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了?”
他连忙给我盖上大氅:“是不是伤口疼?快回去我给你上药!”
不知为何,我突然很想问问谢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谢珩,你真心喜欢我吗?”
谢珩听了这话,突然愣住:“怎么好端端问起这个?我疼你爱你,什么事情都顺着你意,这还不叫喜欢吗?”
事事都顺着我?
“那明天的宫宴,我可以不参加吗?”
谢珩几乎是脱口而出:“不行!”
我神色诧异,他慌乱解释。
“带你进宫,正好能让太医帮你接好手腕。而且出去透透气,对你身体也好。”
我没有揭穿谢珩的谎言。
反正过完明天,我就会跟着外祖母彻底离开这里。
离开这些令我伤心的人。
次日,我还在睡梦中就被谢珩抱上了车。
他将我护在怀里,时不时轻拍后背,像哄小孩入睡一样。
那些宫眷命妇瞧见后,嘴上虽说:“将军与夫人真是伉俪情深,令人好生羡慕。”
背地里,她们会说:“看谢将军能忍那个烂货到什么时候!”
谢珩替我端茶倒水,却任由我听到那些伤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