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看书
《怎么办!四大校花上门求负责》这部小说的主角是陈继来左念念,《怎么办!四大校花上门求负责》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都市小说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他本是一个连班费都交不起的农二代,一着不慎被校花开车撞进了医院。为人正直的他并没有追究责任,或许是上天可怜,送了他一个特异功能。从此,古董街捡漏,股市界打拼,赌石也是逢赌必赢……正当他勤工俭学,努力做个三好青年时,校花找上门:“听说你喜欢我?但我告诉你,你配不上!”他无奈耸耸肩:“可是,我也有你家公司的股份啊!”...
《文章精选怎么办!四大校花上门求负责》精彩片段
他找了个借口,“我出去一下,你们玩。”
唐静其实也不想玩什么麻将,她跟过来主要是想好好感谢一下陈继来。
见陈继来出去,唐静道,“我去有点事。”
这个时候了,大晚上的,她能有什么事?
覃楠笑得很贼,朝王浩踢了一脚。
王浩会意过来,也捂着嘴偷笑。
这下大家都明白了,等两人出去后,易浪高道,“唐静好像对陈继来有意思哎。”
“嗯,我看有戏。”
徐可清道,“如果左冰知道了怎么办?”
覃楠摇头,“左冰毕竟跟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我倒更看好唐静和陈继来。”
“相信陈继来会有自己的选择,我们就不要去管了。”
易浪高早就忍不住了,“我不能熬夜,再去开个房吧!”
王浩有点懵,“你丫的不能熬夜?”
不过话说出来,他就后悔了。
人家这是给自己机会啊?
笨得跟猪一样。
徐可清被易浪高拉出去,房间里就只剩下覃楠他们俩了。
王浩摸了摸口袋里藏了大半个月的小雨衣,手心都闷出汗了。
“陈继来,你等一下。”
陈继来走出宾馆,唐静就跟出来了。
“你怎么出来了?”
此刻都凌晨了,陈继来原本打算回公寓去睡觉的,没想到唐静跟过来了。
“我……”
唐静走近,低着头。
“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坐会吧?”
“嗯!”
既然人家来了,陈继来又不好意思拒绝。
两人离开宾馆,就这样走着。
江州大学校园外面,有一个很大的人工湖。
此刻正值夏天,人工湖那边倒是一个很好的去处。
“你怎么不跟他们在宾馆里休息?”
两人来到湖边坐下,陈继来问道。
“我只是想跟你说声谢谢,没有别的意思。”
“不用啊,你这么客气干嘛?”
“可是……”
唐静急了,“这么大一笔钱,我们怎么还啊?”
“都跟你说了不急,钱的事我会处理好的。”
“你不要有心里压力。”
陈继来安慰道。
唐静道,“那怎么行,我不能让你替我承受这一切。”
“这样吧,暑假我不回去了,我去找工作努力赚钱还你。”
见她这么倔犟,陈继来想了想。
“你现在才大二,能找到什么好工作?”
“就算你一个月赚一万,什么时候才能还清这些钱?”
“那怎么办?”
唐静焦急地看着他。
陈继来想了想,“你还是好好读书吧,等以后有机会了再说。”
“可万一人家催账呢?”
“不会的,我跟他说过,这笔钱可能要几年才能还给他。”
“不过你真想出去找工作的话,我倒是有个地方。”
“但是没这么快,你可能需要等等。”
自从陈继来无条件帮了她之后,唐静对他十二分的信任。
用力点了点头,“嗯,我可以等。只要能够赚到钱就行了。”
陈继来笑了起来,“没想到以前你看起来挺高傲的,现在跟变了个人一样。”
唐静的脸都红了,解释道,“我哪高傲了,只是大家还不太熟罢了。”
“行,你先回去吧,等事情有着落了我再告诉你。”
陈继来起了身,他真的要回公寓去睡一会。
唐静心里如小鹿般乱撞,忐忑不安地朝校门口走去。
陈继来本想注册一家公司,可注册公司就涉及到税务问题。
他不想这么麻烦。
目前个人炒股没有这个烦恼。
这天晚上,易浪高他们四个人是怎么过的陈继来并不知道,
反正他去了公寓,唐静回了学校。
结果第二天上午,这两个牲口都没有来教室。
陈继来琢磨着,他们应该是起不来。
梁栋才又过来收班费了,他打算在这个学期最后一天搞个班会。
但这次帮他收费的是郭建良,郭建良收走了邻座的班费,愣是没有问陈继来半句。
由于急着去见左冰,两人这次没准备在省城过夜,直接回江州。
如果中途太累再找地方休息。
两人轮流开车,花了十几个小时,终于在凌晨三点多赶到江州。
为了告诉左冰自己回来了,陈继来发了个朋友圈,日夜兼程。
回到公寓里,两个人什么也不说了,洗洗睡。
这一路赶得太累。
第二天一早,左冰看到陈继来发的朋友圈,开心地笑了起来。
由于老妈最近管得太严,陈继来都不敢乱发信息。
这条朋友圈就是个信号。
左冰看得正高兴,老妈过来敲门了。
“咚咚咚——”
“左冰,起来了。”
“妈,今天我不去了,我想睡懒觉。”
左冰抗议。
老妈推开门进来,“什么意思?这才锻炼几天?”
“现在你不好好学习,以后我怎么把生意交给你打理?”
左冰妈自己开的贸易公司,不大不小,几千万身价。
像她这种在整个社会,也只能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左汉东是搞古董生意的,身价也有个把亿。
夫妻俩各自奋斗,生意上互不干涉。
左冰生气道,“我不想去嘛。你就不能让我休息一天?”
左汉东听到她们两个吵闹,过来劝道,“你就让她休息一天吧,没必要天天跟这么紧。”
左冰妈瞪了他一眼,“你知道什么?”
她怀疑女儿谈恋爱了,但这件事情没跟左汉东讲。
用左冰妈的思想,既然发现了苗头,就要掐得死死的。
不能任其发展,到时无法收场,就只能认命。
防患于未然,这是左冰妈的一惯手段。
左冰今天就是不起床,任她怎么喊也没用。
烦死了!
也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守贼一样守着自己。
见左冰死活不动,老妈也生气了,把包一扔,“行,那我今天不上班了,在家陪着你。”
“……”
左冰无语。
左汉东也不知道自己老婆什么意思,反正这个假日她就跟女儿过不去似的。
天天都把她带在身边。
他也不想母女俩闹得这么僵,就劝了几句。
哪知道左冰妈凶巴巴地瞪着他,“你不要管,我这是为她好。”
左冰起床了,洗刷过后就开始收拾东西。
“你要干嘛?”
“我去外婆家还不行吗?”
“我要向外婆告你,看她以前是不是也这样对你的。”
“我都是成年人了,一点自由都没有。我就不信你以前这么老实。”
被左冰一顿抱怨,老妈一脸难堪。
左汉东望着妻子笑则不语。
她年轻的时候……
自己妻子是东北人,性格比较豪放,当年十几岁就敢走南闯北。
后来遇上了自己才安定下来。
听说左冰要去外婆家告状,她的老脸也挂不住。
可能是因为她知道自己的性格,怕左冰重蹈自己年轻时候的复辙,这才盯得死死的。
左汉东见妻子吃瘪,捂着嘴笑而不语。
“行了,行了,那你就在家里休息一天吧。”
终究还是拗不过女儿,她选择退了一步。
其实女孩子要谈恋爱是管不住了,她只能尽可能把时间推后一点。
“左汉东,你今天留在家里陪她吧!”
说完,她有些生气地拿起包出门了。
左汉东似乎猜测到了什么,“左冰,干嘛跟你妈扛呢?”
“你知道她的脾气。”
左冰没好气道,“她烦不烦,天天盯贼似的盯着我,我也是成年人好不?”
“一点尊严和自由都没有。”
左汉东打量着女儿,“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左冰翻起了白眼。
只有左念念给过自己这样的待遇。
然后他做了个梦,梦见跟左念念在—起。
两个人缠缠绵绵,可到关键时候,被尿憋醒了。
他看着床上衣服凌乱的苏如真,尴尬地走进了卫生间。
苏如真也醒了,等陈继来出来,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
扯了扯身上的衣服,“你睡觉这么不老实。”
陈继来红着脸来到客厅。
苏如真问道,“你不睡了吗?”
“不睡了,我去晨跑。”
这哪睡得着?
再躺下估计要出事。
陈继来换好衣服出门,苏如真打着呵欠再次躺下。
她也喜欢睡懒觉。
此刻才五点多,天朦朦亮,
陈继来就像—匹无处发泄的野马,飞奔在操场上。
—口气跑了五六圈,依然精力旺盛。
苏如真简直就是—剂毒药。
陈继来喘了几口气,继续跑。
天色渐渐变亮,操场里又多了几道身影。
穿着—身运动装,扎着马尾的赵美媛也过来晨练。
只不过她的方向与陈继来相反,跑了—圈,两人不可避免地碰面了。
赵美媛抬头看了他—眼,心道他还真会选地方。
为什么每天都来自己晨练的地方锻炼?
还说什么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呵——
可陈继来没理她,哪知道她—分心。
脚下—崴,整个人直接栽了下去。
“啊哟!”
陈继来听到声音,本来没打算过去的,可听到赵美媛痛苦的呻吟,他停下来问了句,“你没事吧?”
“啊哟!”
“痛!”
赵美媛没有答话,痛得头冒冷汗。
刚才跑得太快,惯性也大,
这—跤接得她膝盖磕破了,脚也扭了。
陈继来走过来,借着微弱的光线看了眼,不禁倒吸—口凉气。
膝盖破皮了,出了很多血。
赵美媛痛得眼泪都出来了,生气地瞪着陈继来。
“都怪你!”
为什么?
陈继来哪知道原因?
可赵美媛心里清楚,自己要不是看他—眼,哪会摔这么重?
她咬着唇,泪眼汪汪。
陈继来蹲下来,“别动。”
帮她挽起裤脚,又脱掉鞋子。
精美的玉足让人不由怦然心动,不愧是江州大学校花。
连脚都这么生得精致,白晰动人。
只是脚裸处已经肿起老高,看来只能送医务室。
可这时候医务室根本没有开门。
陈继来道,“痛吗?我帮你揉—下?”
对于这种小伤,农村里出来的孩子根本不觉得什么?
小时候打打闹闹,不是这里擦伤,就是那里破皮,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赵美媛这种富家千金哪受过这种苦?
陈继来抓起她的脚踝,“你忍—下,可能有点痛。”
赵美媛本能地—缩,从小到大,什么时候被男生摸过自己的脚?
可她的脚关节已经脱臼了,要不赶紧复位,会痛得更厉害。
看陈继来抓起自己的脚踝,慢慢地晃了几下。
她突然有些紧张,“你等—下。”
赵美媛双手抓住陈继来的手臂,“你轻点啊!”
陈继来没吭声,—手抓起脚脖子,—手托着脚底,
突然——
啊——
赵美媛—声惨叫,陈继来也跟着—声惨叫。
她的指甲狠狠地掐进陈继来的手臂里,而她自己身子—软,竟然晕过去了。
陈继来无语地望着这个娇滴滴的千金大小姐,
“不至于吧?”
他捏着赵美媛的脚关节,又轻轻揉了几下,确定已经复位。
只是膝盖上的伤,还得去医务室处理。
而赵美媛晕过去了,陈继来—脸无奈,身子骨这么差,以后怎么经得起折腾?
望着赵美媛小巧软绵的薄唇,陈继来实在不忍心掐下去。
赵美媛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陈继来怀里。
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竟然只是为了跟我表达这个?
切!
什么叫左念念也不是我能搞得定的?
要是让她知道,自己跟左念念就差最后一道防线了,真不知她会怎么想?
算了,就让这个自以为是的大校花去得意吧?
陈继来来到百宝斋。
左汉东见他来了,兴奋地道,“小兄弟,快,请里面坐。”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几位都是古玩圈子里的大佬。”
店里坐着六七号人,这些人一看就是大佬级别的人物。
有人穿着唐装,手里盘着星月菩提。
有人盘着核桃,梳着大背头,一副大人物模样的架势。
看到左汉东把陈继来喊过来,众人无不一愣,很快就皱下眉头,“左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这么一个小屁孩过来帮大家掌眼?”
“你开什么玩笑?”
“我们玩这个行业的时候,他估计连小蝌蚪都不是。”
……
几个人都表示不屑,左汉东道,“哎,话可不能这么说。”
“学无长幼,能者为师。”
“陈继来可是江州大学的高材生,我们虽然入行比较早,人家可是专业的啊!”
“让他瞧瞧无妨。”
“行,那就看在左总的面子上让他瞧瞧,开开眼界。”
一名五十多岁,穿着长衫的男子轻蔑地应道。
这人的打扮很有意思,大热天也穿着一件长衫,手里盘着两个葫芦。
感觉很像古代的掌柜。
百宝斋的桌子上摆着一件古董,大概四十多厘米高。
“小兄弟,就是这件宝物。”
“刚才我们几个都研究了好一阵,愣是没看出个什么样来,你帮我瞧瞧。”
陈继来只是很随意地瞧了一眼,立刻断定出这是九十年代的民窑。
可左汉东却跟自己说,这是晋代的。
陈继来没有立即下定论,而是拿起罐子仔细打量了一番。
虽然自己看不出什么门道,但以一个外行来看,这玩意的确跟真的一样。
整个罐子透着一股古朴的气息,好像真的存在了上千年。
但他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信息,不用说,这只罐子应该是有人故意做旧的,只是做旧的水平很高,令在场的这些人都看走了眼。
左汉东问道,“小兄弟,怎么样?能看出什么来吗?”
陈继来摇头,“这是一只90年代仿制的赝品。”
“开什么玩笑?”
刚才说话的长衫男子站起来,“我们这么多人都看不出来,你凭什么说他是90年代仿制的赝品?”
“对啊,你这么说可有根据?”
另一名唐装男子也不甘心地问道。
因为他们一致认为这是晋代的东西,陈继来却说是90年代的赝品。
“一个黄口小孩的话你们也信,我看他什么屁都不懂。”
“先不管这宝贝是真是假,他凭什么认定这是90年代的,还说得这么准确?”
“对啊!”
左汉东也有些不解。
就看再厉害的人,也只能看出个大概年限,陈继来却一口咬定这是90年代的仿制品。
这下可真的难倒陈继来了,难道他能告诉这些人,自己的眼睛有特异功能?
看到大家都在怀疑,他晃了晃脑袋,
还是装个毕吧!
这个行业你装得越高深,越能让人信服。
淡淡地扫了一眼众人,“我只能告诉你们它是90年代的仿制品,你们非要把它当宝贝那是你们的事。”
“反正又不亏我的钱。”
“……”
众人一滞。
陈继来道,“你们都是这个行业的翘楚,有些话至于让我说得这么明白吗?”
他指了指百宝斋架子上摆放的十几件古董,“南宋初期的。”
“这是乾隆时期的。”
“这是汉代文景时期的。”
“这是元代清花瓷。”
“……”
一一将这些古董来历道明,说得众人一愣一愣的。
这小子还真有几把刷子,一眼就能扫出这些东西的来历。
他们都是左汉东的朋友,左汉东这里有什么宝贝,他们一清二楚。
圈子就这么大,今天谁收了一件宝贝,圈子里马上就传开了。
陈继来说得一点都不错,难道真是自己几个人看走了眼?
这时左汉东接了一个电话,“嗯,嗯,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他对众人道,“现在已经证实了,它的确是近代的仿制品。”
为了安全起见,左汉东特意将罐子送到权威部门做了鉴定。
没想到权威部门的专家也说,这是近期的仿制品。
时间应该在九几年左右,具体的他也说不清楚。
众人这才怔怔地望着陈继来,“真让他说对了?”
想到刚才陈继来一口道出百宝斋这些古董的来历,他们也不得不佩服。
毕竟这么多人研究了这么长时间,只有陈继来一个人看出来了。
“小伙子,你牛逼!”
穿唐装的中年男子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小兄弟,有时间到我店里来坐坐。”
对方递过一张名片,向陈继来发出邀请。
穿长衫的男子也道,“我也欢迎你,有空常来看看。”
刚才冷漠的众人,一个个变得热情起来。
纷纷递上自己的名片,陈继来倒也谦逊,将他们的名片收好。
“左总,打扰了。”
几人离开后,左汉东兴奋地道,“小兄弟,我这里还有一件宝贝,麻烦你帮我掌掌眼。”
左汉东上楼抱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
这是一幅书画作品。
盒子很普通,没什么特别之处。
左汉东打开盒子,拿出那卷长轴。
那是一副特别精致的画卷,长一米多,宽八十公分左右。
左汉东道,“这是我花了八千块钱收回来的,应该是正品,可我总感觉哪里不对。”
陈继来仔细一瞧,发现这副画的确有些古怪。
透视发现,它有两个落款,1756年,郑燮。
1938年,黄裕安。
陈继来也不知道黄裕安是什么人,估计是个不怎么出名的人物。
但郑燮这个名字却吓了他一跳。
画卷打开,只是一副普通的山水画,上面的落款正是黄裕安。
以一个外行人的眼光来看,这幅画也算不错。
下面居然还有一个落款,陈继来百思不得其解,毕竟这是他拥有神奇能力以来,第一次碰到这么棘手的事。
“我得仔细瞧瞧!”
陈继来凑近了,认真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