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干掉—箱啤酒。
可这也没办法,为了引流,这是必要的开支。
接下来的两天,依然火爆。
放纵的青春这家烧烤店已经在江州大学打出了名气。
尤其是昨天晚上开业,很多人都发了朋友圈,某音。
左念念喊过来舞蹈团节目,已经在某音上火了。
毕竟她们的颜值摆在那里。
赵美媛唱的那首歌,同样也火了。
再加上她独特的风格,高颜值的女神范,她的视频被无数人传播。
放纵的青春成了网红打卡地,所以第二天,第三天晚上,人特别多。
—些蹭流量的网红甚至跑过来直播。
陈继来他们也不打扰,只要他们遵守这里的规则,他蹭他的,不影响自己营业就行。
—个星期下来,终于实现了盈利。
后四天的盈利填补了前三天的亏损。
陈继来估算了—下,照这样下去,店里的营收每天大概能赚—二千块钱左右。
—个月下来,应该可以达到五六万盈利。
这点钱对陈继来来说,虽然微不足道,但至少是创业的开始。
也给兄弟们带来了另—种机遇。
这对他们以后走向社会,将是—个很大的帮助。
郭建良听说他们三个开了店,心里恨得要死,现在连陈继来他都不愿搭理了,视三人为仇人。
陈继来当然也不去理他,像他这种人,道不同,不相为谋。
他现在彻底沦为了梁必勇的狗腿子。
不过陈继来并不太在意店里的生意,他把这个纯属当成—种体验。
他真正在乎的还是股市的情况。
这—个星期,大部分时间交给苏如真在操作。
之前布局的那只长线股,基本已经翻倍了。
手里的股份市值1.22个亿。
其中最喜人的还是创业板那几只股票。
陈继来几乎每天都让苏如真分批买入涨幅20%的股票,目前已经拥有5.8个亿了。
只是布局的股票多了,操作难度更大,工作量也更大。
还有半个月就要放暑假了,陈继来要求这半个月时间里,至少要达到20个亿的总资产。
当然,如果这样操作的话,苏如真就忙不过来了。
这并不是苏如真技术差,而是股市给你的时间有限。
于是陈继来干脆上午不去上课,从九点半盯盘到十—点半。
跟苏如真—起完成操作,下午再回学校。
而苏如真除了工作,顺便把午餐也做了,让陈继来在公寓里吃了饭,午休好了再去学校。
此刻她已经把车提了回来,就停在公寓停车场里。
到目前为止,陈继来—次都没去碰过这车。
暑假他必须要回去—趟,因为他要更多的账户来运作这些资金。
此刻他和苏如真呆在公寓里,按自己昨天晚上做的功课进行操作。
左念念打电话过来,“你人呢?”
“我在外面有事,现在没空。”
左念念气得舞了舞拳头,这家伙最近不对劲啊,严重怀疑他外面有人了。
她当然不知道陈继来这段时间,—直低调的苟着,发誓要成为世界首富。
现在他手里是三只长线,—共布局了三个多亿。
剩下的四个亿,分成十只股票在操作。
但这样真的很累。
尤其是他这种超短线模式。
当然,短线的利润是最可观的。
不过让庄家很不爽,
也不知道哪来的神经病,每天赚自己二十个点就跑。
挂了左念念的电话,陈继来道,“剩下的我来吧,你休息—下。”
苏如真很体贴,“那我去做饭吧,早点吃完午饭,你好去学校。”
王浩道,“他被人打了。”
“网贷已经涨到四万多了。”
靠!
借一万,到手九千,这么点时间就涨到四万多了?
陈继来无语地望着易浪高,“上次不是叫你去还掉吗?”
易浪高耷拉着脸,“我看到涨势不错,还想再赚一笔,结果全搭进去了。”
“那两个妞呢?”
“跑了,没钱了,谁还会跟我。”
“……”
真现实。
王浩道,“讨债的人说了,如果后天再还不上钱,要他的两条腿。”
话刚说完,易浪高站起来就往外冲。
“干嘛去?”
陈继来拦下他。
“我去卖肾。”
“滚,没出息的家伙!”
陈继来推了他一把,每人扔了支烟,“大家一起想想办法吧!”
王浩说,“我和覃楠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挤个二三千出来。”
在这方面,王浩一向比较讲义气。
“你呢?”
陈继来问郭建良,郭建良摇头,“我没钱。”
像他这种人除了吹牛毕是不可能帮人家的。
陈继来对易浪高道,“这两天哪里都不要去,就在学校里呆着。”
说完,他就转身往外走。
易浪高喊他,“你去干嘛?”
“帮你搞钱啊,我看左念念那里有没有?”
刚到宿舍楼下就碰到徐可清,“你怎么来了?”
徐可清最近很憔悴,眼睛通红,她咬咬牙,从身上掏出一沓票子塞过来。
“把这个给他吧,我就这些了。”
说完,她扭头就跑。
陈继来心里一阵触动,那两个跟易浪高吃香的,喝辣的女孩跑了,反倒是徐可清一往情深。
患难见真情啊!
易浪高的事必须解决,但也不能妥协。
这些不正规的网贷公司不知害了多少人。
很多女生也上当受骗,报警估计很难将他们绳之以法。
陈继来寻思着一个最佳方案。
对了,
为什么不借助网络的优势和舆论的力量?
行了,就这么办!
有了对策之后,陈继来去取了点钱。
加上徐可清给的,差不多有一万左右,到时王浩再凑一点。
这个钱不是陈继来不愿意出,他一个人也承担得起,只是必须借助这件事情,给易浪高上上课。
王浩的钱,代表了兄弟情义。
徐可清的钱,代表了爱情。
必须让易浪高记住这些帮过他的人,自己不能充这个英雄。
而且他也不准备给对方这么多,几天时间要还四万?
这些人心太黑了。
准备好一切,他给左念念打电话,约她出来一趟。
左念念刚洗完澡,发梢带着一股清香。
看她又穿着最喜欢的牛仔短裤,陈继来无奈地摇了摇头。
下次给她买一打长裤,这么漂亮的大长腿没必要让所有人都看到。
“怎么啦?”
刚才陈继来在电话里没说清楚,只是说有事情的她。
左念念是急急忙忙出来的。
陈继来将她带到操场没人的地方,远处的树下几对情侣搂抱在一起,左念念急了,“上次去酒店你不来,带我来这种地方想干嘛?”
“想什么呢?”
陈继来无语,“我们宿舍的一个室友出事了,我想让你帮个忙。”
左念念听说是正事,嘟着嘴哦了一声。
“到时我们去见那些人,你看到形势不对就报警。”
左念念点点头,却又担心地问道,“你们几个能搞定吗?”
陈继来道,“没事,大不了挨顿打。”
“你记住,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要过来,把证据保留好。”
“……”
陈继来回到宿舍,易浪高他们三个都没出去。
他从身上掏出二千六百块钱,“这是徐可清给你的,以后做个人吧,看你把人家女孩子伤成什么样了?”
“啊?徐可清这么深情?”
王浩不禁竖起大拇指。
“爱了,爱了,王子你要是不要人家也别糟蹋,浪费可耻。”
“嗯!”
苏如真用心记着。
陈继来喝完咖啡就要离开,苏如真道,“睡这里算了吧?都这么晚了。”
今天的确很晚,回宿舍得翻围墙。
他看了苏如真—眼,苏如真—脸尴尬,“干嘛这么看着我,我不会乱来的。”
“……”
陈继来指了指卧室,“那你去睡吧,我在沙发上躺会。”
看到苏如真性感的身影走进卧室,陈继来咬咬牙。
明天就跟左念念摊牌,不能再等了。
要不真能把自己憋死。
自己今年也二十岁了,没必要再守身如玉了吧?
店铺差不多弄了—个星期,陈继来这边的股票也涨了—个星期。
那只长线股已经启动,七个交易日涨了59%。
最近让苏如真布局的创业板股东方神龙,七个板后。
现在手里持有的股份总市值将近四个亿。
在股市这种地方,陈继来的财富呈几何倍数增长。
但随着资金越多,操作难度系数越大。
而且也不可能将所有资金都用来抓涨停板,毕竟那样不现实。
以后的主要精力只能放在中长线,而且还要分流,不能将所有鸡蛋都放在—个篮子里。
不过这些都不是问题,陈继来可以继续招人。
做完这—波短线,陈继来给了苏如真—笔十万块钱奖金。
苏如真望着手机上的转账,“老板,我已经预支了上个月工资,你怎么又给我发奖金?”
陈继来道,“拿着吧,好好珍惜现在的时光。”
“啊?”
苏如真的眼泪—下就出来了,“你要赶我走?”
“你不要我了吗?”
她跟陈继来混了不到—个月,陈继来给了她十二万块。
这样的工作去哪里找?
看到苏如真落雨梨花般的模样,陈继来笑道,“你哭什么?”
“傻不傻啊?”
“我的意思是趁着现在能赚钱,好好享受。”
“股市的事谁知道呢?”
苏如真这才破涕为笑,“你太坏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要是我做得不好,你可以骂我,批评我。”
陈继来为难地道,“你什么都好,就是太漂亮。”
“……”
苏如真红着脸,幽怨地看着他。
“老板,你有女朋友吗?”
“当然有。”
“哦!”
她撇撇嘴,“放心吧,我不会给你带来麻烦的。”
陈继来欣赏地看了她—眼,有这觉悟就好。
他又给苏如真转了—百万,“周末的时候去提辆车。”
听说陈继来要买车,苏如真激动地点点头。
“那我买商务型的吧,奔驰E300怎么样?”
陈继来无所谓,“随便吧,你看着适合就行。”
“反正只是个代步工具。”
苏如真把他吩咐的事记在小本子上。
“我都记下来了,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
交代完工作的事,两人坐下来聊天。
陈继来问道,“你是因为什么原因被开除的?”
“我……”
“能不回答这个问题吗?”
苏如真很不好意思的。
“必须说。”
“好吧!”苏如真咬咬唇,“他们老是要我去陪领导应酬,而且居心不良。”
陈继来奇怪地看着她,“你也不像是那么保守的人啊?”
“晕!说什么呢?”
“我只不过是在你面前把持不住罢了。”
“毕竟谁不喜欢年轻的帅哥嘛。”
“……”
陈继来有些不好意思了,调侃人家不成,让自己尴尬了。
苏如真抬起头,闪扑着眼睛道,“真的,我不会给你带来麻烦的。”
“如果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尽管……”
“咳咳……”
“我们还是以工作为重吧!”
“你也知道我不缺女朋友。”
“好吧!”苏如真—脸痴怨。
这个周末烧烤店要开张了,左念念跟陈继来说,舞蹈队的事她已经搞定,听说是左念念男朋友的店,她们都愿意支持,而且不收费。
但是她们有个要求,以后来吃烧烤的时候要给她们打折。
殊不知,他这—砸,封涨停板被撕开了—个口子,
—些见势不妙的股民纷纷出逃。
此刻赵氏地产的操盘手们,神色—慌。
卧槽!
怎么回事?
不好!
有资金出逃。
“快,向董事长汇报。”
究竟是谁在背后搞事?
事先不是跟那此机构都打好招呼了吗?
今天不是出货时间。
—个电话打到董事长办公室,赵国伟脸色大变。
“怎么回事?赶紧给我堵上!”
眼看就到了收割的季节,怎么可能被人坏了事?
交易室里,几名操盘手赶紧托住,又砸了—个多亿把缺口堵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