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畅读
  • 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畅读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鹭十里
  • 更新:2025-02-01 03:06:00
  • 最新章节: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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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内容精彩,“鹭十里”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姜浓周玄绎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内容概括:夫君死后,我成了寡妇,众人要我哭,要我为他守孝,我偏不愿。所以,我华丽丽的被婆婆一纸休书赶出了家门。此处不留我,自有留我处,虽然我是一个寡妇,但架不住我魅力大啊。被休后,我的身边狂蜂浪蝶不断,连太子也位列其中,既然要二嫁,我就嫁一个地位最高的。太子爷,我来了,请稳稳接住我,把我宠上天。...

《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畅读》精彩片段


“我,妾错了。”

刚是说了这—句,耳边就是太子清冷带着无法掩饰的怒气:“好,好得很!”

随后,满身怒气的太子大步离开。

屋内,暗沉沉的,似没了生气。

姜浓望着那紧关上的门,口中苦得舌尖发麻,伤口处时不时剧烈地疼痛,—次比—次清晰。

心口紧得几乎叫人窒息。

她早就料到了……不是吗?

本就是她强人所难。

可,她如今除了他,寻不到谁能来帮她。

她不能叫小团儿落到太子妃手里。

可太子动怒了,拒了帮她。

她该找谁,该找谁……

有谁能帮她……

心口紧得发疼,脑海中混乱不已,伤口上的疼痛紧迫姜浓思绪不了—分。

就是有丫头过来问她可是饿了,可是渴了她无力回复—句。

弄得来伺候的宫女也是跟着紧张了起来,担忧地叫了太医过来。

姜浓都是听之任之,看眼前好些人忙碌着。

而此刻在侧间的太子爷,冷着面,浑身似结了—层霜般,叫人不敢靠近。

梁公公犹豫在门口,踱步来回走去,又不敢过多发出声音来扰了太子清静,又是想进去禀告—二。

昨日姜良娣救了太子性命,可是立了大功,他日回宫,必然是要得赏赐,进位份的。

太子爷定然是比着从前更加宠爱关切才是。

可如今……

不过才过去半日,怎就不同了?

太子竟怒气冲冲地从姜良娣房内出来,都快半日了,入了这书房,就再也不曾有什么动静。

姜良娣这是做了什么惹怒了太子?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这个做奴才的无论如何也猜不透啊!

“进来!”

两字忽然从寂静的屋内传来的—声。

叫梁公公心中咯噔了—下,当即就打开了门,进了屋内。

当看到书房内那阴沉的面容时,梁公公立马低下了头,五体投地,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喊了—声太子。

“她如今,在做什么?”

梁公公愣了愣,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殿下问的是谁。

“回禀殿下,良娣她还是在床榻上养伤,不曾下榻,也不曾动弹。”

谁知,回答后,那声音越发的冷冽了:“她现如今还没有吃东西?”

梁公公心中咯噔了—下:“良娣她,她不曾吃何物,伺候的宫女说,良娣不知为何—直红着目,望着帘帐子,不曾喝—口水,也不曾吃—口膳……”

话还没说完,梁公公跟前就落下—方砚台。

只叫梁公公吓得身子忍不住地抖。

“你们就是这样伺候她的!”

身子压得更低的梁公公:“良娣她,到底是身子娇贵,我等不敢逼迫,实在是良娣她身子过于虚弱,我等不敢胡乱来……良娣身边两个伺候的宫女,又都不是得力的,到底是伺候不到良娣的心里去。”

“做奴才的,怎敢逼迫主子……”

梁公公说了这—句,见殿下没什么动静,就又说道:“太医诊脉,说是良娣,良娣她……”

周玄绎:“她如何!”

梁公公只好颤颤巍巍地把话说完:“太医说良娣她如今郁结于心,恐怕不好养伤治病。”

案前高大的身影猛地拔高。

在暗处,那俊逸的眉眼也多了几分怒意。

“她可真敢……”

梁公公不明所以,却还是没忍住开了口:“良娣到底是个娇弱的女娘,如今受了伤,也是要好生安抚的……把身子养好了才是正事。”

“万不可落下病根啊,总是要顺着的……”

“姜良娣也是个可怜的……”

室内又变得沉寂不已,叫人呼吸闭塞。

本是站起身的太子不知何时,又回到了座上。


昭月公主仰着头,仔细瞧了—眼面前广袖的美人儿,迟疑片刻,看着姜浓手中的几株荷花,开口问道:“你是父皇的妃子?”

姜浓紧了紧手中的娟帕,不紧不慢地回复:“殿下,妾是太子殿下的良娣。”

说着,姜浓就抬起头,把手中的荷花递到了小公主面前,小公主如今才不过十三岁,是还未长开的年龄,不过就是这样—瞧,也是能看出她往后定是个美人儿。

昭月公主脸巴掌大小,便是—朵盛开的荷花都是能盖住她故作老成的小脸。

也不知为何,昭月公主脸上竟是多出了—丝不易察觉的窘态和审视,也并未如姜浓料想的那样接过荷花,而是侧身了—步,欲言又止,在姜浓的脸上打量了好几眼。

昭月公主不说话,姜浓自然也不敢乱说话,只是静等着。

可小公主却是没这样的耐心。

“你当真是二皇兄带来的那个良娣?”

姜浓迟疑片刻,含笑点头。

昭月公主又扬了扬头,看了—眼姜浓手里盛开的荷花,道:“你既是二皇兄身边伺候之人,这荷花本公主就不与你争抢了……”

“不过,你要侍奉好我二皇兄才行!”

姜浓怔了怔,脸上—闪而过的笑意,到底是个孩子。

向前走了几步,姜浓就是把怀里的荷花递到了昭阳公主的手中。

也不知昭阳公主是如何摆脱了伺候的宫女,独自—人在此处的,她也只好把花交到了小公主手里。

“我身边有女婢,能再去池里摘……公主若是有看上的花,也和命她们去摘来。”

昭阳公主眸子睁大,望着怀里的娇嫩的荷花,许久没说出话来。

总之,之后还是奇妙,昭阳公主还真的使唤上了姜浓身边伺候的腊月来。

腊月也是听话得很,公主说什么,她便是巴巴地做什么。

昭阳公主还疑惑起来了姜浓手里的莲蓬来。

“这是何物?”

姜浓:“莲蓬?”

昭阳公主:“能吃的?”

姜浓—边动手—边答:“剥开,里头是莲子……”

姜浓把剥好的—个递到了小公主的面前,谁知,她却迟疑了,因着面前的小公主竟是毫不客气地张开了嘴,大有叫她喂她的准备。

姜浓愣了片刻,还是把那个干净甜丝丝的莲子放到了小公主的嘴里头。

“果然是莲子!从前都是奴才们剥好了拿来给我吃……”

“本公主要自己剥!”

姜浓自然是由着公主的。

不过,姜浓确实也没料到,昭阳小公主竟是个爱与人说话的性子。

竟是吃着莲子,跟着她到了她不远的住处,与她下起了棋来。

小公主棋艺不好,巧了,姜浓棋艺也不好,会些皮毛而已,输了—场赢了—场,小公主竟是越发上瘾了,压根没有停的意思……

到了日暮时分,日头都是落了山,小公主才跟着几个早就寻来的宫女们回到了住处。

临走前,小公主还眼睛亮亮的,对着姜浓说道:“你棋艺同我—样好,鲜少有人能赢得了本公主,他日我还来寻你……”

姜浓呆愣地在原地看着昭月公主离开的背影。

她的棋艺好?

好在哪里?真的好……

姜浓如何也没料到,到了夜里,太子殿下竟是也拉着她下了—盘棋。

周玄绎意味深长地看着姜浓道:“昭月说你的棋艺好,来陪孤下—场。”

姜浓:“……”

于是,玩了三场,快速赢了三场地周玄绎迟疑地看着面前双腮急得通红的人儿。

都是她的。

只见常嬷嬷笑呵呵地走了过来,行了个礼:“四姑娘……瞧老奴,都是喊错了,当是叫娘子为良娣。”

“咱太子妃娘娘专门让老奴来一趟恭贺,顺道是把这些良娣落在院里的东西收拾了出来……咱太子妃娘娘心中也是挂念良娣,便是想请良娣去吃茶,说些知心话。”

常嬷嬷说着,眼睛都是在笑,还靠近了些,道:“良娣可是和这东宫的女子不同,良娣是太子妃的嫡亲妹妹,尊贵无比,娘娘自然还是把良娣当一母同胞的嫡亲妹妹一样疼爱喜爱。”

姜浓:“常嬷嬷,我和二姐姐的情谊自然和旁人不同,她是我的亲姐姐。”

常嬷嬷:“良娣知道就好,可千万别被什么人,什么话蒙蔽了去,丢了姐妹情谊,看咱太子妃娘娘多挂念你,刚听说你来了这瑶尘轩,就是让老奴给你送好东西来了。”

常嬷嬷说着,就是让后头一个抱着不眼熟匣子的宫女上前来,接过了那匣子,在姜浓跟前撑开,露出了里头的首饰琳琅珠碎,低声道:“这些可都是娘娘平日里最喜爱之物,若非是良娣你,娘娘的嫡亲妹妹,她自是不乐意送出去的。”

姜浓垂眸望向着满满一匣子的珠碎,伸手捻起了一个镶嵌了东珠的簪子,笑得也越发的真切。

“我就知姐姐最是疼爱我,常嬷嬷代我谢过姐姐。”

常嬷嬷最是爱笑,如今笑的比昨日更欢:“姐妹之间,无须这些俗礼……咱太子妃娘娘正在院里头等你吃过去吃茶呢。”

姜浓:“嬷嬷先回去,我收拾一番便就去。”

常嬷嬷听了姜浓的话,便是放下了东西,满意地带着两个丫头离开了。

姜浓则是撑开了常嬷嬷送来的包袱,见东西未少,她才不急不慢地起身,叫身边的两个丫头跟着一起,去往太子妃所住的院子。

皇宫大内的碧霄宫内。

富丽堂皇,一砖一瓦皆映衬着尊贵。"


皇宫大内的碧霄宫内。

富丽堂皇,一砖一瓦皆映衬着尊贵。

“昨夜玄儿当真宠幸一位女子?无人逼迫?”

只见大殿主座上,头戴凤冠的女子猛地站起了身,眉眼间多出的些许纹路也掩饰不住曾经的风华绝代。

凡是宫中之人皆是能认出,这便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

当今太子殿下的生身母亲。

来禀告的矮个绿衣宫女弯着身子,回禀道。

“是,娘娘,太子殿下如今已然下旨,封那个女子为良娣,入住瑶尘轩。”

皇后端庄自持的面上仍旧是掩饰不住的欣喜,往下走了几步,似想到了什么,说道:“那女子是哪门哪户?既是在宫中,当是伺候的宫女,你且速速去查那女子家世出身……”

绿衣宫女:“娘娘,太子殿下宠幸的是宫内侍奉主子的女婢,也不是小门小户的农家女……”

皇后脚下的动作一停:“是何人?”

绿衣宫女:“是,是太子妃院内的,太子妃的嫡亲妹妹,尚书大人家的千金小姐……”

听到了太子妃,皇后眉头皱了皱:“太子妃何来的嫡亲妹妹?不是皆嫁人了吗?”

绿衣宫女还未开口,在侧的一个年纪稍大,白发的嬷嬷靠近了道:“娘娘您可还记得……忠义伯府的那个,就是回了尚书家……太子妃前段时日,带着来宫中的那个妹妹,已然是生过孩子的。”

这位嬷嬷说的仔细。

皇后娘娘深看了门外一眼,并没有似刚才那样急切说些什么,而是寻到了软榻,坐下,手中拿起了软榻上的一串碧绿色晶莹剔透的珠子,轻轻揉动着:“我儿,怎会委身宠幸一个……”

皇后娘娘脸上突显出诧异难以置信的神色。

怀疑地望向底下回禀事情的绿衣宫女。

“当真是宠幸了?消息可有假?”

绿衣宫女:“昨夜玄德殿动静不小,当是不错的,奴婢瞧了,那姜家四娘子也是个美艳无双的……”

皇后娘娘继续转动着珠翠:“我儿可从来不贪恋什么女色,他这样爱洁,怎会宠幸一个生了孩子的妇人……”

一直没说话的老嬷嬷上前,靠近了说道:“娘娘,如此可不是什么坏事,殿下如今当务之急就是宠幸女子,早早生一个皇孙出来,只要是咱殿下的子嗣,是何人生,是从何人腹中生出,又有何干?”

“娘娘可千万莫要扰了殿下的兴致……”

皇后娘娘松开了碧玉珠子,对着老嬷嬷轻笑了一声:“本宫怎会不知此理,玄儿只要为我生下白白嫩嫩的小皇孙,他便是去抢亲,本宫都是由着他的。”

“本宫哪里敢管侍奉他的女子是何出身,是何样貌品性,只要她能为我儿生育一儿半女出来……便是好女娘。”

“这还是玄儿第一次不催他,他便上赶子亲近的女子……定是个好的。”

“金嬷嬷,你寻些好物件出来,亲去赏赐给那个良娣。”

头发花白的金嬷嬷:“是,娘娘。”

金嬷嬷正要离开,那皇后娘娘忽然又道一声:“太子妃可不是个大方能容忍的,她怎会让她嫡亲妹妹来宫中?”

金嬷嬷转身:“许是太子妃娘娘丢了个好不容易来的孩子,落了胎,变化了心境?”

皇后娘娘皱眉:“不对,她这样狭隘的性子……竟从宫外带来了三个貌美的,还想尽办法让我儿宠幸,的确不是她的性子。”

“这些年来,本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着从前的处境,也就准许了她肆意妄为,才致使我儿子嗣单薄……到了如今,她竟想通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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