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芳伸手点了点他,周东北没吭声。
天黑了,娘俩去做饭。
周东北也没开灯,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亲爹,又想起了儿时的一些趣事。
父亲手很巧,尤其鱼盆做的特别好。
夏天的时候,常常带着他和姐姐去河里捞鱼,自己六七岁的时候,在河里就像泥鳅一样了,都是父亲教的......
怎么就变了呢?
突然,他灵光一闪——
呆若木鸡!
难道他和自己一样,也重生了?
不对呀,记得看那些重生穿越类的小说,重新来过的人生,不都得是开挂一样嘛!
不手撕鬼子,脚踢老美,当上世界首富,也叫重生?
如果不那么牛逼,占着一个重生名额干啥?
难道......
难道是个二流子重生到我亲爹身上了?
夺舍?
细思极恐。
不知道胡思乱想了多久,赵玉芳进屋拉着了电灯,饭菜上桌。
因为有了猪头肉和猪爪子,周旺喝了一杯。
周东北觉得肉里有股香烛味儿,没吃几口。
见亲爹“滋喽滋喽”喝的挺开心,他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燕京奥运会是哪一年开的了?”
周东北一直盯着父亲的脸,可他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周东南看了一眼弟弟,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赵玉芳见儿子没怎么动筷儿,夹起一块猪拱嘴放在了他碗里,“啥奥运会?”
周东北又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老毛子啥时候能黄摊儿?”
周旺伸手拿起半个猪蹄子,不悦道:“神神叨叨瞎巴巴,老大哥怎么可能出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