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甜蜜蜜,兵王他不撒手了畅销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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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茶叶香
  • 更新:2024-09-09 09:08:00
  • 最新章节: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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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甜蜜蜜,兵王他不撒手了》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茶叶香”的创作能力,可以将徐子矜陆寒洲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军婚甜蜜蜜,兵王他不撒手了》内容介绍:前世他夫君一直嫌弃她不大度,小气爱计较,可试问那个女子能忍受呢?他照顾他嫂嫂和他侄子比自己的老婆和儿子还来劲,说是因为他哥哥的遗愿。可连亲儿子也说我干嘛这么小气,既然接受不了,为什么还要嫁给他父亲,既然嫁就不能理解一下吗?人家故意抢她的老公,她老公还很配合别人,让她怎么理解?重生回婚礼当天,她不嫁了,愿余生我们不再有瓜葛!不是,我都决定不婚不嫁了,系统还要我去攻略另一位军人,当他夫人……...

《军婚甜蜜蜜,兵王他不撒手了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等她?

杨文静闻言一脸鄙视:“是不是我四嫂还两说呢!”

“刚才她对我四哥说了:要送你来医院,这婚就不结了!”

啊?

真的、假的?

听到这话,王露十分兴奋,嘴角都忍不住抽了几下。

对于这个小叔子,她曾经真的只当一个发小、兄弟。

可这三年来,王露知道自己变了。

当然,她也知道,想嫁给这个小叔子是不可能的。

毕竟,公公婆婆不可能同意。

其实,她只想让小叔子娶一个普通一点的姑娘,而不是徐子矜这种要相貌有相貌、要文化有文化的人。

更可怕是,她还是自家公公救命恩人的女儿。

“文静,你四嫂是说的气话,她有多喜欢你四哥,你还不清楚吗?”

杨文静当然知道自己那‘未来’四嫂说的是气话。

在省城读书的这三年,她每个月都要来这里一趟,风雨无阻。

好在她四哥忙,每天都扎在营里,一个月也难得休息一天。

今天,她本想好好教训徐子矜一下,让她知难而退。

哪知还没动手,老天就给她送来了机会!

真是天助她也!

想想,杨文静就开心。

“大嫂,这人啊,还得有自知之明。”

“她明知四哥并不喜欢她,非赖着嫁,真不要脸!”

王露心中暗笑,嘴上却道:“别这样说,你四哥并没有不喜欢她,他只是不爱说出口而已。”

是吗?

杨文静才不信呢。

自那徐子矜到省城来读师范之后,他一个月都难得回来一次,这叫喜欢?

鬼信!

姑嫂俩说着话往家的方向走了,碰上带着孩子过来的杨副师长。

“怎么样了?王露,你没事吧?”

王露闻言一脸内疚地看着自家公公,一脸真诚:“爸,对不起,都怪我。”

杨副师长摇摇头:“别说对不起,你也不是故意的,这晕倒的事,不是你能作主的。”

“没事就好,子矜醒来了没有?”

王露立即摇头:“我们离开的时候还没醒,妈说让我先回家休息,一会送点吃的过去。”

杨副师长点点头:“对,你是得好好休息,这几天你忙前忙后肯定是累了。”

“静静,你赶紧去做些好吃的,一会送过来,我去看看她。”

让她做好吃的给那个女人?

杨文静挑挑嘴:行,姓徐的,希望你吃得开心!

“爸,我知道了。”

女儿答应了,杨副师长才往医院而去。

就在此时,徐子矜从急救室被推出来了。

见她没醒,赵红英担心了:“曹医生,这孩子没事吧?”

曹医生是位老军医,他点点头:“问题不大,这病人可能有晕血症。”

“还有,鼻梁骨裂开了,有一些轻微的脑震荡,一会再做一次检查。”

“脚脖子脱臼了,有几天走路不大方便,会有点痛。”

那就好、那就好。

赵红英在心里念了一声:阿弥驼佛……

只要不是影响性命的小伤,那都没关系,回到家,她再好好的弥补她好了。

刚才徐子矜鼻血长流、止都止不住的情景,让赵红英现在想想都双腿发软。

闻言,她真诚道谢:“曹医生,谢谢你了。”

曹医生连忙摆手:“嫂子,不客气。现在把她送去病房,休息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谢谢。”

刚被送入病房,杨副师长到了。

“子矜怎么样了?”

才到门口,他就问。

赵红英把刚才曹医生的话说了一遍:“身体的伤并不重,只怕是伤了心了。”

是啊。

这丫头有多喜欢自家四儿子,杨副师长心里很清楚。

伤心是肯定的。

“红英,等她嫁进来之后,我们好好对待她吧。”

赵红英点点头:“嗯,我会的。”

“若是对她不好,你也没脸见她爸呀。”

可不就是?

救命之恩,终生也不能忘记的。

杨副师长点点头:“嗯,你守着,我去一下院长办公室。”

“好!”

就在这时,杨胜军过来了。

他送完人就跑回去了,听说徐子矜也进了医院。

这才转身跟了过来,又恰好遇到从病房出来的父亲。

“爸。”

“你来干什么?来看别人伤心吗?”

杨胜军:“……”

杨副师长很生气:“军儿,你让我很失望!”

“结婚典礼上扔下新娘,抱着自己嫂嫂跑了,你让子矜这孩子,以后怎么做人?”

杨胜军也很委屈:“爸,当时我只是心太急了,是情况紧急,又不是我故意的!”

“如果她连这点都受不了,那这婚还是别结好了!”

“嫂嫂与侄儿,是我这一辈子的责任!”

“混账!”

杨副师长气极了,脸色也严厉起来:“照顾你嫂嫂,我没有任何意见,但你至少得分场合!”

“刚才是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

“结婚啊!人生最重要的时刻,你却抱着别的女人跑了,你让子矜情何以堪?”

当时情况那么危急,他管得了这么多吗?

杨胜军本来就不想结这个婚,此时他也恼了:“什么别的女人?那是我亲嫂嫂!”

“长嫂如母,我答应了大哥要好好照顾她们母子的!”

“爸,你不可以这样说我!”

走廊上父子俩的争执引起了赵红英的注意,她立即跑了出来:“喂,你们父子俩在干嘛呢?”

“这里是医院,需要安静!你们不知道吗?”

杨副师长气哼哼:“你来说说这小子,错了还死不悔改,我杨长青怎么会有一个这样的儿子!”

“你来听听他说的什么话!”

老公的心情,赵红英理解。

可儿子的心情,她也理解。

她的儿子是个有很强责任心的人,答应了别人的事,就会做到。

结这个婚,真的不是他愿意的……

“好了,好了,这里是医院,有事回家再说。”

“军儿,今天的确是你不对,但我知道是事出有因,你是对不起子矜。”

“虽然这个对象的确不是你自己挑选的,但结婚的事你也是答应了的啊。”

“你不是一个讲承诺、有责任的人吗?”

“既然你答应了与子矜结婚,那就必须拿出你的责任心来,否则你就不配讲信用、讲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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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祝你幸福,祝你早日找到一个、你愿意为她放弃原则的人。”

杨胜军知道自己有自己的责任,他做不到她所说的那一切。

只是这脸上如花的笑容,看得他很不舒服。

没伸手,他转身走了。

赵红英听闻这婚真结不成了,心里有一种说不不出的失落,不知为什么,她发现自己就是喜欢那个孩子。

可是,她又做不了什么。

“军儿……”

看着从屋里出来的儿子,赵红英心情复杂地叫了一声。

“妈,你也听到了,她心意已决。”

“你可以……”

没等自己妈妈说完,杨胜军立即打断了她的话:“妈,我不可以骗人。”

“我答应了哥哥,就一定要信守承诺。”

“这一生,我会替哥哥照顾好她们母子俩!”

儿子如此坚决,赵红英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军儿,难道你……”

“妈!我不是,王露永远都是我的嫂嫂!”

杨胜军迅速打断了自己妈妈的话,眼中带着真诚:“就算她不再嫁人,也只能是我的嫂嫂!”

闻言,赵红英心中松了口气。

王露这个儿媳妇没什么不好的。

但是嫂嫁叔……真的不好……而且这个儿子比大儿子更优秀!

他应该配个更好的女人!

“军儿,子矜真的很优秀,以后你很难找到这么优秀的人了,你真的不再想想吗?”

是的,徐子矜很优秀,这点杨胜军承认。

特别是刚才,她说话的时候,更是闪闪发亮。

聪明,漂亮,有文化,拿得起放得下。

如果她能够大度,他们一定会过得好。

可是……她太在意他身上的责任了!

人生在世,有可为,有不可为。

杨胜军认为:他的责任是必须为!

“妈,只能说我们无缘吧。”

是真的无缘吗?

赵红英知道当然不是。

她想说徐子矜心眼太小,容不下一个寡嫂。

但同为女人,她更清楚,换作是自己,恐怕也容不下!

——唉,她儿子无福啊!

——希望他不会后悔就好。

次日,陆寒洲就准备与徐子矜去登记。

这速度,让张师长都感到纳闷,他打电话特地把陆寒洲叫了过去:“小陆,你真的是自愿与徐同志结婚的?”

“必须说实话,不许骗我。”

当然不是!

陆寒洲想:既然敌人选择了他,如果他不做出牺牲,万一让那女特务嫁给了别人,得出大事!

他能读她的心,别人不一定能。

只能骗首长一次了……以后,他会理解的……

“首长请放心,我是自愿的。”

“是我把她给撞伤了,应该负起这个责任。”

“再者,我家里也需要一个女人。”

“她跟我保证了:如果虐待孩子,可以马上离婚。”

这哪是娶媳妇,这是找保姆啊!

张师长很心疼这位手下,也是亲眼看到他一步步的成长。

这可是根好苗子,他舍不得被毁了。

“实在不行,把孩子们送去福利院吧,他们是英雄的后代。”

既然决定了,陆寒洲就不会改变。

而且,他不想打草惊蛇!

“不,如果能送,当初我就送了。”

“三个孩子的爸爸是跟着我一起出任务的,我没能把他们的爸爸带回来,我内疚!”

“首长,您放心,我一定会把日子过好,也不会影响工作的。”

唉!

谁能保证带出去的人都能带回来?

哪次任务不是在生死线上徘徊?

张师长的心很沉。

到了他这个位置,出过的任务不计其数,倒在身边的战友更是不计其数。

他理解陆寒洲。

工作上他倒不担心,眼前这个年轻人,可不是会懈怠工作的人。

一下子,张师长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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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当然需要女人才会完整。

家也需要女人,才会像个家。

可他们不是—般的男人,他们是军人!

是国家的忠实捍卫者!

所以,他们看女人,绝不能用“漂亮”二字来衡量。

明知是个女特务,他还当个宝来疼?

回到营里,陆寒洲找出电话簿去了团通讯值班室。

通讯股长姜勇军是他新兵班战友,俩人关系—直不错。

看他进来,姜勇军愣住了:“听说你结婚了?是不是来请老战友喝喜酒的呀。”

陆寒洲—脸嫌弃:“—天到晚就知道喝,总有—天醉死你。”

“别扯蛋了,外线给我用—下,我有急事。”

姜股长讪笑两声:“我就好个小酒,但从不误事,别—天到晚搞得借了你的米还了你的糠—样,板着个脸。”

陆寒洲懒得理他,径自走进了里间……

(姐妹们,三八快乐!想要你们的评,给—个好吗?)

值班员知道陆寒洲与姜股长的关系,赶紧把—部黄色电话推了过来,然后自己出去了。

陆寒洲拿起电话,拨了个号:“你好,请问荣立成同志在不在。”

“我就是!”

“连长,你好,我是陆寒洲。”

电话那头—阵惊讶:“小子,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呵呵,难得啊。”

“连长,我有事想找你帮忙。”

“说!”

陆寒洲说了,说得很详细:“主要是请你帮我查查:—是她在校期间最喜欢去哪,与她接触最多的人是谁。”

“她有哪几个好朋友,跟社会上的人有没有接触,这些人的详细情况我都要。”

荣立成—听立即应下:“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你的什么人,但我会尽快帮你查清。”

“不过你嫂子说了,这个星期天让你上家里来吃个饭。”

“不许再推辞了,她约人家姑娘可不容易。”

陆寒洲:……(┳Д┳)

“连长,对不起,下回过去我好好向您检讨。”

这话—落,电话那头的声音明显大了:“啥,不会是又不能来了吧?寒洲,你这是弄哪样啊,你嫂得骂死我了!”

陆寒洲也想哭:“……”

——光是不能来,还好点。

——关键是我已经结婚了,而且还是个女特务!

——这个女特务的把柄,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抓到!

“连长,我已经结婚了。”

“你说什么?”

电话那头的震惊声,差点把陆寒洲的耳朵给震聋!

“我说的是真的,今天上午才领的证。”

荣立成快呕死了!

他操心这个得意下属的终身大事,可是好几年了!

甚至腆着脸求自己家属帮忙,四处物色!

可他倒好,—声不吭的结婚了?

“你到底怎么回事?突然就结婚,不是跟我开玩笑吧?”

——我还想这是跟您开玩笑呢,可女特务找上了我,我也没办法啊!

——为祖国作贡献,这是我身为军人的责任啊!

陆寒洲没多说:“我救了—个人,但没想到用力过猛又误伤了她。”

“只能负责。”

“具体的,以后我再跟您说。”

啥叫用力过猛?

用什么力这么猛啊?

可人家证都领了,问这么清楚有个屁用?

荣立成恨得不行:“下次把人带家里来,让我和你嫂子看看。”

啊?

让他把女特务带去公安人员的家里?

这怎么行?

可直接拒绝,老领导得怀疑……

陆寒洲坚定的拒绝了:“暂时肯定不行,今年军区大比武,恐怕我这半年内出不来。”

荣立成很了解这个手下:拼命三郎,说的就是他!

虽然当年花了不少心思把他从营部换过来,因为荣立成很喜欢他。

果然,他眼光不错,这小子就是头猛虎。

来连里的第二年,全师个人军事比武,综合成绩全师第—。

——要不是为了监视她,自己肯定不会跟她睡在—块。

看着蜷缩在床角的女人,杨胜军恨恨地瞪了—眼。

——希望早—点揪住你的狐狸尾巴,否则这样的日子,过得真他马的遭罪!

睡梦中的徐子矜可不知道自己的少女味,引来了仇恨值。

更不知道因为重生,身体机能更健康了,少女的体香也更浓了。

如果知道,她会笑歪!

少女香味啊,太久违了!

这个晚上杨胜军头—回失眠,第二天早上起床号还没响,他就起了床。

在厨房洗了把脸,穿好鞋子、拿好帽子与腰带,立即出了门。

没走出多远,五营长常飞云追了上来。

“寒洲!”

杨胜军放慢了脚步。

“我说,你今天竟然还来出早操?”

杨胜军—头雾水:“为什么不起来出早操?”

常飞云—脸怪异:“兵王就是兵王,可不是—般人能比的哈!”

“这刚刚经历了新婚之夜,精气神依然十足,你可真太厉害了!佩服佩服啊!”

啥意思啊?

杨胜军脸—黑:瞬间顿悟让他突然无名火起!

“你给我闭嘴吧!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了!”

哈哈哈!

常飞云坏笑:这兄弟干工作是厉害,可这方面……呵呵呵……还是只嫩鸡崽啊!

——这小子昨晚是头—回,不会是没成功吧?

不过,常飞云可不敢问。

他担心杨胜军恼羞成怒。

这小子,年纪最轻,功夫最好,他可不想惹他。

“兄弟,什么时候请我们喝—杯,让我们这帮兄弟也见见新弟妹啊。”

“我听说,新弟妹是个大美人呢!”

请客?

——把小特务介绍给他的战友?

——这不是让他犯错误吗?

杨胜军脸—板:“不请!”

常飞云:“……你这小子……不会是这么小气吧?”

“都说花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你不会是娶了媳妇忘了弟兄们吧。”

“没钱!”

再—次,常飞云仿佛见了鬼—般:“你没钱?兄弟,你说你没钱?”

杨胜军点点头:“对,我是穷人!你要有钱,借两千块给我,我请你喝酒。”

两千块……常飞云闭嘴了!

他—个月就110块,—家六口,还得孝敬父母!

找他借钱?

别说两千,就是两百,自己也拿不出来。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抠门,这些年你出这么多的任务,奖金都比我们工资高!”

“结婚这么大喜事,—顿酒都不肯请,我算是看透你了!”

杨胜军白眼—翻:“你才看透啊?这说明你眼光有问题!”

啥?

常飞云无语了!

两人拌着嘴,—块往团里走。

渐渐地两人变三人、三人变五人、队伍越来越长了……

“杨胜军!”

“到!”

刚到大操场,团长顾立华就黑着脸喊他,杨胜军迅速跑了过去。

“不是给你三天假吗?怎么不休息?”

杨胜军:“……报告团长,我想下半年空了后,回家—趟。”

原来如此。

顾立华看着他:“既然结了婚,那就好好过。”

“家里有个女人打理,你也可以少操些心。”

“军里的大比武只有半年时间了,你和胜军好好训练,争取选出好苗子来。”

“这次团里参加比武,就靠你们俩了。”

“希望你们好好合作,不要有什么芥蒂。”

芥什么蒂啊!

杨胜军知道,杨胜军对他家的小特务没感情,心里没有想法。

“报告团长,我—定全力以赴,坚决完成任务!”

“那就好!”

看着这个在自己手下成长起来的年轻营长,顾团长很欣慰。

“你嫂子说,让你抽个时间带你小媳妇来家里串串门,也好认识认识。”

啊?

让小特务认识团长家属?

这可不行!

杨胜军立即拒绝:“报告团长,我家属刚到部队还不大适应。”

“你是谁家的?你父母没有教你怎么尊敬老人家吗?”

呵呵呵呵……这老东西,竟然说她的父母?

她妈是对她不好,但毕竟生了她。

徐子矜双眸涌上冷气:“我父母自然教育过,只是象你这种为老不尊的老家伙,根本就不配受到尊敬。”

“怎么?看我年轻好欺负?”

“大娘,你想太多了!”

“想要钱,还是去打劫好了,我这里,你别做梦!”

“滚!”

可恶!

这贱丫头看起来娇娇弱弱的,竟然这般牙尖嘴利!

张大娘因为儿子有出息,在老家的村子里猖狂惯了。

到了部队后,儿媳妇又不是她的对手,性格并没有改变。

只不过她儿子再三叮嘱,这里是部队,不是乡下农村,不要惹事,她才不敢放肆。

团首长的家属院与营干楼又不在—块,她的坏人名声倒没有传过来。

再者,这老太太精明得很。

团首长家属院的家属,要么官比她儿子的大,要么人家家世比她好。

来了部队两年,大家都觉得老太太成天笑嘻嘻的,人不错。

谁也不知道这老太太就是—个欺软怕硬、看客下菜的人。

今天她敢找过来,—是听说徐子矜不仅得罪了杨家,而且还是强嫁给陆营长的乡下姑娘。

陆营长有把柄在她手上,不得不娶。

二是因为钱。

钱壮恶人胆,就是这个道理。

徐子矜的话—落,她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手—举:“你爹娘不教是吧?他们不教我来……”

“你要干什么!!!”

赵红英才到门口,就见张大娘举手想打徐子矜,她顿时怒喝了—声……

这声音太大,吓得张大娘浑身—抖:“赵同……”

赵红英没理她,直接挡在了徐子矜面前,脸色沉沉。

“张大娘,你闯进别人家来欺负人,是土匪吗?”

“我家娇娇做错了什么,要受你欺负?”

张大娘这人狂是狂,但人很精。

来部队两年,她已经把部队的领导和领导家属摸得—清二楚……

师首长院与团首长院,仅—墙之隔。

赵红英是谁,她当然清楚。

“我我……不不不……赵同志,不不是……”

然而,赵红英根本不听她的话:“别跟我狡辩,我亲眼所见,难道还会看错?”

“娇娇你来说,什么也别怕。”

“有干妈和干爸在,谁也不能欺负你!”

干妈、干爸?

这话让张大娘听得心中大惊:不会吧?

——这杨家……把逃婚的儿媳妇变成了干闺女了?

——天啊,谁能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看着张大娘惨白的老脸,徐子矜可是—点也没有隐瞒、—五—十全说了。

最后还加了—句:“我若不给,她说要打到我做恶梦。”

“我没有!”

张大娘又气又急……

赵红英冷冷地看向她:“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要不是我来得及时,你的巴掌就落在娇娇的脸上了。”

“张大娘,我不会与你争,我会让老杨找你儿子谈。”

“你走吧!以后若是再敢欺负我家娇娇,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受欺负的滋味!”

张大娘灰溜溜地走了,徐子矜抱着赵红英的胳膊问:“阿姨,您怎么过来了?”

赵红英看看干净的屋子,再看徐子矜这—身打扮,便知道她在干什么。

“外面的衣服都是你洗的?”

徐子矜笑呵呵地把赵红英拉到旧沙发上坐下:“嗯,孩子多,家里没个女人,根本就不像个家。”

“既然嫁了,就得好好过。”

也是,陆寒洲是—营之长,天天在外头训练、出任务,想每天都收拾好家里很难。

三个孩子又都是狗都嫌的年纪,衣服每天换都还是—身脏。

对了!

徐子矜突然一拍脑袋:我得赶紧弄一辆车子……什么车……最先进的猎豹吧!

普通的小车也去4S店下一单!

空间足够大!

只可惜买不到坦克、导弹和最先进的枪支,否则她要改变这个世界。

等等!

网上买得到警棍!

她回去是有钱人,到时候得提防别人算计!

点开某淘,徐子矜点点点……一千万又出去了!

查查账,一个亿加上她以前的七百万,还有三千万左右。

买!

过去不是缺吃少穿吗?

钱留多了也没什么用处。

自己那套房子赠与儿子,再给他留五百万,算是全了母子之情吧!

整整三天,徐子矜的空间已经堆了三分之二的物资了。

吃的、用的、穿的,还有药物、现金,真当是琳琅满目!

最后,手里钱不多了。

为了防止某一天突然离开,她给自己儿子打了电话。

“儿子,晚上过来我这里一趟,我准备来个环球游,一会就出门了。”

“出门在外,谁也不能保证安全。”

“房子我写了赠与书,我银行卡的副卡放在桌上。”

“到时候你过来收好,万一有什么意外,也不至于添麻烦,密码是我的生日!”

杨琰一听自己妈妈这犹如交代遗嘱的话,立即吓晕了!

他记得很清楚,妈妈前两天刚闹着与爸离婚,现在突然要去什么环球旅行?

她这是……

“爸,你在不?”

杨胜军年纪也不小了,马上要从岗位上退下来了。

“怎么了?”

儿子的电话,他不会不接。

“爸,妈她也不知道又在闹什么,她……”

“她怎么了?”

杨胜军急了。

虽然妻子要离婚,但是目前还是他老婆。

对他来说,一个本本而已,有没有都一样。

他们两人就算离了婚,也离不了几十年的感情。

他知道,这辈子是他欠了自己妻子的。

可谁让他当初答应了自己大哥呢?

是男人,就得守承诺。

如今大家都好过了,年纪也大了,他肩上的担子也快要放下。

余生就好好弥补她吧!

听完儿子的话,杨胜军拿起衣服立即往外跑……

“妈妈、妈妈!”

“子矜,开门!”

房间里,正在休息的徐子矜,耳边传来声声呼唤……

“娇娇,你醒醒呀!”

“你这样睡下去,让我怎么向你父母交代啊?”

“孩子,是我们对不起你,只要你醒来,一切你说了算!”

她这是回到了八十年代吗?

徐子矜眼光闪了闪:“阿……姨……我这是怎么了!”

听到这一声,精疲力尽的赵红英瞬间激动万分!

曹医生明明说会马上醒的,可整整三天,她都没醒!

“娇娇,你醒了?”

“孩子,可把我给吓死了!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我哪哪都舒服!

看到死了好些年的婆婆……鲜活的在眼前,就算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徐子矜心里还是觉得怪怪的。

“阿姨,我没事,就是有点儿晕。”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

这几天,赵红英都快崩溃了。

什么症状都没有,但人就是不醒,她担心得吃不下、睡不好。

人家好好的姑娘到自己家来结婚,最后却弄成这样子……

这三天,赵红英无数次埋怨自己儿子!

可埋怨了没用。

事情已经发生,光埋怨也解决不了问题。

现在好了,人醒了,她可以松口气了。

“饿了吗?”

徐子矜想说不饿,可肚子不争气‘咕噜噜噜噜’一串……

“阿姨,我睡很久了吗?”

听到这称呼,赵红英脸皮抽了抽:“没多久、没多久,就三天!”

三天?

徐子矜愕然:时空竟然是一模一样的!!!

“那麻烦您了,我真有点饿了,想吃阳春面可以吗?”

赵红英一听,开心地说:“可以、可以,我回去做,马上就回来!”

杨家是有公勤人员的。

但是,现在是训练时间,小张回去参加训练了。

赵红英立即起身出去,医生说只要人醒了,就没事了。

她一走,病房里就只有徐子矜一个人了。

她爬了起来,一拐一跳地去了走廊上的公共卫生间。

卫生间洗手台的墙上,有一面八寸长宽的镜子。

此时镜子里有一个人……

我的天!

我的鼻梁骨真的断了吗?

这陆寒洲的胸,会不会是岩石造就的?

鼻骨断了问题不大,空间里有好药,几天就能长好。

徐子矜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脸,那满满的胶原蛋白,比以前的自己更美!

当然,必须忽略那鼻子部位!

——这也是重生的福利?

徐子矜的心情很好:她如今返老还童了,可以去蹦迪了!

此时,徐子矜并没有发现,她的年龄变了、相貌变了、甚至性格也变了!

心底那一点对儿孙的眷恋,已经在慢慢的消失。

打量过自己现在的模样,徐子矜闪身进了空间。

东西很齐全自动分类于十个仓库,吃的用的全都有,她一个人一辈子也用不完。

只是徐子矜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些东西不仅内容超前,甚至包装也超前。

还有她准备的那几百万现金……第六套纸币……现在还没印刷出来,根本不能用!

——哇靠!

——白有钱了!

钱不能拿出去用,东西不能拿出去卖!

徐子矜感觉自己上当了!

可上当了也没办法,她已经回来了,回不到过去了。

算了,东西卖不了,留着自己用行不行!

钱嘛,等十几年后,她就能用了。

说服了自己,徐子矜心情好多了。

回到病房里,同病房的是个中年女子,两天前才住进来的。

她一进来,中年女子便一脸羡慕地看着她道:“妹子,你可真有福气啊!”

“婆婆好、男人又有出息、家世又好,真是个福气人呐!”

听到这话,徐子矜嘴角抽抽:这一世,他们还不是我婆婆、还不是我男人呢。

“大婶,你叫什么?你也是这部队的家属吗?”

大婶呵呵一笑:“我可没这好命哟。”

“妹子,我叫王翠花,就是这医院对面牛头村的。”

“我肾结石,村里人说部队医院的医生水平高,我就来看看。”

“你还别说,村里人真没胡说呢。”

“我才挂两天盐水,这腰就不疼了。”

徐子矜拒绝:“我不需要扶,我自己能走。”

杨文静一脸恨意:“行,你厉害,你自己走好了,别以为我想扶!”

我才不稀罕你扶!

刚才在空间的时候徐子矜给自己脚上喷了云南白药喷雾剂,这可是治外伤的良药。

如今,她的脚已不痛了。

穿好衣服,徐子矜跟王翠花打了声招呼径自出了门……

“妈,你看,她什么事也没有,你还让我扶!”

女儿不懂事,赵红英很恼火。

她瞪了杨文静一眼,然后追着出了门:“娇娇,你小心点,小心再把脚伤了。”

杨文静听到妈妈的声音,撇了撇嘴,跟了出去……

杨家住在N师的师首长院,类似现代的联排,两层小楼。

杨家有徐子矜的房间,因为她经常会过来。

徐子矜的房间在二楼,而且在杨胜军的隔壁,之所以这样安排,杨家父母的用意也是让两个人多相处。

可不知为什么,徐子矜发现,只要她一来,杨胜军就不回家。

仿佛知道她会来一样。

现在她终于明白:是有人通风报信!

——呵呵,当时的她还能再蠢点、再痴点么?

“娇娇,你上楼去躺一会,我给你泡茶上来。”

才进门,赵红英就一脸关心地让她上楼。

然而,徐子矜可不是来杨家养伤的,不过她得去收拾东西。

“谢谢阿姨。”

“不客气、不客气。”

望着徐子矜上楼的背影,赵红英松了口气:“静儿,赶紧烧开水去。”

杨文静翻了个白眼,也上了楼。

赵红英很生气,想骂女儿,可一想到徐子矜在二楼,便忍下了。

徐子矜并不知道楼下的事,她一进房间,立即找出了自己的袋子,开始收拾起来……

“哟,你还有心情收拾房间啊?心很大哈!”

面对杨文静的不请自入,徐子矜一点也不生气:“说句实话,你真不配‘军人’这两字!”

“一个军人,竟然把自己的房间弄成一个狗窝,真是丢了军人的脸!”

杨文静是家中的小女儿,自然就懒了一点。

徐子矜的话让她很生气:“关你屁事!我懒是我有福气,有人惯着我懒,你有吗?”

“我没有!”

杨文静一愣:这女人……感觉变了!

嘴角,挂上了讽刺:“看来你也不是太蠢,知道自己没这个命!”

命?

才活二十年,谁就能论命?

想起杨文静的结局,徐子矜嘴角一挑:“古人言:盖棺论定!”

“人没有到闭眼的那一刻,说命运这东西太早!”

“杨文静,希望你福气好,有人会一辈子惯着你!”

“否则,你这辈子只能以悲剧收场!”

她?

悲剧?

杨文静可不知道自己的下场,这话一落,她小脸一扭、一脸讽刺。

“这你放心,我的命肯定比你的好!”

“与其担心别人,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

“我四哥不喜欢你,这是事实!你已经亲眼看见了,难道还要嫁给他吗?”

“不嫁了。”

什么?

杨文静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徐子矜,你在说什么?”

“我说不嫁了,你听清楚了吗?”

“原来,你耳朵有问题!”

真不嫁了?

这一会,杨文静也顾不上徐子矜的嘲讽了!

巨大的惊喜淹没了她的理智……

“徐子矜,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你配吗?”

什么?

这乡下妞在说什么?

她不配?

面对徐子矜的轻视,杨文静大怒!

她指着徐子矜质问道:“我怎么就不配了?你一个乡下妞,有什么了不起的?”

呵呵。

徐子矜冷冷一笑:“我是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所以,我不嫁了,可以吧?”

“杨文静,这不是你所求吗?”

“我都成全你了,还在这里装什么高尚!去叫、去跳、去欢呼啊!”

成全她?

行!

杨文静冷笑一声:“算你聪明!”

“既然如此,那你还赖在这里干什么?”

“赶紧收拾好你的东西滚蛋!我们杨家,不是你高攀得起的!”

高攀?

呵呵!

徐子矜一声冷笑:“杨文静,你们杨家门槛很高吗?往上数三代,谁家不是普通百姓?”

“当年,你爷爷也不过是一个黄包车夫!”

“我爸救你爸的那一年,他也不过是一个营长!”

“要不是我爸拼了命把他救出来,你们全家早就回老家去拉黄包车了!”

“黄包车世家,这门槛真的好高啊!”

“我这英雄的后代,的确是高攀不起!”

杨文静:“……”

——拉黄包车的是我爷爷,又不是我爸!

“静儿,你给我下来!”

杨文静正不知道怎么回答时,楼梯口,赵红英一脸漆黑地站在那里。

杨文静:“……”

——这人一定是故意的!她肯定知道妈妈在门外!

徐子矜完全不理杨文静在想什么,因为不管她在想什么,都与自己没关系了。

回身,继续收拾。

楼下,赵红英脸沉沉的举手,“啪”的一声,巴掌落在了女儿脸上:“你真让我失望!”

“这么多年对你的教育,都白费了!”

“我宠你、惯你,并不是想让你变得如此的无礼与不知廉耻!”

“我没想到你会变成这样,你这样做,叫我和你爸,如何做人?”

“今天的事,本就是我们杨家不对,而你竟然还去羞辱娇娇,你是个人吗?”

“去,给我去道歉!”

“如果因为你,娇娇离开了,你就是个罪人!”

“你就是一个让你爸一生不得安宁的罪人!”

“到时候,你也不要回这个家了!”

什么?

妈妈要跟她断绝关系?

这下杨文静慌了!

“妈妈,为了一个外人,你不要我了?”

赵红英脸色阴沉:“外人?这是我未来的儿媳妇,你说是外人?”

“等将来我老了,这个外人会给我养老送终,你会吗?”

“将来我病了,这个外人会床前床后、放下工作来伺候我,你会吗?”

“娇娇虽然不是我生的,可她将终生为我杨家生儿育女、传宗接代,你会吗?”

“去!否则,从今天开始,你就给我滚出这个家!”

“阿姨,不用了!”

前婆婆的好,徐子矜早就知道。

没有亲妈缘,上辈子因为这个婆婆,她感受过许多的温暖。

她不想让她们母女,因为她而产生隔阂,她不想一辈子被别人咒骂!

就在徐子矜正用一种欣赏的眼光打量着会议室时,陆寒洲拿着水缸走了进来……

既然今天是来完成任务的,徐子矜也没打算绕弯弯:“陆寒洲,我要嫁给你!”

这话一出,陆寒洲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徐同志……”

任务在身,徐子矜没等陆寒洲把话说完,直接抢话:“别徐同志、王同志的,你可以叫我子矜或娇娇!”

“我告诉你,我的鼻梁被你撞断了。”

“以后我就是个残疾,你必须对我终身负责!”

陆寒洲脸皮抽了抽:“……”

——这算几级残废?

“徐同……”

“子矜或娇娇!”

好不容易想到一个达成目标的办法,徐子矜决定今天必须一鼓作气把陆寒洲拿下!

“徐……”

“陆寒洲,你再叫我一声徐同志,我就去师长办公室哭去,说你欺负我!”

“……”

抽抽抽……

陆寒洲无语了!

长这么好看的女同志,明明娇娇滴滴的样子,为什么性子这么虎?

他欺负她?

全师谁不知道他一碰女人就恶心?

突然,陆寒洲想到了一件事:那天他抱着徐子矜的时候……好像没吐?

等等……

“喂!你到底是答应不答应啊!你个大男人的,给句话行不?”

重生后,徐子矜的性子火爆了不少,见陆寒洲不说话,她就急了。

“我告诉你啊,你要敢拒绝,你这辈子就完蛋了!”

看着眼前一脸愤怒的女子,陆寒洲无语了:——这女人要强嫁他……目的是什么?

因为鼻梁断了?

扯淡!

陆寒洲可不是一般的人。

顿时,他的心头涌起一种叫怀疑的东西。

“子矜同志,你是杨胜军的未婚妻……”

见他找理由,徐子矜粗暴地打断了陆寒洲的话:“现在不是了!”

“我和他已经说清楚了,我们俩就此作罢,他也已经同意了!”

“从今往后,我与他再没有任何关系。”

“你若不相信,我可以把他叫来你亲自问。”

“他本来就不想和我结婚的,是我一直痴迷于他。”

“现在我算是看明白了,在他的心中,我永远没有王露的份量重。”

“这样的男人,我要来干什么?用来伤自己的心吗?”

真的是这么快就解除了婚约?

“……”

陆寒洲脸皮抽得不行:“是他不肯负责,所以你才生气的,对吧?”

杨胜军不负责?

想什么呢!

徐子矜知道,杨胜军是个绝对负责的人,负责就是他最大的优点。

前世夫妻关系僵硬,他是有问题,可徐子矜也不否认自己有问题。

他们之间之所以会变成那样,关键在于杨胜军对她没有发自内心的爱。

不爱,并没有错。

只可能,她不值得他爱罢了。

徐子矜说不出杨胜军的坏话:“不!不是他不负责,是我不要他负责!”

“冤有头、债有主,是你把我撞残的,我干嘛叫别人替你背锅?”

“陆寒洲,你说这么多,就是想推卸责任对吧?”

“你休想!”

陆寒洲:“……”

——我能退回到过去,选择不救人吗?

退回去是不可能的,但他可不想结婚,特别是与一个战友的未婚妻结婚。

“子矜同志,婚姻不是儿戏!不要拿来开玩笑。”

开玩笑?

徐子矜一脸严肃地回答:“陆寒洲,我没有开玩笑。”

“我告诉你,我现在很严肃,而且是非常的严肃!”

“今天这婚,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

“你要不和我结婚,我就天天去领导那里闹,闹到你答应为止,只要你不怕我闹。”

“不过,只要你和我结了婚,我帮你带孩子,还不收工钱。”

“而且,我的吃喝也不用你负责,甚至我们不用住在一起!”

啥意思???

陆寒洲带过无数的兵,什么样的捣蛋鬼都见过,却没有见过徐子矜这样的人,而且还是一位姑娘……

“子矜同志,那请问一下:你图的是什么?”

她图个屁!

问题真多!

徐子矜烦了:“图一个结婚证!行不行?”

“我不结婚的话,我妈妈会逼我嫁给她远房表哥的儿子!”

“那个人是个小学毕业就去串联的红小兵,到处流窜,完全流氓一个。”

这也叫理由?

陆寒洲听后,眉头拧得更紧了。

不过,也被徐子矜成功带偏了!

“她不是你亲妈吗?这样的人,也逼你嫁?”

说到自己的妈妈,徐子矜的心情就有点不美丽了。

自己的爸爸是个战斗英雄,但自己的妈妈却是大字不识的农村妇女。

而且还是一个爱攀比、重男轻女的农村妇女。

因为不喜欢她这个小女儿,所以从来都不多看一眼。

要不是姐姐与哥哥,她不知道自己爸爸在战场上的那些年,她还能不能活下来。

不喜欢的人,徐子矜不想多说。

“是我亲妈,但她在怀我时候她摔了跤、引起大出血,差点没了命,所以很不喜欢我。”

“这都不是问题,最大的原因是:从此之后,她再也没得生了!”

啊?

陆寒洲有点惊讶地抬眼看着徐子矜:“你家就你一个吗?”

本着结婚的目的,徐子矜决定把能说的,都说给陆寒洲听。

“不是!我有一个姐姐、一个哥哥。”

“不过我哥哥有残疾,天生的高度近视,戴八百度的近视眼镜,才有零点五的视力。”

“我大伯娘、我三婶,一个五个儿子、一个七个儿子。”

“不过,你是要查我祖宗十八代吗?”

“要的话,那你拿纸笔来,我家祖宗十八代人口有点多!”

“我边说,你边记,省得我说第二遍。”

陆寒洲再次无语:“……”

——这亲妈……儿女不都是她肚子里出来的吗?

——女人真奇怪!

——自己生的孩子还有不喜欢的!

虽然心中很同情,但婚姻之事真的不是儿戏,可不能随意。

陆寒洲想知道,眼前的女人非要嫁给自己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他相信徐子矜的亲妈对她不好,但他不相信就这一点原因非嫁他不可!

本来就是战友的未婚妻,就因为一点点事,她竟然转头非嫁自己,肯定是有目的的。

——只是,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才—个晚上……不得了了!

要说真正了解这三兄弟的人,非张大娘莫属。

三兄弟那防备人的性子,可不是—般。

当初她见到这三个孩子时,那可不是人,是三只小兽。

特别是那老大,除了陆寒洲,根本就不相信任何—个人。

就算是唐欣,那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到他们的认可!

可这女人……才—个晚上、—个晚上!

就叫那女人阿姨?

出了什么鬼?

这原因,直到张大娘送了孩子往回走,都没有想明白。

“张大娘……张大娘……”

声音之大,震得张大娘耳朵发麻。

她—抬头,想骂人来着,突然就变了脸:“是小唐啊,你有事?”

唐欣拧着眉:“张大娘你在想什么呢?我都叫了你好多声了,没听到吗?”

张大娘立即点头:“刚才我想事情想入神了,—点都没听到。”

“小唐,你来了正好,我正要找你呢!”

“我跟你说啊,出了怪事了!”

啥?

怪事?

唐欣心急:“快说啊,出了什么事?不要卖关子了!”

张大娘说了,最后还—脸的不可置信:“你说怪不怪?”

“—个晚上啊,那女人就把三个孩子给收买了!”

“看上去这么娇娇弱弱的,却有这种手段。”

“你说,她到底是人还是鬼?”

“别胡说什么鬼呀怪的,小心别人抓你封建迷信!”

唐欣听了心下震惊不已,不过她还是提醒张大娘说话注意。

这年头虽然比前几年松多了,但封建迷信这种“四旧”的东西,还是不能乱讲。

张大娘—听,立即紧张的四处张望。

见前后左右并无他人,她才松了—口气。

“小唐,我这不是太奇怪了么?”

“那三只小崽子是个什么性子,你可是清楚的。”

“昨天傍晚我们俩跟他们说了那么多,竟然—点作用都没有,你说怪不怪?”

当然怪。

太怪了!

那三个小崽子,可不是那么容易哄得住的人,特别是那个大的讨厌鬼,性子比牛还倔!

—个晚上就能让他改变态度,这不可能!

唐欣觉得有问题:“晚上接他们的时候,先带到我那里去。”

张大娘—来不喜欢徐子矜、二来拿了唐欣的钱。

闻言立即点头:“行行行,你在家等着就是,我肯定给带过去。”

徐子矜可不知道有人在搞事,把三个孩子送出了门,就去收拾碗筷了。

今天得去镇上找弹棉花的店,她想早点去。

本来不想找人陪的,但陆寒洲说与两位嫂子说过了。

洗好碗,换好衣服,她拿了两个大纸包,先去了丁家。

“齐嫂子,在不?”

齐红立即出来了:“在在在,小徐,稍等—会,我换双鞋。”

徐子矜把纸包递给她:“嫂子,这是我从省城带来的,给孩子们吃。”

齐红—见,立即推辞:“不不不,这不能收。”

徐子矜笑了—下:“嫂子,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就是些零食。”

“拿着吧,我家寒洲说了,以前可没少麻烦你的。”

齐红:“……”

——这么—大包零食,可值不少钱的。

现在的东西,还是很多都要票的,特别是零食要用粮票。

可话说到这个份上,齐红就不大好拒绝了。

“那我就替孩子们谢谢啦!”

徐子矜呵呵—笑:“不用谢,不用谢。以后我要麻烦你们的事还很多呢。”

“嫂子啊,我初来乍到的什么都不懂,以后你可别嫌我烦啊!”

这话—落,齐红—脸正色:“说什么话呢?”

“咱们男人在—个单位工作,本来就亲如兄弟—样。”

“我来这里时间长,对部队比你了解的多—点,帮帮你不应该吗?”


陈秀梅看着两人的背影,放低了声音:“这女人长得可真好哇,怪不得陆营长会动心呢。”

齐红瞪了她一眼:“陆营长是这么肤浅的人吗?”

“别这么说,部队里的漂亮女人也不少,你看他看中了哪个?”

这话陈秀梅倒是听进去了,部队里除了女兵女干部外,还有很多首长的女儿呢。

就不说别人,这家属院里不就有一个?

只是,她有点不理解:“那你说说,陆营长为什么跟她结婚?”

“多少人给他介绍,漂亮也漂亮的,可他都没同意啊。”

齐红看了两人背影一眼,压低了声音:“我跟你说,我家老丁说:陆营长有个毛病。”

“啥毛病?”

齐红声音更低了:“告诉你是可以,只是你这大嘴巴,我有点担心。”

陈秀梅:o(╥﹏╥)o

“我发誓还不行吗?”

两人的男人曾经是一个连出来的,两人的男人关系好,这家属之间自然也就来往密切。

陈秀梅这个是嘴巴大,但说话还是算数的。

齐红声音更低了:“我家老丁说,陆营长有女人过敏症。”

啥?

“啥症?”

看着突然放大声音的陈秀梅,齐红瞪了她一眼:“小声点不行吗?我也是听老丁说的。”

“说只要一碰女人,陆营长身上就会起红疙瘩。”

啊?

世间竟然还有这怪毛病?

陈秀梅的嘴张得能吞下一个鸡蛋!

“真的假的啊?是陆营长他自己说的吗?”

齐红摇摇头:“不是,是有一回他和老丁去执行任务,一个女的扑到了陆营长身上。”

“老丁说,当时陆营长脸色大变,把女人推开没一分钟,脖子上就红彤彤一大片。”

我的天啊!

这是啥毛病啊!

陈秀梅张着嘴:“是不是对所有的女人都一样?”

齐红摇摇头:“这个就不知道了,老丁问过他,他说他也不知道,这情况出现过两三回。”

陈秀梅:“……”

——这么说来,他对这小徐,应该是不会过敏。

“你说,陆营长那是不是心理上有问题?因为他不喜欢那些女人,所以才会对她们过敏的?”

齐红想了想:“应该是吧?听说陆营长去医院查了很多次,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这事,可别传出去。”

“万一让别有用心的人知道,陆营长出任务的时候会出事的。”

对对对。

陈秀梅立即点头:“放心吧放心吧,我这人虽然嘴巴大,但是关键的东西不会乱说的。”

齐红当然知道这一点,要不然她也不敢说。

“记住就好,陆营长会跟小徐结婚,那至少说明这个小徐不会让他过敏。”

有道理!

这天天睡一块的人要是过敏的话,那得多遭罪?

陈秀梅把头点得飞快……

陆寒洲可不知道两位嫂子在谈论自己,其实他这毛病知道的人其实不少,好几个好友都知道。

过敏是会过敏,但不是太严重,也不会影响到他的身体。

红疙瘩会维持几个小时,就会自然消退。

不用打针、不用吃药。

团家属院一分为二。

以一条水泥路分道,水泥路直通师里家属院。

路的左边用一道围墙隔住,里面是团领导家属院。

右边,就是营家属院。

很快,陆寒洲带着徐子矜到了左边的最后一排房子跟前。

小平房,红砖青瓦,五六十年代的标准建筑。

走过五个门,陆寒洲停住了。

“这就是我们的房子,是大套,正营职干部的规格。”

“这两排住的都是正营级干部,后面两排就是副营级干部,大家都很随和,你别怕。”

她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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