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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珠躲在花瓶后面,安韵是她喊来的,作为将事闹大的主力军。

黑衣人身上已经多处受伤,他听着酒楼外廊上脚步声,阴狠看赵明珠,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

可最终他只能找准空子,跳出窗户外逃走。

安韵趴窗大喝:“赶紧抓住他!”

赵明珠望着他背影,幽幽道:“抓不住,抓不住,一旦出现就说明背地里有千军万马。”

“你说的是人吗?”安韵扭头望她,然后说:

“真是,怎么惹上他的?”

关于这个赵明珠已经想好了一套说辞。

她抹了把辛酸泪:“他们手上捏着我作恶把柄,借机来敲诈我,想要我谋害储君,否则就让我身败名裂,但我宁死不从,所以今日来跟他们做个决断!”

安韵听着她的话,皱眉说:“你的作恶把柄?杀人被人瞧见了,那我们还不赶紧追!”

赵明珠背着手伤心仰望天:“差不多吧。”

‘奸夫’和杀人,分不出谁更好听些。

安韵:“我就知道你有这天。”

安韵要追,但被赵明珠拦住:“他跑不掉的。”

两人已经走在街上,突然就见前方白穆和苏鹿正在有说有笑。

苏鹿正在推辞白穆的送她东西,安韵拉着赵明珠冷着脸:

“让开,好狗不挡道。”

白穆怒了:“你说谁是狗,安韵你有没有点大家闺秀的教养。”

安韵:“呵。”

安韵没有再继续争执,和赵明珠走到拐角处,终于憋不住沮丧说:

“他都没有送我过大福娃娃。”

赵明珠意外:“我还以为你心死了。”

安韵白了她一眼:“不是你说被偏爱的有恃无恐,我想冷着他些好了。”

赵明珠叹气,原来不是不爱了,是没招了。

“安崽,若是我告诉你,你会因白穆而死呢?你还要继续喜欢他吗?”

这话问倒了安韵,她有些懵:“不可能,我和白穆认识了十三年,我们两家是世交,而且我们有娃娃亲,没有理由会这样。”

可赵明珠就静静望着她,安韵眼睛眨啊眨,温吞问:“可是,我不喜欢他,又该喜欢谁?”

她和白穆青梅竹马,从小就以白穆为中心,以做好将军府夫人为己任。

她活着的使命之一,就是嫁给白穆。

早已刻入骨髓中。

赵明珠也明白安韵的迷茫。

安韵没有去过远方,见过这天地是何等广阔,山河湖海又是何等惊艳。

她的生命中白穆占比最重,但白穆不是。

所以只有她会被困囿其中。

“安韵,问问它。”赵明珠指尖点她心口。

“它愿意将这碗夹生饭吞一辈子吗?不愿意便要及时止损。”

随即她一撩额前无形头发,豪迈放话:

“没了白穆,还有张穆、李穆、吴穆……男人而已,姐给你找出一穆十行,让你夜夜新娘不是梦!”

安韵:……皮都得掉一层。

这时长河出现:“殿下在马车上等您。”

赵明珠惊说:“你们来这么快,人抓住了?”

长河点头,更看不懂赵明珠了。

赵明珠拍了拍安韵说再会,安韵咬牙切齿拉住她,低声:“你什么时候混那么好了,我不管你是谁,快从我姐妹身上下来!”

长河是谁,太子近侍,从前看她们这对纨绔都是无视,今天竟然亲自过来等赵明珠。

赵明珠羞涩一笑:“人家命好嘛。”

安韵捏紧拳头,但碍于外人在,她皮笑肉不笑:“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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