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推介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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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今天我干嘛了
  • 更新:2024-06-25 19:44:00
  • 最新章节: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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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是作者“今天我干嘛了”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林遇之温妤,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原主因争风吃醋,跳河自尽,再睁眼时,她就穿越过来了。当朝长公主的身份,是如此华容尊贵,竟会为了一个男人自我了断?她:“姐妹,道走窄了!”堂堂长公主,怎么会为了一个男人哭哭啼啼呢?她要有许多个男人!权臣,将军,新科状元,只要是有姿色的,都会被她招进宫中,每一次,这些男人离开时都面红耳赤。衣衫不整。可最后,她连个面首都不曾封……权臣们急坏了,都说长公主未忘旧情,才会如此疯狂,直到那天,她看中了一个头牌,并帮他赎身封为面首。权臣们炸了,纷纷来到长公主府大打出手。她:“别打了!你们哪一个受伤我都会心疼的!封,都封面首还不行吗?”...

《精品推介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精彩片段


陆忍打开一看,不到三秒便皱紧了眉头,眉间涌上怒意和一丝隐藏的忧虑。

“西擒关失守?这是何时的事?”

皇帝没有回答这问题,而是直接道:“朕欲遣你率兵夺回西擒关,你意如何?”

陆忍垂眸拜道:“微臣自当受命。”

“好!果然只有陆将军才能替朕分忧!”皇帝龙颜大悦,“待陆将军凯旋,朕替你大摆庆功宴,论功行赏!”

陆忍闻言眸中微动,沉声道:“圣上,微臣不要别的赏赐,待夺回西擒关,陆忍只想求一道赐婚的圣旨。”

皇帝惊讶极了,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赐婚?这是从陆忍嘴里说出来的话吗?

皇帝好奇地问道:“是哪位官家小姐,竟入了你的眼?想必定有过人之处。”

陆忍闻言想到温妤肆意妄为的做派,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但更多的是笑意:“待微臣归来再告知圣上,此战必胜,还请圣上同意。”

不要赏赐,只要赐婚圣旨,有何不可?

皇帝大手一挥,“朕允了。”

见陆忍如此有信心,西擒关失守一事便没有再瞒下去。

皇帝宣各位大臣进宫商议夺回西擒关之战。

直到第二天巳时,才商议好一切回到府中。

陆谨早已起床趴在桌前,写着他怎么都写不好的大字。

他看向一回来就坐在桌前发呆的陆忍,又看了眼他手中不停摩挲着的祖传玉佩,咬了咬笔杆,开口道:“哥,你是不是喜欢上了长公主。”

陆忍微怔,却没有否认,淡淡道:“嗯。”

陆谨有些疑惑:“可是盛京的人都知道长公主痴迷丞相大人,还在文武百官面前放话了,一定会拿下丞相,哥你没听说过吗?”

陆忍闻言,摩挲着玉佩的手指顿了顿。

他想到查案这两天温妤对林遇之的态度,哪里像是什么痴迷,淡声道:“传言不可尽信。”

“可是都这么说,无风不起浪呀……”

陆谨还想继续说,陆忍却起身离开了,丢下一句:“我只相信我感受到的。”

他骑上马一路疾驰,来到公主府。

温妤刚刚睡到自然醒,就听说了陆忍来找她。

流春在她耳边碎碎叨:“公主,西擒关失守了,昨天圣上召集所有大臣在宏德殿商议了一整夜,陆将军要带兵前往西擒关了。”

温妤看着镜中的自己,笑道:“你消息还真灵通。”

流春一边给温妤梳头,一边继续道:“要说朝中带兵打仗第一人,那还得是陆将军,公主,你的眼光没错。”

温妤:……

流春悄眯眯道:“奴婢请陆将军在岁春园等候了。”

温妤从镜子里瞥了流春一眼,见她一副快夸我的模样,有些忍俊不禁。

到了岁春园,陆忍一身玄衣,负手站在亭中,看着小溪流水,似乎在思考什么。

温妤走上前,还未开口说话,陆忍便转过身来,“微臣拜见公主。”

温妤拍了拍他的肩膀,调侃道:“昨天才被吓跑了,今天又来找我?”

陆忍闻言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稍纵即逝。

“此次来见公主,是向公主告别,圣上命我领兵前往西擒关,明天就要出发。”

“这个我知道。”

毕竟西擒关失守的消息一出,可谓是轰动朝野。

因西擒关被西黎攻破,而导致周边城池一路沦陷,毫无反击之力。

截止到昨夜,已经连失五座城池。

可以说是传的沸沸扬扬了。

再加上自从流春觉得她移情别恋之后,这丫头从丞相不离嘴,变成了将军不离嘴,什么第一手消息,她都灵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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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不急,你有心就行了。”

温妤不慌不忙道:“要不你先带我去慎刑司看看,就当上第一堂课了,我有亿点点好奇。”

江起一愣:“慎刑司?那里不适合公主……”

“天牢我都去过了,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最好的教学就是动起来。”

温妤一脸义正言辞。

江起一时无言,但温妤说的也不无道理。

甚至因为她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而多看了她一眼,轻叹道:“也不是无药可救。”

温妤没听清:“什么?”

江起摇摇头,思虑半晌,还是带着她去了慎刑司。

和温妤想的不一样,慎刑司并不大,也就是两三百平的院子,黑瓦白墙的小平房,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简陋,和天牢的规模没得比。

“公主如若有丝毫不适,要第一时间告诉微臣。”

话音刚落,温妤眼睛突然瞪大,惊讶地看着慎刑司门口的一堵硕大无比的墙。

上面挂着各种各样狰狞的刑具,斑斑血渍,发黑发臭,令人作呕。

而每一个来到慎刑司的犯人都需要经过它们的洗礼。

人称“阎王墙”。

江起见温妤呆在原地,以为她是看到这些刑具受到了惊吓,担忧道:“公主,慎刑司确不是您可以……”

却不想话音未落,温妤直接走上前,捏住鼻子,开始认真打量起来。

然后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样,虚心问道:“这个钩子是干什么的?”

“还有这个,是刀吗?为什么还有个刷子?这是刷子吗?”

“这又是什么?布吗?怎么这么黑啊?”

“还有这个铁碗是干什么的?”

温妤滔滔不绝地问起了这些看不出作用的刑具,脸上只有兴奋,没有惊吓。

江起:……

温妤退后两步,盯着这刑具墙,不由自主地感叹道:“这里可真是szm的天堂啊!”

走进大门,江起带着温妤在慎刑司转了一圈。

应温妤的强烈要求,细细讲解了许多刑具的具体用法。

“此乃骨洁刷。一边用毛刀剔去血肉,一边用刷子蘸取绿矾油,涂抹其上,不停往复,直至削出干净光滑的人骨。”

温妤:……

绿矾油?不就是硫酸?

江起又拿起另一个碗状刑具,讲解道:“此乃安魂罩。左右置于人脑太阳穴,扣紧后,不停地用铁锤敲击,至二百余下后,听到的不能说,看见的讲不出,想动却又做不到,想死走不成,半成痴傻。”

温妤:……

“此乃寻香布,恶臭难闻,浸狗血,蒙于口鼻,只需片刻,窒息而亡,死状眼球暴起突出,眼睑无法合拢。而待青筋暴起徘徊在死亡边缘时,松开寻香布,给予呼吸一瞬,再次蒙于口鼻,不停往复。”

江起说完,看向温妤:“公主还要听吗?”

温妤眨眼:“听啊,继续说。”

江起:……

温妤轻哼一声,小样,以为她看不出来,他故意吓她,这点程度,不过洒洒水罢了。

“江老师怎么不说了?我还没听够呢?这个呢?这个是干什么的?还有这个?这个叫什么?怎么用?”

江起:……

长公主行为作风果然不像一般女子,可以说是方方面面都没有丝毫相同。

一般男子见到这些刑具,听到这些刑罚,都会一身恶寒,何况是女子?

但长公主却一脸好奇之色,压根看不到任何惊恐与害怕。

江起发自内心的疑问道:“公主,看到这些,听到这些,您不会害怕吗?”

温妤挑眉,有些奇怪地看着他:“为什么会害怕?你说的这些刑具和刑罚,不是给犯人用的吗?”

“是。”

“那我为什么会害怕?我又不是犯人,又不会用我身上。”


胡大姐气疯了:“报官?你报啊!我妹夫在大理寺当捕头!报官?没用!”

这年头,一个捕头的亲戚都这么嚣张了?

温妤懒得跟她废话,直接一个眼神示意流冬。

流冬早就忍不住想抽她嘴巴子了,竟然敢对公主如此无礼,得到眼神,便直接锁住了胡大姐的胳膊,往胡同外扭带而去。

能贴身伺候长公主的侍女,没点真功夫可怎么行。

胡大姐疼得龇牙咧嘴,怒喊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知不知道我妹夫是谁?!”

温妤面无表情:“不知道,但我告诉你,我妹夫是玉皇大帝!”

“雷小姐,胡大姐的妹夫是大理寺的捕头,你不要插手了,免得惹事上身。”

温妤闻言一脸的无所谓:“我要是怕惹事上身,在茶馆的时候我还会帮你?比起捕头,茶馆那位可是翰林院大学士的儿子。”

越凌风愣了一瞬,坦然道:“是在下多虑了。”

也是,他早就猜到雷小姐家境不一般了。

“刚才那位姑娘要将胡大姐带到哪去?”

“当然是大理寺了。”

见越凌风面露疑惑,欲言又止的模样,温妤也没多问,而是道:“不请我进去坐坐?”

越凌风闻言侧过身,“是在下疏忽了,小姐请进。”

温妤跟着他进门,见他行动有些缓慢,问道:“伤得严重吗?”

越凌风顿了顿,叹气道:“小姐都知道了?在下一介书生实在没有还手之力,让小姐见笑了。”

温妤摇摇头:“遇到这种事应该报官啊,因为捕头是她妹夫,所以没报?”

“报过。”越凌风不紧不慢道,“然后来的是她妹夫。”

温妤:……

越凌风给温妤倒了一杯热茶,轻声道:“家里比较空,没什么可招待的,一杯热茶还望小姐不要见怪。”

温妤喝了一口,见他的手端着茶壶都有些抖,忙道:“这么虚,你还是坐着别动吧。”

越凌风沉默一瞬,突然问道:“刚才在下听到小姐和胡大姐说……你是我的未婚妻?”

“是啊。”温妤不在意地点点头,“本来是想让她知难而退的,谁知道我还是低估她了。”

又问道:“你怎么招惹上她的?”

说着盯着越凌风的脸,缓缓靠近。

越凌风下意识屏住呼吸,温妤见了弯了弯眼睛:“不过你这张脸,的确招人。”

越凌风闻言脸色微红,面露一丝局促:“小姐说笑了。”

“小姐来寻我,可是想好了要我做什么事?”

温妤挑眉:“没想好,这又不着急,一定要想好了要你做什么,才能来找你吗?就不能是因为我想见你?”

越凌风一怔:“小姐……想见我?”

温妤托腮,笑看他:“对呀,就是想见你,这没什么不能说的。”

“小姐为什么想见我?”

“因为你长的好啊,食色性也。”

一旁的流春:……不是,公主怎么……

越凌风闻言有些忍俊不禁:“小姐倒是毫不掩饰。”

“其实不止是因为你的美色,还因为你的画,我真的觉得你画的很好,有机会你指导指导我。”温妤一脸真诚,“我是发自内心地觉得你的画以后会很值钱。”

越凌风惊讶:“小姐也是擅画之人?”

温妤一脸理所应当:“当然,我看着不像?”

流春:……

越凌风没有回答,而是抿了口茶,垂眸看着杯中的茶叶,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一会才道:“一直没敢问小姐,是哪户人家的千金?”

“问这个做什么?”温妤转了转手中的茶杯,“你要上门提亲?”

越凌风:……

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转瞬便压下去,又喝了一口茶:“小姐不愿说也罢。”

“我没不愿意说。”温妤给他将茶满上,语气夸张道,“我是怕说出来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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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当真是嚣张,引起了众人异样的目光。

温妤仿佛没感受到一般,朝着罗靖伸出手:“一百两拿来,这事我也就算过去了。”

众人:……

话说到这份上,罗靖就算是嘴巴再疼,也憋不住要说话了。

他张着嘴哆哆嗦嗦道:“你他娘的老几啊?敢说这种话!”

话落,直接一挥手,早已蓄势待发的两名仆役顿时一拥而上。

“小姐!小心!”

书生轻喝一声,一把拉住温妤将她带到自己身后。

却不想那两名仆役仿佛被人隔空踹了两脚一般。

还未近得温妤之身,便直接倒飞了出去,一口鲜血喷出,摔在地上捂着肚子哀嚎起来。

罗靖:……

罗靖仿佛想通了什么,“你会武功?而且是高手!”

温妤的帷帽依然稳稳地戴在头上,神秘飘逸。

她并没有否认罗靖的话,而是笑道:“一百两,不然我给你打到满地找牙,爹妈不认。”

罗靖此时好像已经忽略了口中的疼痛,怒道:“这里可是天子脚下,你敢?!”

“你也知道这是天子脚下?我以为你不知道呢,天子脚下怎么了?天子脚下我也照打不误!有本事叫大理寺把我抓进去啊。”

“口出狂言!藏头露尾的我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圣!”

罗靖话落,猛然上前一步,将手伸向温妤的帷帽,想要将它打落。

温妤微微皱眉,这时那名书生又冲到了她身前,结结实实地挡住了罗靖的手掌。

却不想那手掌如此有劲,本就病中体弱的书生竟然被那股劲带的一个踉跄,眼见着就要摔倒。

温妤:……

不是吧哥们……

温妤无奈一把拉住书生的手,往回带了一把。

然后稳稳地搂住了他的腰,调侃道:“这次可要站稳了,这好像是你第三次挡在我前面了。”

书生感受到腰间的桎梏:……

他侧过头,两人距离很近,帷帽的轻纱飘荡间,书生透过漾起的一角,看清了温妤带着笑意的惊鸿一瞥。

他呆住了。

而动手的罗靖则是像那两名仆役一般,直接倒飞出去,砸烂了不远处的一套桌椅。

众书生齐齐惊呼一声,有些犹豫要不要上去扶一把。

“噗、咳咳!你!你们!”罗靖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骂道,“好一对奸夫淫z妇!你们是故意设套来找……啊——”

温妤一脚跺在罗靖的胸口,幽幽道:“你说话这么好听,上完茅房肯定擦过嘴了吧?”

罗靖脸色铁青。

温妤哼笑一声:“对对子的一百两,再加一百两,买你下半辈子当男人的资格,嗯?一共两百两,划算吗?”

罗靖:……

“你、你说什么!”

他一头冷汗,这女人什么意思?她难道还敢……

……她可能还真敢。

罗靖想到这,忍下浑身的痛意,咬牙道:“两百两,我给了。”

温妤露出一个还算满意的表情:“早言而有信不就好了?我就觉得这位公子的对子对的非常好。”

她接过茶馆掌柜诚惶诚恐递过来的两百两银票,眯了眯眼,“看来,这论文茶馆,是礼部尚书开的呀,问公子要钱,掌柜的给了,有意思。”

众人:……

茶馆里的书生皆是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温妤拿着银票,朝着似乎吓傻了的书生扬了扬,“这位公子,走吧。”

书生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安静地跟在温妤身后走出了茶馆。

无人敢拦。

茶馆掌柜将罗靖扶起,小声道:“公子,这……”

罗靖眼中露出一丝阴狠,声音低不可闻却带着十分的凶意:“去查,我要她被野狗分食,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是。”

而温妤带着书生来到墙角下,转身将银票递给他。

“两百两,多出来的一百当做你的精神损失费。”

书生并没有接,而是有些不解道:“精神损失费?”

“精神损失就是说因为你的人身权益遭受侵害而产生的精神痛苦、肉体疼痛或其他精神严重反常情况,然后赔偿给你的费用。反正你拿了就是了。”

书生因为这段话沉思了一会,然后笑了笑:“这精神损失费倒是有意思,不过不必了,这两百两银票是小姐拿到的,自然是你的。”

温妤有些疑惑:“你都穿一身的补丁了,还没钱看病,病到弱不禁风,一推就倒,现在有钱还不要?我看你也不傻啊,怎么一开口净说傻话?”

书生:……

“你来这论文茶馆不就是为的这一百两吗?现在还多了一百,不偷着乐竟然还拒绝?这世上还有嫌钱多的?”

书生轻笑道:“倒也不是,只是别人不愿给的,我便也不屑要了。”

温妤闻言满头问号,她下意识用手背贴住了他的额头,“你也没发烧啊,装什么林黛玉呢?”

书生感受到额头上一瞬即逝的柔软触感和温热的体温,身体不着痕迹地顿了顿。

“对子你对出来了,这一百两就是你的劳动成果,是你应得的,那个傻叉不履行承诺是他傻叉,跟你没关系,你应该要争取维护自己的权益啊。”

“当然,我不是让你死脑筋啊,小命要紧,江湖险恶,不行就撤,懂吗?”

书生忍俊不禁:“小姐说的是。”

见他同意了自己的说法,温妤将银票塞进了他的衣襟中,然后拍了拍他的胸脯。

“你不要觉得谈钱很俗气,这可是你立足盛京的保障。”

书生目光颤了颤,只觉得被拍过的地方火热热的,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

温妤又道:“拿了钱,找个好大夫看看病,你这咳咳咳的,听得我肺疼。春闱还要到二月呢,现在才十二月,我可不想哪天听说路上冻死人了,一查,诶奇了,不是冻死的,是病死的。”

书生:……

他望着温妤潇洒转身离开的背影,微微扬起唇角,开口问出了萦绕在心口的问题:“在下越凌风,敢问小姐芳名?”

温妤扬扬手,没有回头,做好事,自然不留名。

“我叫雷锋,有缘再见。”

书生惊讶:“雷锋……”

“倒是不像女儿家的名字,不过却也衬你。”

隐隐约约听见这话的温妤:……

衬不了,衬不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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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春:……

“之前皇姐都好好的,一学律法,第二天就病了,这还不是过度用脑所致的?”

“之前皇姐都好好的,一学律法,第二天就病了,这还不是过度用脑所致的?”

皇帝说的不无道理,由衷地叹了口气:“皇姐哪里是学习的料子?”

然后又待了一会,回宫了。

温妤被喂了药,整张脸都苦的皱了起来。

但药效确实快,半个时辰后就不烧了,眼睛也能睁开条缝认人了。

她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颤颤巍巍道:“他喵的,翻车了,这身体真是纸糊的……”

她的钢筋铁骨竟然就这样没了?

温妤退烧后,这一病就整整病了一周。

她每天都觉得很冷,缩在被子打寒颤,炭火端到了床头都不行。

温妤缩成一团,看着炭火:“你知道阎王在你脑后吹凉风是什么感觉吗?我知道……”

现在只有QAQ这个表情能形容她此时的心情。

温妤还死活不愿意喝药,弄的流春几人焦心不已,不停的地劝着:“公主您不喝药,病怎么会好呢?”

温妤裹着被子誓死不从,这大盛朝的药真的太恶心了!

她原本以为这药就是她认知中的中药,端上来的时候看着都一模一样,黑乎乎的,闻着也一模一样,苦唧唧的。

这病实在难受,她好不容易说服自己,鼓起勇气喝了一口,结果直接吐了出来。

中药再难喝再苦那也是水的质感,但大盛朝的药只是看着像水,实际口感就像一口陈年浓痰。

一想到这里,温妤就泛起恶心。

对比起来,中药都变成了佳酿!

“我现在其实就是感冒,这个身体太虚了,所以反应严重,但是感冒都是自限性疾病,过个七八天自己就好了。”

她苦着脸一本正经地科普:“吃药也会好,不吃药也会好,你们熬得那种药,狗都不吃。”

又想到越凌风不愿意看大夫,是不是就是不想吃这个药?

流春四人闻言面面相觑,实在没辙。

等到温妤完全康复,又开始活蹦乱跳的时候,也到了新岁宴的日子。

新岁宴是国宴,每年都是定期举办,盛朝五品及以上的官员都要携家属女眷出席。

而这个女眷的位置,可是官家小姐们争破脑袋都要得到的位置。

毕竟除了特殊情况,这每年一次的新岁宴是她们唯一能在皇帝以及各大朝臣面前露露脸的机会。

如果能在新岁宴得到皇帝的一句夸赞和赏赐,那么她们身上就会自带一层高人一等的光环。

流春道:“圣上如此英明神武,不知道多少小姐想要进宫当娘娘呢。”

温妤抖了抖:“还是别了吧。”

流春:……

自从知道新岁宴并不是年夜饭,而是类似于一个超级大春晚之后,温妤就不太感兴趣了。

她都能预想到这新岁宴有多无聊。

流春笑道:“公主,您病的这几天不知道,工部李侍郎家前些天因为新岁宴闹了个大笑话。”

温妤闻言稍微打起一点精神:“说说看。”

“李侍郎在外头养了外室,生的儿子比嫡女还要大两岁,生的女儿更是和嫡女同岁,他还将那外室以表妹的名头接回府中,位同正妻。”

“那外室想让她女儿今年来参加新岁宴,就让人用炭火将嫡女的腿烫伤了,烙下好大一块疤,还在府里到处宣扬。”

“那侍郎夫人一气之下,以宠妾灭妻的罪名将李侍郎告到了御史那里,圣上知道后大发雷霆,将李侍郎召入宫内狠批一顿,闭门思过,罚俸三年,今年的新岁宴也不允许参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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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没想到,高贵的长公主却始终认定她是个坏女人,三番五次地刁难她,羞辱她。

她一开始很懦弱,只能依靠林遇之给她解围。

次数多了,便也琢磨出了一丝自保的方法。

正当凌云诗沉浸在回忆中胡思乱想时,林遇之突然开口道:“既然长公主开口了,挑个日子去公主府拜见吧。”

凌云诗愣住:“我真的可以去吗?”

“想去就去。”林遇之再次阖上眼眸。

而另一边,流春一脸的不高兴。

“公主,您怎么还让她来公主府啊?还说要和她堆雪人?”

温妤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茶:“这又怎么了?我觉得她挺单纯的啊。”

“单纯?她刚才做的事以前都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您每次都会被她气的一晚上睡不着!”

温妤点点头:“所以你看,我的境界提升了。”

流春撇嘴:“反正我不喜欢她。”

温妤笑道:“你当然不喜欢她,你又不是断袖。”

流春:……

马车到了胡同,温妤拎着药敲响了越凌风的院门。

半晌都没人来开,正当温妤以为没人在家时,门嘎吱一声开了。

越凌风脸色有些不正常的潮红,整个人看上去也十分的虚弱,似乎下一秒就要倒在地上。

温妤皱眉:“你这是怎么了?”

说着伸手摸向他的额头,感受到手背染上的滚烫,温妤惊道:“好烫,你发烧了!”

越凌风闭了闭眼,说话都有些费劲:“怕给小姐过了病气,小姐过几天再来吧。”

“过几天再来?来干嘛?给你收尸?”

“流春,去找大夫。”

越凌风眼睛都睁不开了,却坚持道:“不叫大夫,贵。”

温妤推开门,扶着他往里走:“我叫大夫,关你什么事?”

“行了别废话了,赶紧躺下。”

说着直接将他按在床上,拿起被子盖住他。

越凌风并不想在温妤面前如此失态,只是他确实站不住了。

爬起来开门,已经是他的极限。

甚至此时,他的思绪都开始有些混乱,神智不清起来。

“小姐……别离我太近。”

温妤道:“我是钢筋铁骨,别人都三阳了,我啥事没有,不用怕传染给我。”

“不是因为这个……”

温妤刚想问那是因为什么,又听他断断续续道:“不看大夫……”

“我没事……”

“小姐……别离我太近……”

温妤:……

原来是烧糊涂了,在自言自语。

流春找大夫估计还要一会,温妤便找了块毛巾沾了冷水,敷在他额头上。

没多久,流春带着太医来了。

太医见到温妤刚要行礼,便被温妤制止。

“先看看他。”

太医闻言定了定神后查看了越凌风的情况。

“回禀……小姐,这位公子乃是温病。”说着写下一张药方递给流春,“按这个药方去抓药。”

“小姐,这位公子体弱的很,是自娘胎里带来的毛病,发温病是经常的事,若要根治,需要花时间好好调养。”

温妤惊讶:“意思是会经常发烧?”

“正是。”

太医走后,温妤托着腮看他,“怪不得不看大夫,原来是烧了太多次,都烧成习惯了。”

没一会流春便回来了,手脚麻利地将药煎好,端了进来。

温妤一看那黑漆漆的中药,瞬间头皮发麻。

但还是接过来,喂到越凌风嘴里。

流春道:“公主,还是我来吧。”

温妤摇头:“不用。”

“可是您都喂到越公子衣领里去了。”

温妤:……

“好好好,我退位让贤。”

喝了药,越凌风的呼吸声明显轻松许多,不再沉的像拉磨似的。

脑子也逐渐清醒过来。

“小姐……”

“嗯?”

“劳烦你照顾我了。”

温妤摆手:“我没照顾你,都是流春在做,我就喂了你两勺药还喂到你衣领里去了。”

“公主,您的做法完全是在给我们添麻烦。”

温妤:……

温妤看着他:“你是在教训我吗?”

江起:“是,微臣僭越了,但微臣仍然要说,公主若要治罪,微臣自请到圣上面前裁定。”

温妤闻言,不紧不慢地卷了卷发尾,轻笑一声:“如果我说我不仅不治你的罪,还觉得你很特别呢?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变态?”

江起:?

“还从来没有人这样跟我说话呢,别人都是对我阿谀奉承,微臣不敢微臣不敢的。”

“只有你,只有你愿意指出我的不足,你太特别了!跟那些庸脂俗粉一点也不一样!男人,你成功引起我的注意了。”

“……”

江起皱起眉头,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

温妤看到他的神色,忍不住勾了勾唇角,然后态度秒变端正。

“江大人,实在抱歉,我给大理寺造成麻烦了,我真以为大理寺就是负责处理案件的。”

江起闻言心头有些诧异,他倒是没想到长公主的认错态度如此良好,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却不想下一秒,温妤话风一转。

“其实这事说起来还得怪皇弟。”

江起闻言一顿:“公主此言何意?”

“你想想看,是他先跟我说什么大理寺去暗香楼抓人,然后又说让大理寺卿也就是你,协助我调查,我这不就下意识把大理寺当成警z察局……啊不是,当成衙门了?”

“报案不去衙门去哪?结果大理寺原来不是衙门,是重案组。”

江起:……

长公主果然还是那个不成体统的长公主。

虽然说的乱七八糟,但是江起还是提取出了其中的意思。

江起不赞同道:“这如何能迁怒圣上?作为长公主,您本就应当熟悉本朝律例和各部门职能。”

温妤奇怪道:“可是你们不都说我是草包吗?草包懂了这些,不就德不配位了吗?”

江起:……

“公主,德不配位不是这么用的。”

温妤不在意地摆摆手:“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个德不配位,我觉得就是这么用的。”

“而且,人要懂一个道理。”温妤走近了一些,拍了拍江起的肩膀,“不完全是自己的责任时,能甩锅的时候就多甩几口锅,要学会和同伴分享,不要自己扛,会扛出毛病来。”

“轻则心理变态,重则心理太变态。”

江起:……

“所以皇弟在明知道我是草包的情况下,还不跟我说清楚导致我误会,给你们带来麻烦,纵然我有错,但他就真的没有任何责任吗?”

“还是说,因为他是皇帝,所以错了也是没错?因为你们不敢说,怕被砍头?”

江起眉心一皱,有意再辩。

但被扣上这顶大帽子,他只能跪下垂眸道:“微臣未有此意。”

“微臣只是觉得,您作为长公主,应当熟知律法。”

温妤摸摸下巴:“是吗?我倒是想学,可是我是众所周知的草包,学不会的。”

江起听到温妤竟然说有心想学,脸上不由露出一个类似欣慰的表情。

他微微一笑:“有教无类,不存在学不会,只看长公主愿不愿意学。”

“如公主不弃,微臣可斗胆向圣上请旨,作公主的老师。”

温妤闻言吓了一跳,我擦,这人怎么这么上道?

然后她立马笑眯眯地开口:“快起来,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其他人都说我是草包,只有你说我能学会,你和其他人一点也不一样。男人,你又成功引起我的注意了。”

江起:……

他缓缓起身,沉声道:“既然公主同意了,那么微臣这就去向圣上请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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