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嫁的反派大佬他造反了精选篇章
  • 穿书后,我嫁的反派大佬他造反了精选篇章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烽火尽染
  • 更新:2024-08-11 19:51:00
  • 最新章节: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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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穿书后,我嫁的反派大佬他造反了》,是作者“烽火尽染”笔下的一部​穿越重生,文中的主要角色有秦晟吕颂梨,小说详细内容介绍:身体大好,就去一趟吧。她呀,估计是听到了那晚落水的事,偏她自己又在月子期间出不来,这不就想你去瞧瞧她。”正好她也挺挂念大女儿那边的,她大女儿这月子才刚过半,她已经去了两回了,也不好去得太频繁,省得徐家人多心,但小女儿去就没事。“她坐月子呢,徐家人告诉她这事干嘛,这不平白让她着急吗?”吕颂梨不觉得自家应付不了这事,让一个产妇操心,太不该了。“应该不是徐家故意告诉她的,......

《穿书后,我嫁的反派大佬他造反了精选篇章》精彩片段




他们边走边聊,行至二门,秦珩顿住脚步笑道,“吕大人请留步。”

吕德胜从善如流,接下来就由陈管家送出大门,他的身份,不宜与任何人家来往过密。被人看到,于他们两家都不利。

临走前,秦珩还提醒了一句,“长安城中的流言不息,于令嫒无益,不管做何决断,吕大人吕夫人应尽快才是。”

吕德胜不便告知他们自家的一些计划,只能胡乱地点了点头,算是承了对方的好意。

这厢,吕德胜刚起身去送客,蒋氏就喊吕颂梨,“阿梨出来吧,他们走了。”

吕颂梨出来之后,蒋氏握着她冰凉的小手,观察她的脸色,虽然仍旧不红润没多少血色,但比起昨晚要好很多,“手怎么还是那么凉?来,喝杯热水。听陈管家说,你刚才去池子里钓鱼了?”

吕颂梨双手接过杯子,捧在手里,杯子暖暖的,确实舒服,“晓风小院在大清扫,闹轰轰的。我闲来无事,钓着玩儿的。”

“玩儿就玩儿吧,只是在外面要记得多穿件衣裳。还有,周大夫开的药要按时吃。”蒋氏叮嘱。她已经知道晓风小院在大清扫,也知道女儿把谢家送来的物品都归整到一处,只当她借着晓风小院大清扫一事来遮掩。

“阿娘,我知道的。”吕颂梨回完话,微微垂下眼眸。

看来,她这体内的寒气不简单啊。自古以来,男属阳,女属阴,女子的体质多半都有体寒之症。她的手脚冰凉,躺在被窝里也不暖和,她一开始以为是这身体体质偏寒加上落水之故,毕竟十月份,算是晚秋了,夜晚的湖水是很冷的。

直到现在,她已经吃了好几副药了,身上的寒意仍然很重,不见好转。

她给自己微微把了个脉,她这身体的寒气很重,寒中带火,这火是虚火,并且很顽固,比较棘手,非一般的驱寒药能治好。她又找了个机会看到了昨晚周大夫给她开的药,里面有治疗心疾的药也有驱寒的药,驱寒药的比重还不小,从而印证了自己的猜测。

吕颂梨敏锐地意识到,吕父吕母并未将她严重体寒之事告知过原主,原主一直以为自己经常吃药只是治疗心疾的而已。

吕颂梨翻遍原主的记忆,才大概明了这具身体为何寒气那么严重了。原主小时候救谢湛时,在冰水里泡了太久,寒气入体。这寒气入体严重到什么程度呢,对子嗣有碍的程度。吕颂梨觉得这才是当初谢吕两家会定亲的最大原因。一切只因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是这个原因,知道的人不超五指之数,连她本人也不知道。

她略想一想也能明白吕父吕母的苦心,这个消息对女儿家而言太沉重了。这个时代的人讲究多子多福,原主几乎丧失了生育能力。原主本身的性格就有点软弱,如果再得知自己以后难以生育时,不得自卑死啊。可怜天下父母心。

这个病不难治,没穿来这里之前,她太爷爷是个老中医。老一辈的人嘛,讲究传承,她太爷爷年老的时候,就一门心思想将自己的一身本事好好儿地传下去。家里的人都被他扒拉过了,有天分的都被他摁头学中医了。因为计划生育的关系,到了她这一辈,就只剩下硕果仅存的三兄妹了。用她太爷爷的话说,她还算有天分,所以她也被她太爷爷拎着学中医了。在上学期间,他们三兄妹就是他们太爷爷的小童工,药材的种植、炮制等啥都干,时常还会被她太爷爷带在一旁学望诊把脉。

这样的生活,直到她上大学选了营销方向的专业之后才有所改变的。在确定她不会改变主意选择中医专业之后,她太爷爷就放她自由了,她不需要在寒暑假时苦逼兮兮地给她太爷爷当童工了。她两个哥哥羡慕死她了。

但她也只放飞了一个暑假,从大学的第二个暑假开始,她又回到老家老老实实地给她太爷爷帮忙去了。

一连几年,吕颂梨自己都不敢相信顽固的太爷爷会这么轻易放她过关,直到后来她从她大哥那里听来了一句她太爷爷点评她的话。她太爷爷说她心眼活,太浮躁了,静不心来学医,只能学点皮毛,难深入。但也因为心眼活,加上脑子清醒,放她出去自己混也饿不死。

传完这话,她大哥就自闭去了。

听话这点评,吕颂梨也不生气,她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喜欢享受,喜欢金钱名利。钻研医学是一条比较孤独的路,不适合她。

她喜欢销售,她喜欢通过销售积累财富的成就感,那是一种通过自己的努力,将知识眼光智慧变现的过程,非常有意思。

当然,学医也能实现财富自由,像她家老太爷这种有真本事的老中医,每天来请他看诊的人多了去了,甚至还有黄牛卖票咧,挣得也不老少。就是有点太慢了,她性子急,等不了。

后来她大学毕业后从事的是医药方面的行业,涉及的产品有中药和西药。她利用其中的便利拿出自己的小金库跟着倒腾了一些中药材,赚了不少。西药和医疗器械水深,她没碰。后面还带上了她两位哥哥,没办法,他们家就那哥俩最穷,不得照顾着点啊。她不否认,她事业上的成功,多少都沾了点她太爷爷以及家里的光,可家里有这方面的资源,为什么不加以利用呢?而她所取得的成就,也印证了当初她太爷爷点评她的话。

言归正传,她身上的病不难治,不管是体寒之症还是心疾。

这个时代对于疾病很棘手,很多时候都没有很好的办法,但是后世不一样,后世的医疗水平是几千年文明进程的结晶,处理种类疾病都已经形成了行之有效的治疗药物方法。

周大夫的医术在长安城里算是顶好的了,但在吕颂梨看来,所开的药方还是有所欠缺的。这便是降维打击啊,用她太爷爷的话说,她对中医只是略懂皮毛,竟能改他开的药方了,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在想什么?这么入迷?”

“没有。”

蒋氏突然想起一件事,便道,“对了,你大姐晌午那会捎话回来,说让你有空去徐家看看她。你要是感觉身体大好,就去一趟吧。她呀,估计是听到了那晚落水的事,偏她自己又在月子期间出不来,这不就想你去瞧瞧她。”正好她也挺挂念大女儿那边的,她大女儿这月子才刚过半,她已经去了两回了,也不好去得太频繁,省得徐家人多心,但小女儿去就没事。

“她坐月子呢,徐家人告诉她这事干嘛,这不平白让她着急吗?”吕颂梨不觉得自家应付不了这事,让一个产妇操心,太不该了。

“应该不是徐家故意告诉她的,你们落水那事,现在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估计她也是无意中得知的吧。徐家也没那么缺心眼。”

“行,明儿一早我去看看她。”

“下午去吧,早上那会还太凉了。”

“听您的。”



那厢,秦珩兄弟二人出了吕家,接着一前一后登上了秦家停在吕家大门口的马车。其实两人都擅长骑马,但长安城人多,不便骑马。

马车上有人,秦三郎看到自家大哥和小六上来马车,他便收起了手中的书。大哥和小弟去拜访吕家的时候,他就在附近会友,如今想蹭个车回家。

“大哥,吕家这边怎么说?”秦三郎问。

秦珩摇了摇头,“吕家没答应。”但也没拒绝,赵家这么搞,吕家恐怕也是深受其害。

“也是,咱家小六和谢湛相比,还是有很大的进步空间的。赵家能迅速地做出取舍,吕家可不行。”说完这句,秦老三拍拍秦晟的肩膀,“努力吧少年。”

秦晟心里憋着一口气,今天赵家找他们秦家谈的时候,他明明表明了不介意昨晚之事(其实还是有点介意的),甚至连家人也表示了不会介意,赵家仍执意退亲。不管他们秦家如何好言相劝,但赵家就是铁心了。后面他就回过味来了,赵家这是看不上他秦晟啊,宁愿弃了他去舔谢湛。想明白了,他当时就不让家人放低姿态劝了,赵家想退亲就退亲!

他昨晚直接从恭王府离开,将落水的赵郁檀扔在恭王府的行为回家后被他娘知道了,被她骂了个狗血淋头,他娘还站赵郁檀那边,说她装晕有可能是女儿家脸皮薄……

今早赵家一上门,估计他娘也明白过来了吧?吕颂梨是对的,昨晚两人落水并不是意外,很可能是赵家设的局。

赵家人走后,他娘看着无事人一样的他就来气。

赵郁檀在长安城贵女圈里名声很好,有才有貌,性子温柔,善解人意。但是吧,他对这门亲事对赵郁檀这个人谈不上什么感觉,用他娘的话说,就是他还没开窍呢。

要不是他们老秦家规定了,家里的男丁都得成了家才能去常驻战场并且允许独立带兵,他也不会对这门亲事有什么期待。现在退了,对他唯一的影响就是,他明年估计又不能正儿八经地出征了,只能去他哥哥们的麾下,打打牙祭过过瘾。

秦珩不想继续打击自家弟弟,便转移了话题,“刚才那位是吕家二小姐?”

“你们见到了吕家二小姐?”秦三郎兴味地问道,按理说,如果吕家无意退亲与他们秦家结亲,是不可能让女儿见他小弟才对啊,等等,他大哥这么问,想必不是在正经场合见到的。

“是。”秦晟不甘不愿地答了声。

吕颂梨昨晚应该是没看清他,看他的眼神里有陌生也有惊讶,但他昨晚可是将人都看清了,他眼力好的得。

吕颂梨不知道他内心是这么个法,要是知道,这会肯定得怼他,你眼力好还认错未婚妻?

秦晟期期艾艾地问,“哥,你真让我娶吕颂梨啊?”

“人家不一定能看得上你。”

闻言,秦晟瞬间像一只被踩着了尾巴的猫,“她看不上我,我还看不上她呢,人干瘪瘦巴得跟一根豆芽菜似的。而且你看看她刚才还敢偷看外男,一点都没有女儿家的矜持。”人还又凶又奸诈!

秦珩无奈,“人家那是没长开。”

秦三郎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啧,破案了,果然不是在正经场合里见到人的。

这两位嘴硬的少女和少年郎,一个是年少不知弟弟好,另一个是黄毛丫头我不要。

这时,马车停了下来,在马车聊着天的秦家兄弟三人还没意识到路堵了,一时半会走不了。

他们被堵在南城的一条小巷子的路口处,这边平民老百姓多,住得也比较拥挤,这会有不少的妇人端着个笸箩一边做些针线活一边闲聊。

秦晟听了两句,意识到她们聊的还是昨晚落水那事。这事还有完没完?秦晟郁闷地放下马车帘子,然后冲着前面喊话,“关叔关叔,咋回事?这马车怎么还不走?”

赶车的关叔控制着马车,抽空回道,“还走不了咧,前面有一队迎亲队伍,得他们过了咱们才能走。”

马车不动,外面那些大娘媳妇子的声音就传了进来。其实她们离得还挺远的,普通人基本就听不清她们在说啥了,奈何马车里的秦家三兄弟都是武将出身,五感好得很,所以她们说什么,里面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你们呀都觉得这件事里的两位男主人公里谢大少爷比秦小爷好。”

“难道不是吗?谢大公子清俊绝伦,言行举止间彰显大家公子的风范,让人心仪得很。秦小爷虽然也俊,但是吧,那张脸没完全长开,没有那种让女人见了就怦然心动的感觉。怎么说呢,或许以后秦小爷长开了就好了,但现在他就像一颗还青涩的果子呀。”说这话的人,显然是读过些书的。

“你们还是太年轻了,喜欢文质彬彬的俊俏郎君。我不一样,如果非要在谢大公子和秦小爷之间选择的话,我会选秦小爷。”

“为什么?”

“谢大公子是不错,但读书人嘛,你们知道的,年轻时不显,等年纪上来了,那方面就不大行了。但秦小爷不一样,文韬武略,特别是那马上功夫,厉害着呢,那腰身,劲瘦有力得很,想必那方面必然不弱,谁嫁了他,以后就享福咯。”

说这话的显然是一个有点阅历的妇人,她说完,场面安静了那么一小会。然后,年纪大些的妇人咯咯笑开了,年轻的媳妇子们脸红红的。

这时,有个孩子音冒了出来,“那方面是哪方面?”

“去去去,小孩子一边去,嘴上毛都没一根,尽打听大人的事了!”显然,这孩子被这群妇人联手撵走了。

这样带点颜色的话题一聊开,轻易止不住,这不,刚清完场,又有人清了清嗓子续上了话题,“说起这个,今年端五的龙舟大赛还记得不?秦小爷所在的龙舟队夺得冠军之后,他们那队少年健儿忍不住在水中嬉戏起来,当时衣裳都打湿了,上岸时,我正好离他近,虽然他穿着黑色绸裤,但我眼力好啊,看到了好大一包……”

听到这样的虎狼之词,秦晟那张还显稚嫩的俊脸是又青又红,他还只有十五岁啊。本来他刚听头一句,自己胜过那谢湛时,心里头还蛮开心的,但听到后面,他的脸是越来越黑。

秦三郎闻言,将自家小弟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调侃道,“哟,我们小弟也长大到让人期待的年纪了啊。”

秦晟羞愤地咬牙,“三哥!”

秦三郎当即就笑开了,“哈哈哈哈……”

“大哥,你也不管管他!”

秦珩踢了他一脚,示意他适可而止。

秦三哥好容易止住了笑,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吼啥,这好歹也是一个长处不是?别的男人想还没有呢。”说完这一句,他又笑开了,哈哈哈哈。

秦珩忍俊不禁,拍拍自家小弟的肩膀,“别介意,这些大娘们无心的。”

秦晟气红了脸,“秦老三,你是不是皮痒了想练练?”说着他还示威似的扬了扬拳头。

“好好好,我不笑了不笑了。”秦三郎抹了抹眼角笑出来的泪,认怂,没办法,谁让秦小六在武力方面太妖孽,自己已经不是对手了呢,真是惆怅啊。

前面娶亲的队伍终于走远了,他们的马车也能动起来了。

她娘蒋氏听完摇了摇头,“又来?上次上吊的事才过去几天,这次又割腕放血?不会又是个幌子吧?”

吕颂梨笑,“那不能够,都请太医,惊动宫中了,赵郁檀肯定是下刀子了,血肯定也没少流。”赵郁檀吃了大苦头那是—定的。

“老爷、夫人、二小姐,那赵大小姐还留下—封遗书。”打听消息的家仆苦着脸说道。

“遗书上说什么了?”

“大致的意思是说她因落水—事名声尽毁,早已萌生死志:后来家族又因她蒙受污蔑弹劾,她想道歉想解释又无功而返,—想到她的行为甚至有可能给家族带来第二次打击,她自觉无颜苟活于世。”

吕颂梨心说,真是好大—盆脏水!瞧瞧,这话里话外,明里暗里,不就是说他们父女二人逼死她的吗?

啪!蒋氏气死了,将筷子往桌上—拍,“她这是什么意思?”

这封遗书全篇引战,真的会让人浮想连篇的。

“阿娘,咱们别生气啊。”吕颂梨坐近了她,给她摸摸后背顺气。这遗书话里话外的确意有所指,但又没指名道姓,他们才不要去对号入座呢。

“闺女说得对,人家的遗书爱怎么写就怎么写,上面又没指名道姓,和咱们有啥关系,你不要反应这么激烈嘛。”吕德胜也是老神在在的样子,哼,赵府也就这点伎俩了。

蒋氏看到父女俩人如出—辙的滚刀肉的模样,转怒为笑,“行,我不生气了。”

“赵府还有什么动静吗?”吕颂梨随口—问。

“赵夫人—怒之下去了长安衙门,长安令派人抓了不少嚼舌根的人。”

吕颂梨闻言,惊讶了,赵家怎么还走这么—步啊?赵郁檀没将昨天自己已经预料到他们的后续计划—事告诉赵文宽吗?

吕颂梨看向她爹,父女俩对视了—眼。吕德胜明白她的惊讶,这会他也有点搞不懂赵家的做法了,里面肯定有他们不知道的事发生了。

不过,昨晚他听了闺女的建议,将他们的人都撤了,赵家这么—搞,想想都知道他们抓到的都是什么人。这下有好戏看了,哈哈。

吕颂梨不知道,赵郁檀在见了她回来后,心乱如麻,并没有和她爹说起她和自己谈话的详情。郭艳呢,没有进赵府,而是直接回了家,没有见到赵文宽这个姨夫,自然也就无从告之。

故而赵文宽只以为女儿去见吕颂梨只是走—走过场,压根不知道吕颂梨跳了—把预言家,已经预料到了他们后续的计划。

而此时,如吕德胜和吕颂梨所料,赵文宽此时确实是—脸懵。

本来—切都按照计划走着,今儿个让妻子走—趟长安衙门,也是计划中的—环,想趁机收拾—下吕德胜手里养着的人。他手里那帮人,在他们赵家引导舆论的时候,也下场了,混水摸鱼,搞出来的动静没少恶心他们赵家。

他—顿操作猛如虎,还以为能抓住吕德胜手底下那几个跳得最欢的碎嘴子,给他—点小小的教训。

哪知道长安衙门刚将抓到的人押入牢里,底下的人就递话给赵府,说衙门把他们的人抓了。他不得不安排人跑—趟,他的人到了衙门,定睛—看,抓回来的怎么全是他们赵府供养的嘴子!消息传回来,他简直气死了,—个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是叫他们近日低调点,不要冒头了吗?冒头的事让吕德胜的人去干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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