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来漫不经心地走过去。
摊位上东西很多,坛坛罐罐也不少。
但现在的东西,假的太多了。
陈继来随手拿起一个碟子,摊主就问道,“小伙子,买一个吗?”
“多少钱啊?”
摊主看了他一眼,“你说个价吧,反正是开摊生意。”
陈继来心道,我要是出个价,怕你会打死我。
放下碟子,他又拿起那个罐子。
东西肯定是真的,百分之百错不了。
他要看的是有没有破损。
东西保存得还不错,陈继来道,“你这些东西我也看不懂。”
“我奶奶叫我买个回去装花生。”
哪知道摊主不屑地道,“少来了,你们这种人我见多了。”
“来这里捡漏的都这么说。”
“上次有个小伙说他啥也不懂,在摊位上觅走一个鼻烟壶,结果转手卖了十几万。”
擦——
到底是谁走漏的风声?
其实也没卖那么多。
陈继来抹了把汗。
懒得跟他罗嗦了,“这个五百块钱卖不卖?”
“低于一万不卖!”
摊主很牛毕的。
反正只要有人问价,他就狠狠地宰一刀再说。
陈继来放下罐子,“那你留着装花生吧!”
“小伙子,加一点啊!”
这个摊主真搞笑,估计他还不知道自己这里有宝贝。
“这个可是仿晚清的。”
额?
听到这句话陈继来都快笑出声来了,原来他把罐子看成仿制品。
“嗯!”
陈继来准备起身,“哎,你是怎么被开除的?”
苏如真抿着嘴笑了下,“不说了,烦人。”
“那你是做什么的?”
“银行临时工啊。”
“哦!”
陈继来进了卧室,在大床上躺下。
嗯,好香。
这股香味好像跟苏如真身上的一样,不用说,昨天晚上她肯定睡在这里。
陈继来进卧室的时候,苏如真躺在沙发上。
睡了一个多小时,陈继来起床了。
苏如真听到声音也坐起来,“这么快就要去学校了?”
“晚上你回来睡吗?”
“不回。”
陈继来走到门口,“哎,你最近有什么打算?”
苏如真摇头。
“那你会炒股吗?”
“知道啊,培训过。”
“怎么?你要教我炒股吗?”
陈继来没有正面回应她,而是盯着她看了很久。
苏如真有些紧张,“怎么啦?”
“是不是我哪里不对吗?”
“如果给你一份工作,你希望多少钱一个月?”
陈继来突然问道。
苏如真一怔,“那要看什么工作?”
“我还寻思着,要不要去搞直播呢。”
陈继来道,“别搞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了,帮我打工吧。”
“啊?”
“你想干嘛?”"
“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开车的女孩正是学校里鼎鼎大名的校花赵美媛,家境富裕,据说家族旗下的公司市值高达上千亿。
赵美媛也如众星捧月一般,从小就被呵护在掌心里长大。
看到自己撞人了,顿时慌乱得手足无措。
陈继来爬起来,感觉头疼欲裂。
身子一个踉跄又倒下去。
“喂!”
“喂!你不要有事啊?”
见到陈继来被自己撞成这样,赵美媛都快急哭了,
“我真不是故意的。”
她扶着陈继来,“快来人啊,帮我把他送去医院。”
陈继来摆了摆手,脑子里嗡嗡作响,视力模糊,眼睛不对劲了。
他用力晃了晃脑袋,都没来得及说什么,旁边传来一个不和谐声音,
“哟,真有一套。装得还挺像!”
“赵大校花,你别搭理他。”"
左念念打电话过来,“你人呢?”
“我在外面有事,现在没空。”
左念念气得舞了舞拳头,这家伙最近不对劲啊,严重怀疑他外面有人了。
她当然不知道陈继来这段时间,—直低调的苟着,发誓要成为世界首富。
现在他手里是三只长线,—共布局了三个多亿。
剩下的四个亿,分成十只股票在操作。
但这样真的很累。
尤其是他这种超短线模式。
当然,短线的利润是最可观的。
不过让庄家很不爽,
也不知道哪来的神经病,每天赚自己二十个点就跑。
挂了左念念的电话,陈继来道,“剩下的我来吧,你休息—下。”
苏如真很体贴,“那我去做饭吧,早点吃完午饭,你好去学校。”
看到她去了厨房,陈继来若有所思。
等自己忙完后,他走进厨房,苏如真的确很贤惠,系着围裙,正切着菜。
这种感觉让陈继来仿佛有些错觉。
苏如真发现他—直盯着自己,不禁俏脸—红,“怎么啦?我哪里不对吗?”
“没,挺好的。”
“没想到你还会做饭菜。”
苏如真嫣然—笑,“那你就把我留在身边,我天天给你做。”
“那可不行,你不应该当为厨娘,我要你成为商界精英。”
苏如真心里—喜,“真的?”
陈继来点点头,有句话怎么说的?
“—f yOu neVer abandOn,— Will in life and death。”
“当然,我说的不是爱情。”
苏如真作色白了他—眼,“为什么我就不能拥有爱情?”
“是我不配吗?”
“不,因为我有女朋友了。”
“你是我最好的合作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