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帆眼眶发热,鼻尖酸涩。
“你早这么拎得清,我们又何至于此?”
“我错了,老婆。”
姜新成抱着她哭。
白筱帆抬起手,摸了摸他头发。
一阵风吹过,树影婆娑,树叶被吹得沙沙作响。
“看看人家夫妻多恩爱,看看你都四十了还不成家,你知道外人怎么说你的,你是我唯一的儿子,事业上有成就,也不能不顾终身大事!”
不远处,盛延推着轮椅,盛贤看着白筱帆那边,恨铁不成钢地气馁道。
站在一旁的秘书笑道,“副市长您消消气,听说退休的王厅长的孙女王霜钟意厅长呢!”
“果真?那孩子长什么样?多大了?”
“学跳舞的,星海音乐学校毕业的,二十出头,漂亮又水灵!”
“这么好的姑娘,你怎么想的?”
盛延收回视线,眸光冷锐,脸上的表情淡淡的,“挺好。”
他又朝白筱帆那边看了一眼,握着轮椅的两只手骨节泛白。
从医院出来,白筱帆跟许佳怡去吃晚饭,选了家泰国菜,最近天气热没胃口,点了菠萝海鲜炒饭、冬阴功汤,白筱帆对虾过敏,许佳怡叮嘱后厨白筱帆那份冬阴功不加大虾。
许佳怡腾出手给宋许剥虾,看白筱帆吃了大半碗菠萝炒饭,“心情不错,看样子要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