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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广告版本的都市小说《我做扒手那些年》,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蓝荣武爱国,是作者“老贼”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对方就不会有任何感觉!“姐,您低下头……”我自动把“洋”字去掉了。嘴该甜的时候必须要甜,这是我的特长,不然当年怎么能忽悠住那么多老贼。就在她躬身的瞬间,我已经将那把钥匙提了出来。眼睛一亮!钥匙是个龙头造型,红绳从龙口中穿过,金光闪闪,栩栩如生。整个钥匙约有食指长短,钥匙胚扁平,不是单齿......
《我做扒手那些年精品篇》精彩片段
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开心起来,猫爷那老家伙是对的,这女人果然喜欢我这样的,哈哈!
忍不住瞥了一眼小唐,这货哭丧着脸,水缸一样的腰还弯着。
我想告诉他,快平身吧!
小心脑袋骨碌下来,再把地面砸个坑!
我不止一次腹诽,按理说,发廊爱招一些俊男靓女,不知道这货是怎么混进队伍的。
皮特满脸堆笑:“洋姐好眼力,路易在港岛做过三年,手法相当好……路易,好好给姐洗!”
“是!”
我的惊喜稍纵即逝,一切恰到好处,挺胸收腹不卑不亢,微微躬身,伸手道:“洋姐,请!”
哒!哒!哒!
她轻摆腰肢,丰满的臀部左右摆动,款款走来。
我的脸上始终带着职业微笑。
还有两步远,暗香拂面,这是成熟女人和高级化妆品的味道。
很好闻。
周梅梅也挺香,可味道截然不同,更少了些许神秘。
我侧过身,引着她往后面洗发区走。
四个洗发台都是纯皮沙发样式的,宽大舒适。
拿出罩衣帮她穿好。
她坐在上面后,我从柜子里取了条松软的白色毛巾,往她脖子上围……
此时看的更清楚了,这根红线粗细适当,后面还是个活结。
我调整着毛巾,轻声问:“洋姐,紧不紧?”
说话间,红绳已经提到了毛巾上,这样就接触不到她的脖子了。
眨眼间,两根手指已经解开了那个活结。
“有点儿!”她说。
我是故意让她不舒服的,更不能现在就让她躺下。
因为钥匙是贴身佩戴的,即使里面可能隔着层内衣,可如果身体朝后时拉扯线绳,傻子都能感受得到。
而往前躬身时,脖子上挂的物件自然会离开身体。
挂绳离开了颈部,毛巾又分散了注意力,这时再往外提拉,对方就不会有任何感觉!
“姐,您低下头……”
我自动把“洋”字去掉了。
嘴该甜的时候必须要甜,这是我的特长,不然当年怎么能忽悠住那么多老贼。
就在她躬身的瞬间,我已经将那把钥匙提了出来。
眼睛一亮!
钥匙是个龙头造型,红绳从龙口中穿过,金光闪闪,栩栩如生。
整个钥匙约有食指长短,钥匙胚扁平,不是单齿或双齿,两面都是大小不一的深坑,分布的极不规则,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钥匙。
“姐,你皮肤真好,白!”
我一边说着奉承话,一只手整理着毛巾,另一只手已经将钥匙放进了裤兜。
钥匙还带着她的体温。
随后,又把贴身的一把大号钥匙掏了出来,眨眼间串在那根绳子上。
我带了五把钥匙,从小到大,贴身揣着。
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复刻钥匙的过程中,不能让她脖子空着,哪怕重量有差异,也必须有个东西在里面坠着,这样她才不会发现异常。
至于说为什么要准备五把,因为我不知道要偷的这把钥匙大小。
而贴身放着,是因为人家就是贴身带着的,如果赝品进去后冰凉,那就是找死了!
她扭动了一下身子,“行了吧?”
我柔声问:“还紧吗?”
“可以了!”
她明显有些不耐烦,虽然我在身后看不到她的脸,估计已经皱了眉。
“好,姐,您往后靠。”
说话间,我轻提线绳,钥匙顺着罩衣往里滑落。
这个角度刚刚好,我甚至看到了里面粉色的文胸,还有两团包裹不住的雪白。
钥匙放好的瞬间,她身体已经朝后,缓缓往椅子上躺。
我佯做掺扶,一只手开始给那根红绳打结。
整个过程如丝般顺滑,完美!
我十分满意。
说来话长,其实从围毛巾开始,到调整毛巾的舒适度,再到她躺下,前前后后也没超过15秒钟。
还要感谢那个活结,否则还要延误5秒。
坐下后。
我打开花洒,试着水温。
小唐进来了,“张哥,我过来给你打下手……”
我不由皱眉,吃错药了吧?
洗个头而已,打什么下手呢?
难道……要偷艺?
随后又有些好笑,洗头就那些手法,自己比他还晚学了两天,有啥值得偷的?
我没搭理他。
水热了,我两只手也热了。
拿起花洒往她头上淋了一点儿,“姐,水温可以吗?”
“行!”她闭着眼睛。
“感觉凉或热,您就告诉我……”
她没说话。
我开始按照流程走,打了两遍香波,第二遍香波泡沫丰富后,开始按摩。
小唐还没走,就站在一边,一副虚心学习的样子。
我轻声说:“麻烦去外面把门关上!”
张思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门关上了,可这货是在里面关的,真他娘的赖!
杰克逊高亢的声音被隔离在了外面,房间里安静下来。
我两只手一直没停。
她闭着眼睛轻声说:“我刚才注意到了你的手,又细又长,一看就是拿笔杆子的,怎么来洗头了?”
我说:“重读好几年也没考上大学,混口饭吃!”
她不再说话了,又过了一会儿,竟然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小唐的大脑袋凑了过来,小声在我耳边说:“张哥,你真牛逼!”
我扭头看他,这张大脸特像刚出锅还没切的发糕,两个小眼睛就是上面点缀的大枣。
大发糕上满是憨笑,透着奉承。
或许是种错觉,我总觉得这家伙今天有点儿不一样。
二十分钟后,我拿起花洒开始放水。
水声惊醒了张思洋,她打了个哈欠。
我柔声道:“姐,困了?”
她“嗯”了一声。
水热了,我开始给她冲头,不再多说话,言多必失。
冲干净以后,小唐把干毛巾拿了过来,“张哥,你也累了,我帮你擦吧!”
我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
他只好干笑着把毛巾递给了我。
擦完后,我伸手扶她起来,这女人身子好软,棉花一样。
她轻声说了声谢谢,不过脸依旧那么冷。
这种伺候人的活不好干,我只想快点把事情做完,拿到剩余的一万块钱和父母的消息。
她往出走,我和小唐跟在后面。
我又一次沉默起来,如果真是这样,这个张思洋可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甚至对自己的饥不择食,都可能是在逗自己。
“你知道洋姐什么背景吗?”我问泡泡唐。
听到我的问题,他明显精神一震,“有人说,她干爹是咱雪城大佬秦爷!”
秦利华?
我吃了一惊。
雪城每个区都有几个出名的炮子,可这些人的名气都比不过南岗秦利华、道里岳市伟和道外的于野。
市面上有句顺口溜,说:雪城三大家,大伟小野敬着利华!
这三位在雪城可以说只手遮天,尤其是95年之后,所有生意都已经成功洗白,走上了正轨。
而这三位里面,秦利华年纪最大,威望也最高。
只要在公开场合遇到,岳市伟和于野都要恭恭敬敬地喊声二哥。
据说秦利华在家里排行老二,把兄弟里排行老五。
喊五哥的不是没有,但能到跟前叫上一声二哥的人可不多,大部分人喊的都是秦总、秦爷或五爷。
干爹?
我不由笑了起来。
张思洋,这个女人不简单!
我不想卷进他们这些纷纷扰扰中,只想简单活着。
有生之年能找到父母,能有一个温暖的家,这就够了!
就像唐大脑袋说的那样,这些人都长着根弯弯肠子,处处算计,太累了。
酒足饭饱,我起身穿大衣,“走吧,去看看你师父!”
他惊讶起来,“为啥呀?”
“你不是说他快死了嘛,我陪你去看看!”
我孤单惯了,没什么朋友,也不想交朋友,不过这货有那么点儿爱人肉,并不让我反感。
另外,就冲他说出了那句:你以为我像你们似的,啥丧良心的钱都拿?
也值得我帮一把。
毕竟是同道,如果他师傅真有病,我不介意给他拿点儿钱,也不枉“同事”一回。
还有一点让我有些不忍心。
干得是同样的活儿,我赚了两万块,可他一分钱没拿到不说,还被打成了猪头。
我心眼儿好使,不打算告诉他了。
主要是怕他吐血身亡,可别死他师傅前面……
为啥一想到这些,我就想笑呢?
“真去?”
唐大脑袋的小眼睛有些迷茫。
我没好气道:“你要是不想去,我就回家睡觉了!”
“现在?”
“现在!”
“挺远呢!”
“哪儿呀?”
“韩甸!”
“哪儿?”我后悔了,这特么也太远了!
如果坐汽车,要先到双城堡,大约需要一个多小时。
再倒车往万隆方向走,还需要一个多小时,那边还都是土路,颠的厉害。
可已经说出口了,不好出尔反尔,只好说:“那就明早来找我,咱俩再走吧!”
“嗯呐!”
他乐颠颠地穿上了羽绒服,又是几缕羽绒飞了出来。
出了包间,款台里的老板娘笑道:“一共三十一块五,给三十得了!”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瞅啥?掏钱哪!”我说。
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呀?”
“废话,你不是说请我嘛!”
他那大脑袋晃的像个大号拨浪鼓,“不对,不对,是你说请我吃饭的……”
我终于明白点菜的时候,他为啥那么大方了,真想踹他几脚。
老板娘认识我,摆摆手说:“欠着吧,哪天方便哪天给!”
别呀!
这样的话,不是还得我掏钱嘛!
我这人真不抠门,但一码归一码,于是盯着这张大脸上的小眼睛问他:
“咱俩从我店出来的时候,我是不是说:饿了,要不你请我吃饭,咱俩边吃边聊?”
他不否认,“是,你是这么说的,可我没同意呀!”
我差点抓狂,嗓门都大了,“没同意你蹦那么高?没同意你他妈跟我来干啥?”