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濡以沫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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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很多武侠修真,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相濡以沫》,这是“福宝贝”写的,人物秦姝谢澜之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重生 军婚】秦姝重生后,被堂妹换婚了!前世,秦姝嫁的知青是全国首富,她是人人羡慕的阔太太。堂妹嫁的年轻军官,瘸腿、毁容、绝嗣,没多久病死了。秦姝看着病床上一米九,大长腿,双开门的男人。命不久矣?她华夏第一神医的名号可不是吹的。人称“玉面阎王”的军官谢澜之,家世不俗,天之骄子,有一个致命缺点,绝嗣!易孕体质的秦姝,被精力充沛的男人宠爱有加,腰肢夜夜颤。某天,在操场训练的谢澜之呕吐不止,秦姝被检查出......

《相濡以沫章节》精彩片段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贺老五的脸色极其难看,恼羞成怒地大声叫喊着。

他慌乱的目光,扫视着屋内的众人。

心虚的他,把大家看戏的眼神,误以为是鄙夷。

贺老五怒意更甚,抬起皱巴巴的手,指着秦姝的鼻子。

“小娼妇!你真以为嫁了人,离开村子就能为所欲为了!”

“你生是玉山村的人,死是玉山村的鬼!想要死后落叶归根,就给我老实点!”

这智障脑残的逆天发言。

秦姝没听过一百回,也得有八十回了。

她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这话你说了算吗?”

贺老五扬高声说:“我是一村之长!”

秦姝满脸讥讽,腔调散漫:“且不说你只是村长,就算是镇长县长,待我秦氏族人也客客气气的。”

秦家在村镇,乃至县城都备受尊敬。

一是爷爷还在世时,因治病救人积累的人脉。

二是书香门第的秦家,哪怕是家族没落,族人风骨犹在。

在最艰难的时期,为护族人与村民,秦氏生有子嗣的男人,全都上阵抗敌。

十八位青壮男丁,没有一个活着回来。

有一个还死在降文公布的前夕。

听到秦氏族人,贺老五明显怂了。

秦家在玉山村是大姓,不仅宗族观念重,在大是大非上也一向团结。

秦姝不想过多讨论家族的事,瞥向脸色极为精彩的郎野。

她指着贺老五,红唇轻启,又爆出一个惊雷来。

“秦招娣的第一任丈夫,是他的亲外甥,秦招娣的大儿子生父,却是这位年近六十的贺老五。”

“……”郎野的脸都绿了。

秦招娣不仅跟贺老五有一腿。

两人还生了儿子!

屋内其他人看郎野的目光,充满了同情。

好家伙!

这混乱的伦理关系。

贺老五对秦姝怒目横眉:“你闭嘴!我没做过,你不要乱给我扣帽子!”

“你猜我为什么知道?”

秦姝美眸微转,唇角漾起笑意弧度。

贺老五肉眼可见地慌了,没敢再吱声。

秦姝嗓音轻柔而漫不经心:“是秦招娣自己交代的啊。

贺老五脸色煞白,瞪大双眼,再无之前的嚣张模样。

他没看到屋内其他人,疑惑不解的表情。

因为,秦招娣压根就没说过这事。

秦姝之所以知道这么清楚,是因为上一世。

秦招娣死后,被郎野废掉变成太监的大儿子,被贺老五接回家。

没过多久,就曝出那是他亲儿子的真相。

趁着贺老五失神时,秦姝对郎野和公安使了个眼色。

穿着制服的公安走到贺老五面前,公事公办道:“秦招娣为特务窃取情报这件事,有凭有据,她自己也承认了,我们今天要把她关押监狱,请你在这签个字。”

裤底都被扒光的贺老五,颤颤巍巍地接过笔。

他刚要签字,外面传来女人撕心裂肺的怒吼声。

“放开我!我是冤枉的!”

“我要见郎野,我要见我们村长!”

是被两名公安带过来的秦招娣,披头散发,狼狈不堪。

秦姝来到窗边,冷眼看着秦招娣奋力挣扎的样子,眸色冷冽无情。

秦招娣倒是敏锐,很快察觉到秦姝的视线。

她眼神怨恨地瞪着秦姝,看到站在她身边的郎野时,表情越发癫狂。

“秦姝!你个小娼妇,千人骑万人睡的狐媚子!不得好死!”

“郎野你这个小王八蛋,杀千刀的!竟然想抛妻弃子!”

在秦招娣的破口大骂中,贺老五签了被逮捕的文件。

郎野走到贺老五面前,面无表情,硬邦邦地说,

“我要离婚,你开介绍信。”

这个时代想离婚,是需要开介绍信的。

贺老五刚想拒绝,撞入秦姝那双凉薄瘆人的冷眸。

他压着憋屈的怒意,大手一挥,一手狗爬字的介绍信出炉了。

这时,外面变故再起。

秦招娣袭击了公安,挠花一个人的脸后,奔着接待室冲过来。

秦姝瞳孔骤缩,急声道:“恶犬来了,快关门!”

秦招娣这疯癫的模样,比恶犬还要危险。

被持枪的战士,堵在门外的秦招娣,扬高嗓门破口大骂。

“秦姝,你个不要脸的狐媚子,给我滚出来!”

秦姝下颌轻抬,笑盈盈地说:“你先滚一个,做一下示范。”

秦招娣气得冲她吐口水:“呸!”

拿到介绍信的郎野走到秦姝身边,眼神凶狠地瞪着秦招娣。

他举起手中的介绍信,语气中带着几分解脱。

“从今天开始,我跟你没有关系了。”

这段折磨他一年的婚姻,终于摆脱了。

秦招娣的脸色大变,在郎野跟秦姝身上来回打量,仿佛明白了什么。

她低吼着质问:“你俩该不会是有一腿吧?”

郎野听到这话,红了脸,气得!

秦招娣像是魔怔了一样,张嘴就怒骂。

“好啊!秦姝你偷男人,偷到老娘头上了!”

“你们背着我搞在一起,还想把我一脚踢开?门都没有!”

秦姝冷眸睨着秦招娣,声音凛冽地警告:“你把嘴巴放干净点!”

她越是制止,秦招娣就越起劲,骂出来的话更脏。

“你们这对狗男女!干了见不得人的事,还不让人说!”

“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两个搞破鞋!”

“秦姝你不要脸,专门勾引男人的小娼妇,贱蹄子……”

后面骂的那些字眼,脏得难以入耳,听得人眉头紧皱。

秦姝刚要开口反击,不知看到了什么,乖乖闭上嘴。

秦招娣满脸的得意,冷笑道:“你嘴巴不是很厉害,怎么不说话了?心虚了?”

正在她得意的时候,一道黑影从天而降。

“哎哟!”

秦招娣被砸了个正着。

她摔了个狗吃屎不说,腰也快被砸断了

“我艹你奶奶的!哪个王八蛋搞我?”

秦招娣的声音大得出奇,让人耳朵都要聋了。

“臊货!闭嘴!”

从秦招娣身上响起一道,充满杀意的暴怒声。

熟悉的声音传进秦招娣耳中,吓得她身体都僵住了。

她抬起头,看到一张鼻青脸肿的丑脸。

是她的姘头,跛老六!

穿着威严军装的谢澜之,跟阿木提并肩走来。

跛老六是被阿木提丢过去的。

谢澜之听到了,秦招娣那些极侮辱人的话。

他对阿木提冷声吩咐,把跛老六丢过去,让两人对质。

阿木提多聪明啊,反手就把人丢出去。

只是,力度稍稍有点大,“不小心”砸到秦招娣的身上。

谢澜之踱步走到秦招娣面前,把五花大绑的跛老六拎起来,随手丢在地上。

他那双能洞察虚伪与谎言的黑眸,俯视着面孔扭曲的秦招娣。

“我妻子貌美,性子也乖,你不能因为嫉妒她,就诋毁她的名誉。”

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

每一个字都敲击在秦招娣的心上。

明明是温和的语气,让人察觉出危险的警告。

秦招娣对上男人漆黑如曜石的眸子,心底一片骇浪惊涛。

她哆嗦着唇,颤声说:“她就是勾引男人的狐媚子!”

谢澜之眉头轻蹙,狭长黑眸里,闪动着危险光泽。

他凉凉勾唇,低沉尾音蕴含着,让人头皮发麻的危险。

“一个跟特务有勾结,对待婚姻不忠的人,说出来的话没有可信度。”

谢澜之抬起逆天的大长腿,朝站在接待室门口的秦姝而去。

“你怎么来了?”

秦姝对走来的男人,露出乖巧一笑。

谢澜之眼睫低垂,语调温和:“听说秦招娣不配合,把跛老六送过来跟她对峙。”

他侧眸去看满脸无措的郎野,瞥见他手中的介绍信,淡声开口。

“手续要尽快办,别耽误了时间。”

郎野正是尴尬的时候,闻言立刻道:“我这就去!”

他像离弦的箭,眨眼间就冲出百米远。

秦姝满目不可思议,盯着郎野乘坐火箭似的背影。

谢澜之侧身,挡住她的视线,不经意地说:“郎野好像跟你同岁,你们相处得很合得来?”

声音清润平缓,语气微妙,隐含丝丝不悦。

“的确是同岁。”

秦姝没听出来,还笑着点头。

在谢澜之眸光微暗时,她又道:“郎野跑得可真快,像豹子一样。”

“……”谢澜之双唇轻抿。

明明知道,秦姝跟郎野不可能有什么。

听到她对郎野的隐晦夸赞,谢澜之感觉很不爽。

阿木提发现了,同情地看了一眼秦姝,直觉她可能会被澜哥收拾。

避免两人因为外人闹不愉快,他嬉皮笑脸地走到秦姝面前。

“嫂子,你猜我跟澜哥,刚刚遇到了什么事?”

秦姝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收回远眺的视线,好奇地问:“什么事?”

阿木提幸灾乐祸地说:“秦招娣的两个儿子被打了,大儿子断了根,小儿子被打断了腿。”

“!”秦姝表情一惊,美眸微睁。

这就是所谓的恶有恶报么。

前世,郎野亲手废了两个孩子。

这一世,郎野脱离原定悲惨轨迹,没有理由再出手。

两个从小就坏事做尽的小畜生,依旧没有逃过被废的命运。

秦姝又下意识去看,郎野离开的方向。

尽管那里已经没人了,她还是久久收不回视线。

这一幕,落入谢澜之跟阿木提眼中。

两人的表情都差点裂了。

谢澜之是意识到,秦姝对郎野是真的很上心,某种危机感涌来。

阿木提则是替秦姝担忧。

嫂子这是当着澜哥的面,要红杏出墙?

不妙啊!

他要不要给秦姝点根蜡?


秦姝握着偏方的手在轻颤,不敢想象本就精神焕发,凶残又狰狞的男人。

真吃了这药,会不会化身为日天日地的泰迪。

秦姝深呼一口气,适时转移话题:“嫂子,你身上是不是抹了什么东西,好香啊。”

她漾着清浅笑意的眼眸,在盯着李小红的时候,带着一抹思量的怀疑。

“没有啊。”

李小红表情疑惑,低头在衣袖上嗅了嗅。

还真闻到一股甜腻的香气。

她不禁笑了:“是有股香味,这不是来的时候没注意,撞到了人。”

秦姝眼眸微眯,朱唇轻启,漫不经心地问:

“哦?嫂子撞到了谁?”

李小红没多想,坦言道:“是赵副团长的媳妇,孙玉珍同志。”

她蹙了蹙眉,声音忽然拔高,气愤道:“也不知道她着急忙慌的干什么去,急匆匆的差点撞到我家宝儿,要不是我拦了一下,宝儿就摔在地上了。”

李小红自顾自地说着,没看到秦姝脸上露出的微妙表情。

听到是孙玉珍,秦姝心下竟没有多少意外。

谢澜之跟她提过一嘴,文工团的王秀兰能知道,她在玉山村的流言蜚语,就是孙玉珍在背后搞的鬼。

只是不知道孙玉珍是从哪知道的。

知道的还挺详细,仿佛她也是从玉山村的人。

谢澜之如果现在还卧病在床,腿也没有得知及时治疗,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

一团的副团长赵永强,就是下任板上钉钉的负责人。

孙玉珍因为这事记恨上了她跟谢澜之,在背后搞了不少小动作。

只是没想到这么巧,当初在病房外偷听的人,也会是孙玉珍。

为了不冤枉好人,秦姝又跟李小红寒暄了一会。

然后,她不经意地问:“这个孙玉珍是干什么的?”

李小红说:“她啊,是卫生院药房的护士。”

秦姝眉梢轻抬,已经基本确定了。

当初在病房偷听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孙玉珍。

她之前的猜测只有七成,得知孙玉珍是药房护士,已经有九成的把握。

玉兰馥郁香型的雪花膏,夹带着一股苦涩味儿。

那股苦涩味儿,不正是化学物合成,或从天然产物提炼后的药味气息。

秦姝送走热心肠的李小红,把院子里晾晒的天花翻了翻,锁好门去了卫生院。

为了把那一成不确定因素打消,她决定亲自去证实。

看看究竟是不是孙玉珍,在背地里传出谢澜之绝嗣的事。

这种事关男人尊严跟面子的事。

谢澜之也真沉得住气,竟然只字不提。

秦姝在路过操场的时候,远远就看到穿着大五叶迷彩服的谢澜之,站在一群密密麻麻的士兵前。

他一米九的身高,身姿欣长,意气风发的气度,注定备受万众瞩目。

谢澜之这个男人,有着绝对优势的容貌与身材。

正气凛然,稳重内敛,安全感爆棚,还有不俗的家世。

这超高的含金量,不管是现在,还是年岁渐长,都是深受女人喜爱的对象。

“嫂子好!”

秦姝盯着谢澜之看的时候,身侧传来打招呼声。

她侧头看去,看到一张阳光帅气,笑容灿烂的黝黑脸庞。

秦姝笑着点头:“你好。”

穿着军装的士兵看向操场,颇有深意地问:“嫂子是来找谢团的?”

秦姝发现眼前青年,看她的眼神,似乎有些怪异。

没有什么恶意,就是让人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她语气温和地说:“不是,我去趟卫生院拿药。”

青年面露遗憾,盯着秦姝勾人心弦的媚眼看,发现眼睛果然有点红。

他清澈纯真的眼里闪过笑意,坦率道:“嫂子,以后再有人欺负你,不要偷偷哭了,谢团这人看着冷漠,其实最护短了。”

说完这话,他转身就往操场的方向跑去。

徒留一头雾水的秦姝站在原地。

什么玩意?

她什么时候偷偷哭了。

喂!你回来把话说清楚!

秦姝刚要喊人,发现谢澜之深邃犀利的目光,往她这边看过来。

身形挺拔的男人,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他彰显出来的沉稳强大气场。

穿着挺括利落作战服的男人,抬起脚上踩着军靴,似是要朝这边走来。

秦姝连忙收回视线,脚步加快地往卫生院走去。

这个时候,她可不想跟浑身充满攻击性的男人相处。

*

卫生院。

秦姝随便找了个大夫,开了点可以拿来做调味料的中药。

她拿着手写的单子来到药房。

第一个柜台里,是个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第二个窗口,里面站着一个女人。

秦姝盯着女人的脸看,隐隐觉得她有点熟悉,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秦姝走上前,把单子放到柜子上,嗓音轻柔道:“拿药。”

女人抬起头,看到秦姝绮丽的白皙脸庞,眼底的心虚与不安一闪而过。

秦姝冷眸盯着女人,不放过她脸上的表情变化。

仅一眼,她就知道,这个眼神闪躲的女人,是她要找的孙玉珍。

孙玉珍没想到会碰到秦姝,拿起柜台上的单子,以最快的速度取药递给她。

秦姝接过药,波光潋滟的桃花眸轻眨。

她问:“你就是孙玉珍吧?”

孙玉珍眯着眼,低声道:“是,你想干什么?”

秦姝目光陡然锋利,唇角微翘:“我来送你一句话。”

“什么话?”

孙玉珍左右看了看,生怕别人注意到这边。

秦姝面露讥讽,口吻嘲弄道:“你不要自己有病,还给别人开药方。”

孙玉珍紧紧皱眉,愤怒地质问:“你什么意思?”

“听不明白?”

秦姝嗓音冷冽,说出来的话如刀子般扎人:

“意思是你话那么多,是比别人多长了条舌头吗?”

话说到这份上,孙玉珍再怎么伪装,脸上的心虚与慌乱也藏不住了。

她低头装作收拾东西,语速急促道: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秦姝没打算现在对孙玉珍做什么,只是来确定是不是她在背后乱嚼舌根。

她沁着冷意的清冷眸子,打量着柜台内的孙玉珍,直把人看得浑身轻微发颤。

“你好自为之吧。”

秦姝感觉很没意思,拎着药转身离开。

她前脚刚走,后脚吓出一身冷汗的孙玉珍,跑出药房。

“呕——!”

孙玉珍来到卫生院外面的拐角,扶着墙干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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