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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我身上的衣衫勾起了江砚谨的回忆,他到底还是为我定了一口棺材。

  我没能入他们江家的祖坟,沈家也嫌我丢人,所以我被埋在了城外的一片荒地。

  没有树荫、没有活水,只有杂生的野草,乱七八糟的疯长。

  我下葬那天,江砚谨没来。

  苏徵音怀了身孕,害喜害的厉害,江砚谨一有时间就会去陪她。

  与我不同,苏徵音是有名的才女,读过的书比我吃过的饭还多,总是一眼就能看出了江砚谨在想什么。

  所以在江砚谨看着杯中的茶水微微走神时,她熨帖的端来糕点,开口安慰:「砚谨,沈昭已经入土,你也算是仁至义尽,莫要再为她伤神。」

  江砚谨骤然回神,他看着苏徵音微微隆起的小腹,忽然开口:「若是那个孩子还活着,如今也该一岁多了。」

  苏徵音脸色微白,勉强的笑了一下:「嗯……大概吧。」

  江砚谨敛下目光,没再说话,大抵是在心中咒我,毕竟我害死了我们的第一个孩子。

  我与江砚谨的孩子,来的并不光彩。

  婚后,他不碰我,我也不恼,借着生辰的幌子哄他喝下加了药的酒,勾着他荒唐一夜。

  江砚谨气的再也没回家,直到我查出有喜。

  他是端方君子,再厌烦我也不会迁怒于孩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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