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完整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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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今天我干嘛了
  • 更新:2024-08-23 05:56:00
  • 最新章节: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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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网友对小说《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非常感兴趣,作者“今天我干嘛了”侧重讲述了主人公林遇之温妤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皇帝叹气:“皇姐啊,你真是……以后不可以再这样任性了。”温妤抹着眼泪:“那凌云诗?”皇帝道:“既无罪,便放了吧。”温妤闻言破涕而笑:“皇弟我就知道你最好了。”皇帝着实对这个皇姐有些无奈。但他又的确打心眼里亲近这个皇姐,便道:“皇姐留下来用晚膳吧。”“不了不了,我回公主府了。”“也好,......

《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皇帝命人着笔墨的话音一落,便有宫人走动起来,很快便将圣旨和笔墨纸砚准备好。

眼看着皇帝提笔要拟旨了,温妤突然大喝一声:“等等!”

皇帝笔尖一顿,笑道:“皇姐可是太兴奋了?”

温妤看了一眼面不改色的林遇之。

他都要被赐婚了,还是和她这个纠缠不休的草包公主,他怎么还这么淡定啊?

“皇弟,三思而后行啊!这个婚不能赐啊!”温妤十分的情真意切。

皇帝面露一丝疑惑,皇姐不是对丞相一往情深吗?他给皇姐赐婚怎么还拒绝呢?

但看到殿下的林遇之后又一副豁然开朗的模样,威严道:“皇姐有何可怕?丞相还敢抗旨不成?”

此话一出,大殿中静了静。

林遇之垂眸道:“微臣、不敢。”

温妤看了他一眼,这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谁都能看出他的不情不愿了。

只是皇帝扣的抗旨大帽子过于重了,谁还敢说不同意赐婚?

但是林遇之不敢,她敢!

温妤立马摆出一副哭唧唧的模样,嚎道:“我不要赐婚!我不要赐婚!皇弟你要是给我赐婚的话,我就一头撞死在这柱子上!”

皇帝被温妤惊得瞠目结舌,忍不住问道:“皇姐这是为何?你不是对丞相大人一往情深?朕给你们赐婚你怎么还不愿了?”

温妤假惺惺地抹着眼泪:“此一时彼一时,我现在觉得林遇之也就那样,两个鼻子一只眼的,没什么可稀罕的。”

“我不要他了,你要是非要给我们赐婚,我就死给你看!”

皇帝闻言忍不住扶额,他早该想到以皇姐的性子,对丞相的痴迷应该不过短短数月而已。

所以就算她闹得再凶,甚至求到他面前要赐婚,他也没有同意。

这次是因为落入冰湖一事,他决定还是成全了皇姐吧,谁知道她这就对丞相不感兴趣了。

这倒也是好事,他的皇姐他知道,用皇权逼着丞相答应赐婚他原也不愿。

这下皆大欢喜了,不过还得再多番确认一下,免得以后皇姐又反悔了,来找他麻烦。

于是皇帝放下笔,问道:“皇姐此话当真?”

温妤点头:“真真的!你要不相信的话,我现在就撞柱子给你看!”

她说着,竟直接朝着柱子撞去。

“皇姐!”

“公主!”

林遇之一把拉住了温妤,脸色微愠:“无论如何,公主也不能不爱惜自己的贵体。”

却不想温妤侧眸朝他眨了眨眼,然后又立马变了脸色,哭道:“呜呜呜,还不是皇弟他不答应我!”

林遇之:……

皇帝见她要来真的,疾步走到殿下,扶住了温妤:“皇姐!丞相说的是,你怎么也不该拿身体开玩笑,你大病未愈呢!”

“罢了罢了,既然皇姐不想要赐婚,朕也不必当这个恶人了,这赐婚便罢了,但愿皇姐以后不要反悔就好。”

温妤义正言辞的保证:“必定不会反悔!”

皇帝叹气:“皇姐啊,你真是……以后不可以再这样任性了。”

温妤抹着眼泪:“那凌云诗?”

皇帝道:“既无罪,便放了吧。”

温妤闻言破涕而笑:“皇弟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皇帝着实对这个皇姐有些无奈。

但他又的确打心眼里亲近这个皇姐,便道:“皇姐留下来用晚膳吧。”

“不了不了,我回公主府了。”

“也好,皇姐你的身体未愈。既如此,丞相你也退下吧。”

离开大殿,温妤将大氅裹紧了些许,笑道:“事情已办好,你可以去天牢里提人了,之前说好的,以前的事一笔勾销了。”

林遇之道:“没想到公主竟然能做到这个份上。”

温妤表示:“不这样,要是皇弟给我俩赐婚了可怎么办?多吓人呐!”

林遇之:……

这时,温妤突然发现那个骠骑将军竟然还跪在大殿外。

他身上的积雪也变得厚厚一层,原本笔直的身姿已经看不出身形。

温妤直接丢下林遇之,走到那人身前。

离近了,相貌看的更加清楚,剑眉星目,凛冽逼人。

帅的温妤差点走不动道。

这大盛的风水真养帅哥啊!

温妤问道:“你为什么跪在这里?”

将军眼睫上也凝了一层冰霜,没有回答只默默垂着头。

温妤又问了一遍,见他依然毫无反应,就算再帅,也顿时觉得有些无趣起来。

但见他穿的着实单薄,想了想,便将身上的狐绒大氅脱了下来,随手披在了他的身上,又将手炉塞进了他的手心。

“这么冷的天,你跪在这里,穿这么少,小心冻死了。”

林遇之撑伞缓步跟上前来,语气淡的像是走个过场关心一下。

“公主您大病未愈,大氅不该脱下。”

温妤不在意地摆摆手:“没几步路就上马车了,走吧。”

上了马车的温妤没有看到,在她走后,那位将军便扯下大氅丢在了一旁,手炉也是同样的待遇。

温妤坐在马车上吃了一块糕点,觉得肚子里有货后,才开口问林遇之:“你知道他为什么跪在那里吗?”

林遇之思索片刻,简短道:“本朝律例,官员及其家属狎妓是违法的,陆将军的弟弟昨日被人检举狎妓,抓进了大牢。”

狎妓?不就是嫖娼……说的人五人六的。

“刑罚怎么说?”

“杖责五十,入牢三年。”

说到这,温妤已经明白了,这么严重的刑罚,估计是来给弟弟求情的。

“那要是真的,按照律法被抓,也是正常啊,他跪在那里有什么用呢?”

林遇之道:“陆将军上折子说弟弟性格纯良,绝不可能去那等烟花之地,定是遭人诬陷,希望圣上明察。”

“那皇弟怎么说?”

“昨日圣上未见,今日陆将军便跪在殿前了。想必街头纵马,导致马匹受惊的也是赶往宫中的陆将军了。”

温妤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问道:“那按丞相大人的想法,狎妓之事可是真的?”

林遇之道:“未知全貌,不予置评,只是微臣曾见过将军之弟,的确不像是狎妓之人。”

“这样啊……”

回到公主府,眼看着丞相府的马车缓缓离开,温妤门都没进,便又让人准备马车。

流春赶忙拿出大氅给温妤披上,“公主怎的去宫里一趟,穿的如此单薄的回来了?”

“别问了,去准备马车吧,我要进宫。”

“公主不是刚从宫里回来吗?”

话虽这么说着,流春却又利落地吩咐下面去准备马车。

再次来到大殿前,骠骑将军依然笔直地跪着。

只是身上的风雪更厚,温妤给他的东西也被丢在了一旁。

温妤见状,眉头微挑。

她缓缓走上前,捡起大氅和手炉,将伞撑在他的头顶挡去风雪,笑着问道:“你干嘛不要我的东西?”

陆忍身披玄色铠甲,骨节分明的手中不再是寂月,而是握着一把威严冷冽的长枪。

枪身通体黑亮,光滑如镜,形如长龙,枪头在飘落的雪花中闪着摄人心魄的寒光。

他面容冷峻,回头看了一眼皇帝与百官,妥帖藏于怀中的青丝似乎在发烫。

陆忍捂住心口,朗声道:“陆忍定不负众望。”

他最后看了一眼正旋门,飞身上马。

这时,一个不大不小的雪球不知从哪飞来,打在了陆忍的小腿上。

陆忍眉间染上一丝厉色,回首看去。

披着大氅的温妤就站在城楼上,懒懒地打着哈欠,似乎还没有睡醒。

她素着一张精致的小脸,两眼朦胧,但看着陆忍的眼神带着一丝丝的笑意。

陆忍心头猛地颤动,神色立马变得柔和起来。

温妤抓起一把雪,捏成球状,嘟囔道:“刚才没砸准,再来一次。”

说着瞄准着陆忍的心口,轻轻砸了过去。

不轻不痒的,却让陆忍仿佛被千斤巨石砸中一般,砸入了心里,一寸寸的开始发麻,耳根也红了起来。

这可是在圣上和文武百官面前……

温妤见竟然一击即中,不由得拍了拍手心,不愧是她,莫非她还有神箭手的天赋?

然后朝着陆忍挥挥手,用口型道:“旗开得胜,我的陆将军。”

陆忍辨清她的口型,心脏猛地一跳。

不由得又伸手捂住胸口,那缕青丝越来越烫,烫的他的心快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一般。

他压根没想过,公主竟然愿意早起来送他。

而此时的皇帝:……

文武百官:……

然后都是十分默契的将目光投向百官之首,林遇之的身上。

林遇之:?

陆忍出发后,百官便散了,皇帝差宫人将温妤叫下来。

温妤听到通报,又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手上足足揣了两个手炉。

“真他喵冷啊,这早上的温度就是不一样哈。”温妤一边吐槽,一边往城楼下走。

没想到在拐弯处正碰上准备回府的林遇之。

林遇之见礼道:“见过长公主。”

“哈哈,真巧。”温妤随意打了个招呼,“皇弟找我,我先走了哈。”

然后直接小跑向皇帝。

林遇之回首望着温妤,眼眸微垂,这界限倒是划得清清楚楚,干净利落。

感受到来自其他朝臣若有若无的目光,林遇之面不改色地上了马车。

“皇弟,你找我?”

皇帝看着温妤叹了口气,欲言又止,最后来了句:“皇姐,你别霍霍陆忍了,他已经有心上人了。”

温妤一头问号:“他跟你说的?”

“对。”皇帝顿时觉得皇姐有些可怜,看上两个男人,结果都有心仪之人,也太惨了。

“皇姐,要不你再换个目标吧。”

毕竟他已经答应了陆忍待他凯旋,为他赐婚。

要是有皇姐这个拦路石在,她一哭二闹三上吊起来,他可真的招架不住,赐婚一事恐怕悬了……

他可不想做一个失信于臣子的帝王。

温妤眨眨眼:“这可是你说的,让我换个目标。”

皇帝喜极:“皇姐愿意?”

温妤叹了口气,耸耸肩:“皇弟你都求我了,作为皇姐,我当然会满z足你啦,你也说了,陆忍有心上人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换个目标吧。”

皇帝抚掌:“皇姐大善!”

回到马车上的温妤摸了摸下巴,虽然她的确挺喜欢陆忍的,但是怎奈皇弟如此要求,那她只好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回府,睡回笼觉。”

而此时的流春已然情绪低落起来。

公主的情路为何如此坎坷?


然后立马朝着温妤的方向拜倒,语气颤颤巍巍:“这位小姐,恕罪恕罪。”

就算没见过这位小姐,不知道她的身份,捕头也看得出来她绝不简单。

能直接闯进大理寺,还堂而皇之地坐在江大人身边,一派从容地喝茶,甚至江大人似乎以她为首,这能是普通人吗?

只有这种愚不可及,没有眼见的乡野村妇才会看不出来,还敢不停地叫嚣。

“你敢打我?”胡大姐捂着脸,震惊地大喊,“你竟然敢打我!”

说着直接推搡起捕头。

捕头像朵娇花一般,一推就倒。

“你敢打我!回去就让我妹妹跟你和离!”

捕头闻言瞪着胡大姐,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撇清干系。

他大声吼道:“和离就和离!我早就受够了你们一家了!”

然后在胡大姐震惊到呆住的目光下,朝着江起磕头:“江大人在此见证,我郝云立休书一封,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胡大姐傻眼:“你是不是疯了?你敢休了我妹妹!”

温妤放下茶杯,支着下巴,看着堂下狗咬狗,咬的一嘴狗毛,兴味十足。

就好像在看古代版的1818黄金眼,还是现场直播。

江起则是面色冷寒,沉声道:“藐视公堂,先打二十大板。”

一直捶打郝云的胡大姐突然静下来。

被一旁的捕快按住时,她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郝云则是满脸的应当如此,拜谢江起后自觉地趴下。

他这辈子混到大理寺的捕头一职,可以说是祖上烧了高香。

最后悔的就是娶了个老婆,附带这样一个整天惹天惹地的姐姐,这次还没有自知之明地踢到了铁板。

捕头咬着牙,忍着脊柱上传来的剧痛。

温妤悠悠道:“流冬,她刚骂你了,你去打。”

流冬道:“多谢小姐心疼奴婢,但是奴婢怕脏了手,还是请捕快大哥们代劳吧。”

胡大姐嘴里塞着防止她嚎叫的布条,板子落下时,呜呜声响起,一瞬间涕泗横流。

二十大板下去后,胡大姐明显萎了,趴在地上动也不动,连出气的劲儿似乎都被打散了。

却仍然被捕快拉扯起来,让她跪着。

江起沉声道:“你说越凌风是你的未婚夫君,有何证明?”

胡大娘听到这个问题,硬打起精神。

她吸了两口气道:“这还需要什么证明?他如果不是对我有意思,偷偷爱慕我,想要娶我,怎么会对我那么温柔?还对我笑得那么好看?”

江起闻言拧起眉头,“荒谬,原是癔症。”

“不是癔症!”

胡大姐激动起来:“大人,你把他叫过来,就知道了,我不是癔症!”

这时温妤开口了:“不用叫了,如果你真的是他的未婚妻,他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你,在他家门口被人扭带走呢?”

胡大姐哑口,又瞬间反应过来,怒道:“是因为你!是因为你这个狐媚子!”

“他是被你这一脸勾z引人的狐媚相迷了心智!”

温妤闻言,伸出手,流冬马上掏出一把铜镜放在她手心中。

她盯着铜镜,摸了摸自己的脸。

然后突然扭头看着江起,笑眯眯地问道:“大理寺卿大人,我很狐媚吗?”

江起:……

他收回目光,板着一张脸,一脸严肃。

温妤撇撇嘴,又看向胡大姐:“你看,他都没说我狐媚,你算哪根葱啊?”

“不过你这样说,我倒是想起来了。”

“越凌风说他报过官,结果去的是这位大理寺的捕头,也就是你的妹夫,有这回事吗?”

郝云慌了,他连连磕头:“大人明鉴,小姐明鉴,卑职没有啊!我压根就不知道这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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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您的做法完全是在给我们添麻烦。”

温妤:……

温妤看着他:“你是在教训我吗?”

江起:“是,微臣僭越了,但微臣仍然要说,公主若要治罪,微臣自请到圣上面前裁定。”

温妤闻言,不紧不慢地卷了卷发尾,轻笑一声:“如果我说我不仅不治你的罪,还觉得你很特别呢?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变态?”

江起:?

“还从来没有人这样跟我说话呢,别人都是对我阿谀奉承,微臣不敢微臣不敢的。”

“只有你,只有你愿意指出我的不足,你太特别了!跟那些庸脂俗粉一点也不一样!男人,你成功引起我的注意了。”

“……”

江起皱起眉头,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

温妤看到他的神色,忍不住勾了勾唇角,然后态度秒变端正。

“江大人,实在抱歉,我给大理寺造成麻烦了,我真以为大理寺就是负责处理案件的。”

江起闻言心头有些诧异,他倒是没想到长公主的认错态度如此良好,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却不想下一秒,温妤话风一转。

“其实这事说起来还得怪皇弟。”

江起闻言一顿:“公主此言何意?”

“你想想看,是他先跟我说什么大理寺去暗香楼抓人,然后又说让大理寺卿也就是你,协助我调查,我这不就下意识把大理寺当成警z察局……啊不是,当成衙门了?”

“报案不去衙门去哪?结果大理寺原来不是衙门,是重案组。”

江起:……

长公主果然还是那个不成体统的长公主。

虽然说的乱七八糟,但是江起还是提取出了其中的意思。

江起不赞同道:“这如何能迁怒圣上?作为长公主,您本就应当熟悉本朝律例和各部门职能。”

温妤奇怪道:“可是你们不都说我是草包吗?草包懂了这些,不就德不配位了吗?”

江起:……

“公主,德不配位不是这么用的。”

温妤不在意地摆摆手:“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个德不配位,我觉得就是这么用的。”

“而且,人要懂一个道理。”温妤走近了一些,拍了拍江起的肩膀,“不完全是自己的责任时,能甩锅的时候就多甩几口锅,要学会和同伴分享,不要自己扛,会扛出毛病来。”

“轻则心理变态,重则心理太变态。”

江起:……

“所以皇弟在明知道我是草包的情况下,还不跟我说清楚导致我误会,给你们带来麻烦,纵然我有错,但他就真的没有任何责任吗?”

“还是说,因为他是皇帝,所以错了也是没错?因为你们不敢说,怕被砍头?”

江起眉心一皱,有意再辩。

但被扣上这顶大帽子,他只能跪下垂眸道:“微臣未有此意。”

“微臣只是觉得,您作为长公主,应当熟知律法。”

温妤摸摸下巴:“是吗?我倒是想学,可是我是众所周知的草包,学不会的。”

江起听到温妤竟然说有心想学,脸上不由露出一个类似欣慰的表情。

他微微一笑:“有教无类,不存在学不会,只看长公主愿不愿意学。”

“如公主不弃,微臣可斗胆向圣上请旨,作公主的老师。”

温妤闻言吓了一跳,我擦,这人怎么这么上道?

然后她立马笑眯眯地开口:“快起来,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其他人都说我是草包,只有你说我能学会,你和其他人一点也不一样。男人,你又成功引起我的注意了。”

江起:……

他缓缓起身,沉声道:“既然公主同意了,那么微臣这就去向圣上请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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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谨低下头来,语气都变得丧了许多,“我的确去了暗香楼。”

一旁听到这话的陆忍瞪了他一眼。

温妤笑道:“你自己去的?”

“我、我……”陆谨吞吞吐吐的。

“弟弟,现在可不是讲义气的时候,你哥见你这一面可不容易。你如果不把实话都说出来,你就准备蹲大牢吧,他可没本事捞你出来。”

“你以后就在这天牢里跟老鼠蟑螂为伴吧,早上蟑螂在你身上爬来爬去,晚上老鼠在你脚边安窝,还跟你共享一个窝窝头。”

“再过不久,你身上头上还会长虱子,就是一种白白的小虫子,钻来钻去的,可痒了,你没试过吧?那这回可以好好受受罪了……”

陆忍闻言侧目看向温妤:……

而陆谨脸色已然发青,纠结了好半晌,咬着牙说:“我、我真的喝多了,什么都不知道,就被抓来了。”

温妤看了一眼陆忍,笑道:“你弟弟还挺义气,跟你学的?但是他好像没想过,为什么狎妓一事只有他被抓进来了。”

说罢盯住陆谨:“弟弟,这个问题你有没有想过呢?”

陆谨闻言脸色青红一片,他扶着牢柱缓缓蹲下身,声音变得闷闷的,似是有些伤心了。

“是秦为安带我去的,他说有一个好玩的地方,我一开始并不知道是青楼。”

“到了之后我吓了一跳,我说了我不进去,但是他非拉着我,说不会被人知道的,结果我们还没进去,大理寺就来人了。”

“长公主,我没有狎妓,更别说是骂圣上了,我又不是疯了……”

温妤听了点点头,小朋友还不算太傻,“嗯嗯,你这顶多算狎妓未遂。”

又问陆谨:“秦为安是谁?”

陆谨停顿了一秒,闷声道:“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是礼部侍郎家的公子。”

温妤得到答案,直接转身离开天牢,不忘调侃道:“陆忍,让你弟弟交点像样的朋友吧,乖乖的小朋友都被带坏了。”

出了天牢,空气霎时清新起来,阳光刺的温妤闭上了眼,缓了好一会。

这天牢里还真是黑啊,不止黑,还臭,对比一下,现代的监狱简直就是超级豪华套间。

“长公主相信臣弟的话?”陆忍站在温妤身旁,眯了眯眼。

温妤上了马车,揣上手炉,闭着眼睛装深沉:“信与不信皆在我一念之间。”

陆忍:……

“你说你弟弟的名字是谨言慎行,那你呢?你为什么是忍?”温妤好奇地看向他。

陆忍道:“这与查案无关吧。”

温妤撇了撇嘴:“你这人真无趣,要不是为了条件,我才懒得理你这种木头,明明是双方同意,却总是摆出一副我强迫你的样子,无聊,实在无聊。”

原本以为陆忍不会说话了,却不想他平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公主真的想知道?”

“想呀,你说吗?”

陆忍垂眸,缓缓而道:“我爹是跟着先帝打下大盛江山的老人,因为和前朝一些老友有书信往来,被诬告有反心,当时我刚出生,爹被下了大牢,为表忠心,他留下血书一封,血溅天牢。”

温妤听完皱起眉头,有些不满:“开国功臣就这个结局?”

陆忍眉头一动,看向温妤:“之后先帝替我爹平反了,还被追封为赤忠侯,近些年也没有人会再提这件事。”

温妤有些来气,她最见不得这种杀功臣的皇帝。

总让人想到历史上那些惨遭过河拆桥的名将,而且“赤忠”二字,也过于嘲讽了。

于是气呼呼道:“那人也死了啊,真是听着就令人生气。”

说着突然想起什么:“不对啊,那你弟弟不是你爹的?”

陆忍点头:“他是我娘在雪地里捡来的。”

温妤惊讶道:“真是好人啊。”

陆忍:……

他目光奇异地盯着温妤,很快又收回。

他原本以为身为长公主,听到这件往事会不以为然。

却不想她的态度是如此真实的惋惜与愤怒,他能感受到,她不是装的。

“所以你的忍,是隐忍、忍耐的意思?你要忍耐什么?杀父之仇?”温妤突然开口。

陆忍目光坚定:“不,是坚忍。”

“坚忍乃坚毅、有韧性。”陆忍道,“这是爹娘对我的期许,也是我对自己的勉励。”

温妤听了,眨眨眼,拍拍手:“不错不错,好名字,很符合你将军的身份。”

“你看我,我叫温妤,妤就是漂亮、聪慧、美丽、大方,啧啧啧,是不是名如其人?简直不能再贴切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符合这个名字的人。”

说着又拿出镜子,照了起来。

陆忍:……

“你怎么不说话了?你不这么认为吗?我不美吗?”

陆忍叹气:“公主说什么都对。”

温妤十分满意。

长公主的马车到了侍郎府,惊动了全府的人,连老太太都被搀扶着出来见礼。

得知温妤是来找公子的,一时都面面相觑。

“回长公主,我家大人携公子应邀去丞相府了,归期不定。”

温妤:……

温妤缩回马车:“算了,打道回府吧,明天再说。”

陆忍皱眉道:“明天?今天不查了?”

“嗯,明天再来问吧。”

陆忍道:“公主在怕什么?”

温妤一头雾水:“什么?我没怕啊。”

“公主一听到丞相,就缩回了马车,丞相有那么可怕吗?”

温妤一言难尽道:“你不懂,我这是要跟他划清界限,尽量能不接触就不接触。”

不过转念一想,对呀有必要吗?倒显得她怕林遇之似的。

人也救了,话也说清楚了,有什么好避嫌的,反而像欲盖弥彰。

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刚好让别人看看,她对林遇之已经没那个意思了。

想到这,温妤大手一挥:“去丞相府!”

又对着陆忍大加夸赞:“问得好啊问得好,令我茅塞顿开!赏!大大的赏!这块糕点就赏给你了。”

陆忍:“……不必。”

“不要算了,你不吃我自己吃。”

“您吃吧,我不吃。”

谈话间,马车缓缓驶向丞相府。

坐在车架上的流春听着马车里传来的动静,目中露出震惊,公主这是……移情别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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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一大群人围着那老太太往大理寺走,温妤笑出声来。

这时陆忍颇有些问罪意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公主,不是让你回马车上吗?刚才在马车上没看见你,你的侍女又说你没回去,我……”

话才说一半,他似乎反应过来什么一样,卡住了,只板着脸抿了抿唇不说话了。

温妤饶有兴致地转过头,陆忍正抱着刀,悄无声息地站在她的身后,脸上的焦急神色还未完全褪去。

“你、你什么?你把我丢在那自己跑了,我不能自由活动啊?你还有理了?还来跟我兴师问罪?谁给你的胆子?”

陆忍眸中闪过懊恼,就要跪下,却被温妤一把扶住,“别跪来跪去的。”

“此事是微臣的疏忽,公主怎么责罚微臣都可以。”

温妤眨眨眼,精神起来了:“怎么责罚你都可以?真的吗?”

陆忍:……

看到温妤脸上逐渐兴奋的神情,陆忍心头莫名有了种不妙的预感。

“这话我可记下了。”温妤哼笑一声,又问道,“你看我不在,是不是很着急?”

陆忍如实点头:“自然。”

温妤满脸兴味:“你很紧张我?”

陆忍一脸认真:“微臣将公主弄丢,是死罪,满门抄斩,微臣自然着急紧张。”

温妤:……你真的很不错。

回到马车上,流春也是一脸着急。

见温妤回来了连忙舒了口气:“公主您吓死我了,要不是怕你回来了我又不在,我都要去找你了。”

温妤让她舒心,哼道:“还不是陆将军乱传消息,这多乱军心啊?这样自乱阵脚可怎么上战场打仗?”

陆忍:……

“是微臣乱了分寸。”

温妤指尖抵着陆忍的心口,幽幽道:“是乱了分寸,还是乱了心?”

陆忍顿时只觉得浑身发麻,被抵着的心口扑通扑通,似乎要爆炸一般。

他立马低下头,嘴唇动了动,正欲说什么。

温妤却根本不在意他的回答一般,又转了话题,恢复到一本正经的神态,问道:“暗访查到什么了?”

陆忍的心跳还未平稳,就有一种冷水淋头的感觉。

他沉默一瞬,抬眸道:“查到了一些,微臣需要立刻进宫禀明圣上。”

温妤眨眨眼,满头问号:“怎么就直接跳过我了?你把我当空气了?”

陆忍:……

他叹了口气:“公主,不是微臣不说,只是此事涉及到机密要事,你最好不要知情。”

这话的潜藏意思是,这事只能皇帝知道,其他人知道了要倒大霉,甚至还包括她这个长公主。

温妤从善如流道:“我只是个草包公主,你去找皇弟吧。”

说着直接将陆忍赶下了马车。

回到公主府,温妤洗了个热水澡,倒头就呼呼大睡起来。

而自那天后,陆忍消失了三天。

三天后,流春告诉她,陆谨被无罪释放了。

温妤听了从床上鲤鱼打挺起来,一脸激动:“真的?”

流春觉得温妤的反应有些奇怪,似乎有些过于兴奋了。

她点头道:“真的,您不是交代了我们关注吗?这是天牢的第一手消息。”

说什么来什么,宫里来人说皇帝召她进宫。

温妤收拾了一番,来到皇宫,皇帝正在批阅奏折。

见她到了,皇帝欣慰道:“皇姐此事办的像模像样,想要什么赏赐?”

温妤找了把椅子坐下,十分谦虚:“哪有哪有,说的我都要当真了,至于赏赐嘛,皇弟看着给吧,反正我想要的过会儿我自己去取。”

皇帝闻言放下御笔,笑了笑,调侃道:“听说皇姐在茶馆里出手相助了一个应考书生?想必是皇姐看上眼了?”

温妤惊讶,却没有否认:“皇弟你怎么知道的?是陆忍跟你说的吗?”

皇帝好笑地摇摇头,他瞥了眼侧殿的屏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笑道:“这次查案皇姐没动用大理寺,倒是叫上了丞相……”

话头刚一出来,温妤便摆手:“哪里是我叫的他?我躲还来不及呢?是他说要谢谢我,然后陆忍又多话,我才硬着头皮答应的。”

“哦,是这样啊。”皇帝又道,“那朕给丞相和凌云诗赐婚皇姐觉得如何?”

温妤立即拍手:“干得漂亮啊皇弟!你知道凑成一对心心相印的情侣是多么大的功德吗?”

皇帝挑眉,看来皇姐对丞相是真的毫无执念了,便道:“此事再议吧。”

温妤无所谓地点点头,又问道:“皇弟,陆忍那家伙消失三天了,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皇帝抿了口茶,笑了:“皇姐这是急着去邀功?”

说着话锋一转,“说到这,皇姐你查了这么久,却被朕截胡了,都不问问朕是怎么回事吗?”

温妤顿了顿。

然后也学着他喝了口手边的茶,一脸的奇怪,说道:“我查案是为了知道怎么回事吗?跟我关系又不大,我只是为了美色而已。”

温妤的理直气壮让皇帝沉默了三秒。

只听温妤叹了口气,继续叨叨:“皇弟你可别觉得我很容易!”

“你都不知道陆忍,还有那个林遇之,两个人简直是个木头,管天管地还要管我拉粑粑放屁!”

“我想进青楼两个人死活拦着我不给我去,我一个女人,去女人窝里怎么了?”

“陆忍更过分,说好了带我一起去暗访,结果给我丢在了暗香楼,自己一溜烟跑没影了,完事了还怪我乱跑。”

“至于那个林遇之,简直就是来折磨我的,手无缚鸡之力弱不禁风的,我怀疑我一拳就能给他打趴下……”

皇帝:……

“好了好了。”皇帝听着这些鸡零狗碎,无比头大。

皇姐还是那个皇姐,他竟然还真以为皇姐长进了。

然后又瞄了一眼屏风后,“皇姐别说了,朕听得头疼,你出宫吧。”

温妤挑了挑眉,意犹未尽地闭上嘴,甩袖离开。

还不忘问一句:“陆忍现在在哪?”

而此时站在屏风后的林遇之:……

温妤走后,他闪身而出,脸色平平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波动与端倪。

“咳,皇姐就是这样,不着四六的,她说的话,丞相可别当真。”皇帝无奈道。

丞相摇头:“圣上多虑了。”

皇帝回到正题,问道:“依丞相此行观察,陆忍是否值得信任?这大任能否安心交到他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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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

“皇姐……”

“等等,我还没说完呢。”温妤继续道,“卢才人秦才人李良人黄良人陈良人,一共十八人。流春,没有漏的吧?”

流春从袖中掏出一张题名“长公主的名单”的纸,点了点头:“公主没有说漏。”

温妤满意地点点头:“就是这些人,她们说的。”

皇帝:……

“我一听她们说我不是你的亲姐姐,我就生气了,把她们骂了一顿,本来我都走了,又觉得自己是不是不应该骂她们,是不是应该回去跟她们道歉。”

“我本来就是草包,学什么都学不会,我本来就粗鄙,一点也不像一个长公主,我本来就只会给你丢脸,不配做你的姐姐……”

“砰!”皇帝脸色沉的滴水,怒拍桌道,“来人!传朕口谕,将长公主名单上的妃嫔各降一级,闭门思过三个月,新岁宴也不用参加了!”

温妤闻言连忙拿过流春手上的名单递给宫人,叮嘱道:“别漏了啊,十八个人!”

宫人:……

然后跑到皇帝身后,帮他捏了捏肩膀,一脸开心:“我就知道皇弟最好了!”

皇帝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他何尝不知道皇姐的小心思,毕竟都写在脸上了,借此敲打一下那些在背后的议论之人,倒也不错。

这时温妤突然问道:“皇弟,有一件事我好奇很久了。”

皇帝问道:“什么事?”

温妤道:“后宫里那么多美人才人,你分的清吗?”

皇帝如实答道:“分不清。”

温妤:……

离开宏德殿,流春小声问道:“公主,事情好像不是这样的吧?这样说没关系吗?”

温妤看着她,笑道:“我有说一句假话吗?”

流春想了想:“没有。”

温妤耸耸肩:“对呀,我可没说一句假话,那些话她们本来就说了,我呢,只不过是改了改顺序而已。”

见流春还是有些不明白,温妤举了个例子:“比如说一个将军屡战屡败是什么意思?”

流春皱眉:“打仗一直输,没有能力。”

温妤点点头:“那如果我说这位将军是屡败屡战呢?”

流春愣了愣。

“同理,一位大学士跑去经商,混的风生水起,赚的盆满钵满,一般人听了会觉得他满身铜臭气,认为他俗,不配成为大学士。”

“可是如果说,是一位经商有术的商人,在经商之余还钻研学问,知识渊博到可以媲美大学士,那么别人听到了就会肃然起敬,认为他是个儒商。”

“所以说,同一件事,换个顺序去说,就大不一样,但是说的也都是真话。”

流春眼睛瞪的老大。

新岁宴的场地跟温妤预想的不太一样,竟然并不在室内,而是在冷嗖嗖的室外。

不过想想也是,殿内再大,也装不下这么多人。

只能说老天爷给面子,竟然没有飘雪。

甚至因为总是在这园子里举办新岁宴,这原本普通的园子也更名为新岁园。

真是潦草。

新岁园里此时已经聚集了许多朝中大臣,他们都十分有序地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偶尔举起杯子和身边的大臣同僚小酌一杯。

至于身边女眷的位置却都空着。

因这宴席还未开始,这些官家小姐们都在园子的另一头赏梅作诗。

温妤一进新岁园,便听到了一阵阵银铃一般的笑声。

温妤挑了挑眉,带着流春朝着笑声那边走过去,然后鬼鬼祟祟地躲在假山后看热闹。

“李二,你要是作不出来便罢了,头上这簪子可就要归我了。”

说话的是一位身穿粉衣,面容娇俏的女子,她盯着李青依笑了笑,脸上掩藏着一丝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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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暗香楼一事早已经在皇帝的掌控之下。

潜鱼卫于半月前就向皇帝禀告,有前朝余孽利用青楼接近朝臣,意图打探朝内机要秘事。

至于为何一直隐而不发,目的是放长线钓大鱼。

暗香楼不过是一个负责情报的据点而已,真正需要铲除的是隐藏在最深处的的幕后主使。

而此时正逢西边黎人作乱,西擒关溃不成军,已在沦陷边缘。

此事尚未公布,以免祸乱民心。

皇帝紧急召回镇守北阳关的陆忍,欲遣他带兵与黎人一战,夺回西擒关。

却不想这时潜鱼卫上报,陆忍之弟陆谨竟然出现在暗香楼。

联系到陆忍之父被先帝冤枉,血溅天牢以鉴忠心,加之“忍”字确让人浮想联翩,皇帝不得不起疑心。

便立即下令大理寺将陆谨抓回,想借此试探陆忍的反应。

之后温妤来求圣旨,皇帝也只是顺水推舟而已。

林遇之的同行更是奉了他的旨意行事,名为帮忙,实则监视。

而陆忍面圣禀告暗香楼一案时,对于他暗访的内容,字字属实,没有任何隐瞒,与潜鱼卫调查的并无不同,这才让皇帝微微消除了疑心。

林遇之的回答更是让皇帝吃了一颗定心丸,面色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微臣所观,陆将军并无任何不妥,忠心可鉴,西擒关一战,朝中唯陆将军可胜任。”

皇帝闻言点了点了头,十分满意:“就按丞相所言,这西擒关便派陆忍带兵前去收复。”

话音落下,皇帝的心头大患彻底消除。

如若陆忍真的查出与前朝余孽有牵连,这西擒关怕是无人能够收回,就要就此失落了。

但陆忍没有让他失望。

心头的阴霾散去后,皇帝心情不错,也有了牵线的兴趣。

“朕与皇姐所言非虚,赐婚于你和那位凌小姐如何?”

丞相眉头微动,掀袍跪下:“微臣多谢圣上美意,只是微臣与凌小姐实乃旧友,并非有情,还请圣上收回成命。”

“哦?此话当真?”皇帝略微惊讶,“朕还以为……”

说着他摆摆手,本就是随口一问罢了,“也罢。”

而此时离开大殿的温妤站在阶下,雪花飘飘扬扬。

她缓缓回头看向深红的殿门,轻轻笑了笑。

“公主您看什么呢?”流春撑着伞,觉得公主的眼神有点奇怪,她没看懂。

温妤收回目光,悠悠然地上了马车。

直到躺下来,找到了舒服的姿势,才开口道:“我是看那殿门实在是高,十分有威慑力,仿佛会吃人一样,离得近了都觉得自己很渺小。”

流春笑道:“您可是长公主,怎么会渺小呢?”

“嗯。”温妤闭上眼,嘿嘿一笑,“我是草包长公主。”

流春眼神有些难过:“公主,您不要在意外面那些流言……”

“我不在意,吾日三省吾身,吃好了吗?喝好了吗?睡好了吗?再加上有帅哥吗?”

流春:……

温妤道:“你知道傻人有傻福吗?有时候傻也是一道护身符。”

流春有些不懂。

温妤没再多说什么,抱着手炉,眼睛亮晶晶的,“去将军府。”

马车调转车头。

当陆忍听到门房通报说长公主找他时,头皮瞬时有些发麻,耳根甚至不受控制地发热起来,果然不出他的意料。

终于来了。

正在练字的陆谨抬起头,十分惊讶:“长公主?是在天牢看见的那个仙女姐姐吗?”

陆忍闻言指尖动了动,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直接带着陆谨前往前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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