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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东方左云溪的悬疑惊悚《探龙棺》,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悬疑惊悚,作者“道门九公子”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是命犯孤煞啊……”爷爷接着呢喃道。“阿左啊,爷爷可能撑不了六年了,回头儿,我帮你认个干娘,等爷爷走了,你也好有个依靠。”当时爷爷说的话,我了解得模棱两可,只知道自己可能会有一个干娘了。然而,爷爷给我找的干娘,却不是人!说出来谁都不会信,爷爷带我认了一座荒废的老屋为干娘!那老屋就在我们后山,据说里面闹过鬼......
《探龙棺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在病痛的折磨下,村长只能想到我爷爷了。
因为十里八村儿都知道,我们东方家,世代都是看风水的。
老道士一闻东方顷三字,顿时吓得面色铁青,一个屁都没放就如逃命似的跑了!
东方顷是爷爷的名字。
村长一家再也无计可施,最终抱着一丝希望,终于求到了我爷爷家里。
他们一家子带着病,在爷爷门前跪了大下午。
爷爷本不想冰释前嫌,可奶奶却是个心软善良之人。
奶奶说,他们已经够可怜了,你就放过人家吧,就当给咱家儿子积点德。
听了奶奶的话,爷爷才告诉村长,让他安排人把祖坟迁了,再用黑狗血泡几天澡就好了。
村长已经没有考虑的余地,按照爷爷的说法做了。
结果没过几天,他们一家子的确痊愈了。
只是再也过不上曾经的日子,治病花光了家产,两个恶霸几乎变成了无业游民,有时甚至以乞讨为生,村长被活活给气死了。
虽然对这件事,他们家一直怀有怨气,但从那以后,他们真就不敢再得罪爷爷了,见到我家的人都得绕路跑。
但是从那以后,我们东方家在村子里的名声就更不好了。
从我父亲那代开始,都过着被人们一致排挤的日子,被别人当作了异类看待。
这种排挤的程度甚至到了,连父亲长大成人,该谈婚论嫁时都没人愿意让自家姑娘嫁给他。
为了延续东方家的香火,最后爷爷不知上哪找来了一个哑巴女人,给我父亲当老婆。
也就是我娘。
我娘不仅哑,她还是个疯子。
生下我之后,她成日在外乱跑,只有晚上才会回家。
在我的印象中,我这个疯娘对谁都充满敌意,带着很强的攻击性。
唯独见了我,她才会消停下来,瞬间仿佛变成了正常人那般。
她还会细心的抚摸着我哄我入睡,知道我饿了也会给我做好吃的喂我吃。
对待我这件事上,我娘无微不至,在我眼里她压根就不是什么疯子。
我确定我娘没疯,认为她一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苦衷,才会在外人面前装疯卖傻!
可是我七岁那年,爷爷赶走了我娘。
他说我娘是个“阴娘子”,留不得。
当时我并不知道阴娘子是什么意思。
后来才在爷爷的书上了解到,阴娘子即是出生时,就和高龄老人订有婚约,这种老人多半是体弱多病,因某种怪病常年卧床不起。
等她达到年龄出嫁时,那老人或许已去世多年,阴娘子普遍被称为”替死人守活寡。“
所以我娘是二婚,说白了,就是给别人家冲过喜的意思,极不吉利。
而我父亲,觉得在家待着丢脸,出门打工再也没回来。
爷爷已经七十好几,都快到半身不遂的年纪了。
在我十岁那年,爷爷突然病倒。
爷爷的病很不寻常。
他不喊痛,从来没有说过哪儿不舒服,就是躺在椅子上,歪着嘴不停的念叨,好像在计算着什么东西。
我就问他,爷爷,你在念叨什么?
爷爷病怏怏的看着我。
“阿左啊,你上几年级了?”
爷爷为我取名为“东方左”,一直称我为“阿左。”
我心里疑惑,爷爷不会已经病糊涂了吧?
但还是乖巧的说,三年级了。
爷爷“哦”了一声,说道:“等你上完初中,应该就十六了吧?”
这下我才觉得爷爷是清醒的,他在用送我上学时的记忆计算着我的年龄。
“是啊爷爷,怎么了?”
“丁丑,三月一,三月一……三月乃鬼月,月初的鬼,怕是命犯孤煞啊……”
爷爷接着呢喃道。
“阿左啊,爷爷可能撑不了六年了,回头儿,我帮你认个干娘,等爷爷走了,你也好有个依靠。”
当时爷爷说的话,我了解得模棱两可,只知道自己可能会有一个干娘了。
然而,爷爷给我找的干娘,却不是人!
说出来谁都不会信,爷爷带我认了一座荒废的老屋为干娘!
那老屋就在我们后山,据说里面闹过鬼,把主人家吓得搬走了,距当时已经荒废了足有十来年!
这老屋的不寻常,导致我从“拜干娘”那天开始,心里一直存在着挥之不去的阴影。
在我十岁生日那天夜里,爷爷正式让我拜老屋为干娘。
我还问爷爷,拜干娘不是应该拜一个人吗,为什么却要拜后山那座十多年没人住的房子为干娘?
老屋可是我们村儿里的禁地,那里面曾经住过一个单身女孩儿。
这女孩儿的命运很悲惨,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亲人,一个人在老屋里生活。
由于她生得漂亮,是当时十里八乡中出了名的小美人,在当时那个强盗横行的年代,没少受人欺负……
看完信条中的内容后,心想这是写给谁的,反正不会是我,馨瑶这个名字对我来说太陌生了。
然而,对这封信里的疑惑还是不少。
信条上的毛笔字是非常新鲜的,写了没超过一天的样子,谁会在这个无人敢涉足的后山活动?
其次,这既然是刚写的书信,为何还用老年代的繁体字,看上去竟然和之前让我挂衣服那封信上的笔迹一模一样,莫非这信和我有关系,或者说就是写给我的?
馨瑶,是红衣女子的名字吧?
我摸着下巴想了想,我的围巾莫名出现在后山,再发现时已经被人洗干净了,里面出现一件刚好合我身的衣服,又有一封新鲜的繁体字书信……而红衣女子正好在这里出现……
想了好几分钟我也想不通,红衣女子为何对我的问题只字不提。
最后只能再试着去理解了一下信中的意思,瞬间好像明白了什么!
没人敢来后山,在这个地方只见到过红衣女子,那么,这个馨瑶就是红衣无疑。
第一句和第二句我觉得和我没关系是正常,最后一句“一路顺风”,要走的人不就是我,在和我道别!
但是一想到前面几句的含义,我就不明白了,在爷爷刚去世这种风口浪尖上,当时我哪有那么多心思去钻研?
回头看了看竹林的四周,没看见红衣女子,随着时间逐渐流失,竹林里变得越来越阴暗,我不敢待下去了。
走的时候,我把手里的东西抱在了怀里,这一切都会随着时间,慢慢让我得知真相的,着急毫无作用。
很快,在天麻麻黑的时候,我就回到了家门口。
剑一正在大门口焦急的徘徊,一看就知道是等我等好久了。
“怎么才回来,老实说,是不是去后山见谁了,手里东西是什么?”剑一皱着眉头质问我。
“没什么,爷爷说过,让我走之前必须跟我干娘上柱香。”我说着直接进屋。
“你爷爷……”剑一盯着我手中的东西一路尾随,提到我爷爷他就无奈,“行吧,但是天黑之前离开你说过是你爷爷嘱咐的,这眼看天就要黑了,还想不想跑了?”
“跑?”我眉头一皱。
剑一没说话,那双眼睛始终是凶狠的盯着我手中的东西。
我不急不慢的回到客厅里,看所有行李已经被收拾好了,不忙这几分钟,就坐在椅子上沉思了起来。
“你还在想什么?”剑一明显有点不耐烦了。
从他的表情和动作上,我看得出来,这家伙很害怕天黑,好像知道天黑后,会发生什么让他都无法解决的事情!
“我爷爷的骨灰坛……不见了,我怀疑被人丢在了我干娘的老屋里,今天我进去了,但是我干娘很不开心,有办法吗?”我抱着试一试的态度问他。
剑一沉思了起来,刚才那种着急劲儿没了。
不过,几分钟后,他却连连摇头道:“你爷爷的尸骨葬于老屋背后七寸,这是一种镇压老屋主人的风水局,所以,没有别人把你爷爷的骨灰坛拿走,你干娘是出不来的,明白我意思吗?”
我好像听懂了,却又有几分不理解。
但是剑一等不及了,对我招招手:“不能等了,我们今晚能不能顺利离开还是一回事儿,赶紧的,跟我走!”
我点点头,拉起行李箱,却看看自己脚上这双老布鞋,觉得这样穿出去,会让人觉得奇怪的。
当时我也没多想,可能是太困了没注意的缘故。
但心里还是觉得奇怪,刚明明看见卫生间的灯是亮着的。
于是我站起身打开灯,蹑手蹑脚的向卫生间走去。
刚进入卫生间,一股熟悉的清香味儿扑鼻而来,就好像刚有女人在这里面洗了澡似的。
不过我觉得,里面的沐浴露应该就是这味儿,没多想,打开了卫生间里的灯。
这一看,我就有点不相信了!
我刚才进来洗澡,沐浴露丢地上的,浴巾也只拿了一条用,裹在身上的。
通常不管是酒店还是宾馆,浴巾都是两条。
现在一看,沐浴露和洗发水,牙膏牙刷等物品,被整整齐齐的摆放在脸盆边上了,另外一条我动都没动过的浴巾,也是湿漉漉的挂在墙上。
这也就算了,里面的镜子上全是水蒸气,一面模糊,明显刚有人在这里面用了热水!
这一幕顿时吓得我唰一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紧跑出卫生间,想拿衣服穿上过去找剑一。
但我就凭着记忆走到了丢衣服的位置,看地板上根本没我的衣服。
环顾一遍整个房间,才发现我的衣服裤子放在电脑桌上的。
我揉了揉眼睛,这他妈的,是在做梦,还是我梦游了?
因为,我的衣服和裤子,被整整齐齐的叠起来,放在电脑桌上的!
这衣服叠得太整齐了,虽然比不上军营里的豆腐块儿,那也是无限接近了!
别人要是不知道,看见我衣服这般模样,估计该说我屋里藏着个贤惠的女人了吧?
我吓得连衣服都不敢穿了,裹着浴巾就往外边跑,得去找剑一问问。
我早听说过,宾馆有些比较阴森的房间,入住前需要注意一些东西。
有些房间长期没人入住,里面会很邪门儿,入住时应该敞开门窗通风,打开电视热闹热闹什么的。
像什么拖鞋不能正对床,镜子也不能对着床之类的忌讳,这可是爷爷在我刚进城的时候,就提醒过我的。
这间房间的风水布局看不出什么毛病,但我进来后没开窗户没开门,洗个澡就睡了……联想到这些东西,背脊骨那是透心凉啊!
八成是撞到啥了!
这方面,剑一肯定有解决的能力,问问他大概就知道什么问题了。
结果这门刚拉开,正要往剑一房间冲,忽然就从门口撞进来一个身影,不偏不倚的跟我脑袋撞了个正着!
两个人蹲在地上揉了半天额头才缓过来了,眼前这家伙正是剑一。
“大半夜不睡觉,你站我门口做什么?”我都无语了。
关键这家伙鬼鬼祟祟的,我记得拉开门的一瞬间,他好像是侧在门上,实属偷听动作。
我这屋里还有什么好偷听的?
“不是……咳咳,那个啥,你们刚在房间里做啥了?”剑一色迷迷的揉着额头。
“我们?”我当时就蒙了。
“哦……口误口误,我就是想问问,那个,感觉如何?”剑一又奇奇怪怪的问道,眼睛还一个劲儿往我房间的床那边看。
“什么感觉怎么样,睡糊涂了?”我觉得莫名其妙。
“那就是说,没感觉咯?”他有点诧异,然后捋着八字胡点点头,“嗯,想来也没啥感觉,不过比人和人要刺激……”
说着,剑一转身就要往他房间里走。
我在乎的倒不是这家伙胡说八道,赶紧叫他:“等等,来都来了,帮我看看房间里怎么回事,我怀疑自己冲着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