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点了点头,反正全都烧光了,也确实不用再烧了。
因为发烧难受,我早早睡了。
深夜,一道惊雷在窗外炸响。
我醒来下意识要躲进江诗语的怀里。
自从车祸那件事后,我就对这种大声音有应激反应。
这三年,每次都是江诗语用力抱紧我,告诉我有她在,不用再怕,我才能熬过来。
可这次我扑了空。
眼前江诗语已经下床穿起外套:
“小孩最怕打雷了,我过去看看。”
我摇头嘲笑自己,居然到现在,还是会下意识要依赖江诗语。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起身,将签好名的离婚协议放到桌上。
拿出手机播出一个号码:
“现在可以来接我了。”
支着拄拐路过一楼客房的时候,我听到里面传来江淮安的啜泣声:
“小姑姑,你明明也还一直喜欢我的不是吗?”
“我能看得出你从来没有放下过我!不要走,从了淮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