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我们宿在寺中那日,我便察觉她并非普通青楼女子,她行事作风不似盛京女子做派,只是学了两三分皮毛。”
“后来你又从林小姐那处得知了魏昀的异常,便故意前去捉奸,引我将他们两人送进廷尉府?”
谢桓轻揉着我的耳廓,漫不经心道。
我轻触着谢桓的鼻梁,不禁埋怨道:“谢将军早就发现了端倪,为何不同我讲?”
谢桓将我拥进怀中,“怕你遇到危险。”
“唉,还是没有把我当做心上人呀!”
我挪了挪身子,装模作样地向床榻边缘靠去。
男人一双大手紧紧揽住我的腰肢,语气一沉道:“我心上放着谁,筝筝还不清楚嘛?”
…… 没过几日,谢桓便被派去荆州送巡按御史了。
临行前,他嘱咐我京中有任何事情一定要及时告诉他。
虽然我觉得他这话说得莫名其妙,但也并未深究。
陈相力保青月出狱定是因为她手中掌握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晚晚带着些伤药前去看望她了。
苦口婆心感同身受这事还得是晚晚在行,只劝着青月说出了陈相与外邦的秘密往来的秘密。
午后,晚晚是带了一支木簪出的相府。
夜里我再去时,青月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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