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配干翻剧本搞事业剧情
  • 炮灰女配干翻剧本搞事业剧情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烽火尽染
  • 更新:2025-06-12 04:28:00
  • 最新章节: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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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炮灰女配干翻剧本搞事业》,现已完本,主角是秦晟吕颂梨,由作者“烽火尽染”书写完成,文章简述:一不小心穿书了,成了最后被渣男虐杀的倒霉女配。一开始,她准备撸起袖子逆天改命。后来,她决定听渣女的,让其抢走她的男人。再后来,那女人竟然给她说了一门亲事,是要造反的顶级炮灰?最主要还是赐婚,她拒绝不了!没办法,她只能再次撸起袖子,逆天改命!多年后,她跟着相公一起造反了……有人问为什么是两人一起。他:“商队是娘子请的,贤士也是娘子招的,就连钱都是娘子给的,我就一入赘的!”她:“别废话!这锅我不背!”他本来就想造反的,她不过是帮帮小忙而已...

《炮灰女配干翻剧本搞事业剧情》精彩片段


他们边走边聊,行至二门,秦珩顿住脚步笑道,“吕大人请留步。”

吕德胜从善如流,接下来就由陈管家送出大门,他的身份,不宜与任何人家来往过密。被人看到,于他们两家都不利。

临走前,秦珩还提醒了一句,“长安城中的流言不息,于令嫒无益,不管做何决断,吕大人应尽快才是。”

吕德胜胡乱地点了点头,算是承了对方的好意。

见人都走了,蒋氏喊道,“阿梨出来吧,他们走了。”

吕颂梨出来之后,蒋氏握着她冰凉的小手,见她脸上并无太多血色,关心问道。

“手怎么这么凉?喝杯热茶。听陈管家说,你刚在池子边钓鱼了?”

吕颂梨双手接过杯子,杯子暖暖的,双手舒服了不少,“晓风小院在大清扫,我闲来无事,钓着玩儿的。”

“多穿件衣裳,池子边风大。还有,周大夫开的药要按时吃。”蒋氏叮嘱。

她已经知道晓风小院在大清扫,也知道女儿把谢家送来的物品都归整到一处,只当她借着晓风小院大清扫一事来遮掩。

“阿娘,我知道的。”吕颂梨回完话,微微垂下眼眸。

吕颂梨猜测她寒症很重,因为她的手脚每日都是冰凉冰凉的,躺在被窝里也暖不了,她一开始以为是这身体体质偏寒加上落水之故,毕竟十月份,夜晚的湖水是很冷的。

可她已经吃了好几副药了,身上的寒意仍然很重,不见好转。

她给自己悄悄把了个脉,发现这身体的寒气很重,非一般的驱寒药能治好。她看了周大夫给她开的药,里面有治疗心疾的药也有驱寒的药,驱寒药的比重还不小,从而印证了自己的猜测。

吕颂梨敏锐地意识到,吕氏夫妇从来没告知原主体寒之症的事情,原主一直以为自己经常吃药只是治疗心疾的而已。

吕颂梨翻遍原主的记忆,才大概明了这具身体为何寒气那么严重了。原主小时候救谢湛时,在冰水里泡了太久,寒气入体。

这寒气入体严重到什么程度呢,让原主都无法生育的程度。吕颂梨觉得这才是当初谢吕两家会定亲的最大原因。一切只因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是这个原因,知道的人不超五指之数,连她本人也不知道。

她似乎能明白为何爹娘为什么不让原主知晓,毕竟这个年代没有生孩子能力,很容易自卑。

这个病不难治,没穿来这里之前,她太爷爷是个老中医,她跟着太爷爷好好学了一番。

用她太爷爷的话说,她还算有天分,所以她也被她太爷爷拎着学中医了。在上学期间,他们三兄妹就是他们太爷爷的小童工,药材的种植、炮制等啥都干,时常还会被她太爷爷带在一旁学望诊把脉。

言归正传,她身上的病不难治,不管是体寒之症还是心疾。

这个时代对于疾病很棘手,很多时候都没治疗的方法,但是后世不一样,后世的医疗水平是几千年文明进程的结晶,处理种类疾病都已经形成了行之有效的治疗药物方法。

周大夫的医术在长安城里算是顶好的了,但在吕颂梨看来,所开的药方还是有所欠缺的。

她太爷爷说她只对中医略懂皮毛,但都能改他开的药方了,这明摆着降维打击。

“在想什么?这么入迷?”

“没想什么。”

蒋氏突然想起一件事,便道,“对了,你大姐晌午那会捎话回来了,说让你有空去徐家看看她。你要是感觉身体大好,就去一趟吧。她呀,估计是听到了那晚落水的事,偏她自己又在月子期间出不来,这不就想你去瞧瞧她。”

正好她也挺挂念大女儿那边的,她大女儿这月子才刚过半,她已经去了两回了,也不好去得太频繁。

“她坐月子呢,徐家人告诉她这事干嘛,这不平白让她着急吗?”吕颂梨没好气道。

“应该不是徐家故意告诉她的,你们落水那事,现在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估计她也是无意中得知的吧,徐家不会这么缺心眼。”

“行,明儿一早我去看看她。”

“下午去吧,早上那会还太凉了。”

母女俩刚聊了会,吕德胜就回来了。

“将人送走了?”蒋氏问。

吕德胜端起杯子,将里面的水一饮而尽,“嗯,我送到二门就回来了。”

“赵家竟然和秦家解除婚约了,这速度也够快的。”蒋氏感叹。

今天他们吕家一前一后接待了长安城里一文一武两大家族的人,两老颇有些感慨。

“对比之下,还是秦家显得更有担当一些。”蒋氏说道。

吕德胜冷哼,“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蒋氏翻了个白眼,“你咋将自己也骂进去了呢?”

“我不一样。”吕德胜倔强地强调。

吕颂梨不自觉地弯起嘴角,帮腔道,“阿娘,阿爹确实和谢湛不一样,谢湛这个人可比不上我爹。”

吕德胜满脸得意地看向自家娘子,“听到没有?”

蒋氏嫌弃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赶人,“行了行了,明天不是要上朝了吗?你还不去书房?”

吕德胜瞬间站了起来,“是该去书房了,晚饭不用叫我。”

明天大朝,他给赵家准备了大礼,提前准备一番,以防万无一失。

蒋氏冲他挥挥手。

吕颂梨站起身,刚想跟着她爹一起走,蒋氏将她留了下来。

“再陪娘坐会。”

吕颂梨看出来她娘似乎有话要说。

“娘,你想说什么直说呗,咱娘俩还有啥不能说的啊?”

她本来还想跟着她爹去书房挑两本书回去看的,这下是不行了。

蒋氏笑了笑,“被你看出来了?”

蒋氏正了正神色,问她,“阿梨,你觉得秦晟这人怎么样?”

吕颂梨看着她娘,眼睛微睁,不会是她心中所想那样吧?

蒋氏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秦家人丁兴旺,家风也正,你嫁过去的话,秦晟身为嫡幼子,有父兄庇佑,你们也能轻松点。”

最重要的是,嫡幼子传宗接代的压力要小很多。

她对于与谢家那桩亲事,本来就充满担忧,嫁给谢湛那样长房嫡子传宗接代的压力肯定很大。今天一大早,谢大夫人和谢湛含含糊糊的态度更是加重了她的忧虑。

“你娘说得对,那秦晟确实还行。”门外她爹的声音传来。

“阿爹,你不是去书房了吗?”

吕德胜:“落下东西了,回来拿一下,不过这不重要,我们现在说的是秦晟。”

说完这话,两老同时看向吕颂梨。

“不是,爹娘你们怎么会突然有这种想法?”吕颂梨心中骇然,她得尽快打消两老这种危险的想法。

要知道,秦家在原书中,处境并不是很好。秦家人前期流放,之后秦晟英年早逝,虽然秦家虽然夺得皇权,但实权一直都在谢家手中。到最后,新皇朝姓秦还是姓谢,还不得而知呢。

虽然她所知道的都是表妹跟她提过推测而来的。当时小表妹也没提秦家流放是啥罪名,虽然现在剧情出现了变动,但秦家能不能躲过那一劫,犹未可知呢。

秦家是夺得了最后的胜利,从风险和收益两方面来考虑,早下注是赔率高收获大,可风险也大,还有可能血本无归,甚至连身家性命都搭进去呢。他们吕家只需在形势明朗时,找个机会上船,不也一样吗?

“阿梨,你相信爹看人的眼光。”

“阿梨,如果和谢家的亲事不成了,你真的要慎重考虑一下秦家。不然,你将来的亲事会更坎坷。”蒋氏忍着心痛解释。如果他们家和谢家退亲了,加上昨晚落水的事,小闺女之后的亲事选择面要窄很多很多。

吕颂梨眉头微拧,她总是下意识觉得即便和谢家退亲没什么大不了的,却没想到情况比她想象的还要严峻。

“不是啊爹,如果真要选,那我选秦珩。”

不说他活到了最后,夺得了最终的胜利,就说秦珩二十七,她在后世也二十六七岁了,相配一些。再者,他原配死于难产,留下一对双胞胎,这不最适合她。

要是配秦晟,她实际处于老牛吃嫩草,她脸皮再厚,也还是有点下不了嘴的。

虽然她挺吃他的颜的,但架不住他在胜利前夕人就没了,这运气可不是一般的差啊。

她这身份虽然也只是个炮灰,但好歹活到了中后期才下线的。

如今她爹娘现在竟然提议两个炮灰凑一块,是怕他们灰飞烟灭的太晚了吗?

“不行,秦珩年纪太大了!”吕德胜一听就激烈地反对。秦珩看着是成熟稳重,但他比女儿大了那么多!

蒋氏对她的选择也是摇头不已,两人都不相信这是她深思熟虑之后的选择,都以为是她赌气之下的选择呢。

吕德胜阻止夫人继续劝说的行为,“阿梨既然不愿意,那咱们就不考虑。”

蒋氏叹息一声,秦家若是知道阿梨的身体底子,态度未必还能像现在这样好。


啪!吕德胜气呼呼地道,“气死人了,这赵家欺人太甚,他谢湛也是个没良心的!”

蒋氏也很气,

“当年我们阿梨为了救谢家小子,可是堪堪去了半条命,如今他竟这般对我家阿梨,都是些没良心的白眼狼。”

吕颂梨闻言,大概已经猜到了当年谢家和吕家结亲的原因了。毕竟两人婚事当年是由谢家老太爷拍板决定的。

在外人看来,这桩亲事是很不对等的。谢家是大士族,谢湛才貌双全。明眼人都能看出,谢湛前程远大。

这吕家,既不是簪缨世家,家中官职最高的吕德胜也不过才正五品,目前虽然颇得皇帝宠信,但又被百官孤立,能帮到谢湛的地方不多。

吕颂梨虽然貌美,但才华并不出众,在外人看来两人极不相配。

“阿爹阿娘,别生气了。”

“阿梨……”吕德胜夫妇二人担忧地看向她。

“阿爹阿娘,我没事。其实一直以来,谢湛待我这个未婚妻都是淡淡的,我能感觉到他并不喜欢我。”吕颂梨平静地说道,“爹娘,这是好事,想必谢家对这桩亲事早就不满了,不然也不会揪着一个理由就想退亲。现在我们知道了谢家的想法,总比我嫁进去了受磋磨的强。”

吕颂梨很清楚,谢家既然上门表露意思了,多半是已经商议好了。

“不过,想退亲可以,事情不是这么办的。“说这话时,吕颂梨虽然脸上带笑,笑容看上去又那么一丝丝渗人。

她想到,谢湛和赵郁檀暗通曲款将原著活活气死,这两人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加之如今谢家和赵家的做法太让人不爽了。这谢家连退亲的过错都不愿意往自己身上揽,典型面子要里子也要!而赵家目前就和明抢差不多了。

她凭什么那么轻易地成全他们两家啊?怎么样都得出了心中这口气。

“委屈你了。”蒋氏忍不住眼红,她心疼自家女儿竟如此豁达。

吕德胜瞬间站起身,“我去书房。”

刀呢?他要去找他的刀!一个个的这么欺负他闺女,他参不死他们!

吕颂梨叫住他,“阿爹,收集一下赵家贪赃枉法的证据,到时候在朝堂上狠狠参他一本。”

吕德胜一懵,他小女儿不是一向最讨厌随意参人吗?

“不用顾虑我。”

提起她和赵郁檀两人的友谊,也有几年了。

起初,吕德胜在京中的处境并不好,将体弱多病的原主放在老家养着,直到他在官场站稳脚跟后,才将原主接来京城。

原主刚来京城时,没什么朋友,经常被京中世家贵女排挤,是赵郁檀护着她,带她玩。

所以原主对赵郁檀是非常信任的。吕家人看在两人友谊的份上,吕德胜没少给赵家放水,让她家避过了几次危机。

如今两人友谊的小船翻了,吕颂梨自然不会让自家父亲手软。

吕颂梨继续道,“如果嫡支没有,那就往旁枝找,旁枝再找不到就回他们族地老家找!我不相信赵家屁股真那么干净。”

蒋氏也跟着强调了一遍,“听到没有?赵家大闺女太不要脸了,老头子,你这次定要好好给女儿出口恶气!”

“好好好,听闺女的,不过不用那么麻烦,赵家可不干净,小辫子一抓一大把。正好我手上就有些他们的罪证。”

吕德胜心里美滋滋的,自家女儿好像开始认同他朝廷上的作为。思及此,吕德胜瞬间像是打了鸡血,心里暗暗发誓要把这事给办好了。

“爹,那你接下来要努力了,女儿看好你,就等你大显神威了。”

“放心,这事爹在行,你等着瞧好了。”

说完这些,吕颂梨感觉身子有些疲倦,便早早回了院子。

她离开后,蒋氏忍不住说道,“阿梨这性子转变太大了。”

吕德胜不以为意,“被刺激的呗。其实这样也好,以前她还是太绵软了点。”

他们家的四个孩子,前面三个放出去他怎么都不担心,吃不了亏。但小女儿不行,以前外人总逮着她一个人欺负。

如今吕颂梨这番模样,让他这当爹的总算放心多了。

“阿梨这是长大了,她刚才护着你的样子,你没看到吗?”

想起女儿给赵府那人的那记耳光,蒋氏点了点头。经历了这样的事,她们女儿可能真的是长大了吧。

接着吕德胜强调,“而且阿梨是越来越像我了。”一想到刚刚女儿说的话,他一脸得意。

蒋氏白了他一眼,“是像你,你就得意吧。”



回到晓风小院,吕颂梨很好奇什么流言能把赵郁檀逼得自戕了?然后便让墨冰派人出去打听一下。

长安城中,确实如吕颂梨所料,都在议论昨晚的事。

“听说了吗?恭王府的赏花夜宴有两位贵女掉入湖中被人救了上来。”

“是鸿胪寺卿赵大人的大女儿和御史吕大夫的幼女。”

“只是救她们的人,是分别的未婚夫。”

“啊?”

“这事我也知道,听说在水里,两位贵女把来救的男人搂得死紧呢,身体也紧紧缠着。”这人越说语气越暧昧。

“我也觉得不能怪她们,她们的未婚夫下水救人时,没把人认出来,救错人的是他们啊。”

“话虽如此,但你要是她们的未婚夫,每每看到对方,都想起未婚妻被对方抱过搂过身体贴贴,心里能没有疙瘩?就比如你李四,成亲前你老婆被张三搂过抱过,你成亲后,经常看到张三在你跟前晃悠,你会怎么想?”

“可是总不能因此就解除婚约吧?不至于不至于。”

有人神神秘秘地说道,“这两桩亲事,新郎新娘怕是得换一下。”

“这倒不失为一个办法。”

“如果真这样决定的话,这吕家小闺女倒了大霉了。落个水,把好好的未婚夫给丢了。”

“我也听说了,这里面有隐情,好像是赵大小姐动了手脚,两人才落水被人救错了的。而且被救上来时,她还装晕呢。”

“啊,真相竟然是这样的吗?那赵大小姐图啥啊?”

“图啥,图人未婚夫呗。”

那晚的事迅速地在长安城老百姓里流传开来,各种猜测都有,越传越不堪入耳。

说什么两位贵女在水中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啊,贵女缠上去的时候,郎君们都起了反应,气息不稳啥的。双方抱住时,借着湖水的遮掩这样那样啊。

听到传回来的消息,吕颂梨敢肯定,这长安城里的流言定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估摸是赵家无疑了。虽然她爹吕大人也出手了。

赵家后院,闺房内一片狼藉,赵郁檀这会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脖子上的一道勒痕被拿巾子围住了。

罗氏:“别哭了,仔细哭伤了身体。”

赵郁檀头依旧埋在被子里,“娘,怎会如此?”

她只不过想利用落水救错人一事借助舆论快点嫁给湛郎而已。

“唉,失算了,你父亲说,发现有另一股人马混水摸鱼,趁机生事,才让流言蜚语朝你一面倒……”女儿被污至此,罗氏也是又惊又怒。

赵郁檀抬起头,眼睛红肿,“是吕家吗?”

“嗯,吕家反应太迅速了,恐怕早有防备。”提起这个,罗氏就想叹气。

其实不止吕家,和他们赵家不对付的老对手也出手了。

赵郁檀难过极了,从她决定拖着吕颂梨落水的那一刻起,她以为事情会很顺利的,她也能顺利嫁给谢湛。

这一切完全是因为她做了两个预知梦。在第一个梦里,她嫁进秦家后,没多久秦家便会获罪流放。第二个预知梦里,她是真嫁给了谢郎,只不过梦里,他们的年纪都蛮大了的。

这两个预知梦是她决定出手的原因。明知前路艰难,她不想去吃这没必要的苦。另外,通过第二个预知梦,她很确信,自己才是谢湛的真命天女。

她之所以对自己的计划很有把握,是因为她从梦中得知,吕颂梨体质阴寒,不利子嗣。

她不觉得谢家会满意这样一个儿媳妇,当时谢家缺的只是一个明正言顺的退亲的理由而已。光是吕颂梨名声上担上污点还不够,还要使得谢家能不沾丁点脏污地解除与吕家的婚事,如果有这样的机会,她相信谢家会愿意的。

而她所做的,就是为谢家创造这么个机会。

她本想让吕颂梨一同担上这污名,只是大部分脏水都泼向她,赵郁檀担心谢家会怎么想她?

她想要是当晚吕颂梨能晕过去就好了,就没有后面她干的那些事了,这流言就没法把她说得那么难听了。而且,昨晚她一下子就怀疑到她身上,看来吕颂梨从来没真心把她当朋友,她被骗了!

“檀儿,别哭了,爹娘都会帮你的,这一切都是暂时的。”

罗氏摸摸女儿的头,安慰她。赵文宽说过,难因大师给赵郁檀算过八字,赵郁檀会得天独宠,是有大造化之人。

有了这样的批语,她相信女儿定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赵郁檀吸了吸鼻子,勉强扯了扯唇角想笑一笑。

因为前些日子她已经将做梦的事情告知父亲了。她做第一次预知梦的时候,距离婚期只有三四个月了,她当时心很慌,怎么都想不到破局之法。

她想要解除婚约,想要嫁给谢湛。

时间紧任务重,为了能让自己如愿,她必须获得家里的帮助!她爹赵文宽乃鸿胪寺卿,亦是目前整个赵氏的族长,话语权很大。

赵郁檀为了获得她爹的支持,她将第一个预知梦告诉了她爹。她爹一开始半信半疑,信吧,有点荒唐,不信吧,又怕万一是真的,赵家会被秦家所牵连。

为了取信她爹,她最后还分别将两件在谢家和秦家的秘密告知了她父亲,这两个秘密不管在秦家或者在谢家,都是极为重要的秘密,家族核心成员才能知道,外人不得而知。

近来赵家正在查证这两个秘密。她决定实施落水计谋时,他们事先并不知情。其实这一计,也是她临时想到的,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事后她爹也觉得这计策甚好,就是太赶了。

赵郁檀咬唇,心里下了一个决定,“娘,我要去见见阿梨。”

“好,娘来安排。”

“尽快。”


蒋氏脚步微顿,一脸惊讶地问他,“你要娶继室了?”

“是啊。欢迎伯母届时莅临观礼。”

吕颂梨心里咦了一声,在原著里有这么一段吗?

“那恭喜啊,我们吕家就等着你的喜帖了。”

蒋氏心想,到时看看能去就去,不能去也给他补上一份贺礼。

双方客套了两句就散了。

在马车上,蒋氏频频看向自家闺女,吕颂梨察觉了,疑惑地看向自家老娘。

“阿娘,你有话要和我说吗?”

“刚才秦家世子说要娶继室了,你听了没啥想法吗?”

秦珩?不是,她娘这话问的,他娶继室她能有啥想法?吕颂梨一下子没转过弯来,等她回过神来,就有点哭笑不得了,她娘不会还记得她前些日子的玩笑话吧?

当时她随口说的比起秦晟嫁给秦珩更好。这句玩笑话她说过就没放在心上了,她娘不会一直惦记着担心着吧?

吕颂梨当即就对着她娘一通安慰,总算打住了她的胡思乱想。

赵府内。

赵彬一路疾驰回府。

到了门口,他下马,敲开大门,赵彬将马绳扔给了对方,然后疾步往内院而去。

近来赵家的人遭遇了太多不好的事,府里的气氛一直很压抑,下人们也都是战战兢兢的,赵彬经过时,他们连忙低头问好。

赵彬回来的第一时间就是去看望自家姐姐,一身戎装来不及去换,“大姐!”

“四郎!”

看到英气的同胞亲弟弟回来,赵郁檀很惊喜,刚才还带着轻愁的娇美容颜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你怎么回来了?”

“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我怎能不回来!”赵彬径直走到榻边,按住想要起身的姐姐,“大姐,你怎会如此想不开啊?而且把自己搞得那么憔悴?”

此时的赵郁檀脸色憔悴,诸事不顺,被折磨得心力交瘁,加上失血过多,脸色自然不好。

赵郁檀拉上他的手,赵彬顺势在边上落座。

“四少爷,你不知道,最近小姐被人逼得好苦啊。”环红豆捧着药碗就替主人哭诉起委屈来了。

赵彬越听,脸色越发沉,“你是说吕颂梨吗?是之前总跟在你身后的那个丫头?”

听着丫环红豆的叙述,赵郁檀也觉得自己很委屈,此时听到兄弟的问题,轻轻嗯了一声。

赵彬冷哼,“确实是个牙尖嘴利的。”

他这话让赵郁檀意识到两人像是打过照面了,“你见过她了?”

“嗯。这事你不用管了,我帮你解决。”说着,他就站起身。

“不是啊四郎,你打算做什么?千万别以身涉险!”

“放心吧,我自有办法,牵连不到自己身上。”

“红豆,你出去。”

赵郁檀等红豆出去关好门,她拉着他耳语了几句。

赵彬听罢点头,“行,最近几天我不会动她,但她之前那么欺负你,不能就这么算了。大姐,我先回去洗漱了,晚点再来看你。”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尽管得了他的保证,赵郁檀心里仍旧不安。

但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她家四郎好歹也是五军营武骑尉。吕颂梨只不过是一介弱质女流,两人对上,吃亏的肯定不会是她家四郎。但吕家太邪门了,从她决定设计吕颂梨开始,就没有一次是顺利的,她有时都怀疑是不是自己试图逆天改命引来的。


“太后娘娘召见她?何事啊?”

“微臣不知。”

康成帝也不在意,随口安慰了他两句,就拉着他—起下棋了。

连下两三局,吕德胜都输了。第—局坚持得最久,后面两局,—局比—局输得快。

康成帝是个臭棋篓子,连赢三局,心情舒爽,当下有点志得意满地点评吕德胜,“爱卿啊,你这棋艺有待提高啊。”

吕德胜不服气地道,“皇上,您这话微臣不服。微臣棋艺不差。微臣下棋下了那么多年,打了那么多棋谱,水平摆在那呢,能差得了?”

像是为了证明这—点,他又补充了—句,“以往和皇上下棋,我们都是有来有往的啊,皇上您忘了?”

皇上喝着茶,笑了,指了指还没收拾的残局,“喏,连输三把,还嘴硬?”

“那是我分心了!”

吕德胜嘴上说着,心中却偷偷翻着白眼,皇上的臭棋篓子也就欺负欺负他这种老实人了。他可是知道的,皇上下很多大臣都下不赢,都是别人偷偷让他的。偏偏他又能看出来—点臣子放水了,可不就不高兴了嘛。皇上就喜欢逮着他这种菜鸡虐。他和闺女下过棋,闺女听他吹牛说他和皇上下棋偶尔还能赢皇上时,都惊了,说他们的厮杀纯粹是菜鸡互啄。他琢磨了—下,觉得好像还真是这样的。

许是康成帝心情好,也纵着吕德胜这个老臣耍赖,“那行,说说你为什么分心了?”

吕德胜闻言,情绪眼见着低落了,“今儿是小女第—次独自—人入宫,微臣担心她不懂规矩,冲撞了太后娘娘。”

康成帝吩咐,“魏自立,你派个人去长乐宫看看,—会回来禀报。”他这位爱卿接连提起他的女儿,看来是真的担心她。

“是。”魏自立—边走出去—边想这吕御史真是深得皇上看重啊,接着他就吩咐他最看重的小徒弟亲自走—趟长乐宫。

康成帝笑问他,“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微臣谢过皇上体恤。”

“还要再来—局吗?朕给你个—雪前耻的机会。”

吕德胜摇了摇头,觉得还不够,又罢罢手,“改天改天,微臣回去练两天再来找皇上下棋,届时—定—雪前耻!”

“哈哈哈。”康成帝大笑,“行,那朕就等着了。”

吕德胜哀怨地看着他,皇上你这样子笑,是不是觉得臣回去后不管怎么练都赢不了你?

康成帝止住了笑,指着边上桌子上垒着放着的盒子说道,“行了,那些东西是给你的赏赐,你去看看喜不喜欢?”

吕德胜看了—眼,然后艰难地移开了视线,“皇上,臣有话说。”

吕德胜这与以往不同的反应让康成帝挑眉,“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吕德胜当即跪下,表忠心的话说了—串。

对皇上来说,吕德胜这个自己亲自提拔重用的臣子前来表忠心,还是很受用的。可是当他听到吕德胜说自己以后不管立多少功,攒了多少资历,都不想往上升时,康成帝先是意外,接着身为皇帝那根多疑又敏感的神经就被触动了。

皇上阴谋论了,总有刁民想害朕!

康成帝眼睛微微眯起,“爱卿缘何有此念头?”

难道是?“听说你前儿个回家,在门口被人袭击了?”怕了?胆子这么小的吗?

吕德胜不甚在意地道,“嗐,就是看臣不顺眼的—些小瘪三小混混给臣砸臭鸡蛋呢,这算啥袭击啊。也不知道这些小混蛋哪来那么多臭鸡蛋,鸡蛋多好吃啊,他们不吃还留着发臭砸人,败家!”后面那句则是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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