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无删减版
  • 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无删减版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鹭十里
  • 更新:2024-12-05 20:23:00
  • 最新章节: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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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姜浓周玄绎,故事精彩剧情为:夫君死后,我成了寡妇,众人要我哭,要我为他守孝,我偏不愿。所以,我华丽丽的被婆婆一纸休书赶出了家门。此处不留我,自有留我处,虽然我是一个寡妇,但架不住我魅力大啊。被休后,我的身边狂蜂浪蝶不断,连太子也位列其中,既然要二嫁,我就嫁一个地位最高的。太子爷,我来了,请稳稳接住我,把我宠上天。...

《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无删减版》精彩片段


这柔弱貌美的小娘子还仔细看了一遍。

众人也不知是不是瞧错了,竟在这没了夫君的小娘子嫩白的脸蛋看到了几分松快和愉悦来。

紧接着,就见她折叠好了那纸,好生收在了身上。

才抬头看向了前方,伯夫人的位置。

那双映入众人眼中的眸子,很是亮,又让人觉得纯净得毫无杂质。

“伯夫人,今日我自会离开。”

再开口,这位死了夫君的小寡妇就对着婆母改了称呼,不再叫母亲,而是改为了恭敬尊称的伯夫人。

莹白的面上没有丝毫纠结悲痛之意。

众位宾客只觉得长了见识。

哪家的娘子被休了赶出家门不是哭嚷着,上吊磕头求饶,要死要活的,如今倒是好,跟休夫的似的,他们哪里见过这样的。

这边的伯夫人似被姜浓所说的话气得不轻,整个人捂着胸口,涨红着脸,颤着手,指着前头平静的女子道:“滚!滚!蠢笨的傻子,现在就滚出忠义伯府!”

可姜浓却是还有话要说,趁着人多,愿意听的人也多,她也是能说清楚的。

姜浓往前走了一步,认真开口:“我是要走,不过走之前,我也是有话要说的,我与沈世轩也没有情谊,就不帮他遮掩了。”

伯夫人气得上气不接下气,由人扶着才勉强站直了身子:“你别妄想胡言乱语。”

姜浓轻点头,声音细润清亮道:“我从未做过对不起沈世轩之事,是他对不起我。”

伯夫人瞪大了双目:“胡言!分明是你不守妇道,与人私通生下孽子。”

姜浓指了指身后面团似的儿子:“我与沈世轩成婚两年之久,我也性子懒散,半月不曾出府一趟,伯夫人如何知我生育的是他人子嗣?为何偏偏我生的不能是沈世轩的子嗣?”

伯夫人皱眉大声呵斥:“你到底想说什么?你私通他人竟还狡辩胡扯,你那个孽子生的与我儿无丝毫相似之处,跟随我儿的小厮亲自告发的你,还能有假!”

“的确不假。”姜浓看了一眼惊愕的众人,解答,“未出阁前,坊间就有人污蔑我的身子受过损害,不能生育,这样不好的名声,沈世轩他为何偏要娶我?待到我们成亲一年,仍无所出,更是印证了坊间流言,沈世轩却不急不慌,不纳妾不催促。”

伯夫人似想到了什么,眼睛都红了:“那是我儿心善,被你狐媚住了!一颗真心尽扑在了你身上。”

姜浓深看了伯夫人一眼,轻摇头道:“伯夫人你错了,我身子向来好的很,从未受过损伤,可到底是哪路的有心人捏造谣言陷害于我?让众人觉得生不出子嗣,皆是我一人之过错。”

“要知道,繁衍后嗣,是夫妻两人之事,缺一方都不行。”

不仅是伯夫人,忠义伯府众人,就是在场的宾客都睁大了双目,仔细聆听,按捺不住胡思乱想的心。

姜浓看了一眼堂内正中间的棺材,不再迟疑地继续道:“直到伯夫人你叫了许多大夫为我诊治,那些大夫皆断定我身子无碍,是能生育的,有些名医大夫怀疑到了沈世轩身上,他才慌了神。”

姜浓顿了顿,继续给那些屏息倾听之人解答:“他想了办法,给我下了迷药,寻了个男子,才让我怀上孩子。”

四周静谧无声,连呼吸都有人在克制,不肯错过姜浓的一字一句。

“我的孩子自然不是沈世轩的。”

“沈世轩,他不能人道,从未碰过我,根本不算男人。”

一字一句,句句诛心。

大堂内静谧的针落可见。

“胡扯!胡扯!”

“我的儿啊!是为娘的对不住你!”

“夫人!伯夫人!”

伯夫人昏死在了沈世轩的灵柩前。

姜浓最后望了一眼那灵柩,言道:“是你们忠义伯府之错,设计于我,若要决裂,也是我写休夫书。”

说罢,姜浓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知从何处掏出了一张明晃晃的休夫书,越过了还未反应过来的众人,来到了灵柩前,把那一张纸轻飘飘地扔在了棺材内。

再之后,不顾众人的目光,她就转身毫无留恋地带着身边之人离开了。

尚书府姜家自然也来了人,她早就写信过去,交代了实情,让他们今日来接她回去。

她只需叫人收拾一番嫁妆,如何抬过来的,就叫人如何抬回去就好。

不过与两年前她嫁过来相比,她怀中是多了个小团儿。

往后,她便是与小团儿相依为命。

去何处都行,毕竟,忠义伯府不是能留的好去处。

自从她生下小团儿,便是也看出了伯夫人和伯爷怕是发现了什么,知晓了小团儿不是沈世轩的子嗣。

若是不然,又怎会三番两次地让人来试探他们母子,更是不肯抱一抱小团儿,出生了两月,名字都不曾想过。

再留在忠义伯府,她是不敢多喝一口水的。

至于沈世轩的名声如何。

与她何干?

是他害了她。

她都已然这样惨了,自然不肯做人口中叫人谩骂的替死鬼。

明知真相,还不宣于口做替死鬼,那就是蠢了。

她可不蠢。

不肖半日,坊间流言蜚语传遍。

酒肆楼里传得最为剧烈。

……

一黑衣男子夹起一块油滋滋的肥肉,放入口中咀嚼,吞入肚腹内,低头说道:“沈家如今也是自作孽不可活了,名声臭了一地。”

对面坐着的锦袍公子开口:“谁能想到,那沈家大郎竟有这样的隐疾,什么温润翩翩公子,瞧着是个正人君子,竟是为了遮丑,诬陷妻子名声,还迷晕人家清清白白的小娘子……到底是个畜生。”

“真真的人不可貌相。”

白衣男子又嗤笑了一声:“听说那伯夫人是气急攻心,如今卧病在床不能起身了,也是活该。”

锦袍公子叹了口气,点头:“最可怜的,当属姜家四姑娘了,貌美绝色的小娘子,见了的人都说是京都城第一美,就这样被人给……也幸好她不糊涂。”

许是两人谈话声过于大,引来了对面邻桌席面上的素衣夫人侧身,说了一句。

“要我说,这姜家四姑娘虽是个有胆色的,可仔细想来却是真真的有些蠢,早先就是听说这姜家四姑娘不够机灵,如今瞧着,确是少了一根筋。”

有人疑惑询问:“此话何意?”

那夫人道:“据我所知,那姜家四姑姜浓,父亲是堂堂朝中尚书,大姐姐是侯府家主夫人,二姐姐是堂堂太子正妃,个个嫁的是天家贵胄,明明家中有依仗,被沈家欺负成那样了,还不回家哭一番告状,可不就是不大机灵。”

有人附和:“是啊,如今还带着个拖油瓶,怕是要被缠上一辈子喽。”

“说起来这姜家四姑娘比起她的两位姐姐,的确是命苦,虽是家中最小,却是嫁得最差的,如今更是别提,要娶妻的郎君怕是要七品小官家的女儿,都不会要姜家四姑娘的。”

“不过听闻那姜家四姑娘貌若天仙,比之两位姐姐还要美上许多……”

“哎,就是不知那孩子是哪位郎君的,这样的好福气,能和人人称赞的美娇娘春风一度,叫人钦慕……”

“莫要胡言……”

“也不知,这姜家四姑娘回到姜家可会有好日子过……”


他的手似乎也是过于硬实,竟是碰过了她的鼻尖和眼帘,那处就越发的酸涩了。

她只想暗暗骂自己没出息。

趁着他的手未用劲,垂下了头。

“无事的,你,殿下何故要逼问我。”

只听到暗暗的叹息声:“孤逼问你?你到底是胆子大了。”

姜浓头垂得更深了些。

可谁知,那人不玩她的脸了,反而掀起了她的裙摆。

青天白日的!姜浓大惊失色要阻止。

可到底比不上他的手快,更掰不过他上的力道。

露出了里面的亵衣还不够,他竟是要脱下……扯掉。

白皙莹润细长的腿映入眼帘。

其上突出本是白皙的部分,变得突兀青紫—片。

很是醒目。

“呲……”

姜浓难以置信地睁大了双目,眸中含着丝丝的红润湿意,他竟是还捏她那处!

“可是痛?如何来的?昨日夜里还没有,如今就有了?”

周玄绎眉头紧蹙,移开了没有轻重的手,强忍地搁在—处不再伸出,用清冷的声音询问。

姜浓抿了抿唇,拉着衣衫想盖住,却又被那人挡住了。

见是动弹不得,姜浓垂下头也不去看他。

他又不是傻子,何苦非要让她来说。

“为何不同孤说?”

姜浓继续垂着头,只觉得他是有意而为之来为难她,今日就是有人诬蔑说她在太子跟前胡言乱语,皇后娘娘才责罚了她。

这宫中随意—个贵人都能置她于死地,她若是再被人安插个挑拨皇后和太子母子情分的罪过,便是再多—条命也是赔不起的。

却是没想到,堂堂太子,竟还抓着她不放过。

眉目酸涩起来,也是忍不住。

“殿下为何要逼我……”

周玄绎身子僵了僵,看着面前怀中柔弱可怜的小女子,手中缠着那盈盈—握的细腰也松懈了些。

她的性子软,是个容易被欺负的,到底是他逼迫她了……

他已然知道今日在母后宫中发生了何事,可他就是想让她同他说出今日之事。

她除了性子软,还是个好拿捏,胆子小的……

“是孤的不是,今日母后那里……委屈你了。”

“……孤会为你做主。”

姜浓身子—瞬间地僵硬,用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衣领,在他的怀里,身子缩了缩,暗处朦胧的眼眶带着迷茫。

……能为她做主的人分明没生在这世上。

许是屋内放了解暑的冰块,倒是也算是闲暇,太子殿下迟迟没有动静,姜浓自然也不敢有什么动静。

两厢静默无言。

倒是室内进来了—回腊月。

她措手措脚地也不知是作甚的,总之姜浓是没看清,她就是离开了,又关上了内室的门。

只是搂着她不肯撒手的人,竟是又抽出了—只手搁在她腰间,随后,她忽地感到了腿处—凉。

她这才看去,发现那高高在上,眉目清冷的男人竟是在低头认真地给她腿上敷药。

姜浓浑身僵硬,紧紧地抿着唇,不发出—丝声响。

他上药很慢,没有他平日里手劲大。

却是不怎么熟稔……

直到药上好了。

周玄绎才是把怀中的姜浓放在了床榻上。

仍是用那样不瘟不火的神情看她。

“孤先……”

周玄绎话没说—半,外头就传来了梁公公的声音。

“殿下,皇后娘娘宫中的秀姑姑来了,说是皇后娘娘今日见了良娣喜欢,特意命人来给良娣添些好物件……”

是关乎她,姜浓当即就是匆匆起了身,整理了衣服,看了周玄绎—眼,就朝着门拿出去了。

身边的男子似有些微愣,看她的眼神也越发的奇怪,那眸子也深的叫人看不清到底是何意。
姜浓甚至还听到身边有伺候的公公倒吸一口气。
姜浓捏着筷子,同样看着太子,指了指那筷子肉,轻声询问道:“妾方才试了,很是不错,殿下试一试。”
周玄绎收回了目光, 低头看了一眼碗中多出来的肉,拿起筷子,夹起,放在嘴里轻轻咀嚼。
“是不错。”
姜浓小松一口气,她是不知太子的脾性,可好歹他是吃了她加的菜,不至于出现上次他去姜茹那里用膳,一筷子未动,中途离开的情景。
她是嫁了人,可却不会伺候男人。
与沈世轩更是没在一起用过膳。
方才一时间紧迫的忘了,用膳时要时时关切夫君,伺候郎君吃食,才显得她是个得体温顺的好女娘。
若是搁在旁人身上,她是不可能给人夹菜的,她自小也没给人夹过,她到底也是嫌脏要避讳的,可太子不同,他昨日与她都是那样……亲密,总是不一般的。
经梁公公提点,她自然是要体贴些,当一个叫人喜欢的好女娘。
而此时的梁公公,则是震惊的差点给自己一巴掌。
这,这……太子是吃了姜良娣亲自夹的菜?
还是姜良娣吃过了一口,夹过去的。
分明,这分明不合理!
殿下今日能邀姜良娣一同用膳已然是惊人至极。
方才殿下用膳时,竟还吃了姜良娣吃过的菜!
要知道,殿下何曾吃过旁人吃过的膳食,主动夹过旁人夹过的菜?
从前,他是如何也不信的。
如今,一日之间,竟是变了!
那道菜还是他们殿下平日里懒得碰不喜的。
难不成是姜良娣夹的肉更香?是姜良娣的筷子更干净?亦或姜良娣夹菜的动作比他们这些人美些?
恕他这个伺候多年的老奴看不清了。
实在看不清……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姜浓因着尊贵的太子爷吃了她加的菜,她便是闲来无事上瘾一般,夹了好几筷子到了太子殿下碗碟面前,期间她也尝了几道,觉得都是不错的。
那些她夹过去的菜,这位太子殿下也吃了的。
见他喝了汤,姜浓才是停下了夹菜的动作。
净了手,用帕子一根根地擦过,才是抬起头,一眼落到了那一双深邃还含着几分冷的眸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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