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全集庶女身娇体软,一路宅斗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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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月下晚风
  • 更新:2024-05-15 06:08:00
  • 最新章节: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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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做《庶女身娇体软,一路宅斗上位》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月下晚风”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江锦心江玉淑,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睿王也没有纠结这个,而是拉着她的手,坐了下来,温柔的看着她的平坦的肚子,温声道,“本王会请宫里的御医为你安胎,也会请宫里的嬷嬷亲自照料你的起居,这个孩子,一定要平安生下,你也要平安的活着。”这话,让锦心的心里温暖了起来,原先对他更多是主仆的感情,为了生存而抓着他,讨好他,可是听到他竟如此重视自己,即使是为了孩子,她也会感动。她扑进他怀里,即使王爷的宠爱是虚幻的......

《阅读全集庶女身娇体软,一路宅斗上位》精彩片段


锦心闻言,赶忙站起,睿王走了进来,将她一把拉入怀中,紧紧地抱着,也不说话,只是这么抱着。


锦心不解,却没有急着说话,而是温柔的抱着他,轻轻拍着他的背,无声的安抚着。

这样的动作,他只有在孩童的时候,被他的乳母安抚过,他心头软了下来,抱着锦心,更是依恋无比。

屋里的人识趣儿的退了出去。

也不知道多久,他平复了情绪,这才将她松开。

“王爷这是怎么了?”锦心好奇问。

这还是自己头一次见王爷这样。

“本王将王妃禁足了。”他道。

锦心怔了怔,震惊不是一星半点,怎么说禁足就禁足了,若是因为下毒一事,王爷不会这么生气的。

王妃是正妻,是太后赐婚的,王妃这些小错,王爷只会让这个事揭过去,私下安抚自己而已。

看她震惊,睿王再次道,“她对后院有孕的妃子们下毒,害死了本王所有的孩子。”

这个事,锦心是知道的,但她找不到证据,却没想到睿王竟然查到了,还这么干脆做了处置。

锦心无言,她的立场,好像说什么都不对。

睿王也没有纠结这个,而是拉着她的手,坐了下来,温柔的看着她的平坦的肚子,温声道,“本王会请宫里的御医为你安胎,也会请宫里的嬷嬷亲自照料你的起居,这个孩子,一定要平安生下,你也要平安的活着。”

这话,让锦心的心里温暖了起来,原先对他更多是主仆的感情,为了生存而抓着他,讨好他,可是听到他竟如此重视自己,即使是为了孩子,她也会感动。

她扑进他怀里,即使王爷的宠爱是虚幻的,夹杂其他的算计和考量,那她也开心。

她真的很需要被宠爱,被关心,被看重。

“婢妾一定会好好的孕育这个孩子,为王爷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锦心笑道。

睿王深深的看着她,眼里情绪太多,太复杂,锦心琢磨不懂,但她却告诉自己,此生无论如何,这个男人,都会庇护自己的。

只是多年后,她会觉得今日的想法多么可笑。

江玉淑被禁足的事出了后,大家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家的心思各自揣测着是什么原因,林侧妃以为这是因为锦心下毒一事有了结果,柳侧妃觉得,这是因为江玉淑曾经做的孽,被王爷知道了。

但她也不确定,一早便来了锦心这里。

锦心正在给孩子缝制小衣裳,见柳侧妃来了,她没有什么话,起身行礼,柳侧妃赶紧上前扶起她。

锦心却状似不经意的抽回手。

柳侧妃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神色微微一怔,而锦心已经坐回了原先的位置上,又开始缝制衣裳。

柳侧妃看着锦心,挑眉,露出一抹笑,“妹妹这是生我气了?”

“姐姐说什么呢,我有什么好气的。”锦心淡淡道。

柳侧妃转身,坐到她身边。

“你先前被困的事,我有难处,实在是不能腾手帮你。”柳侧妃上前解释道。

锦心仅仅的看了她一眼,继而笑了一下,“姐姐这话说的自己也未必信,你若是肯替我说句话,或者搭把手,我那些日子也不会这么苦。”

柳侧妃也没生气,继续陪着笑脸,“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没有豁出去帮你,姐姐给你赔罪了,下回,我定不会这般隔岸观火了。”

见锦心不说话,随即让人将自己准备的东西拿进来,全都放在桌子上,笑道,“这是今年的是华光锦锻,还有这些最近款式的是衣裳料子,都是极为柔软细滑的,给孩子做衣裳最合适不过了。”


因为柳侧妃之前被王爷重任,又管后宅,野心也有,自然被林侧妃视作竞争对手,俩人没少明里暗里打擂台。


柳侧妃大约是最近被林侧妃压制得厉害,王爷时常刚去她那儿喝了一口茶,就被林侧妃就给叫走了,她好几次都来找锦心,锦心以安胎为由,一直不见。

这事多半和她有关系。

坐在一边的高氏还有些惊魂未定,捏着帕子,神色有些反应痴呆的看着这边,见林侧妃被吓了一跳后,她帕子都捏紧了,不安的站起。

林侧妃看向高氏,虽然有些不喜欢高氏,但她被王爷说服了,她要替王爷管理好后宅,要大度包容,别学得跟前头那位一样,事事针对。

林侧妃自认自己是未来王妃,如今也是心态不同了,对这些女人,也有了包容之心,做到了皇后提点的话。

“高氏,偏院怕是不能住了,那些毒物太小,一时间搜罗困难,你暂且搬到西院去吧。”林侧妃对高氏说道。

高氏闻言,当即站起,脸上有些不情愿,道,“不用,叫下人去全面清理一下,我还是愿意住在这的。”

锦心听完,半眯起眼,心里冷笑起来,只怕是王爷时常过来,她在这的日子,可比跟别人共住要来的潇洒,有时候王爷还独独叫她去清风台,她不愿离开倒也正常。

难怪她经过自杀之后,便没有再闹着见王爷,也没闹着要离开了,在这除了名分,在这什么都不缺。

“侧妃说得对,这院子毒物不少,看着确实很吓人,说不定就钻进被窝或者床底下也未可知,若是睡熟了被蜇伤,偏院这么偏僻,叫人都未必有人答应呢。”锦心上前温声说道。

这话果然让高氏神色变了变,认真思索后,还是答应了。

陈侍妾就在那边住着,高氏之前的时候,没少折腾陈侍妾,不知道能闹出什么热闹事来。

等王爷回来的时候,高氏都住进了西院里了。

睿王知道那偏院有毒物后,眉头一皱,“好端端的,怎么会有那些东西?可伤着人了?”

“那倒没有伤着人,就是江庶妃和高氏吓着了,高氏还撞了一下江庶妃,妾身看那些毒物个头肥大又多,不像是寄居而生的。”林侧妃认真说道。

自从掌管中馈后,她就没有再喊过锦心姐姐,而是江庶妃,或者江氏。

“锦心怎么样?孩子可还好?”睿王一听锦心摔了,心头也紧张了起来,他的第一个孩子不能有事。

这可是被赋予重大意义的孩子,若是有事,他要将这府里的肮脏之物粉碎。

“没事,没事,江庶妃就是每日都会去散步,经常会去前院走,怕是有心人想害她,这才连累了高氏。”林侧妃忙道。

说是冲着锦心来,但林侧妃这说话艺术也是妙,锦心不过是经过那边,若是毒物出来不小心咬着她,那也是意外收获,碰不到锦心,但高氏没发现的话,肯定逃不掉。

不过就是没想到,高氏会在第二天一早才回偏院,也是巧合就看见那些东西爬出来了。

怕是早在夜里就投放进去了。

睿王面色冷沉,已然十分生气,他的府里,到底是谁在兴风作浪,江玉淑已经死了,这事总不会是死人作祟吧。

“这件事,你查清楚,无论是谁,都先来禀报我!”睿王冷声道。

林侧妃闻言,认真点头。

“那王爷今晚去迎喜居用晚膳吗?”


“本王去雅兰轩看看锦心,你也一起去吧,就在那边用膳。”


林侧妃有些失落,还是不死心,“那晚膳之后呢?”

看出她的情绪低落和眼里的殷切,睿王也有些心累,但还是压下那股疲惫,对她笑道,“自然是去迎喜居。”

她这入府时间也有大半年了,肚子始终没有动静,林侧妃自然是着急的,但一时又查不出有什么问题。

坐胎药也吃着,就是怀不上。

而此时,南院的望月居里,柳侧妃听到投到高氏院子里的东西被发现了,已经被清理掉了,高氏却没事。

柳侧妃很是遗憾,这些东西,她找人弄来,花费不少银钱,连夜投进去,竟没有一点收获。

“你找的什么人办事,这么蠢,稳准的事都做不好,我这些银子买条狗都能咬一口那贱人的肉呢,这些可是我花了百金买的,就这么打水漂了。”

柳侧妃说着,拍着桌子,十分恼怒的看着办事的侍女。

新提拔上来的丫头,办事始终没有银杏牢靠,但她也无人可用,又信不过新买进来的,经过了林侧妃的手,她是谁都不要,每回添置下人,她这屋都不要,只要自己先前陪嫁带来的丫鬟。

但这丫鬟实在是这批里,稍会看眼色的,只是办事始终办不到自己的心坎上。

“主子别急,这回不行,咱们下回还有机会,那高氏已经被安排到了西院了,就是先前江庶妃住的梅香居,那个地方不是被先王妃投放过毒蛇吗?咱们故技重施,就说是那些毒蛇没有抓干净,谁又会怀疑真假呢?”香云连忙又献计。

柳侧妃这话是听进去了,思考了一下,眉头舒展,笑了一下,“这话你倒是说到了点子上。”

柳侧妃倒是个很有执行力的人,也没想过自己会被人盯上,她素来对自己的手段有信心,所以当日便让香云去购买毒蛇。

对于高氏的恨意,不比对江玉淑的少,自从知道王爷经常去偏院找高氏后,柳侧妃便知道,高氏早晚会出来。

她不会给高氏这个机会的。

这次香云倒是办的不错,不过几个时辰后,毒蛇很快采购回来,当夜打听清楚了,高氏住进了梅香居,王爷去了雅兰居用膳,今夜宿在林侧妃屋里。

当夜,毒蛇便被放了进去,数量虽不多,但都是毒性极强的,攻击性也极强的毒蛇,其目的自然是要高氏今夜必死无疑。

但她没想到,她的人经过后院的出去采买这些东西,都被锦心的人看见了,甚至跟踪去了市场,是哪个老板卖给她的都打听清楚了。

锦心此时正在给孩子缝制小衣裳,也没有睡意,秀嬷嬷看着时辰不早了,便催促道,“庶妃,你还是早些休息吧,对孩子好。”

“还有一个花样便绣完了。”锦心头也不抬道。

还有一场好戏要看呢,她不得撑着精神看吗?

秀嬷嬷应了一声,没有继续催促。

经过几个月相处,秀嬷嬷还是挺喜欢这个庶妃的,懂礼数,知进退,明事理,该争的争,该放的放,也不会无理取闹,还懂得拢住男人的心,对下人也是宽厚,瞧她做事也滴水不漏,既不搞拈酸吃醋那套,也不会不争不抢,还情绪稳定。

这样的人,在秀嬷嬷看来,更适合做正室,能一视同仁对所有妃子。

但她是皇后的人,她意识到这点,赶忙压下这个想法,可别在皇后跟前说自己的真实想法,免得被掌嘴。


锦心自然也是极为迷恋睿王的身子的。


但她不说,似乎想起俩人情事上的诸多疯狂,脸也跟着红了。

林侧妃还未察觉锦心的反差,还在描述着在殿上的场景,只恨锦心没有看到王爷的风姿,果真是遗憾。

睿王上前将她拉上前,解下身上厚实的加绒披风,包裹住锦心上下,林侧妃见状,脸上的笑容顿时缓缓收起。

锦心见状,未免林侧妃心里不平衡,忙对睿王道,“这披风太重,婢妾穿自己个儿的吧,倒是侧妃身上穿的单薄,王爷该顾着一些侧妃的。”

然后让婢女递上自己的披风。

睿王也是反应过来,皇后方才也提点过自己,便顺手给林侧妃,道,“雪芝,你没戴披风,你披着吧。”

林侧妃这才露了笑脸,自然是气的,可是想到殿上睿王的风姿,闻着这披风身上残留些许王爷的气味,她羞涩的抿着唇,“多谢王爷了。”

马车上,三人依旧是同坐一辆马车。

锦心看着林侧妃抱着披风爱不释手,看睿王的眼神更是溢于言表的爱恋,完全是一副痴迷的样子。

锦心微不可见的挑了挑眉。

府内灯火通明,所有院落都点着灯,要守岁。

睿王今晚自然是要去林侧妃院子里的,刚才在宫里,睿王也已经被皇后提点了。

锦心要说不在意是假的,但她有心里准备,也知道今晚必定不会是王爷跟自己守岁。

不过她在宫里也休息过了,此刻也没什么睡意,也差不多要过了守岁的时辰,便跟莲蓉说说话。

正想着,要怎么解决江夫人的事。

回想着和林侧妃入宫的点滴,她说的话,忽然觉得,她入府为侧妃,不可能是单纯的爱慕睿王。

只有一个可能,她定是知道自己会扶正,所以才入府后,处处邀买人心,用以怀柔之术,全然是皇后在提点她,知道她性子沉不住气,所以行为才会反复无常。

既然这样,那么最想江玉淑死的,必然是林侧妃了。

锦心也在纠结这个事,是不是要借这个手,解决了江玉淑。

可是又担心江夫人会发疯,为难她母亲。

正想着呢,外头忽然混乱起来,锦心伸长了脖子,只见人来来往往的跑,是翘儿和几个丫鬟。

莲蓉扶着锦心起身走到门口,听见外头的哭喊,锦心听不清,打发莲蓉去瞧瞧。

莲蓉便去了,没一会儿回来了,满脸震惊,“主子,我刚才听见了,翘儿说王妃肚子疼的厉害,求着王爷使唤陈太医去给王妃看看,翘儿说请王爷看在王妃有孕的份上,救救王妃。”

锦心愣了一下。

她这身子不好锦心是知道的,但怎么好端端又要流了,看来今晚她没能入宫,着实刺激不小。

睿王显然不想去看,可是翘儿求得可怜,动静不小,睿王便去了,也叫了陈御医一同去了。

锦心见状,急忙要出去,却被秀嬷嬷拦住,道,“江庶妃,你不能出去,你怀着身子,赶紧回去歇着。”

“我去看看林侧妃,王爷骤然离开,她必然心情不好,我去宽慰一下。”锦心忙道。

秀嬷嬷是皇后的人,自然也会顾忌林侧妃,闻言便也放开了她,随后跟着锦心去了迎喜居。

林侧妃站在门口怅然若失,穿着里衣,看样子是准备和王爷就寝了,人却被叫走了,她眼中全是怒火,见着锦心走来,她只能压下那份火气,虽然装出和善,但也能故作平静的看着锦心。


秋莲刚离开雅兰轩就往栖鸾院去了。

江玉淑正要躺下休息,翘儿带人到了她跟前,将她刚才看到的东西,跟江玉淑说了。

江玉淑闻言,顿时有些激动,“你可看清楚了?”

秋莲闻言,认真一想,又摇摇头,“看不真实,就是在被子里看见了一个纸扎人,但看不清全部。”

江玉淑皱眉,冷声道,“没看清楚你就来这回话,当我很清闲是吗?”

秋莲赶忙跪下,“奴婢这就回去看清楚再来回话。”

说完赶紧出去了。

江玉淑神色不悦,看向翘儿,“你找的这丫头到底行不行?做事这么急,靠得住吗?”

“秋莲就是急了些,但她做事还是很谨慎的。”

江玉淑嗯了一声,随即想起秋莲刚才说的话。

“若是江锦心真的藏了纸扎人,行这禁术,她这次铁定栽在我手里,我就不信,这次王爷还会包庇她。”

翘儿忙附和道,“这次一定要让她彻底不能翻身。”

江玉淑轻抚了肚子,深舒口气,道,“我定要好好好保养身子,生下这个孩子,她若敢害我的孩子,我必将她碎尸万段!”

这个孩子是她目前最大的依仗了。

秋莲连夜出去的时候,秋玲在外头候着瞧见了,瞧着她进了王妃的院子,赶紧回来告诉锦心。

果然是江玉淑的人。

锦心拉着秋玲的手,道,“你是个聪明的,既然来了我身边,便是一个集体,如今秋莲要联合外人害我,你可知道该怎么做吗?”

秋玲急忙跪下,“奴婢听凭江主子吩咐。”

锦心满意点头,“好,那我们就做场戏。”

一大早,秋莲就进来伺候锦心起床梳妆,锦心洗漱完,准备挽发,秋莲便要去收拾床铺,锦心赶忙阻止她,道,“不用你收拾床,我自己来就行了,你给我挽发梳妆吧。”

秋莲闻言,只能停下手上的动作,给她梳妆。

“主子要出去走走吗?”秋莲笑问。

“去走走吧,整日在屋里也是闷得慌。”

秋莲赶忙伺候她起身出去。

只是走了一半,秋莲便推说肚子痛。

锦心闻言,眉头一挑,知道这是她的借口,却没有戳破她,道,“那你回去休息吧,让秋玲陪我就行了。”

秋莲连忙应了声,捂着肚子就真的回去了。

一回去,立即去了锦心的屋子里的床铺翻找,果然看见一个大大的包裹,里头装了两个纸扎人,一个写着王妃的名字和生辰八字,一个写着高侧妃的。

秋莲哪敢耽误,连忙去了栖鸾院复命。

等秋莲一走,莲蓉便来将东西全部收走,交给柳侧妃的人带走了。

柳侧妃在高侧妃屋里安插了人,后边的事,就给柳侧妃的人办了,事成后,便传了消息给锦心,才能进行下一步。

而此时,锦心候在后院门口,迎面走来的丫鬟给她一个纸条,展开一看,【只欠东风】

那这股东风,便是自己来引了。

随后,她便让秋玲去了必经之路等着高侧妃回来。

高侧妃今日又要回家,几乎三天回一次,都是遣人告诉一声栖鸾院便走了,江玉淑明里暗里说了几次,高侧妃压根不理,如今更是回来才找人去栖鸾院。

秋莲跟着一个小丫鬟站在门下,假意说起今日所见,道,“你猜猜我刚才看见了什么,竟然是王妃身边的翘儿从高侧妃屋里出来,鬼鬼祟祟的,定不怀好意。”

“是嘛,那翘儿可是王妃身边的一等女使,她去高侧妃屋里干什么?”边上的小丫鬟问。

锦心不解,上前问道,“柳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柳侧妃空洞的眼神,这才缓缓聚焦,拉着锦心的手,差点就哭了出来,声音颤抖着,“太吓人了,王府的护卫,全都被杀了,我和王爷四处逃,我差点就被杀了。”

说着呜呜哭起来。

锦心看着柳侧妃这样,还挺担心的,忙安抚道,“没事了,现在不是回来了吗?”

柳侧妃却不觉得心安,反而愧疚,还是哭,进去了这才注意到,一直伺候柳侧妃的银杏没在。

锦心有了不好的猜测,赶忙问道,“银杏呢?”

柳侧妃听到这话,更是哭得厉害了。

“她为了救我,被贼人一剑割喉,当时我亲眼看着她倒在我面前,她从小随我长大,这么年轻,就没了。”

难怪她会是这个反应,看着自己的丫鬟死在自己跟前,她无法救下,遭遇刺杀这样的经历,放在哪个深闺女子身上,都是十分惊险害怕的。

“姐姐别伤心了,王爷说,此事报了奉天府,定会抓到凶手的,王爷也会记着姐姐的好的。”

柳侧妃却是哼了一声,脸上的表情有嫌弃,但还是收敛起来,对锦心道,“让妹妹担心了,我没什么事,就是吓着了。”

锦心点点头,看她也不愿意跟自己倾诉什么,便也没有勉强继续安慰,缓了缓,继而道,“王爷说,打算让高侧妃搬出偏院,抬为庶妃。”

“王爷方才与你说的?”

果然,柳侧妃一听,立刻就激动起来,神色厉害了几分。

“王爷多少对高氏还是很在意的,如今算是等到了机会,有了借口让她出来了。”锦心语气伤感道。

“你答应了?”

“姐姐觉得我有资格说不答应吗?”锦心自嘲问。

“此事自然是不能同意,此人性情难驯,又强势,这不是放任毒瘤越长越大吗?”柳侧妃整个人都激动起来。

锦心何尝不知道,就算放出来,柳侧妃也还在她之上的位份,可是自己还是个人微言轻的庶妃,高氏一旦出来,她的日子可比柳侧妃难过许多。

“妹妹可有打算?”柳侧妃看向锦心。

锦心摇了摇头,面色为难。

“王爷的意思是让我传达一声,等过些日子再公布,我如今也把话传到了,还得去林侧妃那边,就不打扰姐姐了。”

锦心说完便起身出去了。

柳侧妃咬牙看着远走的身影,“说到底还是怕事,分明处处被打压,还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无能。”

锦心出来后,莲蓉赶紧上前扶着她走。

“你找人观察柳侧妃的动静看看,若是她有什么举动,你就来禀告我。”

莲蓉应下了。

柳侧妃要是行动了,自己推波助澜一下,直接把高氏的路给绝了,免得再生事端。

回到屋子里,锦心也实在是累惨了,打算睡下。

这些日子,总是觉得有些小腹刺痛,时常眩晕,每每站得久一点就整个人眼前发黑,身上又累得慌。

锦心无奈的又起身,身上难受得厉害,莲蓉看她脸色有些白,有些紧张,赶忙喊来秀嬷嬷,秀嬷嬷上前查看,她也会一些按摩,给锦心推拿了一下手,又按了按身上,锦心这才好了些。

一早起来,莲蓉见她醒来,便走到锦心身边,低声道,“昨夜凌晨的时候,侯府派人来传话,江夫人患了急症,暴毙了。”

锦心原本还有些睡眼惺忪,听到这个消息,眼睛一下子睁开,看着莲蓉,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莲蓉又重复了一下。

锦心闻言笑了,“消息传到了栖鸾院没有?”


睿王回来的时候,便在大门听完了事情的经过,整张脸就沉了下来,什么也没有说,去了梅香居。

锦心知道王爷回来会知道这件事,便让莲蓉去门口站着,听到动静赶紧来禀告自己。

莲蓉远远便听到了王爷走进西苑的声音,急忙进屋告诉锦心。

锦心嗯了一声,道,“你不要跟王爷告状,你做好自己的本分,王爷问你,你就将早上的事如实说了便是。”

莲蓉哎了一声,便站到了一边。

锦心故作缓慢上药,等王爷脚步匆匆的进来,正好见到她将伤口呈现出来。

睿王见到这张脸红肿了一片,那几道划痕看着十分严重,竟看见粉红的皮肉,他见状,只觉得心疼。

锦心见到王爷进来,急忙惶恐起身,跪在他跟前,“婢妾请王爷安。”

睿王抬手将她拉起,抬起她的下巴,皱着眉,睨着这些伤,问道,“疼不疼?”

她撇开脸,微微一笑,“婢妾上了药,不消两日便会好了,不会留疤。”

睿王闻言皱眉,疑惑问道,“你没其他的话跟本王说吗?”

锦心知道,他在等自己开口诉苦。

但这苦是摆在他眼前的,她说了,就显得矫情了,而且,高侧妃的地位,她很清楚,自己开口说委屈了,睿王自然会去责问高侧妃,但也不过是不疼不痒的指责而已。

“王爷必然是知道今日的事,是婢妾的错,以后定会小心谨慎,不再如此张扬了。”她扶着脸,低敛着眉眼道。

说到底,也是高侧妃过了些,他宠谁,高侧妃就为难谁,此事也不是头一回了。

“想要什么补偿?”他问。

“王爷,婢妾入府也有半个月了,婢妾想给母亲报个信儿,婢妾在王府得了王爷疼爱,婢妾心中感激,但家中定是还不知道婢妾过得这么好,想着王爷允了婢妾给家中写信。”她抬眼,满眼期待的看着他,眼睛亮亮的,写满了天真和欢喜。

睿王看着她这般纯真,苦笑一声,“这有何难,明日你便回门吧,正好,王妃有身孕后也未曾回侯府与家人团聚过,你们一道回去便是。”

锦心闻言,大喜过望,一把抱住睿王,这次是真心的笑了出来,“婢妾谢过王爷。”

“这些都是王妃给你送来的?”他看着她头上簪的珍珠坠钗问道。

“是,也是婢妾不知分寸,王妃宽慰了婢妾,婢妾也明白自己的身份,不会有下次了。”她小心谨慎道。

睿王好看的眉头再次蹙起,“你何必如此卑微,是怕本王不给你做主吗?”

锦心闻言,神色变得紧张慌张,忙道,“不是,今日之事,婢妾不想再提起,只希望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就……就当过去了。”

说到最后,她声音矮了下去,细如蚊呐,神色躲闪着,十分怯懦,看得他心里不舒服。

“你倒也不用这么看低自己,是本王抬举你,难道这府里还有人敢质疑本王吗?”

“婢妾知道了,婢妾是王爷抬举的人,婢妾不能瞧不上自己。”她闻言,欣喜一笑道。

这话舒缓了气氛,他无奈一笑,看见她脸上的伤,他眼底却闪过一丝冷厉。

此时,婉月居里,高侧妃知道王爷先是去了西苑梅香居,她气得又在屋子里发火,责骂下人。

“我让你们去前院候着,见着王爷就请到我屋里来,一个个的,办事这么蠢,王爷先去了那个贱人屋里,这会不定怎么装可怜呢。”

“主子,您别生气,气坏自己的身子不值当,还是想想怎么让王爷消消气吧。”身边的冬菊忙上前安抚劝道。

高侧妃闻言,哼了一声,“不过是个出身低贱的奴婢,难道王爷还能为了她处置我不成?”

顶多就是责骂两句,她到时候认错说点软话不就行了。

高侧妃想的简单,便让人去门口站着看着,人来了,再请进来,她做做戏,哭几声,这事也就过去了。

以往的时候,她也没少对那些新得宠的庶妃侍妾做过这样的事,也就这次过分了些而已,但她不认为有什么,王爷一时新鲜而已,过了便过了。

但等了一下午直到天黑,都没等来王爷的消息,高侧妃原本酝酿好情绪落泪的,却迟迟等不来人,不仅坐不住了。

派人去打听,这才知道,王爷去了王妃那,今晚在那边用晚膳了。

高侧妃顿时坐不住了,想要去栖鸾院找王爷,却被冬菊拦住。

“主子,王爷明显这会有气,故意晾着您呢,您这会去那边,不是让王爷不痛快吗?”

“那难道就让王爷在那边听江玉淑的枕边风吗?”高侧妃咬牙着急道。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您这回做的过分,当着满府的下人的面打了王爷的脸,人是他瞧上的,东西是王爷赏的,你下了王爷的面子,王爷没来处置您,也是给您面子啊,但您要是去了,王爷肯定会生气,逼着他处置您呢,等他气消了,您再去赔罪,说些好话,王爷也就不计较了。”

冬菊这话,终是让她冷静了些。

细细一想,也许明早王爷气消了呢,只要他来找自己,这事就过去了。

而此时,栖鸾院这边,睿王正在用膳,看着江玉淑忽然一个干呕,好一会儿后,江玉淑歉意的看着睿王,“扫王爷兴致了吧。”

“说什么呢,你我夫妻一体,你又为本王怀着孩子,是本王让你劳累了才是。”他难得的体贴道。

江玉淑闻言,眼底有些微热,微微一笑,“王爷都说了,夫妻一体,生育的是我们共同的血脉,妾身甘之如饴。”

睿王放下筷子,大手抚上她的腹部,眼神有些期待,温柔了许多,“等这孩子出来,若是男孩,父皇定会高兴的。”

江玉淑也是满眼期待的看着腹部,若真是男孩就好了。

“对了,王爷应该是去瞧过江氏了吧?”她问。

睿王收回手,淡淡嗯了一声,叹气,“云婉实在过于任性了些,从前不多计较,便是想着她年纪小不懂事,如今也该给个教训才是。”

江玉淑提起耳朵,心底有些期待睿王会怎么处置高侧妃。

“就罚她半年月例银子,贴补给江氏,再将她原先毁掉的东西,都让她照价赔给江氏,你呢,上帖子给母后,让宫里派位礼仪嬷嬷来,好好教教她怎么做一个侧妃,免得将来她惹出祸事来。”

江玉淑闻言,满心期待变成失望。

这样的惩罚算什么,教习嬷嬷来了,难道能改了她那个性子吗?

不过,既然事情让自己办,也算落到了自己手里。


但碍于她如今也是睿王的侍妾,听说,她还格外受宠,江夫人想到这个,更是不悦,哼了一声,瞪了眼齐远侯,扶着女儿便进了内院。

齐远侯看向锦心,也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问道,“你在王府,一切还好吗?”

“回侯爷的话,奴婢一切安好,不劳侯爷挂怀。”她淡淡道。

齐远侯一听,脸色立即变得难看,声音都冷肃了许多,“你这是怪我吗?”

“不敢,奴婢感谢王爷给奴婢翻身的机会,今日回来,便是求得王爷恩准,回来看望我母亲的。”她依旧淡淡的,不曾有一丝情绪。

幼年也就一年见过一两次的父亲,原也没什么感情,她从前期待父亲能一直和她们在一起,抱有极大的期待,后来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后,便生出了厌恶的心思。

尤其是回了侯府后,这个父亲可谓做尽无下限的事。

没有维护她们母女三人,却还要时常来招惹母亲,每每他来了之后,母亲都会遭受江夫人的刁难,自己甚至被江玉淑叫去人前做牛做马,学狗叫。

这个父亲,从旁观看,却不发一言。

他惦记母亲的美色,却不呵护母亲,只为满#@足自己身下的欲#@望。

她求过他,希望他放过她们三人离开,但面对的,又是虐打。

眼看着自己长大,美貌盖过母亲,他竟生出想将自己送去给官员亵玩,从而换取自己职位高升,但恰逢江玉淑有孕不能侍奉王爷,又不甘心让其他女人霸占王爷,从而将自己送去了王府。

她这才算躲过危机。

这样的父亲,她不会认。

见她冷着一张脸,齐远侯更是哼了一声,“你就算得了王爷的宠爱,那只是一时的,等你姐姐顺利生下小皇孙,你还是要回来的。”

锦心闻言,咬了咬牙,袖子下的手,指甲都扣弯了,进了皮肉,她都不觉得疼。

是啊,天底下的男人都一样,妾室再宠,都不可能越过正妻,她很清楚。

但她不会像母亲,任由男人玩弄,弃之如履。

就算自己不能在睿王心里占有一席之地,也会在得宠的时候,争取到自己的利益,安顿好母亲和小弟,自己再给自己做打算。

总之,她不会接受被遣返回来,成为齐远侯升官发财的工具。

一番不愉快的见面后,她急匆匆赶往后院的下人房,见到了自己惦念的母亲。

安氏正在洗衣服,锦心见状,急忙上前拉着母亲,激动的跪下,“母亲,女儿回来了。”

安氏愣了愣,看着女儿完好无损回来,穿着华贵的缎料,这一身打扮,虽说不至于十分金贵,却也很是精致的。

“你这这些日子,没遭罪吧?”安氏竟有些眼眶微热,鼻子发酸,愧疚的看着女儿。

安氏其实也是很有傲气的人,并未想过与人为妾,但偏偏却爱上一个骗子,导致她两个孩子成了没名没分的奴仆。

如今,她女儿也成了别人的妾,她真是害苦了自己一双儿女啊。

锦心忙摇头,替她抹去眼泪,笑道,“我在王府过得极好,王爷疼我,送了许多东西,这里有五十两银子,母亲你收好,千万别让人知道。”

说着塞了一袋银子给她。

安氏哪能要,立刻推回来,忧心道,“你在王府日子肯定不好过,你这性子我还不知道吗?报喜不报忧,这钱你拿来走动人情,与人多多交好,你日子也能好过些。”

锦心闻言苦笑,安氏哪里知道,在王府里,不是靠钱能过好日子的,这些钱也起不了作用,但对她们母子来说,这钱能让她们这一年都过得很滋润了。

“我还有,我留了一半,这是王爷赏我的,还有那些衣服料子,这些东西,都是王爷给我的,每个月还有月例银子,两套衣裳,每日饭食三菜一汤,绝不会差的。”

莲蓉赶忙将东西送上来,放在安氏面前,安氏看着这些料子,眉头总算舒展开来,但又哪可能真的彻底放心呢。

“小弟呢?”锦心不想听她推辞。赶忙问锦荣的下落。

如今他也有六岁了,早该启蒙了,只是被夫人压着,连后院的门都出不去,整日在这后院里自娱自乐。

今日怎么不见他呢。

安氏闻言,叹气一声,道,“他去了前院哥儿们的住处,侯爷说,打算让他跟着先生识字,我也没办法留住他。”

锦心一听,感觉不妙,齐远侯府的男丁也不算多,就三个,长子便是嫡出,不在府里,去了苍山书院,剩下两个,十岁的江衢槐,性子野蛮,没少到后院折腾她们,一个八岁的庶子江衢枫,也很无耻下作。

六岁的小弟,单独与他们生活,日子可想而知是什么样的。

她没多犹豫,赶紧去了前院找人。

刚走进去,就听见江锦荣哭的尖利又绝望悲惨的声音,她心头一跳,冲向那边,便看见让她心脏刺痛的一幕。

弟弟被下人一左一右的抓着,身下裤子都被扒了,脖子上挂着一吊生肉,江衢槐和江衢枫两个人兴奋的大喊着杂种,面前就是一条黑狗,被粗大的绳子套着,两个小厮费劲的抓着绳子的一端,黑狗咆哮着想扑上前,应该是那吊生肉极具吸引力,它激动的前腿立起,挣扎着嗷嗷扯着往前扑。

江锦荣绝望的哭喊,可是他们两个笑得更兴奋了。

“小弟!”锦心扑上前,一把将左右的小厮被推开,然后把生肉扯下来,丢到江衢槐身上。

黑狗立刻转移的方向扑到那边,小厮们失手没抓住,黑狗朝前扑去,吓得江衢槐也尖叫着后退。

还好那个狗只是吃肉,随后被小厮们再次控制住。

“小弟,你没事吧?姐姐看看,伤着哪儿了?”锦心担心的检查他上下,发现他身上背上,腿上,身前,都是伤,打的,掐的,针戳的,身上淤青无数。

“姐姐!姐姐!你救救我!我要回去,我不要在前院了!”江锦荣哭的伤心委屈,把锦心的心都哭碎了。

“把这个贱婢给本少爷抓了喂狗!”江衢槐恢复过来后,气的大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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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厮闻言,立即上前准备抓人,锦心腾地站起,眼神冷冷看向准备扑向自己的家丁。

“我看你们谁敢,我现在是睿王的宠妾,你们有几个胆子敢碰我一下,我定会将你们手脚全砍了。”

这话一出,几个家丁哪敢继续上前,一个个看向江衢槐。

“看什么,一个小妾而已,我姐还是王妃呢,王妃更大,赶紧给抓了她们俩,狠狠的揍。”江衢槐叉着腰,满身戾气。

但几个家丁哪敢动手,二公子是夫人的心头肉,就算真的动手打了江锦心,王爷有什么怪罪,那也还有他嫡亲的王妃姐姐担着,但他们几个男人敢碰王爷的女人,大卸八块都是轻的,他们哪敢啊。

见一个个没有上前,江衢槐怒骂一声,“全都是废物!”

随后去抓了那只狗绳子,准备放狗咬人。

锦心见状,将弟弟送到高处,对他道,“不要下来,保护好自己。”

江衢槐哼了一声,看他们姐弟慌张的举动,他心里畅快不少,对锦心道,“你现在跪下来求我,说二少爷我知道错了,叫那个杂种把鞋子给我舔干净,我就不放狗咬你们,怎么样啊?”

“江衢槐,你这一身的臭德行,想必很招人厌烦吧,出门在外,定是被其他人嫌弃,没本事就算了,还只会欺负弱者。”

江衢槐闻言,顿时大怒,“才不是,我是齐远侯嫡子,谁敢不跟我玩儿,是你们下贱,生来就是我的玩物。”

说着,放了大狗冲过来。

锦心见状,拿着棍子不停挥舞,眼神坚定,一副同归于尽的模样,大狗一靠近,她就挥舞着棍子上前棒打,几番下来,大黑狗也是惧怕强势的人,竟然后退了。

此时,安氏赶了来,见到女儿和儿子都狼狈的样子,江锦荣哭的厉害,见着母亲来了,他更是委屈了。

十多天没有见着母亲,他想坏了。

安氏上前抱着他,又看看锦心,她气的浑身哆嗦,可是又无能为力。

这边动静闹的大,江衢枫去后院主母的院子报了信儿,江夫人而后带人赶来。

江衢槐见着江夫人,也哭嚎起来,扑进江夫人的怀里,“母亲,这贱人打我,她还说我一身臭德行,还骂我。”

江夫人闻言,脸色瞬间黑沉下来,看向正在安抚孩子的安氏,又看看一脸不惧的锦心,哼了一声。

“这是攀上高枝儿了,腰杆子都硬了,敢在我家里撒野了。”江夫人冷笑道。

“夫人,此事是因为二少爷和三少爷虐打我小弟而起,他们还放狗咬人。”锦心说着,去将江锦荣扯过来,将他的衣服掀开,裤子也是脱下,将身上的伤痕全部呈现出来。

入眼便是触目惊心的伤痕和淤青,身上的皮肤几乎没有一块是正常的,江锦荣见到夫人便瑟瑟发抖,眼神不敢直视她,躲进了姐姐的怀里。

锦心也没打算让江夫人生出怜悯之心,因为这一切,都是她授意的,江衢槐脱口而出便是杂种,贱婢,等话,若不是有人教,他又如何会独独这么喜欢针对戏弄江锦荣呢。

她看向站在江夫人身边的齐远侯,他脸色果然变了变,眼底有了心疼之色,安氏见到这些伤的时候,完全接受#@不了,捂着头尖叫起来,吓坏了锦心和锦荣。

姐弟们忙去安抚她,安氏却哭的歇斯底里,奔向齐远侯,跪求在他跟前,“侯爷,您可怜可怜我们,放我们离开吧,荣儿才多大啊,就要受此非人折磨,难道你就不心疼吗?他也是你的亲骨肉啊。”

齐远侯内心何止动容,更是失望,看着江夫人怀里的江衢槐,那怒而不发的可怖眼神,吓坏了江衢槐。

江夫人将儿子护在身后,一脸不惧,甚至有些强势的看着齐远侯,“怎么?侯爷要因为这对奴仆伤害我们的儿子吗?”

“都是人生父母养,他才六岁,做什么恶事,要让你们这样虐待?”齐远侯声音冷冷的,充满讽刺。

“他唯一做错,就是投胎到这贱人肚子里,让你将她们公之于众,羞辱于我,他受的惩罚,都是因为你,难道,侯爷还不清楚吗?”

说到最后,江夫人竟质问起了他,冷笑着讽刺的看着他。

齐远侯闻言,有些心虚,几度欲言又压了下去。

齐远侯接了侯爵之位,却没什么进益,靠着祖荫他找朝中也是做着不大不小的官位,闲散职位一个。

他之所以这么顾忌江夫人,就是因为江夫人娘家是太后母族,太后是她姑母若,若非这点,她多年跋扈,自己也是不能忍的。

锦心看着这个父亲又要龟缩,打算息事宁人,她便知道,这事需要刺激他一下。

“侯爷,您今日若是就此揭过此事,明日坊间便会说您惧内,懦弱无用。”

齐远侯闻言,皱眉,“你胡说什么?我何时说过就此揭过了?”

“那父亲你证明给我们看看,这个侯府,究竟是谁当家做主,若是夫人做主,我也就不说什么了,明日我便向王爷求情,赐我母亲自由。”

这话惹得江夫人冷笑出声,满眼嘲讽看着锦心,“你个贱婢是不是忘了,睿王府里,谁才是主母?”

“我没有忘,但今日这事如果不能善了,我就宣扬侯府的丑事出去,让全天下都知道齐远侯府是如何苛待我们的。”锦心咬牙道。

“你敢。”齐远侯闻言,顿时暴喝。

“除非你们现在杀了我,否则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丝毫不惧,眼神坚定的看着每个人,身板站的直,变得异常有力量。

齐远侯闻言,看向江夫人,她虽是愤怒,可到底也没有叫人上前对她怎么样。

现在她十分得宠,侯府确实不能处置她了,一旦动了她,就是挑衅睿王。

“你想要什么?怎么个善了方式呢?”江夫人咬牙问道。

锦心扶起安氏,看向齐远侯,“我要父亲你抬我母亲为姨娘,这点要求不过分吧?”

齐远侯当然没有意见,但他下意识看向江夫人。

江夫人盯着锦心,一字一句道,“好,那就抬为姨娘。”

随后,她看向齐远侯,阴阳怪气道,“恭喜侯爷,你们一家四口,终是名正言顺了。”


送入洞房后,王爷还在前院招呼宾客,大家都各回各院了。

锦心坐着那,透着窗口,看着那边新换了名字的迎喜居热闹无比,她有些失神。

刚才在席面上,看见这位郡主容貌出尘,谈笑之间,极为大方灵动,锦心竟在这一刻生出自卑。

这是她第一次对自己的美貌有了不自信的想法。

正在失神的时候,门口响起敲门声,莲蓉看向锦心,询问她的意思,锦心示意她去开门。

开门便是安阳郡主的贴身侍女,拿着一盘糕点,笑盈盈站在门口,道,“是莲蓉姐姐吧,我叫明霞,我家侧妃叫我送来这份多子多福糕给江庶妃,让庶妃沾沾喜气。”

这刚进门就挑衅,是不是有点嚣张了些。

“莲蓉,把糕点拿来。”说着锦心上前,对明霞道,“那就替我多谢林侧妃,婢妾接了这份喜气。”

明霞笑得眼睛弯弯的,福身行礼,道,“那奴婢回去伺候我家主子了,早些做准备迎接王爷才是。”

锦心面笑心不笑,点点头,等明霞转身了,她才收起笑容,看着那份糕点,道,“拿去扔了吧。”

迎喜居的热闹,持续了到午夜,锦心这边隐隐约约听着那边传来的欢声笑语,辗转反侧睡不着。

她干脆起身,站在窗前,看着那边还未熄灯,莲蓉见她心情不好,赶紧给她倒了水来。

“主子,别难过了,还是早些睡吧。”

莲蓉实在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此时此刻,什么话都显得很苍白,说多也只会错多。

“林侧妃生得美丽,家世好,性子好,又是皇后亲侄女,往后这府里,王爷的心怕是会满心扑在她身上了吧。”锦心面容苦涩,十分伤感的苦笑着。

“主子,您在王爷心里,始终是有位置,只要尽快生个孩子,王爷就算为着小皇孙,也会惦记主子你的。”莲蓉劝说道。

锦心深叹口气,想了想,确实如此。

美丽的容颜,终究是会老去,她只身在这府里,不能一直靠这张脸。

她能依靠的也不多。

她回身,逼着自己入睡。

第二日,便是林侧妃去栖鸾院给王妃敬茶的日子,所有女人都得去。

江玉淑盛装打扮,柳侧妃依旧一副风轻云淡,娴静温柔的样子,眼底没有丝毫波澜,但面上却维持着得体的笑容。

如今庶妃只有两个,何庶妃和锦心,先前的陈庶妃被降到了侍妾,也只能站在门外,进门的资格都没有。

没一会儿,林侧妃便施施然的走来,进了门后,便恭恭敬敬的对着王妃行礼,“妾身林氏拜见王妃。”

这礼数行的端正,是大礼。

把江玉淑都弄得愣了一下,还以为她会上来摆架子,以身份力压她们,江玉淑甚至都准备好了说辞,但凡她敢这么做,自己就要立威。

但她没有,弄得江玉淑有些措手不及。

好一会儿后,她才想起让林侧妃起来。

“请侧妃林氏奉茶。”婆子说着,让人端来一杯茶。

林侧妃没有任何多余动作,拿起茶盏,恭敬上前半福身双手奉于前,等着江玉淑拿起茶杯喝下。

江玉淑却此时开口道,“妹妹初来府上,我也是有些话要说的,虽然你先前是郡主之尊,但既嫁了人,成为王爷的侧妃,那么从前的一切,便都不作数了,你的身份,便是睿王的侧妃,要事事以王爷为重,与姐妹和睦,为王爷生育子嗣,辅佐正妃管理后院。”

林侧妃维持着这个姿势,有些艰难,但还是咬牙忍着,等着江玉淑端起来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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