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学楼走廊里，两位面容严肃的老师早已等候多时，手中抱着密封的试卷袋。

考试铃声刚响，雪白的试卷便整齐地铺在两人面前。

当最后一科考试结束，老师们抱着试卷匆匆走向办公室。

校长办公室的门半掩着，坐在隔壁教室等待的秦止渊不时望向走廊，手心竟沁出薄汗。随着办公室里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叹声，他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这答案简直堪称范本！”

数学老师举着沈白苏的试卷，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喜，“立体几何那道压轴题，居然用了三种解法！”

语文老师也频频点头：“作文立意深刻，遣词造句老练得不像高中生，扣一分都是我咬着牙给的！”

成绩单送到校长桌上时，老人扶了扶眼镜，浑浊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沈白苏数学满分，语文99分。

阮凝双数学98分，语文97分。这样的成绩在整个高三年级都是拔尖的存在。

“这哪是需要补课的学生？分明是能当小老师的苗子！”校长连连感慨。

消息不胫而走，两位老师几乎是同时冲进办公室。教理科班的张老师一把抢过成绩单：“这俩学生必须来我们班！理科思维太惊艳了！”

文科班的李老师也不甘示弱，扯着成绩单的一角：“语文功底扎实，我们班就缺这样的苗子！”

两人争得面红耳赤，谁也不肯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