进门看到一地的绳子和梅花枝,又看向露出双肩,唇色红润的温妤,惊呆了,“公主,您的纱衣怎么……”
再联想到刚才陆忍走时的衣衫不整,流春瞪大了眼睛:“公主您和陆将军?你们?”
温妤托着腮,并不在意流春一副天塌了的表现,笑眯眯道:“陆忍,还挺纯爱的。”
流春欲哭无泪:“公主,您和陆将军真的……?”
“没有呢。”
流春闻言松了口气,却又听温妤道:“就是亲了个嘴而已。”
流春:……
而已?
她心态崩了,知道公主对陆将军态度不一样,谁能想到竟然如此不一样?
“公主,那您是真的放弃丞相大人了吗?”
听到这个名字,温妤顿时有些萎了。
“林遇之在我这里属于过去式了知道吗?以后能不提就不提。”
流春不解:“为什么啊?公主您明明那么喜欢丞相,可是自从陆将军出现后,你就只看得到陆将军了。”
温妤闻言,叹了口气:“你说的对,都是陆忍这个狐狸精,用他的精气把我勾z引走了。”
流春:……
温妤拿起一个橘子剥开,然后递给了流春:“傻姑娘,林遇之有喜欢的对象,还非要凑上去干什么?天下男人多的是,这个不行下一个。”
“笨女人才会吊在一棵歪脖子树上,懂了吗?”
流春有些受宠若惊地接过橘子:“公主,我知道了,您其实就是移情别恋了。”
“……好好好,我承认,只要你别提林遇之就行了。”
温妤叹了口气,起身走向画架。
她看着自己的大作,眼里闪亮亮的。
“嗯……就叫你,《负梅请罪图》吧。”
宏德殿。
“圣上,陆将军到了。”
皇帝放下奏折,看向缓步而来的陆忍。
“微臣陆忍,拜见圣上。”
“陆将军请起,朕召见陆将军是有要事相商。”
皇帝将手上的奏折递给宫人,“陆将军看看这篇奏折。”
宫人托着奏折送到陆忍手中。
然后立马朝着温妤的方向拜倒,语气颤颤巍巍:“这位小姐,恕罪恕罪。”
就算没见过这位小姐,不知道她的身份,捕头也看得出来她绝不简单。
能直接闯进大理寺,还堂而皇之地坐在江大人身边,一派从容地喝茶,甚至江大人似乎以她为首,这能是普通人吗?
只有这种愚不可及,没有眼见的乡野村妇才会看不出来,还敢不停地叫嚣。
“你敢打我?”胡大姐捂着脸,震惊地大喊,“你竟然敢打我!”
说着直接推搡起捕头。
捕头像朵娇花一般,一推就倒。
“你敢打我!回去就让我妹妹跟你和离!”
捕头闻言瞪着胡大姐,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撇清干系。
他大声吼道:“和离就和离!我早就受够了你们一家了!”
然后在胡大姐震惊到呆住的目光下,朝着江起磕头:“江大人在此见证,我郝云立休书一封,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胡大姐傻眼:“你是不是疯了?你敢休了我妹妹!”
温妤放下茶杯,支着下巴,看着堂下狗咬狗,咬的一嘴狗毛,兴味十足。
就好像在看古代版的1818黄金眼,还是现场直播。
江起则是面色冷寒,沉声道:“藐视公堂,先打二十大板。”
一直捶打郝云的胡大姐突然静下来。
被一旁的捕快按住时,她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郝云则是满脸的应当如此,拜谢江起后自觉地趴下。
他这辈子混到大理寺的捕头一职,可以说是祖上烧了高香。
最后悔的就是娶了个老婆,附带这样一个整天惹天惹地的姐姐,这次还没有自知之明地踢到了铁板。
捕头咬着牙,忍着脊柱上传来的剧痛。
温妤悠悠道:“流冬,她刚骂你了,你去打。”
流冬道:“多谢小姐心疼奴婢,但是奴婢怕脏了手,还是请捕快大哥们代劳吧。”
胡大姐嘴里塞着防止她嚎叫的布条,板子落下时,呜呜声响起,一瞬间涕泗横流。
二十大板下去后,胡大姐明显萎了,趴在地上动也不动,连出气的劲儿似乎都被打散了。
却仍然被捕快拉扯起来,让她跪着。
江起沉声道:“你说越凌风是你的未婚夫君,有何证明?”
胡大娘听到这个问题,硬打起精神。
她吸了两口气道:“这还需要什么证明?他如果不是对我有意思,偷偷爱慕我,想要娶我,怎么会对我那么温柔?还对我笑得那么好看?”
江起闻言拧起眉头,“荒谬,原是癔症。”
“不是癔症!”
胡大姐激动起来:“大人,你把他叫过来,就知道了,我不是癔症!”
这时温妤开口了:“不用叫了,如果你真的是他的未婚妻,他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你,在他家门口被人扭带走呢?”
胡大姐哑口,又瞬间反应过来,怒道:“是因为你!是因为你这个狐媚子!”
“他是被你这一脸勾z引人的狐媚相迷了心智!”
温妤闻言,伸出手,流冬马上掏出一把铜镜放在她手心中。
她盯着铜镜,摸了摸自己的脸。
然后突然扭头看着江起,笑眯眯地问道:“大理寺卿大人,我很狐媚吗?”
江起:……
他收回目光,板着一张脸,一脸严肃。
温妤撇撇嘴,又看向胡大姐:“你看,他都没说我狐媚,你算哪根葱啊?”
“不过你这样说,我倒是想起来了。”
“越凌风说他报过官,结果去的是这位大理寺的捕头,也就是你的妹夫,有这回事吗?”
郝云慌了,他连连磕头:“大人明鉴,小姐明鉴,卑职没有啊!我压根就不知道这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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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这蠢妇人又打着我的名号,在外面作威作福!卑职冤枉啊!”
说着狠狠地瞪着胡大姐,厉声道:“说!你又干了什么?”
“又?”温妤饶有兴致地笑了,“说明不是第一次了,而且你也知情。”
郝云闻言抖了抖,后脖颈已然沁出一层冷汗。
温妤眸带促狭,看向江起,“你这大理寺可不一般,有一个在大理寺当捕头的妹夫,就可以直接动手打人,上门骚扰逼亲,闹得人家好好的良民闭门不出。”
江起闻言,眸光陡然染上厉色,紧抿唇角,站起身要谢罪,却被温妤抬手制止了。
她看着堂下的二人,笑道:“有一句话听过没,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江起一怔,眼里闪过一丝丝亮光,这八个字倒是有意思。
下一秒,他冷着脸喝道:“将二人拖到慎刑司!”
“是!”
胡大姐瘪着嘴,对着温妤一直骂骂咧咧,什么狐狸精,狐媚子,妖里妖气……
都是些夸人漂亮的话。
而身为捕头的郝云听到“慎刑司”三字,浑身发抖,眼中的恐惧像实质一般溢了出来。
他哀嚎道:“大人!大人放过我!我现在就招!我全招!”
温妤看见郝云不似作假的惊恐反应,有些好奇地问流春:“慎刑司是什么?”
流春捂嘴笑道:“公主,你现在都好奇这个了?”
“慎刑司是拷问犯人的地方,和天牢一起,属大理寺管辖范围。”
温妤点头,表示知道了,看来这拷问不仅是拷问,是有点手段在身上的,不然至于怕成这样吗?
竟然有点想去看看。
二人被硬生生拖走后,江起走到堂下,掀袍跪下行礼。
“大理寺卿江起,拜见长公主。”
后面捕快跟着齐刷刷跪了一排。
温妤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托腮看着他,并不出声让他起来,而是道:“抬头。”
江起闻言缓缓抬起头,只是目光依然低垂,并不直视。
温妤见状又道:“看着我。”
“……”江起眉头微动,抬眸。
温妤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嘴角微微上扬。
堂下的江起一身宝蓝色官袍,眉目清朗,眼神犀利却又沉稳,仿佛能刺穿别人心中所想。
如同北方的寒风,虽然冷峻,却让人无比清醒。
整个人透着一股子严于律己的气息。
和温妤的“严于律人,宽于待己”刚好互补。
世界上哪能找到这么契合的两种精神?
温妤叹气,当时皇弟让江起协助调查狎妓的时候,怎么就没把他带上。
真是美玉埋在狗屎堆里,可惜可惜。
她以为大理寺卿是个糟老头子呢。
失策了。
她以为大理寺卿是个糟老头子呢。
失策了。
温妤不无遗憾道:“起来吧,跪累了吗?”
“微臣治下不严,理应受罚。”
“人就两只眼睛,还能时时刻刻盯着下面?就像我,还以为你是个糟老头子呢,想到这就让我痛彻心扉啊!”
江起:?
温妤摇摇头,叹了口气,想到什么,问道:“前段时间,是不是有很多人带着一个老太太来报官了?说是全家都被贼人杀光了?”
江起听到这话,微微一顿:“公主如何知道?”
温妤耸耸肩:“我让他们来的啊,那个老太太就是个碰瓷的。”
江起:……
想到那天大理寺的乱象,江起面露一言难尽,随即正色起来。
语气变得异常严肃:“恕微臣直言,您作为本朝长公主,微臣觉得您再不学无术,碌碌无能,也多少需要了解一下朝廷各部门的职能是什么。”
“大理寺并不是衙门,不接民告,报案理当去盛京府尹处,他们处理不了的重大案件才会移交大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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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当真是嚣张,引起了众人异样的目光。
温妤仿佛没感受到一般,朝着罗靖伸出手:“一百两拿来,这事我也就算过去了。”
众人:……
话说到这份上,罗靖就算是嘴巴再疼,也憋不住要说话了。
他张着嘴哆哆嗦嗦道:“你他娘的老几啊?敢说这种话!”
话落,直接一挥手,早已蓄势待发的两名仆役顿时一拥而上。
“小姐!小心!”
书生轻喝一声,一把拉住温妤将她带到自己身后。
却不想那两名仆役仿佛被人隔空踹了两脚一般。
还未近得温妤之身,便直接倒飞了出去,一口鲜血喷出,摔在地上捂着肚子哀嚎起来。
罗靖:……
罗靖仿佛想通了什么,“你会武功?而且是高手!”
温妤的帷帽依然稳稳地戴在头上,神秘飘逸。
她并没有否认罗靖的话,而是笑道:“一百两,不然我给你打到满地找牙,爹妈不认。”
罗靖此时好像已经忽略了口中的疼痛,怒道:“这里可是天子脚下,你敢?!”
“你也知道这是天子脚下?我以为你不知道呢,天子脚下怎么了?天子脚下我也照打不误!有本事叫大理寺把我抓进去啊。”
“口出狂言!藏头露尾的我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圣!”
罗靖话落,猛然上前一步,将手伸向温妤的帷帽,想要将它打落。
温妤微微皱眉,这时那名书生又冲到了她身前,结结实实地挡住了罗靖的手掌。
却不想那手掌如此有劲,本就病中体弱的书生竟然被那股劲带的一个踉跄,眼见着就要摔倒。
温妤:……
不是吧哥们……
温妤无奈一把拉住书生的手,往回带了一把。
然后稳稳地搂住了他的腰,调侃道:“这次可要站稳了,这好像是你第三次挡在我前面了。”
书生感受到腰间的桎梏:……
他侧过头,两人距离很近,帷帽的轻纱飘荡间,书生透过漾起的一角,看清了温妤带着笑意的惊鸿一瞥。
他呆住了。
而动手的罗靖则是像那两名仆役一般,直接倒飞出去,砸烂了不远处的一套桌椅。
众书生齐齐惊呼一声,有些犹豫要不要上去扶一把。
“噗、咳咳!你!你们!”罗靖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骂道,“好一对奸夫淫z妇!你们是故意设套来找……啊——”
温妤一脚跺在罗靖的胸口,幽幽道:“你说话这么好听,上完茅房肯定擦过嘴了吧?”
罗靖脸色铁青。
温妤哼笑一声:“对对子的一百两,再加一百两,买你下半辈子当男人的资格,嗯?一共两百两,划算吗?”
罗靖:……
“你、你说什么!”
他一头冷汗,这女人什么意思?她难道还敢……
……她可能还真敢。
罗靖想到这,忍下浑身的痛意,咬牙道:“两百两,我给了。”
温妤露出一个还算满意的表情:“早言而有信不就好了?我就觉得这位公子的对子对的非常好。”
她接过茶馆掌柜诚惶诚恐递过来的两百两银票,眯了眯眼,“看来,这论文茶馆,是礼部尚书开的呀,问公子要钱,掌柜的给了,有意思。”
众人:……
茶馆里的书生皆是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温妤拿着银票,朝着似乎吓傻了的书生扬了扬,“这位公子,走吧。”
书生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安静地跟在温妤身后走出了茶馆。
无人敢拦。
茶馆掌柜将罗靖扶起,小声道:“公子,这……”
罗靖眼中露出一丝阴狠,声音低不可闻却带着十分的凶意:“去查,我要她被野狗分食,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是。”
而温妤带着书生来到墙角下,转身将银票递给他。
“两百两,多出来的一百当做你的精神损失费。”
书生并没有接,而是有些不解道:“精神损失费?”
“精神损失就是说因为你的人身权益遭受侵害而产生的精神痛苦、肉体疼痛或其他精神严重反常情况,然后赔偿给你的费用。反正你拿了就是了。”
书生因为这段话沉思了一会,然后笑了笑:“这精神损失费倒是有意思,不过不必了,这两百两银票是小姐拿到的,自然是你的。”
温妤有些疑惑:“你都穿一身的补丁了,还没钱看病,病到弱不禁风,一推就倒,现在有钱还不要?我看你也不傻啊,怎么一开口净说傻话?”
书生:……
“你来这论文茶馆不就是为的这一百两吗?现在还多了一百,不偷着乐竟然还拒绝?这世上还有嫌钱多的?”
书生轻笑道:“倒也不是,只是别人不愿给的,我便也不屑要了。”
温妤闻言满头问号,她下意识用手背贴住了他的额头,“你也没发烧啊,装什么林黛玉呢?”
书生感受到额头上一瞬即逝的柔软触感和温热的体温,身体不着痕迹地顿了顿。
“对子你对出来了,这一百两就是你的劳动成果,是你应得的,那个傻叉不履行承诺是他傻叉,跟你没关系,你应该要争取维护自己的权益啊。”
“当然,我不是让你死脑筋啊,小命要紧,江湖险恶,不行就撤,懂吗?”
书生忍俊不禁:“小姐说的是。”
见他同意了自己的说法,温妤将银票塞进了他的衣襟中,然后拍了拍他的胸脯。
“你不要觉得谈钱很俗气,这可是你立足盛京的保障。”
书生目光颤了颤,只觉得被拍过的地方火热热的,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
温妤又道:“拿了钱,找个好大夫看看病,你这咳咳咳的,听得我肺疼。春闱还要到二月呢,现在才十二月,我可不想哪天听说路上冻死人了,一查,诶奇了,不是冻死的,是病死的。”
书生:……
他望着温妤潇洒转身离开的背影,微微扬起唇角,开口问出了萦绕在心口的问题:“在下越凌风,敢问小姐芳名?”
温妤扬扬手,没有回头,做好事,自然不留名。
“我叫雷锋,有缘再见。”
书生惊讶:“雷锋……”
“倒是不像女儿家的名字,不过却也衬你。”
隐隐约约听见这话的温妤:……
衬不了,衬不了一点。
《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佚名的故事,看点十足。《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这本连载中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佚名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小说目前更新到了最新章节第283章 那我就搞你,已经写了532863字,喜欢看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 而且是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大佬小说的书友可以试试。
书友评价
作者是换书封面了吗?⸝⸝ ᷇࿀ ᷆⸝⸝
哎,明天看吧,要考试了,不能熬夜了(好吧,其实是我吹头发吹太久了,没时间看)
不愧是我的男人和弟弟,桀桀桀~
不愧是我的两个男人,桀桀桀~
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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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皇帝看了温妤一眼,目露无奈,自家皇姐的德行自家知道,这正途怕是走不了了。
这时,江起开口道:“既然微臣要做长公主的老师,那么自然要负责,所以微臣要向圣上求一道圣旨。”
“为师时,只有师生,没有君臣。”
皇帝闻言立马看向温妤,“皇姐意下如何?”
温妤心道,没有君臣?只有师生?这禁忌关系,刺激,太刺激了!
于是一个眼神示意,皇帝便下旨了。
江起领旨离开后,皇帝将温妤留了下来,再次强调:“皇姐,我可再说一遍,江起是个小古板,你要是受z不了了,招架不住,可别来找我哭鼻子。”
温妤挑眉,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
当时他好像也是这么说陆忍的?
温妤摆摆手:“皇弟,你看我霍霍陆忍的时候,没找你哭鼻子吧?”
“你让我换一个霍霍,我就换一个霍霍,哪找我这么好的姐姐?”
皇帝:……
温妤满意地回到公主府时,江起已经在等候了。
他将一本小册子递给温妤,严肃道:“请公主过目。”
温妤接过一看,愣了半秒,看看江起又看看小册子,“课程表?”
江起沉思一瞬,“课程表?好名字。”
温妤看着册子上写的辰时,眼睛都瞪大了,差点跳起来。
“辰时上课?”
冬天每天早上七点起床读律法?
这不是裤裆里拉二胡,扯淡吗?
温妤合上册子,不想再多看一眼,直截了当地说:“辰时太早了,换个时间。”
江起摇头:“不可,早晨是读书的最佳时间。”
温妤:……
她灵机一动:“你早上不是要上早朝吗?”
江起语气淡淡:“早朝是卯时。”
温妤:……早上五点?
太可怕了,皇弟真是不容易啊,每天早上五点就起床……
不对,起码四点就得起床了。
江起此时已经明白了温妤的顾虑,语重心长道:“公主,既然您决定学习,那么就要拿出决心,辰时已经不早了。”
温妤:……
青龙偃月刀剌屁股,开了大眼了。
这还不早?
谁家好人七点起床读律法啊,她是要考什么法律系的研究生吗?
她只是为了美色啊!
“那个……”
“公主,就这样定了,明日辰时,微臣会准时来公主府。”
说罢直接转身离开,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温妤:……
现在尔康手还来不来得及?
温妤又打开册子看了一眼,瞬间无语凝噎。
都是长公主了,还要早上七点起床学律法……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时,流春掰着手指头,数道:“丞相大人,将军大人,寺卿大人,还有一位想当状元的公子,公主,您是要凑齐四妃了吗?”
“……把林遇之去掉,谢谢。”
翌日辰时。
流春轻轻掀开帷幔,“公主,辰时到了。”
温妤一动不动,睡得正香。
“公主,江大人已经在书房候着了。”
温妤纹丝不动,继续熟睡。
流春象征性地叫了两声,便没再叫z床了,退了出去,来到书房。
江起正襟危坐在书桌前,看向门外。
未见温妤的身影,他面色平淡,并不显得意外。
语气肯定道:“长公主还未醒。”
流春点头:“是,江大人明日再来吧。”
“明日复明日,如此堕懒如何能行?”江起站起身,手中攥着一把黑色的戒尺。
他语调平稳:“我等到公主醒来。”
这一等,就直接等到了日上三竿。
温妤醒来时,懒懒散散地打了个哈欠。
流春适时地走进来:“公主您醒了。”
“江大人还在院子外等您呢,从辰时就开始等了。”
温妤:?
不是,大理寺是闲的长毛了吗?
“让他进来吧。”
没一会,江起掸去身上的风雪,倾身向温妤行礼:“微臣见过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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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妤点了点头,站起身离开了,踏出门前,她扭过头笑道:“等你哦,未来的新科状元。”
越凌风躺在床上,失神地望着门口。
半晌后,他坐起身,温润的眼中掠过一丝势在必得。
温妤一回到公主府,流冬便兴奋的向她报告起来。
“公主!西擒关大捷!陆将军五天接连夺回三座城池,打的西黎人是落花流水,连滚带爬啊!”
“圣上高兴的不得了!在宏德殿上一直夸陆将军骁勇善战!”
温妤挑了挑眉,也有荣与焉起来,拍了拍手:“小母牛踩电线,牛逼带闪电!”
流冬:……
温妤躺在小榻上,想起那天送陆忍时,他穿着盔甲,手握长枪骑马的样子,脑海里下意识描绘了一番他冲锋杀敌的模样,然后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愧是她一眼看中的男人!
温妤坐起身,“将我的炭笔和画板拿来。”
她得大干一场!
睡前洗漱时,流秋问道:“公主,今年新岁宴您要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打了样子让尚服司抓紧时间。”
温妤打了个哈欠,什么心碎宴?
她在脑子里搜索了半晌,没有丝毫印象。
流秋又道:“去年您一身红装惊艳了所有人,今年要比去年更厉害才行。”
温妤困了,什么宴会,她长得这副模样,随便穿到哪不是艳压群芳?
便随口道:“白色吧,心碎嘛,挺适合的。”
流秋:……
“公主,新年伊始,穿白色……”
流秋话还没有说完,温妤便反应过来了,原来是年夜饭啊。
她支着下巴想了想:“绿色吧,绿色好。”
“绿色?这……”
“你看,过完年,春天还远吗?春天来了?绿色还远吗?绿色一来,一片生机盎然,所以我这是对未来新的一年的期盼。”
流秋被说服了。
温妤问道:“还有几天到新岁宴?”
“十日后便是了。”
“那还早。”温妤施施然躺到床上。
第二天,公主府乱了。
温妤发烧了。
烧的很严重,严重到整个人神志不清地嘴里嘟囔着许多听不懂的话。
“ABCDEFG……”
“啊啵呲的额夫哥……”
“一颗是枣树,另一颗也是枣树……”
“how are you?im fine thank you,and you?”
流春一脸焦急:“太医,你快看看,公主怎么变成这样了?一直在说胡话。”
“变?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
“公主,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听、听我给你吹……”
太医隔着丝巾摸脉,眉头微微皱起:“公主也是温病之症,怕是被胡同那位公子过了病气,烧的有些厉害了,我这就去给公主煎药。”
听到这话,围着的流春四人松了口气。
赶忙又给温妤换了一条浸了冷水的毛巾,放在额头上。
“公主落水后原就体虚,为了陆将军的事跑前跑后,都没有好好养身体,这一碰到那凌公子生病,公主也过了病气。”
“好了好了,别吵公主了,我和流夏留在房里照顾公主,流冬你去帮太医盯着药,煎好了第一时间端过来,流秋去小厨房盯着,防止公主醒来想吃东西,注意清淡点。”
四人分别忙活起来。
温妤病了的事自然也禀告到皇帝耳中。
他眉头一皱,出宫去了公主府,见温妤小脸通红地缩在被子里胡言乱语,有些心疼起来。
皇帝将流春召到身前:“皇姐前天还好好的,精神抖擞,今天怎的又病的如此严重?”
流春顿了顿,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实情。
“回禀圣上……”
皇帝叹了口气:“朕知道了,是学律法太累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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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认?”
“认的话,你敲这么久,他不开门?”
女人眼珠动了动:“他伤的太重,下不了床而已。”
温妤恍然大悟:“哦,这样啊,那既然下不来床,你在这里叫门的意义是?”
女人不耐烦了:“你谁啊你在这多管闲事?”
“我是谁?”温妤微微一笑,“我是他的未婚妻。”
“什么?!”女人眉毛一竖,“你放屁!我怎么不知道他有未婚妻?”
“大胆!”流春怒喝一声,却被温妤拦下了。
温妤抱着胳膊道:“他有没有未婚妻跟你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让你知道?”
女人瞪着温妤,笑起来:“当然是因为我看上他了。”
温妤:……
温妤正色起来,看着女人,语气淡淡的:“一般来说,对待女人,我会有极高的包容和耐心,但是很明显,你不一般。”
女人一脸狐疑:“你在说什么?”
温妤面无表情:“我在说你癞蛤蟆装青蛙,长得丑,玩的花。”
“你!你找死是不是?!你知不知道我小舅子是谁?!”
温妤点头:“嗯,有点耳熟的话。”
“说实话,这位大姐,我真羡慕你的皮肤,你怎么能做到保养到这么厚的?”
说着十分仔细地盯着女人瞧。
女人后退两步,怒目而视:“你看什么?”
温妤摇摇头,叹气:“对于丑人来说,细看是一种残忍。”
“你找死!”
这时,门突然开了。
越凌风温和的目光停在了温妤的身上。
“越哥哥!你终于开门了!这里竟然有个女人在这里胡说八道,她说她是你的未婚妻!不仅如此,她还拐着弯的骂我丑!”
门口这么大的动静,越凌风早在温妤开口时就知道她来了。
但是再次听到这话,眼中还是划过一丝浅浅的诧异。
而一旁的温妤则是被这声“越哥哥”激的一身鸡皮疙瘩,忍不住搓了搓胳膊,然后将佩服的目光投向面不改色的越凌风。
“胡大姐,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们之间不可能的。”
语气里满是无奈,还夹着一丝说不清的厌烦。
但这位胡大姐明显什么也没听出来,一脸委屈:“我知道你嫌弃我是卖猪肉的,但是我现在已经和那个猪肉仔和离了,我是自由身了,你还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也许你还觉得我们年龄差有点大,但是年龄大的会疼人啊。”
越凌风:……
“所以越哥哥,你就别装了,其实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只是碍于他们的眼光不敢迈出这一步,所以我才这么主动的。”
“你不要在意别人的目光,喜欢就要大胆,如果你不喜欢我,怎么会每次我去你摊子上,你都那么温柔呢?爱一个人的眼神,是装不出来的。”
一旁的温妤:……
她忍不住道:“你怎么这么自信?”
胡大姐瞥向温妤,一脸不屑:“我当然自信,你也不去临安街打听打听,我可是街花,不像你,一脸的狐媚相,看着就不正经,肯定不安分地四处勾搭男人。”
温妤:……咳。
“抱歉雷小姐,让你见笑了。”越凌风叹气。
温妤:?
谁是雷小姐?哦,是她自己,雷锋。
“越哥哥,什么叫见笑了?你为什么要跟她抱歉?”
因为刚才温妤的注意力一直在胡大姐身上,这时她才发现越凌风半边嘴角有一丝青紫。
这么好看的一张脸竟然破损了?
看着怪惹人心疼的。
温妤皱起眉头,来了一丝火气:“这位胡大姐,麻烦你照照镜子行吗?不对,不自知的东西,照了镜子也没用。我看你足够自信是因为你足够愚蠢。”
“越公子对你和和气气的,是因为人家素质高有涵养,没看不起你个卖猪肉的,但这不是你蹬鼻子上脸的理由,你再来骚扰,小心我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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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春眨眼:“应当不是吧。”
温妤:“如果你的表情再真实一点,我就相信你了。”
吃过午膳,这事已经被温妤抛到脑后。
她收拾一番,决定去探望一下越凌风,便让流春准备一些跌打药和水果。
流春道:“公主您不是要隐藏身份吗?公主府里的东西都是宫里顶好的,一般的官家小姐都没有资格用,您送给那位越公子,很容易露馅的。”
温妤顿时给了流春一个赞赏的眼神,“那我们去药铺买一点。”
却没想到在药铺碰上了一位清秀佳人。
她明显认识温妤,看向温妤的目光有一丝胆怯,却不得不上前来行礼:“凌云诗见过长公主。”
温妤:?
她看向眼前的女子,这是小青梅凌云诗?
之前在天牢只看见了半张脸,现在仔细一看,果然是她。
温妤面对她,一时竟然罕见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环视药铺一圈,大手一挥:“相请不如偶遇,看上什么了?全场我买单!”
凌云诗一愣,下意识后退两步:“民女不敢。”
温妤靠近两步:“这有什么不敢的?别跟我客气,你想买什么?我让老板给你包起来。”
凌云诗身体一僵,又后退两步:“民女惶恐。”
温妤又靠近两步:“我知道你惶恐,但你别惶恐,我就是觉得之前害你进了天牢,有点过意不去……”
凌云诗脸色大变,连连后退,嘴里说着:“民女未敢怪罪公主!”
温妤:……
原主这是给小青梅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阴影啊?
温妤脚步微动,凌云诗见状吓得再次连连后退。
她只顾着慌张,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已退到门槛边。
“你往前来一点,小心摔……”
温妤好心提醒,却不想激的凌云诗再次后退,脚后跟直接磕到了门槛上,眼看着人就要脑袋着地,摔个四仰八叉。
“……”温妤心里叹了口气,然后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凌云诗,将她往回一拽。
凌云诗失去平衡,被动转了个圈,躺倒在了温妤的怀里,脸上满是惊恐。
温妤俯身搂住她的腰:……
好一个完美的转圈圈抱!
她的耳边甚至感觉响起了慢速BGM。
凌云诗:……
流春:……
温妤垂眸看着凌云诗惊魂未定的面庞,突然开口道:“好一朵水出芙蓉的白莲花,补充说明,褒义词。”
凌云诗已然浑身僵硬,呼吸都仿佛停住了。
“公主?”
这时,一道清冷的,熟悉的声音传来。
温妤心有所感,抬眸一看,果然是林遇之。
他正站在药铺门前,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
林遇之看着温妤抱着凌云诗的姿态,眉头微扬,眼中似乎在问“公主在做什么?”
温妤手臂微微用力,托着凌云诗的腰将人扶稳。
还没来得及说话,凌云诗便像小兔子受惊一般,小跑着躲在了林遇之的身后。
温妤双手一摊,以示清白:“我是看她被门槛绊着了,扶她一把。”
却不想凌云诗柔柔弱弱地开口:“若非公主步步紧逼……”
温妤:?
“好好好,真是癞蛤蟆趴脚面上,不咬人光膈应人。”
凌云诗听了脸色一白。
温妤抱着胳膊冷睨着凌云诗,她可不是那种被含沙射影,膈应的不得了了,还把气憋在心口的人。
“敢说这种话,就要有根据,我怎么步步紧逼你了?今天你不说个一二三出来,就别走了。”
“流春,给凌小姐搬把椅子来,让她慢慢想。”
流春觑了凌云诗一眼,不情不愿地在她屁股下放了一把椅子。
凌云诗唇角抿的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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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我怕下大牢!”
“不会的,没人知道。”花瑶抱着温妤不放。
温妤只感觉后背贴上了软乎乎的东西,然后就被花瑶搂着往雅间里带。
“我不要玩了!我不要玩了!我怕坐牢,你快放开我!”
花瑶在她耳边呵气如兰,“姑娘,相信我,不会有人知道,你会乐不思蜀的。”
温妤闻言,似乎有些心动,一副实在没办法的表情,停止了挣扎,试探地问道:“真的不会被人知道?”
“相信我,跟我来吧。”花瑶笑了笑,扯住温妤的腰带,将她拽了进去。
温妤:……
“等等。”陆忍长刀寂月横在花瑶面前,“在我面前勾z引我夫人,你当我们是死人?”
林遇之嘴角噙着一丝冷淡的笑意:“纵着夫人果然会纵出祸事来,竟然真的想要红杏出墙。”
陆忍又道:“院子里本就我们二人争斗,此时却出现了外人。”
林遇之接话:“那自然是先统一阵线了。”
温妤:?
……不是,你们入戏也太深了吧?
小妾的身份如此适应良好吗?
这时,陆忍长刀一挑,将花瑶扯着温妤腰带的手挑开。
林遇之配合着将温妤拉了出来,挡于身后。
“这位姑娘,请自重。”陆忍抱着刀,面无表情。
花瑶踉跄了两步,拿起纱巾捂嘴笑了笑。
之前的愁思作派早已抹去的一干二净,笑道:“这里是青楼,你要青楼的姑娘自重?”
陆忍没有多余的废话,转身就走。
“夫人可是还留恋?”林遇之道。
陆忍哼道:“看来要去天牢里看望夫人了。”
温妤:“……不留恋不留恋。”
然后回头朝着花瑶眨了眨眼。
花瑶皱着眉头,嘴角却带着弧度,“姑娘,花瑶等你。”
三人出了暗香楼,上了马车,马车疾驰而去。
“流春,别回府,在街上绕绕圈子。”
温妤掏出镜子,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叹了一口长气:“你俩左一口夫人,右一口夫人,戏唱的挺足,占本公主便宜啊?”
林遇之和陆忍齐齐单膝跪地:“微臣知罪。”
温妤跳过了这个话题,让他们起身,然后问道:“这暗香楼,丞相大人和将军大人怎么看?”
林遇之沉吟:“有问题。”
温妤见陆忍没发表意见,便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刀,“你呢?怎么看?”
陆忍答道:“根源看来就在这暗香楼,里面恐怕是别有洞天。”
温妤叹了口气:“谁问你这个了?我是问你怎么看青楼里的这些姑娘。”
陆忍:……
他闭上眼:“没看。”
温妤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伸手挑起了陆忍的下巴,轻笑道:“真乖。”
陆忍眼睛猛地睁开,直勾勾地盯着温妤,脸色竟然唰地红了。
他一把拍开温妤的手,侧过头,“公主,我们是来查案的。”
“哦哦。”温妤看着被拍开的手,秒变正经,摸着下巴,“依本公主看,这青楼有古怪。”
林遇之的角度可以看到陆忍的脸颊已经一片通红,眼神也有些慌乱,似乎陷入了一种手足无措的境地。
林遇之眸光微动,饶有兴致道:“公主,明察不可,那就暗访。”
他看着陆忍,“至于暗访,陆将军你武功高强,还是要交给你。”
陆忍脸上红晕已缓缓褪去,又恢复到一派平静,他挑眉道:“可以。”
温妤闻言立马兴奋了:“那要带什么装备吗?夜行衣?”
陆忍摇头:“公主你不会武功,暗访讲究的是悄无声息,你还是留下等消息吧。”
温妤:……
“陆将军,你可别忘了。”温妤抱住胳膊,“这案子,皇弟说了是让我查。我人不在,你去了青楼,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陆忍:……
温妤哼道:“这样吧,你带我去,林遇之就算了,让他在这等,弱不禁风的,三拳两脚就撂下了,耽误事,我不一样,我会黑虎掏裆,而且长腿了会跑,可机灵了。”
林遇之:?
陆忍:……
黑虎、掏什么?
温妤一本正经:“你可是嫌犯的哥哥,怎么能放你一个人去?假如就沆瀣一气呢?”
陆忍和林遇之对视一眼,心里皆是叹气,“公主说的是。”
而暗香楼里,花瑶已换上了一身紫衣,闲适地靠在床边。
老鸨推门进来:“刚刚那三人的马车,果然进了丞相府后门,看来所言不假,和丞相是沾亲带故的。”
花瑶摇着扇子,沉思,“嗯……我都表现出了这里的有所不同,她还急着走,怕下大牢,而且她身边的两个男人明显是真的不想她留下。”
“看来的确是听了推荐单纯来玩的,和铁桶一般的丞相府沾着亲,倒是个突破口,可以从她身上捞点消息。”
“而且这散布消息的法子还真有用,虽然引起了大理寺的注意,但是这段时间的确多了不少自己找上门来的当朝官员,真替大理寺可惜,上次来查,什么也没查到,就抓了个倒霉鬼回去了,可笑可笑。”
花瑶用扇子捂住嘴巴,轻笑起来,十分得意。
而此时的暗香楼外。
“真的不用换夜行衣吗?”
“不用。”
“你怎么这么自信?被发现了怎么办?”
“不会被发现。”
温妤叉腰:“你不还得带着我嘛,我又不会武功,假如我不小心弄出什么动静……”
陆忍看着她:“公主,原来你知道你会拖后腿啊。”
温妤:……
陆忍微微勾了勾唇角,轻轻一个跳跃,悄无声息地上了房顶。
温妤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穿越到这个世界,还是第一次看见轻功这个东西。
不好奇不惊讶不羡慕是不可能的。
知道这里有武功有轻功,但是认知还没完全树立起来,毕竟听说和看到是两码事。
下午在茶馆那会,陆忍出手时她也没看清是怎么个事,反倒是这轻功,着实惹人注目。
这已经彻底违反了牛顿定律了吧?
还是这大盛朝已经脱离物理层面了?
人怎么能轻的像一片树叶一样呢?
“微臣请罪,公主去马车上等我吧。”
陆忍说着一个转眼就融入黑暗不见了。
温妤:……
不是,怎么把她给丢下了?
简直大胆!
越凌风捏紧了茶杯,强压住心中的紧张,试探地问道:“如果我高中状元,小姐是否愿意告知……”
话还未说完,温妤便惊讶地看着他:“状元?这么有信心?”
越凌风面对温妤略带质疑的疑问,却姿态从容:“不怪小姐觉得我狂妄自大,只是谁人不是冲着状元而去?”
“说得对。”
温妤想了想,突然捏住越凌风的下巴,吻在了他的脸颊上,“那就说定了,你中个状元给我看看。”
“……”越凌风傻了。
温妤也不管他已经呆愣当场,带着流春离开了。
出了胡同,上了马车,流春一脸的欲言又止。
温妤:“你想说什么?”
“公主,您怎么……”
“我怎么?”
似乎是知道流春心里的疑问,温妤揣着手炉,吃着糕点,问道:“我是谁?”
“您是长公主啊。”
温妤点点头:“我弟弟是谁?”
“当今圣上啊。”
“我爹娘是谁?”
“是先帝先后。”
温妤继续点头:“那我弟弟有多少女人?”
流春:“……”
“他没皇后,不说四妃六嫔,光是美人才人良人就一抓一大把了吧?”
“……是。”
温妤摊摊手,一脸的理所当然:“那我作为他姐姐,作为长公主,多喜欢几个男人怎么了?”
“只允许皇帝三宫六院,不允许公主勾三搭四?”
流春:……
“公主,勾三搭四不是这么用的。”
温妤不在意:“无所谓,差不多意思就行了。”
“流春,我说的有道理吗?”
流春一脸为难:“公主说的好像有道理,但是又觉得哪里怪怪的。”
温妤躺下,随口道:“可能怪就怪在,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却只能一心一意吧。”
流春一脸茫然。
“跟你说这些干嘛,走吧,去大理寺接流冬。”
而此时家中的越凌风才回过神来,后知后觉地指尖抚上脸颊。
然后露出一个淡淡的又带着一丝羞赧的笑容。
到了大理寺门外,温妤稍稍掀开车帘:“流冬还没出来?”
然后懒懒散散的下了马车,“进去瞧瞧,我也想看看热闹。”
刚好帮越凌风把这糟心事解决了。
流春出示公主玉牌后,大理寺门外跪了一排,温妤让他们都起来,直奔内堂。
“大人明鉴,卑职从未滥用职权。”
“这女人乃是卑职媳妇的姐姐,但卑职与她并不相熟,往来的很少,请大人明鉴!”
流冬此时就站在大理寺卿江起的身边,冷眼看着堂下跪着的二人。
胡大姐指着流冬的鼻子:“是这个贱蹄子污蔑我!还把我绑架来了这里!大人跪在这里的应该是那个贱蹄子啊!”
温妤悠悠闲闲地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你骂谁贱蹄子呢?”
“流冬,给我端把椅子来。”
“好的,公……”
温妤竖起一根食指放在嘴边,示意她不要叫破身份,然后看了一眼大理寺卿江起,霎时间眯了眯眼。
我擦,帅啊!
而江起正准备行礼时看到了温妤的手势,便安坐下来,朝着温妤点了点头。
温妤走到江起身边,没个正形地靠在椅子上,单手支着下巴,语气慵懒:“审吧,我倒要听听她嘴巴里要说出什么搅屎的话。”
江起:……
下一秒他看向温妤,眉心微蹙。
下一秒他看向温妤,眉心微蹙。
堂下的胡大姐一看到温妤,登时指着她激动起来,恨不得立马扑上来揪她头发。
“就是她!就是这个贱蹄子!”
江起闻言横眉一竖,拍案道:“大胆!”
温妤喝着流冬端上来的热茶,嘴角噙着笑意,悠哉悠哉道:“没事,让她说。”
胡大姐气焰十分嚣张,还要继续骂人时,一旁同跪的捕头突然一巴掌抽了过去,低声喝道:“你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