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掐住了我的脖子。
硬挺西服摩擦着伤口,疼痛犹如蛆虫顺着脊柱攀上头顶。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耍脾气?”
“你害思雯被烫伤,还敢诅咒她被烧死,你怎么这么恶毒!”
他手下愈发用力,恨不得捏碎我的喉管。
可我明明什么都没做错。
无论是柳心蕊的死,还是白思雯这些年在我这里受到的“迫害”。
这些都不是我造成的,我才是那个彻头彻尾的受害者。
悲愤交加下,我终于两眼一翻失去了意识。
再醒过来时,伤口已经被仔细处理过,烧也退了一些。
宴池舟没再出现,白思雯也没再找我麻烦。
直到婆婆游轮举行生日宴这一天,我都过得还算平静。
这天结束应酬后,我就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休息。
可没过一会儿,白思雯就找了过来。
她端着香槟,步步紧逼,直到把我堵在角落。
“姜夏,做池舟的妻子接受长辈们的疼爱和宾客的奉承,你一定很得意吧!”
“你干什么!今天是宴池舟母亲的生日,你在这里闹起来不会有好果子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